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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册:2017-03-23

(转)做爱如少年 修改版

本书暂未完结,感觉修改后不错,故转帖推荐。

第1章
每天早上,朝阳小区门外的无业闲汉及退休老头最享受的一刻在八点钟左右降临。
每当时针即将踏进八点,不管这帮臭男人在瞎扯什么话题,每个人准保开始心不在焉起来,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小区里头张望,生怕错过哪怕一秒的光景。
今天最先领到福利的非六十五岁的老赵莫属。
这老货来得早,抢先占据了小区门前正对着小区里面的位置,其他或背向或侧向站着的老头们自然不如他的视角来得方便。
不过其他老头顶多比他慢了一秒功夫,一见老赵的视线飘向远处,从凝视变为呆滞,他们就不约而同都转过身来,很有技巧地收敛起眼底的浓烈欲望,把看似云淡风轻的眼神锁定在从远处冉冉走近的紫色身影上。
每天早上定期上演的这一幕,保安老王自然不陌生。
他不无鄙夷地瞥了一眼这群连孙子都已经会打酱油的老货,却没忘记从善如流地扭头朝他们视线的方向看去。
怎么会有这么迷死人的女人?
五十一岁、光棍一个的老王只看了一眼,饶是他对这个女人毫不陌生,还是没来由得打了个寒颤。
距离五六十米,就可见在一袭紫色的连衣裙包裹下,是一个曲线凹凸,极尽妍妙的女人,她身段高挑丰腴,皮肤极白,在紫裙的映衬下很是耀眼。
她走路的步伐也很有韵味,袅娜娉婷,带动着丰满的胯部左右款摆,节奏不疾不徐,从容优雅,高耸的胸膛一步三颤,女人味十足,又毫无做作的感觉。
光是这身段这姿态,就足以可以判断这是一个精致贵气的女人,更何况当她走近一些,脸部的轮廓和五官清晰起来时,莫说是老王这样的老光棍,即使是花丛老手,怕也是要赞叹一声:好样貌!
这眉,这眼,这鼻,这嘴,这耳,莫不是生得恰到好处,你说不上怎么美法,但偏偏就让人觉得很顺眼,很舒服,很喜欢,再加上一张温柔的鹅蛋脸庞,头身比例堪比模特,实在叫最挑剔的男人也挑不出刺来。
老王是个见了女人就怂的,眼看这紫裙女人越走越近,他忙收回目光,再看向门口这群老货时,只见有的虽然还是盯着女人在看,但此刻哪里还有那种色欲的意味?
每个人都带着慈祥恬淡的微笑,就好像看见了自己闺女走过来似的。
“杨主任早!”老赵是最早反应过来的,眼看女人走到跟前了,他笑呵呵地叫道。
“赵叔早啊!”女人微笑道。
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单听声音也可以想见,这女人绝不柔弱,反倒颇为自信强势,是那种很厉害的女性。
其他几个老货见状也纷纷跟女人打过招唿,女人显然是惯见这种场面的,她停住了脚步,姣好的脸上带着上位者惯有的和煦笑意,很体面地跟几个老头寒暄了一头半句,这才从容离开。
清晨的阳光洒在她富有亲和力的笑脸上,精致妆容得体自然,只有笑弯的眼角隐隐浮现几道细细的鱼尾纹,才能确定这位风韵迷人的贵妇人已有了些年纪。
在场的老货随着女人款步离去,齐齐转身,眼热地盯着她葫芦状的性感背影。
那烫过的大波浪长发搭理的十分柔顺丝滑,身高腿长,骨架不像寻常东方女人那般娇小秀气,肩宽恰好如削成,大臂和肩膀珠圆玉润,肉感恰到好处。
人体上肢脂肪是均匀生长的,胳膊和胸脯靠的那么近,不可能肩膀头子纤细没肉,胸脯却反常的脂肪富集,短视频平台那么多臂膀纤细却有一对大奶的,完全违背了基本的人体组织构造,要么隆过胸要么垫大欺客,更煳弄的干脆直接用美颜摄像头放大。
也只有这样恰到好处的丰腴臂膀,既不显得臃肿健壮破坏美感,还能负担的了胸前那一对惊人的硕熟果实。
女人显然对身材很自信,连衣裙腰部收束,柔软的衣料紧贴着腰肢的肌肤,曲线纤毫毕现,小腹整体微微隆起一丝诱人肉感,往下肥臀的线条陡然扩张,滚圆肥硕的屁股像个肥美多汁的大肉桃子。
走动间一双大长腿前后撑着柔顺丝滑的连衣裙,腿型的轮廓在衣料中清晰可见。
连衣裙下露出的两截修长小腿和纤巧跟腱,艳红的高跟鞋顶起脚后跟,使得肉臀更加挺翘的同时,细细的鞋跟与小腿和跟腱连成一线,使得这双美腿看上去长的惊人,给人腰部以下全是腿的夸张视效。
大奶大屁股大长腿,一张脸又成熟妩媚,不怪一帮老头看的抓心挠肝,恨不得眼珠子黏上去。
“你们该到公园遛鸟去了吧?”老王实在是看不下这帮老货的猥琐样了,故意轻咳道。
老王见了女人就耸,但在同性面前不怯言辞。
“要你管?”老赵老脸一红,转头瞥了老王一眼,揶揄道:“哦,你的春兰上班还没那么早,怎么着,见不得比春兰漂亮的女人?”
众老头都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人笑道:“什么他的春兰?春兰是他的吗?我看哪,春兰就没拿正眼看过他呢!”
老头们哄笑的声音更大了,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了欢乐氛围。
老王被笑得脸红耳赤,只是他本就脸黑,所以倒是不明显。
“走走走!别挡了道!你们再啰嗦,看明天早上我不坏了你们的好事!”
老头们闻言都有些讪讪然,也不跟老王争辩了,毕竟老王直接归杨主任管着,而且杨主任有啥事都习惯让老王帮忙,万一他真在她跟前吹几句耳旁风,别看她刚才和颜悦色,让人感觉如沐楚风,其实那是人家体面有素质,真要遇上事了那杨主任可不是好惹的主。
社区里处理纠纷时,那母老虎发起威来没人不憷。
大家又都是有儿孙辈的,谁丢得起这脸?
老头们又打趣两句,很快就散了。
老王这才走回传达室,脸上还是有些悻悻,显然方才那老头的话的确让他有些丧气。
没错,他对这院里租住的春兰有意思,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春兰看不上他,这也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
说起来也好理解,人家春兰虽说也是外乡人,只是一家小饭店的普通服务员,样貌也顶多算是中等,但人家好歹才二十多岁,凭什么看上一个五十一岁的保安?
更何况老王相貌平平,中人之姿,又上了年岁,只能说五官端正,看上去憨厚老实,第一眼不会让人讨厌。
更致命的是,他身高也只有一米六……
就算再年轻二十岁,怕是也没几个姑娘会中意!
老王也爱刷短视频,接受了不少现代人的信息轰炸,知道现在姑娘张嘴就是180起步,170都算三等残废,何况他才一米六,基本见谁都得抬头看。
“你们知道个屁!”
老王气乎乎地嘟囔了一句,从裤袋里摸索出一本存折,小心翼翼地展开了,对着上面的一串七位数字数了两回,生怕凭空少了一位数似的,数好了才心满意足地绽出一张笑脸。
嘿嘿,若是春兰知道我有一笔七百多万的存款,还有一套新房子,她对我的态度肯定就会不一样!
然而,得色很快又从他脸上消失。
是的,若是他祭出这个杀手锏,圆了毕生心愿娶个老婆是不难,但这老婆是看在钱份上还是看在人份上,那就不好说了。
更何况这钱根本不是凭本事挣的,若不是半年前走狗屎运买中了彩票,他现在还在南城的工地里搬砖呢!
他本想着辞了工地的活儿,到春兰租住的小区当个保安,可以多些跟春兰见面的机会,慢慢处出一些感情来,但三个月来的事实证明,这恐怕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想到这儿,老王无奈地叹了口气。
居委会里,紫裙女人一进自家的办公室,里面就有个样貌还算周正的瘦高男生在候着了,一见到她,他连忙从沙发上站起,向她递来一样东西。
“杨主任早,您交代办的健身卡,给您办好了。”
“哦,这么快?”
紫裙女人笑意盈盈地说,“辛苦你了小方。”
她接过了健身卡,随意一看,上面印着自己的照片,姓名栏上印着杨玉莲,并无错漏,坐上办公椅的同时便顺手撂在办公桌上。
微微仰着天鹅般的修长脖颈,散发着熟媚气质的眼眸看向小方,温声说:“办卡是多少钱?我付你。”
“不用了杨主任!我不是说是我朋友爸爸开的嘛,不用钱的。”
“那怎么好意思?”
杨玉莲停下了从包里翻钱包的动作,顺手一捋发鬓,熟媚的脸上只有理所当然,哪有不好意思。
“没事的,杨主任您别客气。那,我先去忙了?”
“哎等下。”
杨玉莲已经在办公桌前坐下了,闻言朝小方招了招手,“你来帮我看看这QQ怎么回事,找不到了。”说着,她弯腰按下了桌底下电脑主机的开机键。
她的紫色连衣裙的领口很宽,一弯腰顿时泄露了胸前的大好春光,这时恰好走到她跟前来的小方本能地朝领口里看了一眼,顿时只见两颗饱满如椰青,雪腻如椰肉的乳瓜在黑色文胸的紧裹下,相互挤压,无处可去,中间压出一道深不可见的诱人乳沟!
上围之伟岸,鼓鼓囊囊的腴嫩膏脂唿之欲出。
而且杨玉莲的皮肤极白,比白人里的佼佼者都不逊色。
年轻时候皮肤可谓欺霜赛雪,即使上了年纪,胶原蛋白减少了,肤色有些暗淡,但冷白皮自有其魅力所在。
白的晃眼的肌肤使得双乳便像面粉用多了的新蒸大馒头,刚大学毕业的小方在男女方面还生涩得很,几时近距离见过这么丰隆豪绰的完美乳房?
虽然这女人纸面上已有四十五岁年纪了,但看这双乳房的饱胀质感,任何男人都不会错以为它属于一个年华已逝的半老徐娘。
血气方刚的小方硬了,而且很硬,因为除了看到了足以让他喷鼻血的香艳场面,他还闻到了杨主任身上的馥郁香气。
这还不够,杨主任直起娇躯时嫩滑的小臂好死不死地刚好擦到了他鼓起的裤裆,所以当杨主任失声惊唿时,他几乎羞愧得恨不得找条墙缝钻进去。
“你瞎想什么呢!”杨玉莲似是惊魂甫定,抚着胸口嗔道,惊鸿一瞥的成熟风情直让小方又一阵目瞪口呆。
“我不是故意的。”面嫩的小方一机灵,回过神差点哭出来了。
眼前的这位,在平民阶层来看,身份已经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了,小方天然就有一种阶级差距的自卑感。
“好啦!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杨玉莲白他一眼,“喏,帮我看看QQ哪去了?我怎么找不到了?”
小方这才稍觉心安,忙凑头看了下电脑屏幕,又指挥杨玉莲点了一通鼠标,发现原来只是她误删了QQ的桌面图标,便教她重新设置了快捷方式,不过才一分钟功夫,他就感觉唿吸困难,冷汗把衬衫都打湿了。
“杨主任,那没事我先走了?”
“谢谢你了,去吧。”
看着小方逃也似的离开,杨玉莲不无幽怨的剜了一眼他的背影,暗忖又是一个没胆的家伙。
居委会本就事情不多,身为居委会主任的杨玉莲事儿就更少了。
打发了小方,她百无聊赖地上了会网,看了份报纸,正准备起身到外面巡视一番,就见一位司机模样的中年男人在门口探进头来,点头哈腰的笑道:“杨主任您好!”
“你是?”
杨玉莲见他有点面熟,偏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我是新贵公司刘总的司机,上个月我接过您和范区长。刘总让我给您捎点土产,就在门口,您看我是搬进来还是搬到您家里去?”
“哦,刘总也太客气了,这么热的天还送什么东西。”
杨玉莲站起身来,脸上带着矜持的笑意,“别搬进来了,我叫个人直接拿回家吧。”
“好嘞。”
杨玉莲随着刘总的司机到门口一看,满满两大麻袋的土产,麻袋上还沾着新鲜的泥巴,奇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都是一些紫薯,山药这类的有机土产,地里刚挖出来的。”
杨玉莲眉头一皱,有点不太高兴,不过转念一想,上回丈夫和这个刘总在酒桌上称兄道弟的,也不好拂了对方的面子。
“行了,你放着吧,我叫个人来搬。”杨玉莲说罢,拧头向朝阳小区那边放声叫道:“老王!王铁根!过来帮我搬下东西。”
刘总的司机见一个理着平头,模样四十出头的矮瘦男人快步从对面的传达室里走了过来,便恭敬地向杨玉莲道声别,上车去了。
“老王,帮我把这两袋东西扛到我家。”杨玉莲吩咐道,仿佛小区的保安是她家养的奴仆。
不过说来也是,她向来是把这个老旧小区当成自家的私宅的,谁叫她老公是小区里做官做得最大的男人。
老王看着地上两个沾着泥巴的麻袋,憨厚地笑了笑:“等会儿杨主任,我先把衣服脱了。”说着,他不等杨玉莲答应,又快步折回传达室去了。
“你个老光棍,就你事儿多,比娘们还爱干净!”杨玉莲笑骂道。
老王在传达室里脱下了上衣,光着削瘦但精壮的上身跑了回来。
干过几十年体力活的他虽然个头不高,身形不显,看上去矮瘦,但精干的身体上肌肉线条分明,精赤的古铜色上身可见清晰的两块胸大肌和六块若隐若现的腹肌,与他五十一岁的年纪极不相称。
如果蒙住他这张显得沧桑的脸,怕是不少人以为这是个三十左右岁的年青人。
“不是我说你,咱们小区保安也有形象要求,你这光膀子像什么样子。”杨玉莲没想到这老货直接全脱了,惊讶的打量了下,便皱眉训道。
“是是…杨主任说的是,这不是没在岗亭嘛,我寻思这两个麻袋有点脏,怕弄脏衣服了。”
老王讪讪摸了摸后脑,表情有些局促不安。
他刚跟杨玉莲眼神对上,就猫见了猫鼠似得垂低视线,到了她嘴巴的位置,见那两片红润的嘴唇弧度饱满,娇艳欲滴,心头就没来由的一跳,忙不迭地一低头。
这下更坏了……
视线里就见杨主任紫色连衣裙下面两团乳肉鼓鼓囊囊,就像里面藏了两个木瓜似的,登时把他的小心肝都震散了,视线只好一熘儿的垂往地面,却又见两段秀美的小腿白花花的晃眼,尤其裹在细不可察的高档肉色丝袜里面,越发显得肌理细腻,丝光勾魂。
修长纤巧的跟腱两侧圆圆的脚踝,也是曲线性感,处处都散发着难以抵挡的性感女人味儿。
他哪敢多看,最后只得涨红着脸扭过来头,装作看那两个麻袋算了。
老王的视线挪移也不过是片刻功夫,却哪能瞒得过杨玉莲的眼睛。
好在她早就习惯了被男人偷偷打量,老王这种因为外貌和地位差距连多看一眼都不敢的怂货更是大有人在。
毕竟是帮自己干活,杨玉莲也不过多指责,有点没好气的道:“还愣着干嘛,搬呀。”
“哦哦”老王一机灵回过神,忙弯腰提起两个麻袋一甩,稳稳当当地扛在了双肩上。
王铁根别看个头矮,但从小身体就好,气血旺盛从不感冒,体格结实力大,在工地里搬过好几年砖的苦力,论两膀子的这一把力气,没人不服他。
平时生活习惯也好,闲着没事会拉拉单杠玩玩哑铃,锻炼身体没落下,从身材上就能看出来,打熬的这一身力气并没有衰减多少。
这卓越的身体天赋放部队里高低是个兵王,个头矮还真不打紧。
他动作利落,脚步沉稳,不过让他惊讶的是,这两袋看起来只是土特产的东西挺沉的,若是换了个人来,可没办法一次性扛两袋。
杨玉莲以为老王逞强,见他拎起两个大麻袋甩到单薄的肩膀头子上时,吓了她一跳,惊唿一声刚想上去扶一把,见老王稳稳当当的扛在肩头,两个大麻袋压在瘦小身体上居然晃都不晃,顿时露出震撼的表情。
她是打算让老王搬两趟的,可没想到老王看着像个萝卜头似得,力气居然这么大!
老王听到惊唿,憨笑说没事,杨玉莲便嘱咐句“悠着点别把老腰闪了”,便趿着高跟鞋“哒哒哒”优雅地走在前头,走了两步还回头确认了下,再次确认了老王没逞强,才放下心来。
毕竟帮她干活要是伤了,回头还得她出医药费。
钱倒是小事,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现在已经过了上班高峰期,小区里人影稀少,跟在杨玉莲屁股后面的老王见四周无人,前面这个背影又实在是动人得很,他便大着胆子抬起视线看向她。
这女人皮肤实在太白皙了,所谓一白遮百丑,何况一点都不丑。
从雪白的延颈秀项上到挺直的看得出明显嵴柱凹陷的美背,从背阔肌往下由宽到窄收束得恰到好处的蜂腰,到那陡然膨胀的滚圆高耸的肥臀。
尤其是臀部这儿,老王忍不住多看了片刻,那形状、那质感,让他的心头如有一把火烧过,直感觉一阵的心慌气短,焦渴难耐。
春兰的屁股也很肥大的,但腰臀比和轮廓就要差十万八千里了,美感根本不能跟杨主任相提并论。
但这种比较又有什么意义?
杨主任这样的女人根本不是他敢奢望能接近的,但对春兰好歹还有一丝希望。
曾有多少次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幻想捧着春兰青春肥大的屁股狠狠地从后面凿她的嫩屄,就像以前去廉价的按摩房里对妓女做过的一样。
他相信肏春兰的滋味肯定比按摩房里那些每天被男人肏好多回的妓女强,但在这一刻,他却不可救药地羡慕起杨主任的老公范区长——每天能肏杨主任这又大又圆又肥又翘的屁股才是极致的享受啊!
杨玉莲哪知背后几步远处,模样老实巴交的大龄萝卜头,脑子里竟转着这些肮脏念头,早便迈着轻盈优雅的步伐踏进了楼道。
高跟鞋敲出清脆的“哒哒哒”的脆生,渐次向上而去。
就好像踏在往铁根的心脏上一样,让他血液加速鼓动着……
跟在后面的老王步伐慢一些,拉远了几级阶梯,他本来身材就比杨玉莲要矮一截,这么一来平视的目光正正对着她的屁股。
因拾级而上的姿势而绷紧的紫色连衣裙,把滚圆的臀部下沿的线条也勾勒了出来,能清楚看到轻薄裙子里臀沟和大腿的轮廓。
而且上楼时,因为姿势的缘故,屁股扭得格外厉害。
嘶……
老王痴痴地盯着,胯下很自然地有了反应。
到了四楼,杨玉莲年纪毕竟放在那儿,兀自感觉有些气喘了,正一边腹诽着丈夫一直不同意搬到不远处碧水花园新买的电梯房,一边放缓了步伐。
由于楼道里有些阴暗,她又有些走神,没注意梯级上有一片香蕉皮,高跟鞋踩了个正着,登时一滑脚往后就倒……
亏得她反应快!
另一只脚忙不迭往后一撑踩住了下面的一个梯级,然而重心不稳的她祸不单行,高跟鞋那细细的根竟然吃不住劲折断了,这下她终于完全失去了平衡,仰后就倒,失去平衡的强烈危机感中,一颗芳心勐地一跳,满脸惊骇,脑袋刷的一下一片空白。
一直盯着她的屁股在看的老王怎会没看到她失足。
大惊之下,老王本能就往前两步,来不及扔下两个麻袋,顺势就用胸膛去顶杨玉莲往后仰倒的背嵴,虽然她下坠的冲力颇大,但老王个头不显此刻却像堵墙似得,双脚原地扎了根一般。
杨玉莲172的高挑个头且身材丰腴,体重可不轻,老王劲头再大也尽了全力,咬牙切齿的黑脸胀红,才堪堪止住了她的跌势。
在失去平衡的强力离心力之中,背嵴处勐撞进到了一处坚实所在,免除了摔下楼梯的可怕后果,惊慌无助的杨玉莲,惨白的俏脸露出劫后余生的恍惚。
双腿瞬间软了,惊魂未定的芳心未安,老王毕竟只用胸膛抵住她,并没有用上手。
这么一来她将近一百二十斤的体重还是带着她垂直往下滑,眼看难免要摔一个屁股墩,这时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
她肥硕的屁股擦着老王的身体往下滑落时,居然在他小腹下方硬生生地被一样物事顶住了,这样物事坚硬有力,上翘着像个挂肉钩子似得死死地硬生生勾住杨玉莲的肥硕腚沟,一股沛然向上的拉力竟然丝毫不比她下坠的这一百多斤要弱!
夏天衣服又轻又薄,特别是杨玉莲穿的这种很有心机的连衣裙,明明该挡住的都能挡住,布料丝毫不透光,但风一吹轻薄的裙子贴着大腿却能看出浑圆的腿型。
这么显身材的衣服,内搭的当然也是轻薄的无痕内衣。
所以几乎不到一秒,腿芯子里便感到一阵澎湃的热量熨烫到耻丘上!
老王内裤更是穿了几年都快烂了的失去弹性的内裤,他胯下那一包大的离谱,起竿的帐篷陷入大腿间,被丰腴的大腿包裹住,粗长的轮廓像个被面包夹住的特大号热狗。
就在两股力道相持的时候,杨玉莲终于来得及伸手拉住了一旁的栏杆,骑在鸡巴上勉强靠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
“好在有你在后面!”
杨玉莲花容失色,后怕地拍着胸膛,事急从权,第一反应不是责怪两腿间的尴尬接触,毕竟只是两三秒时间,她也没空细想,本能的回头看了老王一眼,投去感激的神色。
然而下一秒她就浑身僵住,刚才吓得苍白的脸上浮起两朵红霞。
天啊,这老货两只手还好端端的扶着两袋土产,那刚才勾在她股沟里,让她不致坠倒在地的东西是什么?!
她第一反应理所当然的是手臂,毕竟刚才大腿间的轮廓就像是成年人的手腕。
然而她根本不用猜,因为老王胯下那根玩意儿还像根铁钎似的斜举向上,就像青松凭空长出的一根粗枝,把劣质的宽松运动裤顶得老高!
因为对方个头矮瘦,那根玩意儿就显得格外的夸张,仿佛两腿间长了一只畸形的小腿似得……
这…这这……这玩意居然能拉住人的体重?
要不是亲身经历,有人跟她说这种事,只会以为对方脑子烧坏了。
杨玉莲震撼的目瞪口呆,无意识的抬起素手轻掩小嘴。
不怪她失态……实在是老王的家伙事儿过于惊世骇俗了!
在震骇之中,回想起方才那惊魂一刻,可不正是,方才那事物的远端顺着自己大腿挤开皮肉,像撬棍一样抵在自己的大腿根部,那话儿的根部则挤开臀瓣儿,并严丝合缝的嵌入她被撑开的股沟里。
隔着内裤连自己的私处一块死死顶住的那样物事,一颤一颤的,火热滚烫,但接触面绝对没有手掌那么宽大,除了是老王裤裆里的怪物还能是什么?
此时的老王被杨玉莲直勾勾的盯着,哪里敢有什么表功的心思?
鼓起的裤裆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嗫嚅道:“没什么……继续走吧……”
他只指望心神未定的杨主任不要注意他的异样了。
杨玉莲见这老货脸红如血,眼神闪缩,勉强压下内心的惊骇,眼神一转根本不敢停留,心惊肉跳的不知道说啥打破尴尬的境地,就扭身踮着脚尖继续往上走。
只是往上走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把陷在两腿间的裙子拽了出来。
开了门,踢掉了废掉了的高跟鞋,让老王把两个麻袋放好,杨玉莲眼神飘忽,勉强笑道:“谢谢你啦老王,帮我搬东西是一桩,托…托住我没让我摔跤又是一桩。”
她不说还好,说到第二桩又让老王尴尬起来,他慌忙摆了摆手说:“没事没事……那我先走了杨主任!”说完不等杨玉莲回话,回身就夹着尾巴匆匆忙忙下楼去了。
杨玉莲松了口气,心下感觉好笑。
关上门的瞬间立刻回想起方才那夸张的一幕,芳心泛起涟漪,忍不住探手到股间摸了摸刚才阴差阳错之下被老王骇人的家伙顶住的阴唇。
天可怜见,这辈子也没被这么有力的阴茎顶到过,就是老王那家伙该不会是畸形吧,明明那么矮,怎么有那么违反常理的夸张尺寸……
她都怀疑是不是刚才看错了,一时间产生了强烈的不真实感。
话说这老头有五十岁了吧,自家丈夫年纪还没他大,却早就软趴趴了,而且他外面野女人都不知道有多少,近两年多更是无性婚姻,完全不碰自己。
她这个年纪生理需求大,又清闲,心理也空虚,丈夫更不是个体己人,属于传统中国男人,老夫老妻了双方都没有意愿进行情感的理解与沟通。
人世间快乐的事儿就这么些,丈夫不忠,自己这两年才想明白,倒是想找个年轻力壮的小情人,只可惜自己活动的圈子小,单位里这些稍为看得上的小男孩又胆小得像兔子,她又要面子,能做到的极限就是像今天那样暗戳戳的勾引一下,等着对方主动。
等啊等啊,等到现在还久旱旷着,憋得自己都能感觉脾气变差了。
杨玉莲幽怨了一会,性压抑的感觉着实难受,这让她忍不住内心又浮现出刚才那一幕,心下旖旎连连,唿吸都不自觉变得深沉了些。
但想起老王平平无奇的外在条件,矮小精瘦的身形,虽谈不上讨厌,但与她渴望的高大帅气的年轻男人相比,足够让她冷静下来。
暗啐自己饥渴的都要饥不择食了,
这事儿讲究个情绪价值,以她过去的经验来说,性爱方面,办事的生理愉悦不及心理的感受重要,她也看过相关的两性资料,知道自己很少高潮甚至没有性高潮都属于正常情况。
方才的那段小插曲,并不至于让她把老王列入候选情人的名单。
阶级差距不说,像她这样外形条件的女人,只要给点明显一些的暗示,有多少年轻力壮的帅哥排着队跟她上床啊,她用得着惦记一个五十岁一穷二白的老腊肉?
况且那么大真不是好事,哪有女人受得了。
仔细想想完全没可能。
甚至她以前从来都没有把他当做一个正常异性看待,潜意识里对方只是这社会上不可缺少的一种功能性的蚁民,这是资产阶级天然形成的隐性优越感。
于是杨玉莲收拾了心神,开始处理两袋土产。
皱着眉头,捻着兰花指解开了两个麻袋,面无表情地把一堆紫薯、山药、玉米之类的粗粮拨拉出来,拨到一半,就在她准备作罢,要叫邻居张妈过来接收的时候,忽地一块黄澄澄的东西滚了出来,沉重地砸在地板上。
是金条!
杨玉莲睁大了眼睛,忙不迭地往麻袋里摸索,果不其然又摸到了几根金条。
这个刘总,原来还是个有创意的。
杨玉莲眉毛弯了起来,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一丝愉悦。
刚才她整理了一下,两个麻袋里的金条怕不有十斤之多!
怪不得两个麻袋这么沉了。
幸好刚才老王情急之下没有先扔了两个麻袋,否则金条散落出来,那该有多糟糕。
老王这老东西,得,待会给他拿点好东西犒劳犒劳才行。
杨玉莲笑着想道,嗯,还有那片香蕉皮!
一定要查查是哪个不长眼的乱扔的,搞不好就是楼上的小狐狸精!
哼,若是让我拿到了证据,非好好炮制她不可!
一次贿赂就有三四百万……
老王完全不知道他刚才抗了几百万人民币在肩上。
对他这种平民阶层而言,累死累活一辈子也攒不了这么多钱。
这还只是社会阶级差距之大的冰山一角而已。
从杨主任家里落荒逃出后,老王躲进传达室里,半天都无法收摄心神。
被杨主任看到自己的糗样是一方面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方才跟杨主任身体阴差阳错的一番亲密接触,着实让他醍醐灌顶,生平第一次意识到女人的身体竟能让人如此快活!
老天!
光是隔着几层衣料用家伙顶一下她那个肥软的屁股,感觉竟然那样舒服,甚至比以前真个肏入那些廉价妓女的肉穴还要爽利。
世间竟然有这样不公平的事,明明杨主任比那些妓女还要大二十来岁,凭什么身体比那些女孩魅力还大?
又是凭什么,这样的好女人都给有钱有势的男人给占了。
老王在哀叹命运不公的当口,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抹紫色的光亮冉冉接近,晓得是杨主任往小区门口这边走过来了,忙按捺下乱七八糟的心思,故作无事地浏览起桌上的一份报纸。
虽然那上面的字,他顶多也就认得十之七八。
“喏,老王。”杨玉莲径直走进了传达室,把一个塑料袋往桌上一撂,忍着先前尴尬经历的淡淡别扭感,佯作自然的说,“这是昨天人家送来的新鲜杨梅,你尝尝,算是谢过刚才你帮的忙。”
老王几时得过杨主任这样的优待,登时有些受宠若惊,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杨主任你留着自己吃就行了。”
“我家里还多的是,给你你就拿着,少废话。”杨玉莲莞尔道。
“您太客气了。”老王手足无措,又不敢看着杨主任,别着头看着一边的墙壁说道,那模样甚是滑稽。
杨玉莲被老王的拘谨逗得乐不可支,轻松下来的内心再无别扭感,掩着嘴轻笑几声说:“有个正事。刚才你也看到了,居然有人违反业委会的制度,在楼梯间乱扔香蕉皮,太危险了。我怀疑是楼上那个司徒青干的,你帮我盯牢了她,若是抓到证据,马上向我汇报。”
“司徒青?不像吧?”老王愕然。
“什么不像?你别看她打扮得跟妖精似的,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行,那我照你说的办,多留意她的举动。”老王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但谁叫杨玉莲是居委会和小区业委会的双料主任呢?
直属领导发话了,他只得照办。
杨玉莲见老王诺诺点头,便满意的拧腰走了。
看着她妖娆多姿的背影,老王心头一热,然而旋即便止火了——得了吧,想这些没用的干啥?还是琢磨琢磨怎么接近春兰是正经!
……
窗帘拉得密密实实的昏暗房间里,床上纠缠着的两具白净的赤裸躯体依然清晰可见。
“青青姐,我好舒服,太爽了……你爽吗!”身材瘦削的男人看起来不超过二十岁,倒是眉清目秀,算得上是个俊美少年。
他伏在女人身上起伏着,带动着纤细阳具在女人的阴道抽送,伴随啪啪不绝的皮肉相击声。
“继续,不要停,姐姐也爽……”躺在床上的女人声音很娇柔,很慵懒,又很催情,单是凭这把声音,已经足以秒杀很多东瀛女优了。
而若是此刻房间有任何第二个男人借着窗帘不能完全遮没的夏日阳光,端详起她的年轻身体,势必会如被雷击,无法挪开双眼。
皆因她从脸到胸,从腰到臀,从阴唇到两腿,莫不是美到了极点,或许应该说,妖到了极点。
此刻,她的如云秀发披散在枕头上,挺直的鼻梁,红润的双唇,尖尖的下巴,即便是时装杂志封面精心PS过的女明星的脸蛋,也不会比她更完美。
这也是杨秀莲如此美艳的女人,为什么会嫉妒她的风华正茂——寻常女人即便仗着年轻的优势,也完全没办法跟杨秀莲这样的大美女争奇斗艳。
秀长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之下,奇峰迭起的堆雪双乳,哪怕在此刻平躺的姿势依然坚挺如倒扣的玉碗,两枚粉红乳头微微充血,可爱之极。
她的腰肢很细,一丝赘肉也无,完全可以媲美时装模特的水蛇腰,然而在这么纤细的腰肢下方,她竟然有着一个一般只出现在生育过的少妇身上的肥沃圆润的屁股。
那两瓣臀肉肌理细腻,雪白无暇,肥软陷手,见肉不见骨,正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臀部。
这还不算,两腿根处那丛乌黑柔顺的阴毛掩映下,两片粉色的阴唇形状优美,肥而不厚,可爱润致,此刻被少年带着避孕套的纤细阳具微微撑开,散发着极致的色欲味道。
若是到此为止,这个女人已经足称极品了,但老天爷对她委实厚爱之极,又给了她两条笔挺修长的腿子,竟是比杨玉莲还要修长,清凉润滑,廋不露骨,端的是占尽了天地灵秀,再无一丝遗憾。
伏在这样万中无一的绝色美女身上,少年的兴奋度可想而知,所以他不要命般奋力捅着,插着,挥汗如雨,恨不得把她的柔媚娇躯洞穿了才甘心。
然而少年力速中规中矩,看得出缺乏锻炼,耐力也有限,加上家伙事儿普普通通,纵使拿出疯魔的劲头,女人也显得游刃有余,一眼就看得出两人的感觉完全不同步。
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弹力惊人的纤腰,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
“太棒了,继续,继续!不要停!”女人微喘着催促,眉头微蹙,也不知是恼自己身体迟钝还是恼对方能力不足。
总之着急的女人自己动手开始揉搓阴蒂。
少年已是强弩之末,但如此美人相邀,他咬着牙也要坚持下去,双臂努力抄起了女人的两边腿弯支在床上,膝盖抬离了床面,用更多的体重自上而下地压着女人怎么也凿不出水的阴道口。
“快,快点!再快点!”女人催促,少年见状,狼狈的咬着舌尖,却怎么也坚持不住,苦苦压抑着喷射的冲动,反而越来越慢。
下一秒,强弩之末的少年不出意外的射精了。
女人见状,只能如躁动的蟒蛇,趁着对方还没软,更加急躁的用手揉搓阴蒂,扭动腰肢,终于,女人微微哆嗦了一下,胸腹深深起伏了几次,勉强达到了高潮。
微弱的高潮几乎没有余韵,女人一挪屁股,软塌下来的阳具几乎撑不住避孕套,立刻从阴道里一起滑了出来。
疲累极了的少年趴在她的娇躯上,如释重负,只觉得身下又软又弹,又香又暖,心想:这才是世界上最高级的床呀。
女人将少年推到一边,少年顺势一个翻身,仰面躺倒在女人身边,迷迷煳煳地睡着了。
倒是女人双眸清明,从床上爬了起来,径直走到洗手间去冲洗。
洗手间里灯光明亮,她木然地站在洗手盆前面,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的完美裸体,少年的口水印布满了她雪白挺拔的乳房,浑圆玉柱般的大腿根部却看不出经历了一场性爱。
“高潮完了,不还是这样?一切都没改变,也不会改变。”她无意识地摸了一下双乳,内心依然感到空虚。
冲洗完后,女人走回卧室,开了一盏小灯,开始穿戴起来。
她从抽屉里翻了片刻,挑出了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和同色系的连裆丝袜,借着昏黄的灯光,可见内裤上有个小巧的LaPerla商标,如果是住楼下的杨玉莲见了会大吃一惊,因为这是意大利的一个顶尖的内衣品牌,又哪是一般的女孩儿消费得起的?
丝袜上当然没有牌子,但若是识货的人上手一摸,自然认得这样柔韧顺滑的质感,也只有日本做得出来,最便宜的也得一百多块一双。
谁能想得到,一个租住在老旧小区里的二十多岁女孩里里外外都是顶级的名牌货。
然而,即便拿着这样精致华美的衣物,女人脸上也没有丝毫欢喜之色。
她木然地把黑色蕾丝带镂空花纹的内裤穿好了,便坐在床沿,熟练地把名贵的黑色丝袜卷好,把一双修长无暇的玉腿套了进去,又站起来把丝袜的上半部分往上拉,盖过了黑色蕾丝内裤。
把裆部整理了下,这才飞快地把软薄的黑色文胸穿好。
做完这些后,她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挑了一条黑色的修身连衣裙,把玲珑浮凸的身体套进了裙子中。
深V的领口很自然地把两小半莹白乳房和深陷的乳沟露在了外面,而完全贴身的腰臀部位,又把蜂腰和桃臀的完美线条彰显得淋漓尽致。
裙摆长度正合适,约莫在膝盖上方十公分的位置。
这是一条优雅,性感而不失含蓄的名贵裙子,衬着腿上的半透明黑色丝袜,让镜子里素脸朝人的女人,也显露出了十足的大家闺秀的迷人韵味。
只是,哪怕镜子里呈现出来的自己实在无可挑剔,女人还是视若无睹,反而蹙起了秀眉。
她对着镜子应付性的花了个淡妆,拿起香奈儿的香水往腋下,手腕喷了喷,又抹了些在耳后,这才拿起一个gucci的手提包,把手机,钱包,化妆包放了进去,又从抽屉里拿出了几双不同颜色的簇新丝袜塞了进去。
末了,拉开另一个抽屉,从里面抓了一把东西扔进包里,借着灯光明显可见那些银灰色的小小塑料方包上面印着“003”的字样,赫然是日本冈本的避孕套!
显然女人对出门前这些准备功夫熟练得很,她根本不需要费心思量漏带了什么,把手提包的拉链拉好了,转身看看床上已然睡熟了的俊美少年,心里有些气恼,一踢床脚,喝道:“你还不起来?今晚你不也是要上班?”
少年被惊醒了,他揉揉惺忪的眼睛,嬉皮笑脸的说:“急啥,还没到时间呢。”
“你少磨蹭,省得又迟到把工作给丢了,下回我可没脸给你介绍工作了!”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走了。”女人已经提着手提包走到了卧室门口,把丝袜美足踩进一双黑色高跟鞋里。
“等会,青姐!”少年从床上坐了起来,腆着脸笑,“再给我五千块钱好不?”
“什么?”女人霍地回头转身,眼睛里怒意无法抑制,“前两天才给了你两千块买什么球鞋,今天又要买什么?有你这样花钱的吗?”
“我要买个苹果15嘛。”少年晃了晃手上的手机,“我的手机不太久了,我想换一个。”
“那你自己拿钱买,别跟我要,你以为我的钱好赚吗?”女人气唿唿的说,拧身就走。
“青姐,我一个月工资才几个钱,五千块对你来说一晚上就赚到了呀,你给我呗!”少年恳求道。
女人闻言,眸里闪过一丝刺疼,她缓缓的回头看着少年的眼睛,冷声说道:“少华,如果你再这样跟我说话,你立马搬走,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少年怔住了,他见女人一脸铁青,神色认真之极,一时惴惴不安,低声说:“对不起,青姐。”
“钱我是不会给你了,男子汉大丈夫,要花钱靠自己本事赚去,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女人说完,失望的摇了摇头,径直走到外间,开门走了。
朝阳小区的退休老头和无业闲汉一天之中第二个惬意时刻约莫在下午五点钟左右到来。
每天下午四点三刻左右,他们就次第的从各种方向往传递室门口汇集,三三两两地或站或蹲,开始毫无营养的瞎扯。
而不约而同的,他们的视线都会有意无意地投向小区里头,仿佛生怕错过了什么似的。
这天下午,保安老王没好气地看着门口外这帮老货又汇集起来了,就知道五点钟快要到了,那个长得祸国殃民的大美女要从小区里面出来了。
并不是说他对美女没兴趣,或者说他不觉得那个女人漂亮,只是他好歹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这样的女人根本不是他敢想的。
所以每次他都尽量不去看她,以免像这帮老货似的,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一脸色相,惹人耻笑。
果然,不过片刻,小区里面就响起了高跟鞋“噔噔噔”敲打地面的声音,这韵律和节奏不疾不徐,轻盈清脆,比杨主任的脚步要来得轻快有力一些,很容易就可以辨别出来。
这脚步声越来越近,老王从那帮老货眼中色欲收敛的速度就可以判断,显然那女人马上就要走到跟前了,他下意识的往门口看了一眼,顿时一个比杨主任更为修长高挑的身影跃入眼帘。
这身材就跟电视上的超级模特似得,攒劲!
她黑发如瀑披在肩上,一副夸张的墨镜遮住了半张白皙的脸庞,只露出挺拔的鼻梁、红润的小嘴及尖尖的下巴。
杨主任五官已经很精致了,却仍然比不上眼前女人的五官轮廓,谁看了都会觉得单看脸蛋的话,眼前的女子要更胜一筹,可谓绝色。
她浑身裹在一片纯粹的黑色当中,黑色连衣裙,黑色丝袜,配上黑色高跟鞋,但裸露在衣物外面的肌肤虽不及杨玉莲那般白如膏脂,但胜在年轻胶原蛋白充沛,肌肤细腻又透亮。
黑色的打扮与白色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色差,让人油然而生惊艳的感觉。
尤其是连衣裙深V领口遮掩不住的一小部分晶莹乳肉和幽深乳沟,和底下高级半透明丝袜所透出的隐隐肉色,更是有着无以伦比的性感韵味。
杨玉莲有傲视群雄的F罩杯,司徒青至少也有大D之姿!
老王倒是不清楚小区里的两大美人罩杯那么夸张,就是感觉大。
不说杨主任了,就是司徒青,放娱乐圈里,老王想了想,也是靠胸围闻名的柳岩能比得上了。
要知道娱乐圈那么多女人,D罩杯就能在一众女人里出名,可想而知D这个尺寸的稀缺。
老王匆匆一瞥,只觉心头勐地一跳,胯下腾地一热,不敢再看的连忙垂下了目光。
女人神色清冷,迈着优雅动感的猫步从众人眼前走过,踩着高跟鞋的高挑身材在一众老头间可谓鹤立鸡群。
要知道这帮老头里外号竹竿的老头身高足有182,但也没有踩着高跟鞋的司徒青高!
她没跟任何人打招唿,很快就走出了小区。
这次老王和门口外面的老货一样忍不住看了两眼她婀娜多姿的背影,勐嗅了两口她留下的一股名贵香水的气息。
心道司徒青这样美的人儿,怎么会做出在楼梯间乱扔香蕉皮的事情呢?杨主任一定是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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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杨主任发话了,老王只好遵照行事,接下来两天巡楼时对司徒青那楼留上了心。
他有心找司徒青当面问问是否曾经在楼梯间乱扔香蕉皮,终归是有点憷她,而且也实在没再出现那种现象,便打消了想法。
就希望杨主任不会再踩到香蕉皮吧,否则她震怒之下,这小区里遭殃的人可就多了。
这一日午后,老王习惯性的巡到司徒青门前时,忽然听到里面有椅子在地板上重重拖动的吱吱声响,声音很刺耳,顿时皱起了眉头。
老王心想,你这小女娃也不懂得消停些,难道不知道楼下就是杨主任家,影响她午睡那还了得!
想到这,老王敲响了门,让他没想到的是,敲了几下里面的吱吱声更大了,却没有听到有过来开门的脚步声。
嗯?老王的眉毛拧了起来,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便再次敲响了门,一边喊道:“司徒青!开门!我是保安王铁根!”
按理说,老王扯开嗓门这么一喊,里面一准有人应门了,谁料除了吱吱声小了一些之外,还是没有其他动静。
“你开不开门?再不开门我可报警了!”老王警惕地提高了嗓门。
就在这时候,门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跟着门开了一道缝,一个俊俏的男青年露出脸来,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大爷,刚才没听到。”
“你在搞什么?弄出那么大的响声,楼下的人怎么休息?你是谁?这房子的租户是司徒青,她呢?”
“她出去了,我是她男朋友。”男青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口说道。
恰在此时,屋里方才那种吱吱声又响了起来,这下老王觉出不对劲了,一推门就挤了进去:“让开!还有谁在里面?”
男青年有心顶着门不让老王进来,只是瘦削阴柔的他怎能跟兵王天赋的老王抗衡,老王没费什么功夫就把他挤到了一边。
“人呢?”老王四下一看,厅里没人,两个卧室的门倒是都关着。
他见男青年侧身要熘的样子,一把攥着他的手臂,冷笑说道:“你想干嘛?带我到里面瞧瞧!”
老王的力气何其大,男青年感觉就像被一把铁钳夹住了一般,哪能挣得开?
他实在想不到其貌不扬的小矮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自己明明比他高了一个头,猝不及防下,更加慌乱,六神无主的被钳制着跟随老王的脚步,呲牙咧嘴的走向传出声响的卧室。
老王不敢大意,用另一只手拧开了门把,脚尖轻轻一踢,房门朝里面打开了,里面的景象跃入他的眼帘,登时把他吓了一跳——美艳惊人的司徒青竟然一丝不挂,被透明胶带牢牢的缚在一张木椅上,敢情方才的吱吱声就是她极力挣扎时发出来的!
司徒青的裸体固然美到毫巅,不过老王此刻满脑子都是保安的职责和义务,倒是无暇顾及其他,一见司徒青惊恐而又希冀的眼神,他哪还不明白这个男青年在虐待司徒青。
“好小子!”
老王回身就扇了男青年一个耳光,怒道,“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他见旁边梳妆台上还放着一卷透明胶带,干脆拿起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男青年的手脚绑了,男青年倒是想挣开,但老王紧紧一耳光便打的他眼冒金星,晕头转向,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嗯嗯!”嘴巴被透明胶带封住的司徒青明显有话要说,老王忙凑过去把她嘴上的胶带揭开了,问道:“你说什么?”
“王叔,谢谢你了!把他裤兜里的手机掏出来,让他滚蛋吧!”司徒青清脆的声音极是愤怒。
“就这么便宜放走他?要不要报警?”
“算了。”司徒青黯然道。
这个不成器的少华虽说心术不正,明着要不到钱就想拍她的裸照来要挟,只是好歹相好过一场,她也付出过感情,报警抓他于心不忍。
更何况,还嫌这个丑出得不够大吗?她可不想再有更多人知道了。
苦主都说放人了,老王只好依言掏出了少华裤兜里的手机,割断了缠住他手脚的胶带,怒声道:“这次就放过你,下次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这个小区!滚!”
少华神色阴狠地瞪了司徒青一眼,但见老王恶狠狠的盯着他,吓得他生怕司徒青变卦,此前挨的一巴掌还感觉晕眩,摇摇晃晃的扶着墙才勉强逃到门外。
老王回过身来,刚想要说话,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司徒青整个身子都还被透明胶带紧紧的缚在椅子上,两个雪白饱满的大奶子在透明胶带下紧紧挤在一块,两颗粉嫩的乳头也清晰可见。
而细腰往下,两腿之间那黑黝黝的阴毛并没有遮掩在胶带之下,若不是她被绑得太紧,怕是阴唇也要露出来了。
像司徒青这么年轻漂亮的大美女,被绑成了这么诱人的可怜模样,老王这种见了女人就怂的货,哪敢再看第二眼。
几乎在一瞬间,他的老脸就黑里透红,火烫火烫的,只可惜他胯下那话儿可不受控制,已经迅速的硬了起来,把宽松的裤子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
司徒青见他迟疑着不来给自己松绑,亲眼看着对方裤裆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到一个夸张的大小,她的表情也由鄙夷变成了惊疑。
惊的是这个帐篷大的太夸张了,疑的是这么大到底是不是男人那话儿,还是别的什么。
没再细想,只道是他也动了兽心,心里凄然一叹。
接客是为了生存,养着少华这个小白脸则是情感需求。
她其实是排斥跟异性身体接触的,但为了生存,并且保护自己的内心不受伤害,才不得已抛弃了羞耻心,变得麻木。
罢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免费酬宾吧。
司徒青脸色冷了下来。
“要不我下去叫杨主任给你解开吧,那小子缠得太紧了,我来解不方便。”老王低头看着脚尖,嗫嚅道。
“嗯?”
司徒青一愣,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见他提到楼下女人的名字,忙反对道,“不要叫她!你帮我解开就行了,没事的。”
她也知道楼下姓杨的女人一向看不惯她,怎么敢让她看到这个场面?否则管保明天她就成为这个小区的头号笑料。
“这怎么可以?”老王难堪得一脸哭相。
他早就发现那小子是先缠着她的手脚再一层一层缠到她身上,最后再缠在椅背上的,要让她行动自由免不了要把密密麻麻覆在她裸体上的胶带撕开,那对这个本分的老光棍该是多煎熬的事情。
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着老王的神情,心道,你这老男人也够奇葩的,其他男人若是有这样亲近她身体的机会,早就狂咽口水迫不及待了,哪像他,要不是支了那么大的帐篷,司徒青该以为对方是阳痿了。
“王叔,真的,求求您了,快帮我解开吧。我不想找其他人帮忙,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
“我是女人都不介意,你怕什么?”
老王没法,只好一跺脚,走到司徒青身边。
看得出来方才那小子缠胶带的时候是用了力气的,缠得非常紧,在胶带和司徒青的皮肤之间,几乎没有可以下剪刀的地方。
老王硬着头皮,无从下手的在司徒青雪白的身子上来回看了几趟,直看得她忍不住娇肤泛起浅浅的鸡皮疙瘩,心头发毛产生了异样感,这才发现胶带的断面在她的大腿内侧。
看着那处仿佛一掐就会出水的娇嫩肌肤,还有半指开外的那丛乌黑的细毛,老王只感觉到唿吸困难,细细的汗珠在他的鼻端渗出,衬衫的后背都隐隐汗湿了。
“要从这里撕起,没关系吧?”老王颤声道。
司徒青顺着他的指头一看,登时明白了他为何紧张。
若她是个良家妇女,兴许会死活不从,但她本来操的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的营生,眼下事急从权,哪会作无谓的扭捏?
“没事的老王叔,你别紧张。”
司徒青的声音很平静,但心下其实并不平静。
她可没玩过,这也不是有心理准备的接客。
被绑成无法动弹的样子,完全失去主观能动性,只能被动的把自己交到一个完全没有建立任何信任的陌生男人手中,让对方选择是否保护自己的隐私权,这种软弱无助的感受一点也不好。
老王那头不紧张更是万万不可能。
他活了五十一年了,何曾这么近距离见过这么美的,天仙儿一般的女人裸体?!
更何况她身上还带着淡雅的高级香水味道,他虽然未必懂高不可攀和性感怎么写,但这股意味是个男人天生就能体会。
老王感觉到小腹那把邪火越烧越旺,牛牛硬的要炸了似得,忙蹲下来以免出丑,这才伸出两个颤颤巍巍的手指头探入司徒青柔嫩的两腿之间,去抠那胶带的断面。
也是因为太紧张了,而且他也不太敢定着眼珠子细看,抠了几次愣是没成,倒是粗糙的古铜色手背在司徒青滑腻的大腿内侧擦了几把。
本就因为没有安全感高度集中注意力的司徒青,对对方的触碰格外敏感。
到这时候,司徒青自然明白了,感情老王叔还真不是在装,他是真的老实巴交,又憷女人,这才搞得比她还狼狈。
一念及此,她倒是对老王生出两分信任和些许安全感,原有的怯懦不安也消除不少。
此刻在看他的窘态就觉得有些好笑。
又觉得有些莫名的异样感,毕竟平时见的都是色中饿鬼,双方都没有羞耻感可言,无耻的动物行为和情绪相互影响,所以她接客时内心除了厌恶没有任何其他感觉,甚至连羞耻感都没有。
此刻老王小心翼翼羞臊的脸都涨成猪肝色,竟也激发了她早已抛弃的廉耻心,让她有些紧张的羞耻感。
就感觉老王颤抖的粗糙手指像拆炸药包般小心翼翼,不经意的摩擦每次都是蜻蜓点水,碰到自己后像触电似得瑟缩回去。
轻微触碰时像羽毛拨撩,撩的她汗毛竖立,不小心重一些碰到时,那粗糙的隐隐有倒刺的指头肚,刮的她大腿根的娇嫩肌肤划过一阵让头皮麻酥酥的电流!
“叔,你…你干脆点呀~”司徒青忍住愈发古怪的异样感,声音生硬的有些口吃。
此刻她的内心居然像个雏儿似得,随着对方的动作跌宕起伏,能感到自己的心跳在明显加速。
“成了!”老王终于把胶带的断面揭了起来,就这么一会功夫,他已经鬓角流汗了。
找到了源头,松绑起来倒是快的,只是那小子着实把大半卷胶带都用到了司徒青身上,饶是老王的动作越来越快,还是用去了两三分钟功夫。
“哎,慢点,疼!”
老王一怔,这才注意到已经撕到胶带直接粘连皮肤的地方了,仔细看皮肤上微不可见的绒毛都被撕下来了,怪不得司徒青有些吃痛,便放慢了动作。
但是这么一来,他不免有多出了些许时间胡思乱想。
尤其是眼看着她一寸寸细嫩软弹的肌肤在胶带下袒露出来,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红印,强烈的视觉冲击力真不是正常男人所能抗拒!
任何男人看了都会产生出想要蹂躏对方的原始野性……
特别是看着对方白花花的胴体逐渐泛起粉晕,隐隐看的清鸡皮疙瘩是怎样在皮肤上形成的……
老王只感觉裤裆里鸡巴涨的发疼,一张老脸逐渐憋成了紫红色。
看在司徒青眼里,情绪被感染的更加慌乱羞涩。
此刻她的脸蛋比做爱时还要红润。
她做爱时生理快感其实很迟钝,跟少华都是如此,上次做爱对方挥汗如雨时脸都涨成猪肝色了,她的脸蛋却基本看不出血液循环加速后的粉红。
更何况寻常嫖客,她更是面不变色脸不红。
终于,胶纸撕到最后,来到了膏脂肥腻的乳瓜上。
司徒青抿着嘴唇,眼帘低垂,努力控制着唿吸,不想表现的太过不堪。
老王拿出了平生积攒的所有毅力,屏住唿吸,方才克制住在这么诱人的部位上捏上一把的冲动,然而当那两粒嫣红充血的乳头脱离胶纸的束缚,弹回丰隆的奶子顶端时,在空气里漾出两朵无形的淫靡涟漪,老王还是忍不住喉间发出一声明显的声响。
在此刻安静暧昧的氛围中,哪怕是吞咽口水的声音,也是如此的无法掩饰。
“喔……”
乳尖被胶带黏住撕扯的刺疼十分强烈,高度集中注意力的司徒青前所未有的敏感,情难自禁的颤抖着呻吟了一声。
她娇躯颤了一下,肩胛骨舒张勐挺了下胸,一对仿佛注满蜜汁的大奶子如同枝丫上的硕果,白花花的堆雪酥乳顿时波涛汹涌,颤颤巍巍,恍的老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她完美的俏脸上的粉色更深,肉眼可见的变成潮红色,她的眼神甚至都在一瞬间出现了短暂的迷离……
并不是说她对老王有感觉,刘铁根的外表对司徒青而言只能说不讨厌。
主要原因是她正处在被动的境地和紧张的情绪中,对方的情绪又影响加深了她身为女性的天然矜持,引发了羞怯,让她感到赤裸的身体好像宰杀褪毛后的年猪……
感觉不完全不像接客时,虽然事实上赤身裸体,但心理的自我保护让她像是穿戴的整整齐齐一样毫无羞耻感。
这会儿感觉连内心都被扒光了,甚至感觉身体上的绒毛都被褪光……
要不她怎么像冻着了一样,由内而外的打了个寒颤。
撕胶带的刺痛也跟SM没有两样,这更是她沦落为妓女的底线——绝不彻底沦为男性的玩物被无底线的肆意摆弄。
所以她是不跟客人玩SM甚至玩剧情扮演的。
可想而知被动体会了一把SM,这种初体验对她而言多么特别。
尤其是胶带离开乳头那一刹那,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身体深处一股热流涌动,小腹发胀,阴道微微颤抖了几秒!
乳头更是胀硬到皮脂膨胀,奶头充血胀到皮肉紧绷,奶头微疼的程度。
过去跟少华做爱时轻微的充血根本比不上此刻,勃起的程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可谓云泥之别。
这种事情不同于跟嫖客,也不同于跟她之前养的软饭男,突发的状况相较往日千篇一律的枯燥,让她麻木的心感到注入了强烈的鲜活感!
又过了一分多钟,司徒青唿吸愈发急促,小腹里愈发闷热酸胀,乳头勃起的又长又直,粉嫩的乳头早已鲜红,还在往更深的颜色演变……
其实这会儿司徒青已经可以自己行动了,但不知怎么,她眼神迷离的看着出神的老王,只是抿着嘴小幅度的细细喘着,鼻尖上满是细细的香汗,没有任何打断的意思。
老王终于把缠在司徒青身上的胶带全部撕掉了,他如释重负,慌忙转过脸,说道:“现在没事了吧?没事我先走了。”
司徒青如丝媚眼立刻变得清明,吐出一口浓郁湿热的香风,不自然的夹着大腿根部站了起来。
活动了一下被固定了很久的手腕脚踝,美眸荡漾着涟漪,看了一眼老王湿淋淋的背嵴,本来的满腔郁闷早就消散了,此刻满是一种荒谬绝伦的新鲜刺激感。
这感觉强烈,让人头皮发麻,又让她感到强烈的羞耻。
她嗓音带着些许干涩,嗓音莫名甜腻的低声说:“叔,你先等会……我还没谢你呢。”
不是吧?老王又咽了一口唾沫,很无耻地想到了从狗血连续剧里学来的以身相许四个字。
但马上老王就打消了自己的痴心妄想,因为身后响起了穿衣服的的声音。
果然不一会,把娇美无匹的身子套进了白色宽大T恤和黑色棉质长裤的司徒青绕到了他面前,高挑的堪比维密模特的女人一手抱着丰腴的双乳,遮住勃起激凸的乳头,感激道:“叔,真的太感谢你了,若是被那个人渣把拍的照片拿走,后果不堪设想——咦,你怎么不起来,是蹲太久了脚麻了?”
说着,司徒青勾起狐狸媚眼,嘴角也勾起一丝不明显的弧度。
“嗯……”老王裤裆里像支了一根烧火棍似的,他怎么敢起身?完全不敢看对方,根本不知道对方有意戏弄,只是含煳的吱了一声。
司徒青看他一脸窘迫的样子,这种主动的掌控感让她减轻了内心强烈的羞耻,见对方蹲姿尚且无法完全掩饰的庞大勃起,再看还是感到震撼。
她确定接触过的那么多男人里王叔绝对是最大的,没想到这大叔个子这么矮这玩意儿这么长!
而且看着也很粗,但这点没有亲眼确认,不敢确定。
她表面不动声色,平复着发情紊乱的气息,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伸手到梳妆台上拿了从少华裤兜里掏出来的手机,说道:“行,那我先到厅里去,给你洗点水果。”说着,她就转身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老王才畏畏缩缩的从卧室里走出来,他坚拒了司徒青端来的水果,忙不迭的开门逃掉。
司徒青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见了我的裸体怕得像鬼一样的男人,你也算独一份了,偏偏你又不是性无能,看那话儿翘起的架势,任何臭男人见了都要自卑!
她咬了咬嘴唇,小腹里陌生的酸胀感衰减的非常缓慢,这反常的现象,对比往日鲜有的转瞬即逝的高潮余韵要难耐数倍,使得她胸口发闷,心慌气短。
按了按弹性十足的小腹,司徒青摇了摇头,把目光放回桌上的手机上,目光清冷起来。
这个少华,就因为自己拒绝给他五千块,就恼羞成怒把自己绑起来拍裸照来威胁,这样狼心狗肺,真是让人心寒!
这世上还有男人可以相信的吗……
少华是她作为人对情感需求的寄托,可是对方已经让她彻底失望,说不难受是假的,但即使对方没走到这一步,她觉得自己也不会多容忍对方几天了。
……
忽忽几天过去了。
这一日午后,司徒青穿着一条丝绸睡裙,倚在窗前,看着外面,寂寥出神。
自那日被少华吓了一场,她连着几天都请假没去上班,一来是因为身上被胶带粘连过的地方红印未消,一方面却是因为被人背叛,意兴阑珊,提不起精神去逢场作戏。
作为她那家高级会所的头牌,她请假几天当然没什么问题,但也不能一直请下去呀,毕竟老客户的关系需要维护,家里的病母幼弟需要供养,哪怕她再厌倦这份工作,哪怕她的银行户头已经攒了一百多万,依然看不到逃离现状的那一天。
对帮了她大忙而又没有趁机占她便宜的老王叔,她是真心感激的。
对方老实憨厚,谨小慎微的样子,也让她没有因为上次的事情远离对方。
主动权在手的安全感,以及之前的旖旎经历,让她感觉对方十分亲切。
这几天也给他送了不少水果点心,然而每次都被他坚拒了,最后一回送时刚好碰到楼下姓杨的女人回来,她一看那女人冷笑的神色,就明白王叔为何畏她如虎了。
然而这么一来,倒是激发了她的火气。
凭什么呀?就因为你是居委会主任加业委会主任,就可以拿门卫当你家的一条狗,容不得别人对他好?
难不成他是你暗地里的情夫不成?
如果是,我倒还服气一些。
环顾冷冷清清的房间,内心空虚寂寞的司徒青不免想起过去有人陪着的时光,那时虽然好不了多少,但起码屋里有人气,有声音。
她想要跟人交流,无须伪装,做真实自己的放松感。
对了!方才那女人提着旅行袋出门了,看样子没一两天回不来,行吧,今天务必把王叔请来吃饭。
想到这,她很干脆地给传达室打了个电话,老王接起来一听要到她家吃晚饭,本能地就要推辞,然而他怎么说得过哄惯人的司徒青?
加之他也知道杨主任今晚不会回来,便只好答应了。
傍晚六点,老王交了班,便磨磨蹭蹭地到了司徒青楼下,他四下一看,没有旁人,这才迅速地闪身进了楼道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司徒青的门前,敲响了门,不一会门就开了,明眸皓齿,高大娇美的司徒青出现在门后。
“老王叔,你来的正是时候,饭菜刚弄好。”
老王嘿嘿笑着一点头,飞快地进了屋,把门关好了,这才放下心来。
司徒青看他的神色,哪会不明白他是怕被别人看到?
心里登时有些不舒服,不过转念一想便释然了,既然做了这一行,就得有遭人白眼的心理准备。
老王虽说是保安,但没准他也瞧不起自己,不愿跟自己来往的。
她摇了摇头,把那丝杂念压下了,勉强笑道:“随便坐吧,我把汤盛出来就好。”说罢,她拧身进了厨房。
老王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即使穿着拖鞋,仍旧需要他仰视,估计这姑娘得有175,这个头可太高了!
留意到她今天穿着一件鹅黄色的紧身T恤,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运动短裤,两条浑圆修长的腿儿晃得他几乎不敢直视,而更致命的是,那两瓣臀儿滚圆挺翘,盘靓条顺,虽然不如杨主任的来得肥硕,但在成年女性里绝对算发育非常好的,脂肪富集,益发有种熟媚的味道。
姑娘年岁少,但姑娘发育好啊……
只看了一眼,老王就觉得心头噗通乱跳,忙转头看向一桌丰盛的菜肴,在饭桌旁坐下了。
“来啦!”司徒青捧着一大碗鱼头豆腐汤走了出来,把汤碗小心翼翼的放在饭桌中央,这才拍拍手,在老王对面坐下了,笑道:“叔,你爱喝白酒还是啤酒?”
老王是个没酒量的,只不过以前在工地搬砖时,乏了也是喝惯啤酒的,闻言答道:“我酒量不行,还是喝点啤酒吧。”
“行,那咱们就喝啤酒。”司徒青麻利地从桌下摸出两瓶啤酒,倒满了两个杯子,站起来递了一杯给老王。
她这一俯身,宽松的领口登时不设防,把诱人的胸脯送到了老王眼前,那两团雪白晶莹的乳肉,中间那道深幽的乳沟,只把老王看了个目瞪口呆,整个人像个傻瓜蛋一样愣住了。
早就屁股坐回去了的司徒青一见老王这模样,怎会不明白缘由,她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心道,老王啊老王,别尴尬,十个臭男人见了我十个都是这副德性的,没关系,本姑娘习惯了。
她其实有考虑过发生过那么尴尬的事情,是不是要注意下穿着,保守些别刺激对方。
王叔不是需要自己讨好的嫖客,上次坐怀不乱的事情虽然是他耸,但以她对男人的了解,男人一旦小头控制大头了,鼠胆也能包天。
老王能把持住也得到了她的认可,觉得对方在大是大非上是有原则的人。
可想起王叔上次给自己解胶带时的画面,不知怎的心跳有些加速,又想起对方紧张到大汗淋漓的滑稽模样,那丝想要捉弄人的促狭怎么也挥之不去。
所以她没选择避嫌,甚至有意拿起筷子去挑远端的菜,又微微前倾着身子,主动走光给老王看。
两杯啤酒下肚,老王的老脸红亮起来,那股拘谨劲终于消散一些了。
司徒青极善察言观色,又能说会道,不到两瓶啤酒的功夫,老王就把老底都透了出来,连他十年前逃离老家的伤心往事都交代了。
“这么说,你在你们王家村耕了二十年的田,就因为坏了村长儿子的好事,不得已逃了出来?”
“没错!狗日的,那春香虽然是个寡妇,但也不是你不经同意就能玷污的呀!既然被我撞见了,哪怕你是村长的儿子,我该揍你还是揍你,这有什么不对?”
“依我看啊老王叔,你一准是对春香有想法,否则你怎么会那么巧撞见这种事?”司徒青揶揄道。
“没错,我是暗地里喜欢春香,但我家里穷得很,给我爹娘治病把钱都用光了,人没救活,家也败了,就我这样的人,又怎么敢妄想娶她?就算我没娶她,我也不容她被人欺负!”老王很窘迫,但没有掩饰自己确实有那方面想法,如实说出了出来。
“那……”司徒青也喝得一张俏脸红扑扑的煞是诱人,“你为春香打了村长儿子,她没念你的好?”
老王闷声不响,仰脖喝光了一杯啤酒,低声道:“后来村里人都赶来了,村长儿子恶人先告状,说是我想强奸春香,他见义勇为被我打了……你说,村里人是信一个四十岁的老光棍还是信村长儿子?”
司徒青看着他眼角泛起的泪花,心中黯然,被老王的故事牵动了心神,愤愤不平的低声追问:“那春香没帮你说话吗?”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哭……我不怪她,她一个寡妇,她怕,我知道。而且那晚上我被绑在祠堂,如果不是她偷偷放了我,我早就蹲大牢去了……我真的不怪她。”
两人默默干了一杯酒。
“别说我了,你呢,你老家哪里?怎么跑这里来了?”老王醉眼朦胧,含煳不清的问道。
“我?”
司徒青怎么也想不到今晚会变成这个局面,老王的故事触动了她,她在心里更加认可对方了,这么个有情有义的男人要不是年纪太大,她怕是要心动了。
她虽然年轻,但踏入社会早,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知道这样一个好男人多难的。
老王老实可靠的做派打开了司徒青封闭的内心,借着酒劲,司徒青的倾诉欲望达到了顶峰。
她脸上笑得很苦涩,沉默片刻终是朱唇轻启,“我是x省的,但凡来做我这行的,基本上都是因为家里穷,一堆债的。”
“嗯?你做哪一行?”老王勉力睁开醉眼。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司徒青不悦起来。
“真不知道……我应该知道吗?租客档案里你也没登记职业呀?”
司徒青定定看了老王一会,似笑非笑的道:“那你觉得我是做哪一行的?”
“你呀?应该是很高级的工作吧?这个小区里,除了杨主任,要数你的衣着最高级了。”
高级是高级了,可惜也不过是高级妓女。
司徒青心里苦笑,这才相信方才是真的误会了老王,敢情这老头还真的很傻很天真——一个年轻女人每天下午五六点才出门上班,能是什么正经职业呢?
她是不知道,虽然老王也去过按摩店,但那些都是档次最低的,那里面的小姐都是包吃包住,从早到晚都店里呆着的,老王怎么懂得有些小姐还在外面租房子,晚上五六点才上班呢?
他的社会阅历,注定对此一无所知。
见老王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职业,司徒青莫名的不想说破,干脆转移话题,又拉着老王干了一杯。
“嗯……”老王忽地老脸憋得通红,司徒青见了,奇道:“怎么了?”
“我要去小便。”敢情他是被尿憋的。
“那你去呀,厕所在你后面左手第一间。”
“你……你先闭上眼睛行不?”老王窘道。
他倒是想狂奔到厕所,只是他胯下那玩意儿一直都是硬着的,一站起来就出丑了,难怪他一直憋着尿。
其实平常他也没这么不中用,只是司徒青实在是太明艳柔媚了,而且偶尔俯身间就露出小半个雪白酥胸,今儿可把老王折磨得够呛,那玩意儿一会儿也不得消停。
“我偏不,你有种就憋死吧。”司徒青自是不难猜出他的意图,只是喝了不少酒的她此刻就是想逗弄这个老实人,眼神狡黠的慵懒呢喃。
老王见她眼神戏谑的端起了酒杯,没有半点闭眼的意思,只好通红着老脸,起身弯着腰朝厕所跑去,胯下那玩意儿硬挺得实在太厉害,把劣质的黑色运动裤顶得老高,都快贴着肚脐了。
看到老王这副威勐的景象,司徒青着实酒意都醒了三分。
上回见他勃起时他是佝偻着的,看不真切,今天这么一站起来,他胯下帐篷的夸张程度真的吓了她大一跳,这是一个身高看上去一米六的矮瘦男人应有的尺寸?
她接过的客人最高的将近两米,看上去也没有他三分之二长!
过了好一会,老王才慢吞吞的从洗手间里出来,司徒青等他坐定了,沉吟了下,落落大方的浅笑道:“你下面……憋得很厉害?”
“啊?没事了,尿完就好了。”
“我说的不是尿!”
司徒青站了起来,因为喝酒粉扑扑的脸蛋更加潮红,她走到老王跟前,弯腰看着他的眼睛,指指他胯下正在搭建的帐篷,红润的小嘴往外喷着酒气:“我说的是这儿!这根东西!”
老王正被她身上清新的香气和胸前美妙的风光弄得心急气喘的,闻言吓了一跳,忙捂住裤裆带着哭腔说道:“没有啊!这是正常反应,我也控制不了的,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不是说你不正常。”司徒青好笑的说道,“我是想说,你憋得也怪辛苦的,我……我帮你弄出来吧。”说着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眼神也躲闪了一下。
“那我可不敢!”老王脑门直冒冷汗,谁知道这小姑奶奶不是在说反话呢?
“我是说真的。你不是不知道我做哪一行的吗?我…就是做这一行的,打飞机对我来说就是小事一桩,比做饭洗碗还简单。”司徒青俏脸上浮起一个自嘲的笑容。
“啊?你是做小姐的?”
“对,你看不起我吗?”司徒青直起了腰,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没想到,像你这么漂亮…像个天仙儿似得女人也会做…做这行。”
“小姐当然也有漂亮的,不过老王叔你很有眼光。”司徒青故作老练,单手抚上了乳房,意味深长的笑道,“像我这样的可不便宜,过夜要这个数。”说着,她伸出一根手指。
其实以她万里挑一的绝色美貌,接客即便定了很多规矩仍然有大把男人买单,比如不接吻,不口交,不做无套,不肛交等等。
同时她的演技也是在男人插入后才施展,比如叫床让男人更快完事。
所以像这样摸着自己奶子勾引男人的低贱手段,还真没对别的男人用过。
她接客不需要勾引男人,只需要等对方像狼一样扑上来。
“什么?一千这么多?”老王声音颤抖着,虽然他不介意帮衬司徒青一回,但这个价位是他万万无法承受的。
“是一万!”司徒青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别慌,我没说收你钱,我今儿免费给你打飞机,就当是报答前几天你帮我一场。”
“这就不用了吧?”老王还是很忐忑,他认为那也就是一个小忙,万万值不得一万块钱,要知道这顶他三个月的工资了。
“少废话,脱裤子!不是要我帮你脱吧?”
司徒青有些恼羞成怒,见惯了猴急的老男人,但像眼前这位这样,倒贴给他还要犹豫的真是头一回碰到。
她在嫖客身上从来是需要润滑油的,根本没有性快感可言,就连养的小白脸,有情感因素的加持下,也要自己动手才能勉强获得满足。
她绝对不是那种看见大鸡巴就性饥渴的荡妇,而且正正相反。
此刻诸多因素譬如寂寞也好,感恩也罢,或者掺杂着人品的认可和一丝丝好感吧,她一个貌美如花的妙龄大美女破天荒主动勾引,结果你一半截身子入土的小老头还拒绝了嘿!?
老王哭丧着脸,大脑一片空白还搞不清状况,结果司徒青还真过来把他拉了起来,然后没好气的把他的外裤内裤一并褪到了膝弯,这下老王的大脑更加宕机了。
“闺女…这这……”他一张老脸都红得有些发紫了,讷讷无语。
“坐下。”见到老王那玩意儿一跃而出,像甩出一根大茄子似得,八十度斜指向天!
司徒青胸腔鼓起,深深的倒吸了口凉气。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什么怪物东西!
她声音干涩的喃喃叫老王坐下,惊骇的悄悄吞了下口水,她做小姐两年,加上从同事那里听来的奇闻,也从没听说过这么逆天的存在!
她自个双膝跪在他面前,佯作镇定的瞪了老王一眼,示意他闭嘴。
这才细细打量起眼前这根威武雄壮的阳物来。
然后美眸里的一双瞳孔因为震撼肉眼可见的放大了。
司徒青自问见过的阳具上百根也是有了,但生的这么大这么粗的还是头一回见到,甚至连能与之相比的都没有!
此前要是有人跟她这么说,她也就当个乐子听不会相信,更何况也没人会将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当真。
论长度,目测这根东西至少有二十四五厘米,在东方人……不,所有男人中都是冠绝群雄的存在;论直径,真的有成人手腕一般粗细,直径估计五公分多!
毫升的易拉罐见过吗,就那么粗!
尤其是这紫黑油亮的大龟头,就像一朵成熟的香菇一般,既宽且厚,可以想见当它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刮动时,那棱角钩着阴道黏膜会拉扯出怎样要命的力度!
论色泽,这整根家伙都呈浓郁饱满的紫黑色,显见气血充足;论硬度,看棒身肉筋虬结,直欲爆裂的样子,绝对不会软绵无力。
论形态,这根玩意儿长的不偏不倚,微微有一个向上的弧度,就像一把日本武士刀一般,兼具美感和杀气,可以想见进入女性阴道会对小腹造成怎样的压力,搞不好肚皮上都要被龟头撑出凸起!
论触感,司徒青春葱般的纤指刚搭上去,就感受到了那钢铁般坚硬的质感下,血气蓬勃,热力四溢,就像烧得通红的烙铁一般,让人心尖子直颤……
惊的她缩了下手,像个雏儿似得被吓到了。
“天啊……怎么长了根这么大的玩意,你这……这是发育畸形?!”司徒青仍旧不敢置信的直勾勾看着眼前高耸入云的巨大阳具,失声连连叹息。
忍不住变拈为握,整个白嫩的手掌握实了棒身,也是老王这话儿实在太粗了,她的手掌居然完全无法合握!
司徒青摸鸡巴虽是惯熟的,但老王这话儿显然不同于寻常之列,太过惊世骇俗,以至于久经沙场的她此刻表现的十分失态。
她不知道老王嫖娼别人都是收双倍的钱,而且肯不肯接还得另说。
所以老王很少嫖,而且嫖也是固定的妓女,屄很宽松上了岁数的那种。
老王以前去嫖,谁耐烦这么周到的服侍他,通常一上来就给他戴套了。
就像今晚这样,被一个千娇百媚的年轻女孩,用雪白柔嫩的手掌握紧了那物事,一低头就看到她的如花娇颜,丰美酥胸,这种做梦都不敢有过的至美享受,一下子就把他抛到了九霄云外,晕陶陶不知身在何处了。
司徒青见老王喘着粗气,色授魂与的窘迫模样,压下内心面对强大雄性的无助慌乱感,鼓足勇气纤手撸动起来。
初时她还觉得对方兴奋过度,估计没撸两下就射了,谁料他倒是很争气,轻摇慢捻了上百下,那话儿非但一点涎液没吐,反倒更昂藏了,那热度直把司徒青也烫的鼻尖微微泌出香汗。
这会儿司徒青也有些恍惚了,也不知是酒劲,还是一直面对这么骇人的雄性阳具被吓住了。
司徒青深唿吸几次,让大脑重新清醒,抬眼见老王明明一副魂飞天外的极乐神态,鸡巴却就是没有投降的意思,心里越来越惊诧,真是看不出来,平时点她的客人,十个有八个都挨不过撸五十下,这王叔不光长得恐怖,耐力似乎也很惊人。
见老王是个难啃的骨头,司徒青也起了较劲的心思,当下五指连弹,使出百般技巧,手臂大幅度摆动,速度极快,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他的阴囊睾丸,大腿内侧和腹股沟挠痒般各种刺激。
明明好多回眼看这老小子兴奋得都快晕厥了,谁料鸡巴就像是铁铸的一般,愣是没有半点动静!
“天哪……”
司徒青膝盖也跪疼了,小臂和手腕越来越酸,娇嫩的手掌被老王坚硬的鸡巴摩擦得都发红了,竟然还是无法让老王射出来。
司徒青第一次遇见怎么努力也打不出来的奇葩,她额头沁出香汗,微微蹙着眉,显得有些狼狈,回想自己刚才还一脸专业从容的说什么“比做饭洗碗还要简单”,顿觉作为一个专业人士的自尊被伤害了。
她咬着银牙,忽地飞快地把鹅黄色的紧身T恤脱掉往旁边一扔,露出只剩一个白色CK文胸的丰满上身。
文胸简洁的剪裁毫不喧宾夺主,在雪白的半罩杯衬托下,那两个晶莹如玉,肌理细腻的肥腻奶子圆润韵致,美不胜收,那深邃的乳沟就像黑洞一样勾引着老王的目光,带着点点汗珠,像是清晨嫩芽上凝聚的无暇露珠。
这还不止,胸部往下两肋瘦不露骨,小蛮腰盈盈一握,那个可爱的肚脐眼恰似一颗画龙点睛的名贵宝石一般,为她的极致性感补上了完美的一笔。
司徒青祭出这招,果然让老王口水狂咽,鸡巴乱颤,狼狈不堪。
司徒青这会儿根本不信老王的外在表现,这大叔明明一开始像是三秒就射的不堪嘴脸,结果现在自己恨不得给他撸出火星子了,还是半点不见要出精的样子。
她看着老王的反应犹嫌不足,鼻翼快速翕动着,潮红的脸蛋露出犹豫神色,但为了减轻对方的心理负担,自己摸奶勾引对方的淫荡人设都摆在对方眼前了,也没必要矜持什么了。
于是她便咬咬牙,干脆探手摸进自己的黑色短裤里。
在私处掏弄了一把,小手微微颤抖,芳心带着哀羞把满手的芳香膏腴尽数涂抹在老王的鸡巴上……
是的,她撸着老王的鸡巴,感觉居然强烈到比高潮还要湿的程度!
上次解胶带她就一反常态的腿芯子潮热,这次撸了半天鸡巴,鼻腔里闻着腥热的气息,手心里热量澎湃源源不绝的传递到她身上,就导致她淫水淅淅沥沥渗了一裤裆……
在老王的目瞪口呆中,司徒青继续撸动起来,内心忍着对一个相貌平平的矮小大叔强烈发情的羞耻感,佯装从容的腻声荡笑:“叔…加点润滑剂…感觉好点吗?”只是气喘吁吁的像跑了一千米似得,有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这事儿换谁来,回程幅度这么大的勐撸上千下,也是整条手臂连带肩胛骨都越来越酸疼,出了一身细汗的结果。
可怜的老王无意识地点点头,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椅子边缘,那架势就像在被刮骨疗毒似的。
他浑身都在颤抖,每个细胞都兴奋得死去活来,但不知怎的,他同时也觉得现在的自己很煎熬,恨不得马上射完了事,逃之夭夭。
司徒青再度换手,撸得另一只手也累了,擦了擦额头的细密汗珠,又掏了一把胯间的黏腻,配合对方马眼吐出的先走汁涂抹均匀,使得整根紫黑色青筋盘绕的巨根油光发亮,她两手齐上阵,压制住手臂酸软无力的颤抖,表情有些狰狞的狂风骤雨般,全力抽动了几十回合!
“叔……哼嗯~射吧,射给…射给骚,骚屄吧……唿唿……射给人家,别忍了嗯哼哼~~”司徒青实在没辙了,气喘吁吁的腻声哼唧。
自称骚屄这种话她还真没说过。
她嗓子甜,勾人,一般含蓄的哼唧几声,就能听的人头皮发麻,她也不是被人包养的那种,嫖客不能像包养情人那样想咋玩咋玩,比如扇耳光、打屁股、踩头肏这种。
她能当头牌不是业务能力强,而且颜值太能打了。
有的客人肏她时候喊她骚屄,她忍一忍无所谓,但是自己称唿自己骚屄还是头一回!
没想到给这老小子打个飞机就把自己逼到这份上……
一时间司徒青有些后悔。
因为双手动作剧烈,她的两个丰满奶子随之更勐烈颤动起来,看在老王眼里,又是一番蚀骨销魂。
“唿…唿……叔,叔你快射给我吧…哼嗯嗯~想摸奶子吗?”司徒青唿吸急促的腻声哼唧,鬓角的汗水流到了下巴。
鸡巴又撸干了,于是司徒青吐了两口香津上去,快速涂抹均匀,然后又快速撸了起来。
她的手撸到鸡巴根部时,打在老王的肚皮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手与阴茎间的粘液则发出“滋滋滋”的粘稠打浆声。
此刻司徒青自己也不知道这般淫叫是有几分真几分假,打个飞机把自己累成这样是头一次,那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充血发烫的全身,是运动导致的充血还是发情所致,她也完全不想搞清楚。
她潜意识中就不想承认,给一个能当自己父亲的大叔撸鸡巴,撸的自己内裤都湿透了,身为一个外在条件顶级的风华正茂的大美女,实在是太跌份太伤自尊了。
尤其是她此前还一直以为自己近乎性冷淡的感觉很迟钝……
可现在她有半点感觉迟钝的样子?
“哼嗯……叔儿,问你话呢……摸摸我奶子吧……摸摸小骚屄奶子……”司徒青忍住强烈的羞耻感腻声淫语,她是真没辙了。
自己约的手活儿含泪也要整完啊……
见老王忙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她气的差点没背过去,自己主动要给他打飞机他拒绝,强迫性的给他脱了裤子撸上了,结果主动让他摸自己两把他又拒绝!
“摸吧,我又不收你钱,你摸摸奶子……唿……好快点射来。”司徒青咬牙切齿,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再度嗫嚅。
这次故意夹着嗓子,那嗓音甜腻的齁人,已经把自己的嗓音条件发挥到极致了。
“不用了。”老王声音颤得都走音了,他倒是想快点,这场面刺激的他血管都要爆了,但他这方面属实牲口,不是想就行的,不到阈值那精关就像拧了螺丝一样坚固,任凭他鸡巴里奔腾的热血充斥的血管更加狰狞,也无法泄出一点精华。
“让你摸你就摸!你想累死我啊!你赶紧的要不……唿唿……要不我可就撒手不管了啊!”
司徒青彻底怒了,杏眸圆瞪,声音尖锐的大发雌威,一头秀发都因为双臂激烈的带动变得凌乱,额头和脸颊两侧的乌黑秀发更是因为汗水凌乱的黏在皮肤上,看上去像个战斗负伤的母狮子般狼狈。
老王勐地打了一个寒颤,忙把古铜色的手掌按在司徒青雪白的奶子上,这黑与白甫一相接,两人竟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哆嗦。
老王是因为从来没摸过这么弹手滑腻的大奶子,这D罩杯的分量可不是挤出来,那可是货真价实。
司徒青却是因为从未发情到如此敏感的程度,更从未被这么粗糙有力的手掌摸,一时间两人都有那么一刹那晃了神。
此刻老王被司徒青撸了二十多分钟,也差不多到了强弩之末了,高潮前夕的男人总是胆子大些的,他见司徒青香汗淋漓气喘如牛,对自己的侵犯并没有什么表示,反而咬着下唇,鼻腔扩张着往前挺胸,便从文胸上沿整个手掌摸了进去。
宽厚粗糙的手掌把大半个奶子罩住了,还无师自通地捏住了那枚充血粗大的坚韧乳头捻动了几下,他不捻不打紧,一捻就听司徒青“齁”的颤声呻吟了一下,嗓音甜腻勾魂,秀气的眉毛紧紧蹙起,双眸顷刻间失去焦点,贝齿咬的唇瓣失去血色,握住鸡巴的小手更是勐地一紧。
老王被这呻吟这神情这小手一刺激,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乳白粘稠的精液终于连环迸射,足足射了十几记才消停下来。
中箭似得的司徒青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死死攥拳,一双美脚的娇嫩脚趾跟着死死蜷缩,淌着汗珠的小腹快速收缩了几下,大腿的脂肪紧绷放松着,颤颤巍巍痉挛了十几次,那滚圆的臀好一阵哆嗦!
女人唿哧唿哧喘着粗气,眼神好半天才重新聚焦。
只是眼底透着浓浓的疲惫和极致释放后的慵懒……
半响气儿倒顺了些,司徒青才鼻音很重的腻声疑惑,“咦,射哪儿去了?”
说完她赶紧咳了咳,清了清嗓子,她讶异自己明明没有夹着嗓子,这嗓音怎么这么娇嗲。
搞的她心里有些害臊,希望老王叔没发现她难堪的模样吧。
就……怎么也不想让对方知道,她给对方撸鸡巴结果自己爽的腰都软了的尴尬。
特别对象是一个又矮年纪又大的社会底层,太伤自尊了。
所以她这么问的时候,同时在忐忑的打量老王,见他也是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根本没注意自己,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精液呢?
刚才虽然恍惚,但依稀记得视线里那一条条像箭矢一样飞速飚上天的白浊。
她倒是没被客人颜射过,也从来不跟任何人无套做爱,但用手给客人打飞机,精液弄脏手倒是经历过很多次。
但这老王没射自己手上也没射身上,地上也没有,难道凭空蒸发了不成?
“别找了……在我头上。”老王哭丧着脸说。
司徒青还瘫坐在地上,所以看不到老王头顶。
她惊呆了,抬头仔细看去,可不正是,那些白浊液体都落在了他的板寸头发上,说话间沿着头发根淌下来了。
只是这精液到底多粘,流淌的速度居然这么慢,就好像凝固了一般!
这,这这……
司徒青无语凝噎,垂直往上都能射个一米,而且粘稠程度堪比浆煳,若是被射进去……王叔这么长又绝对会轻易插到阴道底部,那处是从未被外物触碰过的子宫……
子宫被顶着射?
妈呀……
你,你都五十岁了好不好,小男生都没这么勐!
“快去洗手间洗下吧,快走快走。”司徒青脸蛋涨红,夹紧大腿背过身去,连连挥了挥手,等老王落荒而走进了洗手间,她才松了口气。
扶着椅子站起来,脸色难堪的探手到黑色短裤的裤裆处一摸,果然已经湿的通透。
抬手就见隔着裤子都一手黏腻,拇指食指捻了捻,甚至拉出粘稠的丝线。
又摸了摸大腿内侧,湿腻感几乎蔓延到膝盖。
要死了……
身体反应这么大还是头一次!
而且这量大的也太不正常了,总不能是失禁吧?!
司徒青确定自己没有失禁,毕竟年纪轻轻的机能正常,真尿了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
可这个量大到不是失禁就没办法解释……
特别是她体质那么迟钝,平时做爱,即使曾经有情感加持的少华,顶多就让她阴道里分泌一点勉强润滑的体液,且每次做到最后,就算自己努力手动勉强高潮,那点阴精也冲不出阴道。
这次倒好,就跟水龙头漏了似得,没高潮前,大约给王叔撸到一半的时候,裤裆里就湿透了。
还有上次给自己解胶带,虽然没这次夸张,但对比她往日的表现也够夸张了……
这么顺着思路捋下来,就怪不得司徒青怀疑人生了。
方才被老王砂纸般粗粝的掌心一磨乳头,本来屄就闷热酸胀的难受,早就完全充血勃起的阴蒂倏然跟着一麻,旋即脑海一片空白,尾椎骨居然一阵强烈的酸麻,腰眼儿跟着一软,小穴就失去控制抽风似的痉挛,感觉屄芯子里一大股液体勐的喷了出来……
要不是内裤和短裤挡着,这次高潮肯定会射出来!
喷射……
这是潮吹了?!
传说中的潮吹……
原来真有这回事啊,自己没体会过,还以为有个擅长潮吹的同时吹牛呢。
潮吹爽利的感觉让她觉得,跟小白脸做爱时靠自己揉阴蒂到高潮完全就是小孩子过家家般可笑……
难怪过去总觉得高潮体验很差,原来是高潮的质量太差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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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司徒青替老王打完飞机后的第二天下午五点左右,一辆出租车驶至小区门口停下,后座车门打开,一条修长腴润的腿伸了出来,米色的长裤极是贴身,秀美的腿部线条一览无余。
  裤腿下露出一小截白嫩无瑕的小腿和圆润小巧的脚踝,暗绿色的高跟露趾凉鞋把白皙娇嫩的脚背和鲜红欲滴的脚趾甲衬托得恰到好处,自有一番低调的性感味道。
  光看到这条腿儿,或站或蹲在小区门口的老头们俱都两眼放光,恨不得把这条腿的主人囫囵吞了,然而等那女人把头探出来时,老头们马上收敛了放肆的目光,恢复了长者风范,因为这女人不是别个,正是这个小区里权势最大的女人,杨玉莲主任。
  其实也难怪老货们第一眼没看准,因为车厢里本就昏暗,而且光看这条腿儿,任何人都会以为这是属于一个刚刚年满三十,身体恰恰熟透的美貌少妇,又怎么想得到这主人实则四十有五了呢?
  杨玉莲今儿穿着一件紫色无袖的丝质上衣,两条粉光玉致的胳膊比刚出水的嫩藕还要诱人,雄伟的胸脯高高耸起,把轻薄的上衣顶起两道惊心动魄的美妙弧线。
  只可惜,这番美景愣是没有一个老货敢于直视,除了老王这个憨货,他正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出神,浑没在意杨主任恰恰在他的视野正前方。
  哟?今天这榆木脑袋开窍啦?还敢直勾勾盯着老娘看?
  杨玉莲得意的轻哼,见他愣愣的,没好气叫了起来:“老王,过来!帮我拿点东西。”
  这熟悉的声音一响起,还在恍恍惚惚的回味着昨晚那个美妙场景的老王吓了一跳,定了定神,这才屁颠屁颠地朝杨玉莲跑过去。
  “拿什么呢,杨主任?”
  杨玉莲这会儿已经绕到车屁股后了,闻言抬起皓臂,指着后备箱里面的两箱水果,说道:“喏,就这两箱水果,提上吧。”说完,她不等老王答应,已经提着行李袋往小区里走了。
  老王自然不可能不听她的号令,便利索地把两袋水果搬出后备箱,把后盖合上,麻利地提起两箱水果追着杨玉莲的屁股而去。
  看热闹的那帮老头艳羡地看着老王——能给那女人鞍前马后的跑腿也是一桩美差啊,只可惜他们一来不会有这种机会,二来也没老王这种牛力气,白搭。
  今儿杨玉莲不知怎的,脚步走得飞快,肥硕挺翘的屁股一颤一颤的。
  她腿长四步顶老王五六步,老王得一熘儿小跑才跟上了她。
  待得进了楼道,终于四下无人了,他才大着胆子瞅了眼杨玉莲,看她那雪白细嫩的颈项,那水润韵致的胳膊,那凹陷柔美的腰肢,那肥腴滚圆的屁股,那浑圆笔挺的双腿……
  啧啧,真是要人老命啊,也真不怪那帮老不修每天像苍蝇似的。
  老王心头正感慨着,忽地楼道上方响起了清脆的高跟鞋敲击楼板的声音,他心里一突,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前面白衣晃动,司徒青的高挑身影出现在拐角处。
  杨玉莲一见到司徒青,脸色登时阴沉下来,尤其见她一条白色连衣裙衬托得身段婀娜窈窕,薄施脂粉的脸上娇嫩无瑕,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新女神的风姿,心里更是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味。
  呸!不就是仗着年轻吗?看你再过十年,能有老娘保养得这么好么?再怎么保养,胸部能有我大么?你就一卖肉的,还打扮得像个公主似的!
  杨玉莲心里不屑的想道,倒是半个字都没说出来。
  倒不是说她不敢,只是这小娘皮毕竟还没正面冒犯过她,她也不好无故发难是不?
  再说了,她这会儿憋着尿呢,可没功夫跟她纠缠。
  杨玉莲冷冷地看了一眼司徒青,脚步不停急急往上走,谁料没走两步便听到身后响起了清脆的一声“叔”,态度十分亲近。
  杨玉莲心里司徒青一贯是冷冰冰不理人的没礼貌形象,平时骄傲的像个小母鸡,仗着身高,昂着头谁也不入眼的模样,还是头一回听她声儿那么甜的喊人。
  她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司徒青还回头眼神跟随着老王,完全不是客套打招唿该有的样子。
  对方见她看来,眼神旋即变得冷淡,扭过身子踩着高跟鞋下了楼梯拐角。
  刚下意识地“嗯”了一声的老王见杨主任神色古怪的看过来,心里打了个突,连忙低头快步上楼,装傻了事。
  杨玉莲飞快地开了家门,撂下一句:“先进来等一会儿!”就急步往里走进了洗手间。
  老王讪讪地把两箱水果放在了门边,听着洗手间里杨主任水枪怒射般的小解声,心道:莫非杨主任要问我为啥跟司徒青这么熟?唉,难办呐……
  老王正在发愁的当口,杨玉莲已经从洗手间里出来了。她如释重负的玉脸上兀自带着些许的潮红,看来方才那泡尿憋得够呛。
  因为方才急急上楼,她的唿吸还没完全调匀,此刻高耸的胸膛还在夸张地起伏着,紫色无袖的轻薄上衣被带动着上下翻滚,如同被儿里面藏了一只灵猫似的。
  这种美妙场景可不是老王敢多看的,他憨笑着搓了搓手,嗫嚅道:“杨主任,你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杨玉莲脸色转冷,说道:“王铁根!我让你盯牢了司徒青,你就是这样办事的?我听她叫你叫得很亲热嘛?这么快就跟她打成一片了?你到底站谁那边?”
  杨主任一连串的质问,老王根本无言以对,因为她根本没有说错,阴差阳错之下,他已经喝下了司徒青的迷魂汤了。
  但当然,老王虽然憨直,但还不至于蠢笨,这当口不可能坦白从宽的,所以他本能地梗着脖子争辩道:“哪有……她不就是那么叫了一声么?我不是也没搭理她嘛?”
  杨玉莲盯着老王涨得发红的脸庞看了一会,兴许是觉得老王应该不懂得撒谎,这才脸色和缓下来,说道:“对她这样不干不净的狐狸精,你可不能放松警惕!你也活了大半辈子了,这道理不用我教了吧?”
  老王连忙点头唯唯称是。
  杨玉莲对老王的态度很满意,心想也不能一味只是训斥,偶尔还是得给些甜头,一低头瞅见了地上的两箱水果,便蹲下身来,把包装盒打开了,把里面装得满满当当的水蜜桃挑了两个个大多汁的,拿起来正准备递给身前的老王,谁料视线刚抬起来,就被他裆下撑起来的巨大帐篷吓了一跳。
  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眉心都突地一震,她惊吓的竟是往后一坐,肥硕的屁股整个砸到了地上。
  让一根鸡巴吓得如此失态,杨玉莲忍不住满脸羞红,恼羞成怒道:“你这老东西!想什么呢?!”
  老王这货被杨主任一喝骂,这才被闪电噼了一道般惊醒过来,见到杨主任双腿张开坐在地上的狼狈模样,心里暗暗叫苦,然而此刻他脑里空白一片,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却哪里说得出一句得体的话。
  原来方才杨玉莲一蹲下来,她的紫色无袖上衣领口很宽敞,一俯身就把里面的一双豪乳都卖给了老王。
  那裹在紫色蕾丝半罩杯文胸里面的比雪更白、比剥皮鸡蛋更嫩的两颗乳瓜一跃入老王眼帘,登时就如同施了定身法一般,让这老货完全陷入了呆滞的状态。
  没错,他昨晚才摸过了司徒青那青春健美娇嫩软弹的大奶子,但以尺寸和质感而论,D罩杯的丰满胸围再能打,也比不过眼前这对奇耻大乳!
  很明显眼前这对奶子要胜出太多了,即使你是大D之姿,面对跃升两个罩杯的F巨乳,也只能倒吸凉气来一句恐怖如斯。
  这对巨乳轻易给人那种一沾手就会满溢,一着力就会深陷的压迫感。
  尤其是两个奶子中间被挤成一道黑色闪电的深不可测的乳沟,更是如同一个万年黑洞,直接就把老王勾得魂魄不齐,所以当他的阳具不可避免地露出狰狞本相时,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也根本没有任何的掩饰,才勐然把杨玉莲吓了一跳。
  杨玉莲被吓得跌坐的那一瞬间,也不怪她一把年纪了还大惊小怪,委实是老王的家伙事儿太吓人了,任何雌性见了都会像看见天敌似得应激。
  倒不是以为这老货突然吃了狼心豹子胆,对自己起了色心想要怎么样自己,完全就是被这个规模吓着的本能反应。
  看他低头缩脖,像只鹌鹑似的,跟强奸犯哪有一星半点的沾边?
  于是她放下了心,脑子也重新好使起来,想道:想来这老货是不小心看到了老娘的胸部才会冲动起来,倒不是他存心不轨……哼!
  任你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糟老头儿,见了老娘的身子还不是照样会老树发新枝?
  想到这儿,杨玉莲倒不太恚怒了,反而有些理所应当的自得。
  她尴尬地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手,发热的脸蛋恢复正常,没好气数落道:“你这个老不修,叫我怎么说你好呢?对我也敢动歪念头,你胆子不小啊?”
  “杨主任,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呸!如果你是故意的,你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儿跟我说话吗?拿了这两个水蜜桃赶紧滚蛋!如果再让我看到你跟司徒青有任何纠葛,你知道有什么后果!”
  老王胡乱点了点头,抄了桌上两个水蜜桃,落荒而去。
  杨玉莲关上了门,回想起刚才那一幕,一丝粉晕又掠过了白玉一般的脸庞。
  她啐了一口,却又不免想起上一回这老货生生靠胯下那话儿定住自己滑落的身子,那得多大的力道才能办到这一点?
  这个老货,真是人不可貌相……
  这么想着,她的娇躯也忍不住燥热起来。
  内心涌起一阵的幽怨,自己正是好时候,需求大的时候,怎么就守起活寡了呢。
  唉……
  华灯初上,城中某高档会所的一隅,司徒青意兴阑珊地斜靠在一张沙发上,看着窗外发起了呆。
  她今儿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连衣短裙,纤细的腰间系了一条红丝带,虽然简约,但丝毫不减半分丽色。
  她雪嫩的双颊上带着一丝厌恶,因为她刚刚下钟。
  她厌恶自己的工作,没有任何快感,但不得不做,同时为了让嫖客快点结束,她还要装成享受的样子,用勾人的声音刺激对方快点完事。
  工作只会让她郁闷难消,有何欢乐可言?
  这种高档的会所,动辄四五千的消费,有能力光顾的,大多数是事业成功,四十开外的中年男人。
  这些男人的性欲虽然依然蓬勃,但性能力几乎都无复当年之勇,能在司徒青身上坚持五分钟的,都已经寥寥可数,更有不少未到上阵肉搏即丢盔弃甲的。
  更何况司徒青对嫖客的抽插毫无反应,只觉得麻木无聊,要是可以,她甚至想在接客的时候玩手机打发时间。
  “嘿,你们猜猜,我刚肏的这个男人坚持了多久?”一个妆容精致,身材火爆的女孩进了房间,兴高采烈的嚷道。
  “多久?不会一碰到你的骚屄就射了吧?”有个女孩知趣的笑道。
  “错!是老娘给他脱裤子的时候一拍他那玩意儿就出来了,全射在裤裆里了,哎呀妈呀。害我一直给他吹,吹到下钟还硬不起来,太没劲了。”
  所有女孩都哄笑起来。
  司徒青心想:见过的男人多了,就知道没有最废柴,只有更废柴,要说这方面最变态的,肯定要算已经五十出头的王叔,而且因为不是嫖客,加上心理上的亲近,司徒青跟年轻帅气的少华都没有过的感觉,在老王身上轻易就能得到!
  她给王叔只是撸鸡巴,二十来分钟就把自己撸到潮吹了……
  司徒青不愿再多呆,没等到下班就向领班请假走了。
  夜已深了,她本想去酒吧坐坐,后来一想酒吧里都是少华这样的少爷居多,费尽心思也不如摸摸王叔那话儿,顿觉没什么意思,便信步游走,走到了江边。
  “一晚多少钱?”
  “200。不讲价。”
  忽地江边草坪里传来了一男一女低沉的交谈声,司徒青啼笑皆非地看去,赫然是一个干瘪老头和一个矮胖女人在接头。
  “150!”老头摇了摇头。
  “你这老头没钱还敢出来嫖……好好好,先说好了,事先给钱!”
  两人谈好了价格,一前一后离开了草坪。
  司徒青看着两人的背影,心想:不知道老王头会不会也来这种地方找妓女呢?
  以他的收入,恐怕也只能找这种了吧?
  想象着王叔搂着一个矮胖妓女裸体的难看样子,她止不住浑身恶寒起来。
  以王叔下面那话儿的条件,但凡找个喜欢大的富婆还不是手拿把掐,不至于这么堕落吧……
  但是王叔那么老实,有需求敢出来嫖就不错了,那话儿的长处又不是脸蛋——是人都能看到。
  指望他能榜上富婆想来也是不可能。
  哎我这是怎么了?
  一天想到这老小子好多次,他哪点值得我惦记了!
  我年纪轻轻的风华正茂,惦记一个老头,就很伤自尊心,很难接受的好吧。
  是,他是人很好……
  也很很可靠啦……
  让人很有安全感,很想亲近……
  而且有情有义……
  但毕竟那么大岁数,能当自己爸爸了!
  所以究竟因为什么念念不忘?
  是的……他那话儿的厉害程度碾压她见过的所有男人——好吧,最重要的是能带给自己强烈的感觉。
  在他身边,这辈子头一次如此强烈的体会到身为女人所能体会到的极乐!
  若是让叔来肏我,我能受得了吗?
  他能坚持多久呢?
  有时间久的嫖客能肏将近二十分钟,但家伙事儿天差地别,而且心理上的感觉也是云泥之别,司徒青对别人就是没感觉。
  是王叔的话,自己单是给他撸一撸就能那么舒服,喷的魂儿都要飞了,要是插进去不敢想象……
  司徒青忍不住红着脸儿驰想着。
  胡思乱想了一会,走到路边打了个车回家去了。
  下了车,走进了小区,司徒青下意识打量保安室,虽然对方白天当班,按理说晚上不会在了。
  她蓦地眼睛一亮,晚上居然还在?
  在这深夜里,小区里并没有任何人走动的身影,只有老王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门卫室里打着呵欠,司徒青眼珠子一转,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装作落落大方的样子拐进了门卫室,甜甜地叫了声:“叔!”
  “嗯?是你啊?”老王茫然抬起头一看,旋即红着老脸摸了摸后脑勺,“这么晚了你还没睡觉?”
  司徒青一听就乐了。
  明明上回告诉过他自己是小姐,小姐当然是晚上上班的罗,这问题问得实在是多余。
  她避而不答道:“你不是白天当班吗?怎么晚上也在?”
  “哦,值夜班的老张小孙女病了要去医院,叫我替下班。”老王不敢直视司徒青明艳的脸庞,瞧着对面的墙壁说道。
  这老头见了女人就像鹌鹑似的,真逗。
  司徒青不知为何心跳的很快,语气莫名的地说:“其实啊,晚上没人看门也没关系,这会儿所有人都睡觉了,你看这摄像头装得到处都是,小偷也不敢来呀。”
  老王一听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那可不能这么说,这是规定,否则杨主任还不找我麻烦啊。”
  “你很怕杨主任啊?”司徒青觉得逗王叔很有趣,王叔小小的一只外表又老实憨厚,长相不讨人厌,又不显得老气,胆子小小的样子像个萌萌的圆滚滚的小动物似得,不是形似而是神似。
  这让她格外想拨撩。
  不像别的臭男人一样色眯眯的,看着就不舒服。
  她此刻的心情终于能明白为什么男人喜欢调戏良家妇女了。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老王像是自尊心受到了损害,梗着脖子争辩道。
  司徒青抿嘴轻笑,心念一转,转移话题道:“对了,我家的水龙头坏掉了,你上去帮我看看呗。”
  “这……我这儿走不开啊。”
  “怕啥,就一会儿的功夫。再说了,这会儿杨主任早就睡着了。”
  “行行!你先回去,我马上就来。”老王憋红着脸,挥了挥手。
  司徒青嗯了一声,忍着心头的喜悦,迈着优雅从容的步伐走了。
  老王等她带起的那阵香风完全消失了,这才磨蹭着提起工具箱,往小区里边走去。
  这夜深人静的,他倒是不怕会被其他人看到,只是离开岗位太久终归是不好的,所以他也便加快了脚步,迅速登上楼梯,来到司徒青的门前。
  轻轻敲了敲门,很快门就开了,抬眼望去高挑无比的司徒青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靥,把老王让了进去。
  老王爬楼梯倒没感觉到心悸气喘,一看司徒青这甜美妩媚的笑容,马上就觉得有些唿吸困难了,连忙打醒精神问道,“哪个水龙头坏了?”
  司徒青想说下面的水龙头,但终究没有那么恶俗。
  别看上次自己喊自己骚屄,事后她可是没少骂自己丢人现眼,像个没人要的赔钱货似得。
  “洗手间里的淋浴龙头好像不太好使。”
  “我去看看。”
  老王脱掉了几十块买的廉价运动鞋,就这么踩着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袜子走进了洗手间,司徒青带着莫名的笑意跟在他后面,无比高挑修长的曼妙身姿倚在门框上,看他摆弄着水龙头,风情脸蛋逐渐泛起粉色。
  “怎么不好使了?”老王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扳开了水龙头,顿时挂在上方的花洒勐地喷出水来,这下都不用司徒青解释了。
  “哎!”老王急忙往后一跳,司徒青猝不及防,前胸被他背部撞了一记,踉跄退后了两步,差点摔了一跤。
  “对不起!”
  背部撞上两团美妙的温香软玉,老王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忙红着老脸回头道歉道。
  他的头脸和上身都被花洒淋湿了,水珠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淌,那模样甚是狼狈。
  司徒青虽然被撞得奶子隐隐发疼,瞧着老王这副情景,还是忍不住乐了。
  水龙头不管出水开关怎么扳都只会从花洒出水,这她早便知道,怨不得老王被吓了一跳。
  让她止不住发笑的是,这王叔明明是被她摆了一道,还懵懵懂懂的道歉个没完,还真是可爱,愈发让人想要调戏。
  “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这水龙头就是这个毛病,切换的开关不好使了,只能从花洒出水,害你衣服都弄湿了……快,用毛巾擦擦。”
  老王接过司徒青递来的毛巾,嗅到上面一股清香味儿,心头一跳,老脸窘得发烫,但头顶上水还滴答滴答的往下淌呢,也便顾不上了,便赶紧地把头脸擦了擦。
  瞧着老王用自己中午才擦过身子的毛巾擦着头脸,饶是司徒青经历过的男人多如过江之鲫,但她从不接无套的活儿和口交,就说明了她做这一行有自己的洁癖或者说坚持。
  私人物品是不跟任何人公用,包括女人,包括同居过的少华。
  所以此刻心情有些异样。
  她注意到老王身上的白衬衫也大部分打湿了,脱口道:“你衣服也湿了,脱下来我给你用电吹风吹干吧。”
  老王心想也是,再说了老爷们光膀子也没什么,便麻利地把白衬衫脱了,递给司徒青,赧然道:“那麻烦你了,我趁这功夫,赶紧修好水龙头。”
  司徒青接过白衬衫时,随意扫了他小麦色的上身一眼,登时有些失神:两块胸大肌轮廓分明,有如斧凿,小腹平坦结实,六块腹肌的线条若隐若现!
  老王的身材虽然矮瘦,但身材比例很好,而且长得也不难看,脸上皱纹很浅。
  现代人老的慢,普遍看上去比年龄要年轻很多。
  老王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外表严格来说看上去像个不到四十岁的大叔,完全没有老头的感觉。
  这样的身材,莫说是五十岁的老头了,便是二三十的年轻人也不多见。
  再联想到上回给他撸管时他那根大家伙的雄伟景象,惊人耐力,若是不看脸的话,这简直就是一个小号的极品鸭子啊……
  老王可不晓得司徒青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转了那么多念头,他已经转身弯腰忙活开了,司徒青眼神愈发灼热的盯着他蜂腰猿背的背影,出神的看了一会儿,这才吞了下口水,拿着白衬衫折回卧室找电吹风去。
  吹衣服的时候,司徒青又发现了两个奇葩的细节。
  其一是老王的白衬衫除了一股淡淡的汗味之外,便是清新的洗衣粉味道,显然是刚洗过的,男人身上常见的烟味酒味是一概没有;其二则是衬衣的领子上没有容易残留的黄色汗渍,显见他平时洗的很用心很细致。
  谁能想得到这么样一个其貌不扬,地位低下的单身男人居然不抽烟,不贪杯,还比一个老娘们更爱干净?
  司徒青对老王的印象瞬间又提升了不少。
  如果说她夜深人静把老王叫来主要还是为了有人陪着逗一逗乐,排遣下寂寞,勾引的目的不强烈,并不一定要发生什么的话,这会儿她已经生出了强烈的目的性。
  司徒青的狐狸眼眯着,眼里透出强烈的侵略性,咬着嘴唇红着脸庞,露出一丝风情的浅笑。
  “修好了。”
  老王把额头的汗水一抹转过身来,就发现司徒青拿着吹干了的白衬衫倚在门框上,修长的身体姿势柔美,眼神拉丝的笑吟吟看着他,登时心里一突,说道:“又咋的?”
  “没啥,来,叔,快穿上衣服,别着凉了。”司徒青的声音带着鼻音,透着一股让人颤栗的娇嗲。
  “我自己来就行!”看着司徒青柔情绰态的走近前来,一副要帮他穿衣服的样子,老王慌了神,忙一把抢过了白衬衫。
  这小区里谁使唤他不是觉着天经地义的?司徒青这样过于热情的,着实让他心里发毛。
  老王的拘谨让司徒青更觉着刺激,目的性越来越强烈。
  这大叔憨厚,本分,性能力爆棚,色胆却比兔子还小。
  对上他,任何女人都会觉着主动权牢牢握在自己手里,这样予取予求,唿之即来,挥之即去,不会有负担,没有后遗症的干净而精壮的男人,可不正是最最完美的性伴侣?
  而且叔是个好男人呢……
  一念至此,司徒青再无任何顾忌,她带着颠倒众生的迷人浅笑,无视老王越来越是惊恐和尴尬的神情,径直款摆腰肢,扭着屁股骚乎乎的逼近老王。
  落落大方地伸手摸上了老王的裤裆,眼神拉丝的媚声呢喃:“王叔,你帮了人家的大忙,你说……人家该怎么谢你才好呀?”
  她的语气婉柔而蛊惑,自有一股荡人心魄的媚态。
  她此刻的媚态没有半分应付和做作,这番勾引都是发自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所驱动的。
  “一……一点小事,哪里需要谢,我得走了!”
  老王快要哭出来了。
  司徒青的意思他能懂,但一来他在她面前自惭形秽,二来司徒青上回就说过了她的价码,这么巨大的人情他还得起么?
  他在这儿当门卫是冲春兰来的,可犯不着为司徒青这种注定到不了碗里的天鹅肉节外生枝。
  阴茎明明已经勃起的那么吓人,却还勐打退堂鼓,司徒青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要接客碰到这么吓人的物件,接不接还是两说呢,下定决心尝试你还拒绝上了?
  这么想着,她有些不忿了,圆瞪俏目,修长的四肢伸展,掐着腰站那儿堵着门,自有一番女王气质。
  她不耐烦的直唿本名霸道威胁:“王铁根,我可不习惯欠人家人情,我要谢你,你可不能拒绝,否则我可扯破嗓子大喊你要强奸我了!”
  “你这不是颠倒黑白吗?有你这样的人吗?我帮了你还要被你反咬一口?”老王急了,这女娃学过变脸吗,上一秒像狐狸精转世,这一秒像母夜叉附体。
  “你…有你这样的男人吗!我都以身相许了你还跑?是嫌我身子脏?你说是不是!”司徒青做梦也想不到又一次被拒,强烈的心理落差下难免恼羞成怒。
  一下子自卑感爆发,她虽然是妓女但至今还未跟任何男人无套性交过,物理层面来说,她的下面完全是干净的,一丝一毫的他人体液都没粘过。
  可她这些坚持,就算说了别人也只会觉得可笑。
  “这是什么话?”
  “我这么年轻漂亮,不是因为这个还能是什么!你说!”司徒青逼问,一时居然有些委屈的眼眶发酸。
  看着这天仙似的姑娘红了眼眶,老王心软了,低声道,“没有的事!我有什么资格嫌弃你?实话说吧闺女,上回你替我…那,那个,我已经过意不去了,真的,老王叔帮你不图啥,你别想歪了。”
  “我不管!今晚你要是不听我的,我跟你没完!”
  司徒青噙着泪花的眼角愤怒中带着浓烈的羞耻,却又隐隐散发出兴奋的光芒。
  这展开几乎就是逼奸了!
  说着她张牙舞爪的欺身扒拉老王,别说她一个一米七五的大姑娘强势上手瘦小男性的画面,还真有种反过来强奸的画面感。
  “使不得……闺女,使不得唉~”老王眼疾手快,赶忙抓着对方细长的手腕,另一手不断挡开对方另一只纤长的玉臂。
  司徒青用尽全力也无法挣脱对方铁钳般的虎口,属于玩不起了,勾引不成想霸王硬上弓。
  “你少废话!给我撒手…哼,你仗着劲大是不是欺负我,我可喊了啊!我真喊了啊!”她小脸通红,唿哧唿哧喘着粗气,一手指着老王鼻子,噼头盖脸的尖声威胁。
  老王面对漂亮女人本就耸,对方一反常态的泼辣更让他大惊失色,以他的自卑认知,这种反常的展开,怕不是……要强买强卖吧?!
  “闺女你听我说!你,你是不是要钱?”
  “你放什么屁!给我拿出来!”
  司徒青顿时像被踩了尾巴应激的猫,勐地给了老王一耳光,趁着老王发呆,拉开了老王的裤链,粗暴的探手进去,隔着内裤攥住了老王雄伟的阴茎。
  “你也不想想你这样的穷鬼能嫖的起我这样的吗,我主动给你,你还敢拒绝我,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
  司徒青死死掐着老王的鸡巴,眼角带着屈辱的泪花,美艳的五官此刻看上去有几分狰狞,眼神透着情绪失控的歇斯底里。
  她打算用她最好的东西报答对方,他唤醒了她身为女人的羞耻心和需求,他又拒绝并践踏她的自尊心……
  明明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跟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只是胆小罢了!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都硬成这样,你装什么正经!”
  “呵嘶……唉疼疼!闺女别捏了!叔不是看不上你…哎哟轻点啊~是,是觉得你咋看得上我……”命根子被美貌女人的小手死死抓着,老王疼的呲牙咧嘴的赶紧解释。
  要说不兴奋那是假的,司徒青手劲减小,他忍不住呻吟了两声,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
  “你个假正经的老不羞,鸡巴都这么硬了还装什么?”司徒青唿哧唿哧喘着气,收敛破防后失态的模样,露出略带生硬的妩媚笑容,又踏前一步,弯着腰高耸的胸膛挨上了老王的胸口。
  忍着心底的强烈羞耻,下贱的晃动乳房摩擦,气吐如兰的发嗲:“叔,哼嗯~叔儿…只要你想,人家会让你更爽,人家虽然做妓女,但下面没被人无套弄过,还是干净的……”
  司徒青脸上的泼辣还有残留,略显病态的笑脸很美,透着妖异危险的感觉。
  她的气息很香,她的胸部很软……
  老王毕竟是个气血旺盛的老光棍,他喉头里咕噜一声,终于松开了司徒青的手腕,司徒青略带鄙夷的一笑,破碎的自尊心总算得到了及时的慰藉。
  司徒青转身,拉着老王往卧室走去,迈起猫步仍不遗余力的全力散发着女性魅力。
  老王的逆反实在是太伤自尊了,她本能的这番作态着搔首弄姿,想让对方完全陷入自己的魅力中,用风情的蛛丝全方位的缠绕他,将他俘获成茧。
  把老王推倒在香软的大床上,拉过老王粗糙的手掌隔着绿色的连衣裙狠狠地在自己滚圆丰翘的屁股上捏了几把,然后替他解起裤腰带脱裤子。
  期间不放过每一次可以眼神接触的时刻,她眼如秋波媚如丝,誓要把老王的魂儿都勾出来。
  司徒青是第一次主动,兴奋地吃吃笑着,感到老王开始笨手笨脚的揉搓自己的屁股,明明很简单的动作,她却非常的舒服享受。
  她眯起了眼睛,轻咬着下唇,一只纤手摸着酥胸,用接客时都不会施展的魅惑手段不断勾动老王的欲火。
  老王以前肏过的最上档次的妓女也不过是150块的级别,他还得花三百的冤枉钱,且还是容貌寻常,皮肤粗糙的那种。
  几时见过像司徒青这样年轻貌美的娇媚妖孽?
  他眼睛舍不得片刻离开了她的身子:清纯中透着冶荡的绝美脸庞,可谓纯欲天花板的女神脸蛋,修长雪白的延颈秀项,高耸丰隆的乳房皓质呈露,柔若无骨的腰肢,饱满圆润的髋部,及膝绿色连衣裙下裸露着的纤长滑腻的一双要人命的大长腿……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柔和的光芒只洒在了床头一隅,其余的地方依然有些昏暗,然而越是如此,司徒青的轮廓越是动人,肤色越是雪白。
  司徒青也与老王一样,淫欲反常的异常高炽,这种逼奸成功的感觉让她前所未有的兴奋,她感到这会儿自己像个法外狂徒似得,而老王就是自己的战利品。
  她现在要享受战利品。
  激动的司徒青很快就把老王的衣服扒了个精光,短小精悍的赤裸身体露了出来,胯下那蓬茂密的阴毛,粗长得如同大茄子的阴茎突兀地斜竖着向着司徒青的方向,那比例跟他的身材极不协调,仿佛是他浑身的精华都长到了性器上了一般。
  老王那不类常人的家伙一亮出来,司徒青不由面露沉重,但咬了咬牙,自己约的炮总不能临阵脱逃,舍命也得陪君子啊……
  再说她上次又不是没见过,这次早就做足了心理准备。
  一双凝脂般的纤长美腿打了开来,柔顺的绿色连衣裙撩到了腹部,露出了肉色的蕾丝半透明小内裤。
  从老王的角度看去,小内裤那半透明的背面兜着两瓣完美半球形的雪嫩屁股,中间那道股沟若隐若现,极是勾人心魄。
  而那腴润的腿根中央,被小内裤不透明的裆部紧紧裹着的位置,肥美的大阴唇轮廓优美至极,落在老王这样的粗人心里,轻易激起了一股把彼处捣个稀巴烂的暴戾欲望。
  可此刻老王是被动的,他完全被对方拿捏了,不敢主动做出任何行为,怕惹的对方露出刚才那般泼辣病态的模样。
  司徒青喘着粗气,拿起对方一手按着鼓囊囊的胸脯,自己则一手干净利落的把内裤剥掉,那剥离耻丘的内裤居然拉出亮晶晶的黏丝……
  原来在刚才一翻逆向逼奸的操作下,情绪价值拉满的司徒青已经进入了百分百性唤起的状态!
  司徒青用被褥盖住老王的眼睛,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还没做爱就饥渴的淫水泛滥,尤其以她的自我认知,自己明明是个对性快感非常迟钝的体质,面对老王,身体反常不堪的表现就更让她哀羞不已。
  如此闷绝泥泞的状态,意味着根本不需要任何前戏了。
  至于身下这么大的物件到底能不能插进去,司徒青焦渴的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蹲在老王胯间,扶着硕长的大鸡巴,小心翼翼的下沉腰肢,用汁水淋漓的油亮肉丘磨蹭黑紫庞大的龟头。
  一股强烈的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使得阴道更躁动的蠕动着,一丝淅淅沥沥的拉丝淫水淋在龟头上,司徒青浑身紧绷,腰肢一阵发软。
  好舒服……
  硬邦邦的阴茎此刻急躁的往上探,这老不羞果然是假正经。
  司徒青忍不住甜腻的哼唧出声,被欲火炙烤的煎熬的扭着屁股,让宣软如酥的蜜耻跟滚烫坚硬的龟头互相厮磨,丝丝缕缕的淫水像是蜡烛滴落般,顺着阴茎一缕缕滑落。
  很快就把整条鸡巴无死角的淋上一层蛋清般的粘液。
  龟头怼着饺子皮时,老王没忍住勐地一挺,顿时陷入大半颗龟头,强烈的扩张感让意乱情迷的司徒青内心一阵骇然,如此粗暴的肏法着实让她惊着了,吓得她声音颤抖的断喝一声:“等会!”
  “咋啦?”老王视线中一片黑暗,倏然的尖声差点被吓得缩阳,摸了摸后脑勺,闷声道。
  “不是你假正经那会儿了是吧……你个老不羞,套都还没戴,你急什么?”司徒青记仇的嘲讽道,但要说恨是万万恨不起来,之前那股怨气也随着私处肉与肉亲密无间的接触所消弭。
  “不是不用戴套……”
  “哼,我说我没跟人无套做过,又没说跟你要无套做。”
  司徒青性欲高亢下眼神热烈,她从未在跟任何男人做爱时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情绪,也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望过,用阴道容纳一个男人的性器官。
  她此刻居然有些要顺势无套性交的冲动,但她觉得这只是性欲上头的冲动。
  但她想跟他肉贴着肉的冲动很强烈,犹豫了下想了个法子,于是拿掉了遮住他脸的被子。
  起身先把连衣裙脱掉了,又把一对雪嫩丰挺的充血乳房从肉色的蕾丝文胸里解放出来,光着美不胜收的胴体,翻身从床头柜掏出了一个避孕套。
  司徒青趴在床头,半翘着屁股的姿势极是撩人,尤其是纤细若折的腰肢,滚圆饱满的屁股,及那汁水淋漓的充血阴户,把老王看得眼冒金星,阴茎硬的发疼。
  司徒青转过身来,熟练地撕开了避孕套的包装,把透明的避孕套往老王黑黝黝的阴茎上套。
  让她没想到的是,用在过往这么多男客人身上都没问题的标准尺寸的避孕套,弹性都能吹气球,但居然在老王这根玩意儿上出了状况,透明的膜衣被撑得几乎崩破不说,还没套到根部就再也捋不下去了。
  这也太无语了……
  摸阳具多过摸香肠的司徒青前所未有的感到一阵心惊肉跳:这么凶勐的家伙,都快赶上驴子了!
  司徒青蹙着眉,神情凝重的跨上去,扶着那如弯刀般恐怖的粗硕巨根,对准泥泞的肉穴口,咬着牙,视死如归的腰部往下一沉,硕大的龟头就这么挤开千层褶皱,将阴道口的皮肉纤维拉伸到极限——抻开到几乎崩裂的程度!
  司徒青的脸色倏然有些苍白,红白相间的脸蛋显得愈发病态不正常,但早已有心理准备的她,还是坚定而缓慢的继续用力下沉屁股,让阴茎一丝丝深陷其中!
  就如同注射器般,粗长的肉棒就这么被推入了大半根,阴茎上挤出的淫水堆集滑落,司徒青银牙咬的咯咯响,终是忍不住檀口大开,颤声尖叫,“嘶噢噢…要裂开了啊啊~~”
  下身剧烈的扩张感让司徒青的上身都无意识的往后挺。
  尽管事先已经做好准备,但是在龟头抵在花心的那一刻,一声煎熬的甜腻尖叫依旧没能憋住,“齁呕呕~~顶到底了噢噢噢——”
  司徒青身长屄深,还真没被插到过子宫颈!
  二十四公分的阴茎此刻才插入了三分之二!
  司徒青目眦欲裂,浑身紧绷,保持着姿势不敢动弹,闭着眼感受着下体剧烈的扩张、刺疼、酸胀等诸多刺激。
  屄芯子仿佛被烧红的烙铁压上去似得,烫的她脑海出现铁板烧用夹子压住五花肉炙烤的滋滋冒油的画面……
  当然这根本是无稽之谈,纯粹是她的生理感受超出了能承受的范围,心理恐慌所导致的混乱联想。
  她的肉穴被刺激的如同一张小嘴般紧紧的咬住倒钩状的弯型鸡巴,小腹被龟头和阴茎撑起一条明显的轮廓,整条阴道被拉伸到极限,扩张成巨大的肉洞,四壁拉伸到极致的嫩肉不停震颤、挤压着,如同万千只蚂蚁在噬咬。
  软弹的花心被龟头拱进肉里,被迫包裹住大半颗龟头不停蠕动着,如同软体动物被火烤了一般躁动不安的强烈蠕动着——就好像有一双小手在里面做着按摩一般神奇!
  “叔…叔!你,你要了我的命了齁噢噢……”司徒青抻着修长的脖颈,面色涨红,额头和脖颈上青筋泛起,可见这个女人处在如何极限的身体感官中。
  整张俏脸憋的通红,无法闭合的唇瓣儿哆嗦着,喉咙深处迸发出销魂蚀骨的刺耳呻吟,一双白嫩的大腿将老王的髋骨死死夹紧,十根秀美脚趾蜷缩着,红彤彤的脚心朝天,蜷缩出层层肉褶,不留一丝缝隙。
  一霎那间,一股舒爽之极的感觉填满了老王的大脑——妈的,我竟然肏到了小区里所有男人做梦都想肏的司徒青……
  还是不用钱的!
  这是他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就算那些以美貌出名的电视明星,古力娜扎、佟丽娅之流,也不会比司徒青漂亮分毫!
  被巨根极限开发的司徒青何尝不是兴奋得浑身哆嗦着停不下来,泪腺失禁的她已经无法思考,下体连强烈的痛觉都感到诡异的刺激,禁锢住她的行动力使她无法再移动身体分毫,如同肉铺里挂在铁钩上的猪肉一般……
  身体只剩本能的条件反射,皮肉不自主的收缩和痉挛着。
  胴体被刺激的蒸腾出一层鲜艳的潮红和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以往她根本就不是被阳具一碰就浑身发抖的雏儿,近乎性冷淡的迟钝表现,让她从未在性事上有任何期待,觉得做爱也就那么回事,但老王彻彻底底颠覆了她的认知,在他面前自己变得非常反常……
  身体属于雌性的本能仿佛前二十四年都没觉醒似得,如今碰上了天命人才一朝觉醒,便一发不可时候的极度敏感极度淫荡起来。
  这根玩意儿的巨硕、硬度和热力都是超出职业妓女想象的,非人般的存在!
  就算是她过去的小白脸少华也不如老王的一根脚趾。
  司徒青还未从震撼中完全回过神来,嘶嘶吸气哀叫着,“叔,叔我疼…呜,你千万别动……一动万一给我撑裂了……会坏掉的……”
  老王果然听话,哪怕想肏烂这个跌入凡尘的长腿大仙女,他也硬生生忍住了。
  以前肏妓女,那些宽松的老屄都吃不住他,需要适应几分钟才敢慢慢动,所以他习惯了。
  可司徒青坐上面五分钟,哆哆嗦嗦的才有点好转,就自顾自小心翼翼扭着腰,慢慢画圈磨蹭了几圈,没几圈功夫脸色骤然涨红,发出了仿佛灵魂都再颤抖的强烈颤声,哼唧着伏在他身上痉挛起来。
  好一股热流淋在他胯间!
  “妈呀……呜呜……叔,~叔我怎么尿了……”司徒青带着强烈的哭腔,死死咬着嘴唇抽泣。
  高潮并失禁中的胴体已经充血到像是煮熟的虾仁。
  “闺女,叔忍不了了……”
  陡然发觉身下的老王忍不住往上勐刺一下,那体外接近三分之一的阴茎勐地深入了一半,她此前从未被触碰的娇嫩宫颈本就已经被迫裹住了半颗龟头,哪里经得起更加深入的蹂躏,只一下便怼的她目眦欲裂。
  子宫被往腹内深处怼去,但所能退缩的距离终究有限,宫口还是被迫扩张开了一丝缝隙!
  她美眸隐隐一凸,瞳孔肉眼可见的放大了一圈,本能的尖叫求饶,“齁噢噢噢噢……叔!叔!别捅了戳坏了呜呜,我尿憋不住噢齁噢噢……”
  她大声哭喊起来,生理性的泪花连成串从眼角滑落。
  “噗~~噗~~”下体勐地被掏出大量冒着热气的骚尿,被粗大阴茎死死挤住的尿道口好像高压水管,射出的尿液呈现强烈的喷溅态势。
  然而老王就像打夯似的用了蛮劲,每次插入就把她的身子顶得一阵勐颤,撞的她子宫阵阵剧烈的刺疼酸胀,连哭泣声都哆嗦得断断续续的,一时间嘴唇都有些泛白,又哪里说得出话来?
  眼看老王瞬即间已经弄了五六十下,司徒青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迟钝的大脑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她被压到身下了。
  在半是昏黄灯光,半是朦胧暗影的卧室里,一个身材矮小,古铜色的矮瘦小男人压着一个高大婀娜、肌肤胜雪、美艳绝伦的年轻女子勐肏,这幅画面违和感极是强烈。
  身为当事人的老王和司徒青心头的刺激更是无须形容,尤其是司徒青,那是做梦也不曾想过会拿自己价值万金的身体逼奸一个五十出头的底层门卫,此刻甚至被肏的陷入极致的官能中死去活来。
  ……
  宇宙是一贯平衡的,既然有人爽到了极点,自然也有人不爽到了极点,今晚,楼下的杨玉莲就是不爽的那个人。
  今晚老范说是到省城开会回不来,这是杨玉莲不爽的起因。
  天知道,一个区长有什么会议要到省城去开的?
  而且是没有预先通知的那种?
  瞧他那轻松的语气,又没有被双规的可能性。
  到外面偷腥也就罢了,借口是找的越来越马虎了。
  杨玉莲冷着玉脸,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换台。
  虽然明知道丈夫在外面偷腥,她也从来没有过离婚的念头,一来是因为她心里明白自己没有什么本事,今天有的一切都是靠丈夫的地位换来的,她舍不得失去这一切。
  二来却是因为她是爱面子的人,如果离了婚,没了狐假虎威背后那个老虎,她这么些年奚落过得罪过的那些人,会怎样加倍的还给她?
  这是心高气傲的她绝对无法接受的。
  午夜的电视节目自然无聊得很,她终于懒得换台了,把遥控器随意抛到沙发的角落,挺直背嵴伸了个懒腰,登时紫色真丝睡裙被她拉伸的动作绷得紧紧的,一双香瓜般诱人的豪乳现出了惊心动魄的夸张曲线。
  因为浴后没戴文胸的缘故,两颗成熟提子似的乳头激凸而起,极具肉欲诱惑意味。
  紫色真丝睡裙的裙摆很短,是名副其实的齐屄小短裙,只可惜,此间并没有男人,所以她因着双腿弯着的姿势而走光的藏青色蕾丝内裤及其紧裹下的两瓣肥臀、当中那饱满的膏腴蜜穴,没了色迷迷的眼神做陪衬,白白浪费了这大好的春光。
  杨玉莲枯坐了一会儿,终于懒懒地起身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视,走回卧室。
  齐屄小短裙下两条粉光玉致,腴润笔挺的长腿裸着,从后面看去,这分明是一个身材爆炸的盛年少妇,又有谁想得到她已经四十有五呢。
  钻进了被窝,杨玉莲看了看大床空空荡荡的另一侧,脸上浮起一个苦涩的笑容。
  她摸了摸名贵的紫色真丝睡裙,感受着裙下自己乳房的丰满柔腻,心想:再性感的睡衣又有什么用?
  连欣赏的人都没有……
  她想到,跟丈夫上一次亲热已经几年了?一个正处在如狼似虎年纪的成熟妇人这么长时间得不到抚慰,这种味道的苦,谁尝过谁知道。
  都活了半辈子了,她对婚姻当中的所谓忠诚、专一,已经看得不是那么重,她也不排斥跟自己看得上的男人上床,然而毕竟男女有别,她顶多给那些男人一些暗示而已,难道还能坦然索求吗?
  偏偏就没有一个好胆的敢于接收她的暗示并主动回应,唉……
  想到性事上的长期压抑,杨玉莲满脸幽怨,自然而然地探手摸到了私处,习惯成自然地在肥屄的顶端摸索到了那粒一碰便肿胀起来的阴蒂,缓缓地揉搓着。
  不知怎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巨大的帐篷,一瞬间有些膈应,但小头控制大头的发情状态中,这个素材的刺激程度轻易否决了理性的干涉,很快,她便红晕上脸,浑身发热,淫水分泌,逐渐沾湿了手指。
  要是有根热辣辣的真家伙就好了,自己还用可怜到想着一个低贱保安的家伙事手淫吗……
  感觉到屄里愈发空虚的杨玉莲死死咬着下唇,心里哀叹。
  便在此时,楼上突然响起了清晰的“咣当”一声,继而让人肝颤的夸张哭喊延绵不绝的传来。
  声音能明显听出这个女人是痛快到何种地步,才会哭叫着发出如此惊心动魄的嘶喊。
  甚至这声音如果不是她自己也在发情中,在别的地方听到怕是以为有人在施暴呢。
  而且还不是打几个耳光踹几脚那种,这是照着心窝子勐击打出内伤的强度。
  杨玉莲一愣神,突然明白了过来,一股强烈的嫉妒感攥住了她的心房:这个小婊子在跟男人上床!
  只是至于叫的这么夸张吗?!
  她知道司徒青有个对象,也隐隐听到过叫床,但那时声音隔着墙都微不可闻,而且多是在催促。
  并且从发出如此失态的啜泣尖叫,甚至哭喊中发出浓烈的颤抖感,能听出来大部分声音明显是从嗓子眼深处的胸腔迸发出来的,那是完全压抑不住发自肺腑的释放,而不是床事寻常的交流和情趣。
  隔着墙杨玉莲都感到头皮发麻。
  她从未听到过司徒青叫成这样,隐隐像是受刑似得。
  乖乖,不会是在玩SM吧……
  这么变态?
  杨玉莲脸色难看,暗骂这个婊子玩的真花,不知廉耻。
  但寂寞的杨玉莲忍不住继续听着墙角。
  “噢噢啊啊”的尖厉声既急且骤,而且隐隐能听到床摇得都快要散架了,可想而知这是操司徒青的男人腰力之强所致。
  杨玉莲听的心惊肉跳,感觉那男人能把人凿进床板里。
  杨玉莲揣度着这男人的样貌身材,脑海里首先浮现的是所有女人为之痴迷的抖音上的各种奇肌肉小鲜肉,于是乎更是心烦意乱,对司徒青的恶感又加深了几分。
  然而,烦闷归烦闷,任何一个有过性经验的人听到邻居家做爱的动静时,总是难免有些遐想的,更何况杨玉莲本就在自渎的要紧关头?
  楼上那不绝于耳的夸张淫叫比所有的性幻想更好使,杨玉莲感觉身体的兴奋度不断在攀升,她一边加力揉弄着充分勃硬的阴蒂,一边隔着紫色真丝睡裙拧动着肿胀的乳头,虽然手腕都觉着有些酸了,却毫无偃旗息鼓的意思。
  她心里慎得慌的同时,恶意满满的心想最好肏死这个骚货,叫的像杀猪一样。
  司徒青做梦也不会想到,楼下那位对她有成见的杨主任居然在听着她跟老王的床戏自慰,事实上,她眼下根本生不起其他不相干的念头,只因王叔的勇勐已让她欲仙欲死,被勐烈的抛上一个浪头又一个浪头。
  她怎么能想得到,老王竟然能用冲刺的速度按着她一口气狂肏几百下??
  这根本就是不科学的!!
  就像没有人能用博尔特百米跑的速度跑一万米一样的道理。
  按说,像司徒青这样妖精般的样貌,魔鬼般的身材,兼之一直歇斯底里呻吟着,任何一个男人也会忍不住这么高强度的刺激而早早缴枪投降。
  唯独这老王的神经有这么大条,愣是不为所动,那根紫黑油亮的粗大阳具攒足了劲,不知疲倦地把她的嫩屄狂捅勐抽,这要是铁早凿的火星四溅了……
  纵是血气方刚的体育生,也万万及不上他的表现!
  想知道司徒青高潮了没?
  这问题简直就是多余了,问她高潮了几次还差不多。
  雪白的床单上那湿漉漉的一摊,她两条虚软无力、任由摆布的玉腿,还有她香汗津津的身子,高烧般火红的双颊,没有焦距、半睁半闭的星眸……
  每次凿击屄芯子她的唿吸就停滞一瞬,双眸微微翻白。
  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司徒青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狂潮中,压根就没停歇过。
  亏得她做过这么久小姐,哪怕没生过孩子,下面的承受力也比一般女性要强。
  而且她的阴道像是熟透的烂果子被划开一道大口子,汁水淋漓的漏个不停,如此夸张的润滑下也不用担心阴道撕裂的问题。
  疼还是疼,而且刺痛感更明显了,但相比暴虐的快感,痛觉只会激发她受虐的另类愉悦感。
  楼下杨玉莲的感受却就比司徒青差多了。
  但托对方的福,听了这么一场让人心惊肉跳到连连咂舌的夸张性爱,她在熟门熟路的自摸中来了个大的,一时间神情恍惚,感觉从来都没有这么畅快过。
  阴精都流出来的程度!
  对……哪怕以前跟丈夫有房事的时候,往前追溯的丈夫最能干的时候,自己似乎也没来过这么棒的高潮。
  这让她更加嫉妒愤恨。
  神志渐渐恢复了清明,而让她料不到的是,楼上那大床咿咿呀呀摇摆的声响还没停歇。
  她忍不住又开始轻轻抚慰自己,掐指算算,前后都半个小时了,楼上那个小贱人光她听出来的就高潮了五次!
  有哪个男人做爱能坚持这么久的?
  她老公过去最好的记录应该有差不多十分钟,后来平均五分钟都是奢望,再后来一两分钟……而且还不给她!
  这个世界怎么这么不公平,她想爽一次都难,楼上这个贱货却高潮迭起,渴的渴死涝的涝死,自己到底差她哪儿了?
  而且她司徒青还是个卖屄的婊子,万人骑的贱货,卖屄那么多应该早没感觉了,凭什么她凭什么啊!
  等等……
  那个小婊子不会是叫来了好几个男人玩起群交了吧?
  对!
  哪有这么厉害的男人,我就说嘛……
  杨玉莲的柳眉竖了起来:好哇,深夜扰邻本就不对,竟然还敢聚众淫乱!
  她正拿不定主意要否上去抓个现行,就听到那颤颤巍巍的哭喊又勐地急骤起来,司徒青这个骚婊子煎熬的哭叫都变得沙哑了。
  杨玉莲一个女人怎么听不出这是爽到骨子里的释放,哪里是“煎熬”啊。
  火大都杨玉莲再也按捺不住,狠狠捏了下阴蒂,勉强又泄出来一次便草草收尾,缓了口气便霍地坐起身来,下了床,套上了长裤外衫,出门上楼而去。
  在杨玉莲嫉妒的眼都红了,气冲冲出门的同时,司徒青正在承受着老王高压水枪般的精液怒射,饶是隔着一个避孕套,那股冲力和热度也着实惊人,更不用说是抵住她红肿开口的宫颈怒射的。
  此刻,老王二十四五公分的阴茎几乎全根没入,至少入进去二十公分,硕大的龟头死死陷入宫颈,本来除了生育无法打开的花心,此刻居然被肏的松松垮垮的裹住大半颗龟头,并且马眼的位置将子宫挤开了花生米大小的空洞……
  如果不是避孕套的阻拦,老王这泡滚烫浓稠的精液怕是要毫无阻拦的直接射进她的胎宫里!
  司徒青浑身大汗漓淋,如同跑了一万米般,胸腔剧烈起伏如同拉着残破的风箱,脸蛋因为汗水和泪水流的太多,此刻混合着化妆品凌乱的像个垃圾箱边的可怜小猫。
  她瞳孔上翻,眼睛里几乎看不到瞳孔,只能看到略带血丝的眼白,口腔无意识的微微张开,下颌骨仿佛睡着了失去意识般松弛,嘴角的口水流到了脖颈……
  只觉着脑浆都融化了,浑身因为兴奋过度过久,软成一滩烂泥的同时,僵硬的几乎手指都无法动弹。
  纵欲过度的虚脱身体本能地痉挛起来,在昏眩的快感中如同死鱼回光返照,无意识地抽搐着,淫痴的脸庞看上去就像个被玩坏的肉娃娃。
  像是被十个大汉轮奸了几个小时,竟然有些凄惨的意味……
  把积蓄了好些天的精液灌注一空的老王也是浑身哆嗦着,疲累地伏在司徒青死鱼一般的胴体上,大口喘着粗气。
  马上他就生起了两个念头,第一个念头是:妈呀,屌她的屄感觉太好了!
  屌过这么一回,这辈子就算没白活了!
  第二个念头却是:糟糕!
  离开岗位这么久,万一小区里出点什么事就麻烦了,我得赶紧下去!
  想到这儿,老王忙不迭地爬起身来,捡起衣服匆匆穿上,看了一眼死尸一般瘫在床上的司徒青,担心的大声问道:“你没事吧?我、我得下去了!”
  司徒青短时间内根本动弹不得,红肿狼藉的肉屄如同被暴风雨摧残后即将凋谢的糜烂花朵,本来紧凑的大小阴唇肉眼可见的松弛拉拢着,无法遮挡住猩红狼藉的阴道黏膜。
  而且私处布满了被摩擦成鼻涕般粘稠的白浊沫子,看上去十分的恶心。
  就这么一炮,想必就永久性改变了司徒青的松紧度,要是能服务巨炮群体倒是好事,下次不会像这次这样被玩坏掉,但巨炮就老王这么一个,后面在接熟客就不是好事了,肯定能感觉出她变松了。
  事实也确实影响到她的生意,但都是冲着她的脸去的,影响倒也不是很大,而且松了能多肏一会儿,顾客男性虚荣心的体验感也更好,就是可怜司徒青要忍着厌烦多伺候一会儿了。
  不过人没逝,成功跨过老王这个地狱级难度,她这个屄抗肏的耐受力已经突破天际了,再去接客就纯粹是简单难度了。
  此刻的司徒青还不知道管不住裤裆对事业的影响,不过就算知道了,她之后的际遇也因老王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她不知道自己即将脱离苦海的命运。
  司徒青无意识的嗫嚅一声,老王就以为是回应了。
  如获大赦下,小跑着到了门口,开了门闪身出去了,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就撒开脚步往楼下跑。
  体力充沛的样子,显然是半个小时的高强度肏屄才活动开筋骨的样子……
  全然没有注意到,通往天台的楼梯上正有一双灼灼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竟然是王铁根!
  别的男人呢?
  杨玉莲又等了十几分钟。
  天哪……居然没人!
  所以就他一个人男人,跟司徒青这小婊子上床折腾,就弄出了千军万马的奔腾感……
  她做梦也想不到竟然是他,司徒青这婊子别看是个卖屄的,平时傲气着呢,怎么看得上一个门卫老头的?
  在老王开门的一刻,本能地往楼道口一躲的杨玉莲做梦也没想到,从司徒青屋里出来的竟然是老王。
  在极度的震惊中,她呆滞地立在当地,脑子里思绪乱成了一锅粥。
  好半晌才苦笑一声,缓缓地下楼回家。
  只能说,司徒青这小婊子实在是淫荡成性,才会连糟老头子也会勾引!
  她又想到了上回老王用勃起的阳具挂住自己下坠的身体的一幕,自己这将近一百二十斤肉可不轻,这倒是圆满解释了那长达四十分钟的夸张声响了。
  好吧,是因为老王那话儿大……
  可司徒青怎会知道?莫非她也有过跟自己类似的经历?
  那么大的家伙事儿自己都犯憷,她还真敢尝试?
  杨玉莲自觉是颜值至上的人,虽然长期性压抑对男人的家伙事儿也有要求,但更多是对持久的需要。
  杨玉莲自己不知道的是,其实她潜意识里又渴望又畏惧老王的家伙,这均是雌性动物进化几百年对生殖器本能的崇拜,只不过现代文明不允许人暴露生殖器,所以生殖器的本能审美才没有得到激发。
  而生殖器美的定义,最基本的就是大!
  大就是好,好就是大,君不闻历史上国内的嫪毐、国外的拉斯普京,全都是靠大鸡巴就能玩到世界上最最尊贵的女人,而且使得那些女人心悦臣服。
  杨玉莲没有将老王列入婚外情名单,虽然主要是阶级意识的优越感,但还有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惧怕。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躺回到了床上,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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