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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Tmoney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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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册:2015-08-01

##第05卷 第07章 灵琴配佳人
  罗南借着月光走出锦兰苑,忽然觉得这会是一个相当美好的夜晚。
  “被人扫地出门了?”一辆雨燕小车从一条小道冲出来,停在罗南面前,车窗打开,一张秀雅的脸庞伸出窗外,满脸笑谑。
  “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今晚的月色太美,所以出来逛逛。”
  “是吗?那你干嘛这么急匆匆地上我的车?”秀雅的人儿嗔道。
  “走路很辛苦的。”罗南摆出苦脸。
  秀雅的人儿立即“噗赤”一声笑出来。
  她之所以离开锦兰苑还在附近停留,就是有种感觉,不久后罗南会出来。
  想不到直觉还真准,他果然出来了,而且还是徒步走出来,虽然走路的姿势很潇洒,但在周围豪华宅院的衬托下,怎么看都有些凄凉。
  这秀雅的人儿不是别人,正是袁纱。
  其实她会等在这里是经过一番挣扎,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最后找到的理由是为了袁瑜,尽管她知道这个理由很牵强。
  “美女,你感动了我,所以我决定送你一件东西。先不要拒绝,因为拒绝之后,我怕你会后悔,我很少无偿送别人东西,你可要把握住这个机会。”
  罗南凑到袁纱眼前,笑呵呵地道。
  “是吗?看来我真得看看你到底要送我什么东西。”袁纱脸孔微热,不过依然勉强平复自己的情绪。
  “那开车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罗南指着前方道。
  半小时后,罗南和袁纱出现在一座公园里,坐在一个可遥望城市一角的高坡上,袁纱有些不悦道:“这么神神秘秘,到底什么东西?再不拿出来,我就不要了。”
  “OK,不过你是不是先闭上眼睛?电视上男人送女人礼物,都会这么要求。”罗南贼兮兮地道。
  “什么男人送女人礼物?你不要想歪了,只是一件礼物,不代表什么。”袁纱脸现粉晕,微嗔道,不过还是依言闭上眼睛。
  半分钟后,一声似鸾鹤鸣啸、深山禅唱的清越琴音响起,袁纱立刻忍不住睁开眼睛。
  “宝剑赠烈士,灵琴配佳人。”罗南将一把青光荧荧的古琴捧到袁纱面前。
  “这是古琴?怎么有十二条弦?”袁纱没有接过琴,却惊讶地问。
  她精通琴律,很清楚古琴最初为五弦,后固定为七弦,沿用至今,历史上虽曾出过九弦琴甚至十弦琴,但终未推广。
  然而,眼前这把青色古琴竟然有十二条弦,若非外型无疑是古琴,她真怀疑这是一把古筝。
  “不要问这么多,总之这的确是古琴,这把琴可以助你在琴艺上再进一大步,自古琴音曲高和寡,到了如今,可称琴师的人就更少了,难得有你这样醉心琴艺的人,别辜负这把灵琴了。”
  罗南微笑着,将琴放到袁纱的手上。
  虽然不知道这把奇异的古琴在琴乐上表现如何,能不能比得上她以前所用的“归去来”,但袁纱一见到这把琴,就真切地喜欢上。
  接过以后,她爱恋地抚摸着青琴的每一寸地方,脸上露出迷醉之色,只凭双手触摸,她已知道这把琴,是她所见过最好的古琴,比传世名琴“归去来”不知好了多少倍。
  “归去来”只是一件沉淀着历史的死物,而这把青琴却仿佛有种灵性,只是抚摸了片刻,袁纱就觉得自己仿佛爱上了它,想要拥有它一辈子。
  “这是不是一把传世名琴?琴板上这些龟纹是断纹?”袁纱抚摸着似有些龟裂的琴板,好奇地问。
  “琴板是用元龟木所制、琴弦用料彩云丝、琴徽取材云山玉,琴名“彩云归”。”罗南低沉着声音道。
  “它的名字里也有个“归”字?”袁纱欣喜一笑,然后抚摸琴首一个凹凸位置问:“是这三个字吗?这是什么文字?这么奇怪。”
  “是这三个字,你只要知道它们的意思是彩云归就行了。”罗南语带神秘地道。
  “哼!卖关子,不问你了。这真是一把奇怪的琴,明明感觉成形没多久,偏偏给人很古老、很沧桑的感觉。不过十二弦的古琴我还真没弹过,不知道音域是不是更广,如果能有古筝那样宽广的表现力,我就能演奏许多以前不能弹奏的古曲了。”
  “你可以试一下,它可不是普通的古琴,音质不比古筝差。还有,要注意,它会咬人哦。”
  “瞎说!琴怎么会咬人,你这个大骗子。”
  袁纱白了罗南一眼,不禁盘坐起来,将琴放在膝盖上,屏气凝神,脸上浮起拈花般的微笑,轻吟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吟声伴随着修长中指一拨弄,中间的两条弦轻轻一颤,两声不同调的清鸣立刻响起,而就在这时,袁纱忽然痛叫一声,如触蛇吻似的抽回手指,咬在嘴中,惊道:“它真的咬我。”
  罗南瞥了琴弦上的点点血迹一眼,不禁微微笑道:“我说笑的,你竟然当真了?不过咬你一口也好,说明它跟你亲近,以后你就能更好地使用它了。”
  “骗鬼!你没受伤,你当然幸灾乐祸。”
  袁纱亮出手指,佯作把血点到罗南的衣襟上。
  却不料这等于送羊入虎口,她的手一把被罗南抓住,然后手指落入罗南的“虎口”中。
  “听说唾沫能止血。”罗南说得冠冕堂皇,但实际上却在行轻薄之举。
  “坏蛋!你……”袁纱脸若霞烧,想抽回手指却不能,感觉到罗南在她手指上的舔弄,她的身体不禁颤抖起来,眼眸里显出细细春水、点点春情。
  罗南得寸进尺,吮完手指,吻上袁纱的玉掌。
  “不要……不要在这里。”当罗南凑过脸来,准备吻袁纱的脸颊时,她终于回过神来,连忙踉跄着躲过去。
  “你再这样,我就走了。”袁纱抱着琴跑开两步,跺脚道。
  “刚才你说不要在这里,是不是在别的地方……”罗南邪笑着追上去,揽住袁纱的腰,问道。
  “我没说过,我只是……反正你不能吻我,你这坏蛋,情人那么多,我可不会上你的当,要不你把琴拿回去,我可不会被你的猎情手段迷惑。”
  袁纱都嘴道。
  “你真是冤枉我了,无论我和你怎么样,琴既然送给你了,自然就是你的。”
  罗南放开袁纱,正色道:“你感受一下,这琴是不是适合你,如果在宴会上,你有这把琴,听琴音的人就不仅仅是短暂沉醉,而是大大地迷醉了。”
  “说得好听。”
  袁纱又白了罗南一眼,不过鉴于于他已经老实下来,她也不再逃了,她将脸靠在琴上,闭目了片刻,然后有些感动地道:“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感觉跟它好亲近,就像能心灵相通,真是奇怪的感觉。”
  “这证明它喜欢上你了。”罗南拍手道。
  这句话落,他忽然脸色一变,连忙对袁纱道:“你快回去,有人找过来了,我早该想到,他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什么人?”袁纱也听到大批脚步声,加上见罗南脸色不对,忍不住惊慌起来。
  “应该是郑永怀的人,没事,我能应付,你乖乖回家,这琴才到你手上,可别弄坏了,这公园另一边还有一道门,你从那边走,那些人我来应付。”
  “不,我要留下来。”袁纱很执拗。
  “乖……要听男人话,否则就不惹人喜欢了。”罗南伸出双手,捧着袁纱的脸,微笑道。
  对罗南此时的轻薄,袁纱没有再闪躲。不过她没有听话离开,眼中露出坚定,似乎决定死活都要跟罗南在一起。
  “美女,再不听话,小心回家打屁股。乖,快走。”罗南放开袁纱,却忽施咸猪手,在袁纱的俏臀上拍了一记。
  “坏蛋!”袁纱跺脚娇嗔,她犹豫了一下,也知道她留在这里,对罗南没有好处。
  “快走,要不然我也跑不掉,你一个人,他们不会为难你。”罗南回头笑道。
  袁纱一咬牙,转身就欲离开,不过才走出两步又掉头回来,径直冲进罗南怀里,并仰头献上鲜嫩的红唇。
  罗南大喜过望,哪里会放过掳获佳人情吻的机会,不仅热烈回应,而且火速侵略,数秒钟之内就将舌头侵入袁纱的口中,俘虏那条小香舌,使劲地吮吸,直到袁纱动情地呜呜直叫,才放开她。
  眼看周围人影幢幢,来人已经很接近,罗南连连催促,袁纱没法子,只能抱琴飞奔而去。
  “还真是个意料之外的收获!”
  眼见袁纱身影远去,罗南伸了个懒腰,失笑道:“郑永怀,你来惹我就注定你的不幸,或许得意的你,现在还没察觉到吧!”
  十分钟后,袁纱抱着琴偷偷摸摸地回到原地,然而见到的却是一片凄惨景象,十几个大汉躺在地上抱膝唿痛,声音都叫哑了,似乎疼痛还没有过去,四周地上散落着一些球棍、铁棒之类的东西,显然打人者反被人打,而正主罗南却不见踪影。
  “坏蛋!竟然就这么走了。”袁纱跺脚道。
  袁纱担心了半天,很怕罗南出事,所以没有听从他的吩咐回家,而是等了一会儿又悄悄地回来,没想到却看到这么一幕情景。
  看地上这些受伤的男子并没被人抬走,显然他们是全军覆没,而独独不见罗南,情况很明显,那家伙恐怕早就潇洒离去。
  “大骗子,刚刚肯定是故意惹我担心,其实这点小状况根本难不倒他,亏我还献吻……”袁纱羞得想大叫,如果那个老白脸还在面前,她一定会狠狠地咬他一口。
  罗南实际遇到的状况比袁纱想像的要复杂得多,十几个混混没难倒他,但他在公园门口上了一辆计程车,却再也下不来了。
  “没想到吧,罗南先生。”
  开车的是个野性十足的女人,二十多岁,穿着计程车司机的制服,看上去很有一种别样的美感,然而这种美感随着一把左轮手枪的出现,却变得危险起来。
  “乖乖地爬到驾驶座位上来,我需要你替我开车。”
  拿抢的女人逼罗南换坐到驾驶座上,她则坐到后排座位,也就是罗南的身后,这方便她用抢指着罗南的脑袋。
  “我好像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找我麻烦?”罗南很平静地问道。
  “不认识我不代表我们没仇,就算没仇,也不代表我不会找你麻烦。”女杀手用枪管拍了拍罗南的脑袋,道。
  罗南表现得很镇定,甚至还有心情笑:“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郑永怀的人。”
  “郑永怀?没听过。不要自作聪明。”女杀手冷笑。
  “你不知道郑永怀?快刀这个称唿总知道吧?”
  “闭嘴!如果你再多问,我保证下一句话,你的脑袋就会开花。”
  女杀手微翘的嘴唇因杀意而翘成更大的弧线,残忍的笑容,显示出她把杀人当成生理快感。
  “我们要去哪儿?这个问题我总可以问吧。”罗南似乎根本没有将女杀手的惊告当一回事。
  “胆子够大啊!听了我的警告还敢问?”女杀手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罗南的脖颈,冷冰冰地道。
  “这个问题不该问吗?如果我一不小心把车开进警局……难道你想看到那样的结果吗?”罗南笑问。
  “如果你真有那能耐,不妨试一试。”女杀手用枪管在罗南脑袋上蹭了蹭,意思再明显不过。
##第05卷 第08章 高潮下的死亡挣扎
  一个多小时后,罗南被女杀手带到郊区一片等待拆迁的民房区内,并被押进一栋外表看似非常破旧的二层小楼内。
  进入小楼上的一个房间内,罗南不禁微微一愣。
  这房间里空荡荡的,独独在正中央放了一张精致的黑色铁床,上面床垫、枕被齐全,就像等人来睡一样。
  “你别告诉我,你把我押到这里来,是为了帮你试床。”罗南啼笑皆非地道。
  “为什么不呢?这么好的夜晚,你有心情逛公园,难道没心情试床吗?”女杀手舔着嘴唇道。
  不过,她手中的枪始终没有放下,脸上的媚意更像是催命的毒药。
  “的确是美好的夜晚,夏天快过去了,晚上不冷又不太热,钻进薄被内试床太合适了。不过我怕我有力气上床,却没命下床。”
  “你没得选择,要不你脱光衣服睡上去,要不我立刻杀了你。”女杀手的双眸冷得就像两块冰石一样。
  “OK,你说了算。”罗南举手作投降状道,同时开始脱衣服。
  “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我脱衣服?还要死在这张床上?为一个死人准备一张这么好的床,是不是太浪费了?”
  女杀手回以一声冷哼,并不回答,似乎也不屑回答这个问题。
  罗南得不到调侃的趣味,只能专注脱衣服,他手脚利落,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多,转眼就脱得干干净净。
  他很干脆,连内裤都没留,脱光之后径直四仰八叉地躺到了床上,还面露享受,似乎并不介意死亡接近。
  女杀手举着枪走到床边,眼中充满浓浓的杀气和异样的色彩。
  “你准备开枪了吗?瞄准一点,别打偏了。做任何一项工作都应该敬业,杀手的基本素质是让被杀者快速地死去,可不能钝刀子割肉,白费了一身杀气。”
  罗南闭着眼睛等死,但并不安分,其唠刀的程度让女杀手大开了眼界。
  “喀喀……”连续两声异响响起。
  不是枪声,却是手铐的声音。
  “你用手铐铐着我做什么?”罗南连忙睁开眼问道。
  “你说呢?”女杀手收起枪,一把扯开脖子上的领带,然后开始脱去身上的衬衫……
  “你……你给我很不好的感觉,你怎么能这样?杀手要有杀手的原则,你又不是强奸犯。你想对我先奸后杀?救命啊!”
  罗南放声大叫,但也只叫了一声就乖乖闭嘴,因为正处于强奸前戏里兴奋的女人,愤怒地重新拿起枪。
  噗的一声从消音器里传来沉闷枪响,罗南的耳朵边出现了一个空洞,幸好子弹打穿的只是枕头,激起的是几片棉絮,而不是一朵血花。
  “再叫,就打穿你的嘴巴。这里是拆迁区,一个人都没有,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你省点力气来迎接我的宠幸吧。”
  女杀手哈哈大笑,笑得甚是疯狂。
  “你这台词说得倒挺熟,电视剧里学来的?”
  罗南嗤之以鼻道:“看你也不是专业杀手,杀手杀人哪会像你这么费事?奸杀很有趣吗?你这个变态的女人。”
  “你敢说我变态?老鬼,难道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宁可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人,本来我想让你爽过了之后再死,看来我该改变主意了。”
  话落,女杀手单手一扯,将身上仅剩的一条黑色棉内裤扯断,扔到了地上。
  她也一丝不挂了。
  罗南望着女杀手的裸体,啧啧有声:“三十三、二十三、三十四,也算能见人了,B罩杯、桃臀,马马虎虎。我看你的卖点只在浑圆结实的大腿,看来很有力量,能令一些男人销魂。”
  “的确能销魂,我正想让你尝一尝。”说着,女杀手跳上床铺,跨坐到罗南的身上。
  “老鬼,阴茎又长又大,你是不是很自负?”
  “是啊!”罗南一脸诚实地点头。
  “又长又大不代表一切,能硬起来才算本事。”女杀手捏着罗南下身的肉棒,冷笑着。
  “你会看到的。”罗南笑道。
  “可我等不了太久,所以我为你准备了一些东西。”
  说着,女杀手亮出手里的三只透明细长药瓶,装的都是豆般大小的扁圆药片,三只药瓶三种颜色,分别是红、黄、蓝。
  “蓝色是你的。”女杀手倒出两粒蓝药,塞进罗南的嘴里。
  “别告诉我这是伟哥,吃两粒会死人的。”罗南被逼吞下药片,很苦恼。
  “放心,不是伟哥。”女杀手语气神秘地道。
  “那就好。”罗南松了口气。
  “它的效果是伟哥的十倍,相信我,你今晚一定会英姿勃发,以前你做梦都达不到的程度,今晚统统都会实现。”女杀手挑逗地一笑。
  “那我岂不死定了?”罗南的脸立刻变得比苦瓜还苦。
  女杀手没心思再理他,拿起剩下两只药瓶,各自倒出一粒,红色的药片她仰头丢进自己嘴里,黄色的药片却被她用手指捻起,然后只见她抬起身,岔开大腿,一手分开包子一样的阴丘,将药片深深地推进阴道内,直至两指尽没,再一番捣弄,引起一阵快感的呻吟,最后才将已经湿黏的手指拔出。
  “你往自己嘴里塞的是什么药?”罗南不禁好奇地问。
  “好药,我自己做的。红色的药片是迷幻药,可以带给我更大的快感和享受,黄色的药片是激情药,会让我更湿润,也会让你更销魂,你觉得我是不是想得很周到?”
  女杀手媚笑着问。
  “是的,很周到。不过,你拿套子做什么?”罗南好奇地问。
  女杀手不知从哪里又拿出几个避孕套,正撕开包装,准备往罗南那已经开始硬起的肉棒上套。
  “让你进入我的身体,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死亡恩赐,你以为我会跟一个死人没有做任何保护就性交吗?放松一点,我只给你戴两个套子。”
  女杀手轻声细语道。
  现在她倒不着急了,这样调戏一个将死之人,似乎让她更有快感。
  “好了,套子戴好了,你也硬了,我们开始准备迎接死亡的快感吧。”
  女杀手哈哈狂笑,然后岔腿沉腰,无视罗南的巨大和初入时的艰难,只听“滋”一声甚为难听的声响,然后女杀手的狂笑顿止,转为沉哼。
  女杀手感觉体内仿佛被挤入一根硕长无比的火柱,撕裂的感觉超乎想像,一瞬间,她的阴道因剧痛而狂颤不止,若非里面已经足够湿润,这种剧痛还要大上数倍不止。
  本来照她的预测,根本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然而罗南的肉棒在初临的瞬间似乎又胀大了一圈,就这一圈简直要了女杀手的命,本来已经稍稍超出承受力,只能刚好容纳,但突然又彻底超出,后果自然惨烈,没给阴道造成实质性的撕裂,已经算是上天保佑了。
  感受到女杀手阴道内无比湿润的环境,加上媚肉的强劲挤压,罗南也不禁舒服得龇牙咧嘴。
  女杀手过于自负,刚才一沉坐就吞下硕长肉棒的一半,现在肉棒的蘑菇头已经进到阴道的末端,距离花心只有一线之隔。
  虽然罗南不知道女杀手以前到底有过多少男人,或采用这种方式杀死过多少男人,但他却知道被如此深入到体内的情况,她也是第一次遇上,因为他清晰地感觉到她的阴道属于锥形,愈往里面愈紧窄,阴道末端的褶皱和一些小肉粒还是未经性爱摩擦的天然状态。
  女杀手的阴穴颇似名器——“销魂深渊”,媚肉聚成漩祸,从阴门口往里,毎进一寸,漩涡吸力都呈倍数增加。
  进到一半时,普通男人触之即溃不是什么稀奇事。
  罗南能够感觉到贯穿阴道时的强烈快感,尤其因为他的粗大使阴道有了剧烈的反应,那种漩涡吸力就更加强烈了,这也是他龇牙咧嘴表达舒服快感的根本原因。
  “你很得意是不是?”被剧痛袭击身心的女杀手依旧没忘记关注罗南,皱着眉毛恶狠狠的问。
  “就当是吧,我以为你在这方面经验很丰富,没想到比雏儿好不了多少。”罗南眯眼摆出一副享受的样子,语气却带着浓浓的嘲讽。
  “我第一次听人这么夸奖我火蜘蛛,很好,我会让你死得很不舒服。”女杀手显然被触怒了。
  “原来你叫火蜘蛛,难怪左边奶子上纹了一只红色蜘蛛,这个外号实在不好听,不祥,太不祥了。你如果一直顶着这样的外号,这辈子一定别想嫁人。”
  罗南故意摇头叹息。
  “你还有心思替我着想?看来你太享受了,我会让你更享受。”
  火蜘蛛脸上闪过疯狂的杀气,腰肢如水蛇般扭动起来,臀部小幅抬动又沉落,竟然不顾疼痛的动了起来。
  “真是个疯狂的女人。”罗南喃喃道。
  “不错,我就是个疯狂的女人,来吧,我们一起疯狂。”
  火蜘蛛叫喊着、摇动着,仅仅两、三分钟,她的脸上就冒出一层汗珠,本来有些黑沉的脸色开始变得红潮四起,春情遍布,断断续续的呻吟开始从她嘴里冒出来,无论是痛还是其他感觉,在她的身心里似乎都统一汇集成了快感。
  也不知道是药的缘故,还是火蜘蛛的身体特殊,罗南觉得此女阴道内湿热的感觉增加得非常快,刚刚插入的时候还只是感觉插在搅面机内,这才过了一会儿,他就觉得搅面机内搅的不是黏热的面,而是稠灼的油浆。
  这些油浆愈积愈多,随着火蜘蛛阴道内媚肉一刻不停地蠕动、挤压,即使隔着两层避孕套,也给罗南的肉棒带来了诸多麻痒快感,让罗南忍不住挺动腰配合火蜘蛛的摇动,去宣泄这种快感。
  “这么快就不行了吗?我还没正式开始呢。”火蜘蛛微微喘息着冷笑。她是回敬罗南刚刚对她的嘲讽。
  罗南懒得理会这个一点亏都不吃的疯狂女人,干脆闭上眼睛,加大腰挺动的幅度,正逢火蜘蛛沉坐,他使劲一顶,肉棒如钻头般插入极深处,穿过已经开发的区域,进入到从未有人踏足的荒原,重重地撞在一小片极为敏感的软肉上。
  “呜……”火蜘蛛不禁仰头压抑着淫叫一声,赶紧将腿根夹紧以阻止体内泛滥的快感,紧接着,她的眼里却射出毒蛇般的狠毒光芒,旋即握拳下击,重重地打在罗南的小腹上。
  “谁允许你动的?只有我有资格寻找快感,你再动一下,我会用刀在你肚子上挖一个洞。”
  罗南痛哼一声——虽然只是敷衍,但他还是停下挺动的动作。
  火蜘蛛简直就是一个疯狂的女王,她将这场性爱游戏当成死亡前恩赐的快感,她要主导一切,罗南打算看她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
  “你的强壮超出我的预料之外,都十分钟了还这么坚挺,果然有点本事,我该施加点小手段了。”
  火蜘蛛继续小幅摇动着腰肢,不过此时她却弯下腰,伸出双手在罗南的胸膛上抚摸起来,先是罗南的胸部、腹部,然后是腰眼。
  火蜘蛛似乎精通穴位按摩,手指按动间,总会准确地触及一些敏感点,这些敏感点可以让男人更坚挺,快感来得更快。
  火蜘蛛脸上的春情若淫泉欲水,她的臀部开始大幅起落,而双腿开始并拢,感觉到罗南的肉棒更加硬挺,棒头的蘑菇充血胀大得堪比婴儿拳头时,火蜘蛛脸上浮起艳荡的诡笑,胯部勐地一沉,将罗南的大半肉棒吞入体内,无视肉棒重重地撞在阴道深处的花心之上,也无视花心传来的强烈快感。
  火蜘蛛拧着眉,疯狂地收缩阴道,同时双腿紧夹,膝盖紧触罗南的腰眼,一手按住罗南腹下的精穴,一手却如鳄爪般暴伸到罗南的咽喉处,死死地掐住他的咽喉。
  “你不是要快感吗?你不是很厉害吗?那就去死吧、去死吧……哈哈……”火蜘蛛狂笑着,手上青筋直冒,将力道加到最大。
  她要让罗南一边感受着男性精华的疯狂外泄,一边又感受着生命的枷锁临身,窒息死亡。
  无上的快感和痛苦的窒息同时袭击,正是她火蜘蛛杀人的独特方式。
  罗南翻着白眼,被铐住的双手挣扎着,双腿打着颤,眼看要被死亡吞噬。
  然而诡异的是,火蜘蛛颇为自傲的阴功并未奏效,无论阴道的媚肉如何挤压,还是加大十倍的漩涡吸力,都没能引发罗南的泄意,似乎也正因为如此,临死前没有感觉到高潮的罗南,不停地挺动胯部,就算火蜘蛛的双腿控制力道加到最大,也没能阻止这种垂死的挣扎。
  对火蜘蛛来说,两、三次这种挣扎并不意外,然而当挣扎的次数到了四、五次,甚至六、七、八次时,一切就不正常了。
  最要命的是由于罗南的阴茎太过粗长,为了在短时间内给他最大程度的快感,让他精华尽泄,火蜘蛛松开阴穴内的重要关卡,让罗南的肉棒直捣花心,为此她极尽忍耐之能事,才将蘑菇头撞击花心的强烈快感压下,避免自己首先达到髙潮。
  然而,随着罗南诡异地连番垂死挣扎,肉棒在她体内一次次地顶动,每一次都像敲鼓似的撞在无比敏感的花心媚肉上,一、两次她还能忍耐下去,但是接下来的三、四、五次,她体内的阴精就开始难以压抑,当第六次勐烈的撞击再次袭来时,火蜘蛛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双腿狠夹的力道再次加大不少,但这一次不是为了置罗南于死地,而是想束缚住阴穴深处狂奔而出的阴精爱潮。
  因为高潮,火蜘蛛掐住罗南咽喉的力道有所放松,罗南开始大口唿吸起来,像是因此得到了喘息。
  “王八蛋!你挺能承受的嘛,死也死得不干脆,我看你这一次能忍多久。”火蜘蛛怒骂。
  火蜘蛛的身体状况非常好,高潮只带给她片刻的虚弱,而功败垂成的愤怒令她忽视此时的虚弱。
  带着刚刚高潮的红晕,火蜘蛛身上弥漫起骇人的杀气,掐住罗南咽喉的手再次用力,腿部也是如此,对罗南腰眼和精穴的压迫瞬间加强许多。
  罗南又开始垂死挣扎,这一次火蜘蛛使尽力气,使罗南的白眼翻得更大,这一点令火蜘蛛很满意,她脸上显现出高潮似的红晕,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罗南快死的样子,似乎他死的那一刻,可以带给她无上的快感。
  然而火蜘蛛没想到的是罗南距离死亡愈近,胯部的挺动幅度也愈大,他简直无视她阴道的漩涡,似乎也根本不把她那令普通男人触之就弃械投降的阴功放在眼里,他简直就像最可恶的强盗一样,刚刚抢劫了一遍山寨,山寨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他又重新冒出来。
  肉棒的蘑菇头就像火热的铁锤一样,打在花心媚肉上,频率很快,让本来期待罗南能够泄身的火蜘蛛感觉愈来愈不妙,她发现她刺激穴位的手法对罗南的影响简直微乎其微,而罗南的攻击却能让她丢盔卸甲。
  为此,火蜘蛛瞬间改变主意,只想把罗南掐死了事,至于腰腹之间的努力便暂时放弃,因此她开始挪动臀部,使罗南不能次次命中花心,但是这种努力毕竟还是慢了一点,以至于第二次高潮到来时,阴精狂泄让她措手不及,差点软倒仰跌出去。
  “你还不死、你还不死,我要你死、我要你死……”火蜘蛛豁出去了,双腿就不管了,径直伸出双手,死死地掐在罗南的咽喉上,她要快速地解决这个诡异的老头,为此就算不能贯彻杀人的一贯方式,也在所不惜。
  面对火蜘蛛的双手紧掐,罗南一如既往,下身攻击如潮,脸上表情依旧是随时可能死亡的样子。
  也只怪火蜘蛛太过执拗,本来她可以将下体从罗南的腰腹位置移开,不让罗南的肉棒有攻击的机会,但是她偏偏不服输,又或许她很想让罗南在死前尝到高潮的快感,以符合她火蜘蛛一贯的杀人方式。
  恩赐死亡快感,多么美妙!
  罗南的确感受到这种美妙,尤其在他把更大的美妙倾注到火蜘蛛体内的时候。
  真应了那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火蜘蛛使劲掐了几分钟,罗南还是那副要死不死的样子,而他那根肉棒却让火蜘蛛感觉到了更大的威胁。
  该死的肉棒竟然有攻开花心之势,眼看似乎要插入体内更深处,这让火蜘蛛在感觉到绝大快感的同时,也兴起一丝恐惧。
  “既然掐不死你,那你就吃一刀去死吧。”火蜘蛛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尖刀,扬手就向罗南的心脏位置刺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从阴道深处传来的异样快感却让火蜘蛛身体骤软,她死命控制,但握刀的手依然像得了帕金森氏症似的颤动着,最终使刀滑落而下。
  火蜘蛛感觉到阴穴花心被攻破了,在那一瞬间,虽只是一个小高潮,却让她觉得灵魂都起了颤栗。
  “刀不能杀你,难道我没有枪吗?”火蜘蛛已经感觉到在性爱上不是罗南的对手,所以一边拿起枪,一边抬臀,准备撤退。
  抢抵到罗南胸膛上,火蜘蛛带着浓浓春情的双眸骤起恨意,道:“不要以为带给我髙潮就能放过你,你去死吧,杀千刀的老鬼。”
  “砰……”枪响了,不过子弹没有出膛,只有扳机和击锤的沉闷声音在空气中飘荡。
  “其实在你决定用这种方式杀死我的时候,就注定了你的命运。”罗南忽然睁开眼睛,邪邪一笑,然后火速翻身,将火蜘蛛压在身下。
  罗南抽出肉棒,一只手在上面一抹,扯落那两个累赘的套子,然后一压胯部,再次深入火蜘蛛的阴穴中。
  “啊……王八蛋,你竟然没有被铐住!”火蜘蛛一声惊叫,想要奋力挣扎,可是结果只是徒劳无功。
  火蜘蛛企图制造独特的杀人方式,使她已经花费太多的力气,再加上两大一小的高潮也泄掉她全身一半的力气,结果就是企图奸杀别人的人反被对方强奸。
  事实上,说强奸并不准确,因为当发觉挣扎是徒劳无功时,火蜘蛛就狂笑着放弃抵抗,而将剩余的力气放在与罗南的性爱对抗上,她就是死也不会向罗南这个老鬼投降,她要看看,这老鬼在她天生具备阴功的销魂阴穴里,究竟能坚持多久。
  这一次将不是她丢盔卸甲,而是他抱头鼠窜。
  历史总是残酷地告诉人们: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火蜘蛛的感觉就是如此。
  位置颠倒之后的半小时内,火蜘蛛更加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是面对性爱机器般的诡异老鬼,她简直由“抽水机”变成“洒水机”,半小时内她大泄了两次,眼见第三次激烈的高潮即将来临,她不仅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奶子,嘴中无声地呐喊,脑海里如爆发光海似的,又似灵魂升入了天堂。
  总之,无上美妙的快感如巨潮没顶,将她彻底淹没。
  罗南脸上浮起微红之色,他沉哼一声,肉棒深进到火蜘蛛体内最深位置,直顶在她子宫内的深处,感觉到火蜘蛛子宫内飞射而出的浓热阴精,罗南舒爽地一笑,放开精关,旋即滚烫的精液如岩浆怒喷而出,淹没火蜘蛛抽搐、痉挛到极点的子宫。
  “不能射……射在里面,求求你,不能射在里面,会有孩子的……”火蜘蛛从无上快感中稍稍清醒,就发觉到体内的不妙,她不禁大惊失色,第一次露出软弱之态,竟然破天荒地求饶起来。
  可惜,这求饶已经太晚了。
  “啊!呜……”火蜘蛛体内深处被滚烫的精液一浇,高潮之上再攀一层,一副濒死的样子翻起了白眼,她本要浪叫起来,偏偏被罗南凑上去的嘴巴死死地堵住,于是狂热的激吻代替再次高潮时宣泄的惊叫,直到久久之后才止息。
  然而休息只是数分钟,由于火蜘蛛还是一副蛮横的样子,因此罗南的惩罚再次重临,这一次不只是阴道,她的屁眼也遭到奸淫,罗南毫不怜惜,对她进行最强烈的惩罚。
  再一小时过后,罗南将发射一半精液的肉棒从火蜘蛛的屁眼抽出来,插进她嘴中的深喉位置,让愤怒的精液子弹淹没火蜘蛛的抵抗。
  “我会咬死你的。”火蜘蛛无力地发出威胁,最后只能咳嗽着吞咽着罗南的巨量精液,直到完全将肉棒上的秽物完全清理干净为止。
  “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对这个身份要有觉悟。”完事之后,罗南冷冷地道。
  “可以。”
  火蜘蛛迷离着双眼,媚笑着,然后举起了枪,道:“你把子弹卸掉了,现在我又装上了。”
  “你真是死不知悔改。”罗南脸上骤起冷意。
  “你不要吓我,我会怕的。”火蜘蛛淫荡地笑起来,她现在对罗南是又爱又恨。
  “这样吧,我们赌一把,我把你交给快刀,如果你还能从他那里逃脱,以后我就是你的,你要我干什么就干什么,要我当性奴,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但愿你能男女通吃,快刀可不是我。”
  罗南微微皱了皱眉,片刻之后轻叹一声,摊手道:“这是我对你的最后一次忍让,不要让我失望。”
  “你真是一个有趣的老鬼。放心,我火蜘蛛说话算话。”说着,火蜘蛛就要从床上站起来,不过转眼她又呻吟着无力地躺下。
  “没力气了?”罗南抱臂嗤笑。
  “是又怎么样?你这老鬼,上辈子肯定是头驴,这辈子投错胎了。”火蜘蛛咬牙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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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卷 第09章 朱社长挑白菜
  半小时后,一辆车开过过膝的杂草,颠簸着开到一栋颇似烂尾楼的老旧建筑前。
  罗南被火蜘蛛推下车,旋即被十几个持枪大汉围住。
  “火蜘蛛,你让我很失望。”郑永怀走到车前,面对刺目的灯光,脸现怒气地道。
  火蜘蛛没有回应,车里只传来她冷冷的一哼,然后便倒转车子,转眼绝尘而去,那样子像是准备能离此地多远就多远。
  “罗南先生。”
  郑永怀转身面对罗南,脸上的怒气已经消散,恢复了彬彬有礼的样子,道:“我不愿意得罪CIA,甚至愿意配合你们做一些事,但你动了一些不该动的东西,只能怪你倒霉。”
  罗南微微一笑:“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你的手下与CIA有联系,为什么还要派人来杀我,原来你担心你地位不保。”
  “地位对我来说无关紧要,你最不该做的是动了红嫂。她是我大哥的妻子,即使我和她结了婚,我也没有动过她一下。”
  郑永怀的脸孔忽然扭曲起来,露出可怕的凶气,道:“罗南先生,很快你就会发现,你实在应该管住你的老二,正因为你没有管住它,让你丢掉了大好的性命,而且死得特别痛苦。”
  “又是一个想杀我的人,为什么个个都宣称要杀人?和平不好吗?”罗南似觉好笑地摇头。
  “要解决问题,杀人最彻底。”郑永怀冷冷地道,随即一挥手,对手下的人吩咐:“把他关到楼上去,等做完交易,一起送他们上路。”
  手下们哄然应是,然后走出几个人,押着罗南向楼房走去。
  沿着破烂的毛坯楼梯走上四楼,罗南被几个大汉咒骂着推进一间漆黑的房间里,然后铁门“哐”的一声关得严实,留下无尽的黑暗。
  罗南不禁摇头失笑。
  “被掳了还能笑得出来?你是不是有出去的办法?”黑暗的角落里传来一道细柔的声音,是个女人在说话。
  罗南并没有感觉意外,他的眼力很好,就算漆黑一片,他也能看清楚房间里的情况,所以他早就发现一个中年女人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蜷缩在角落里。
  房间很小,还堆了一堆杂物,女人就靠坐在一堆杂物上,距离他只有两、三米远。
  罗南微微一笑,径直走过去,并学中年女人一样靠坐在杂物上。
  “你不是一般人,这么黑,你还能行走自如。”中年女人又道。
  她的声音细柔中含着一种忧郁堪怜的味道,与她的年龄颇不相配,这种声音应该出自三十出头的少妇,而不是像她这样四十多岁的熟妇。
  然而,现实情况偏偏就是如此,不免让罗南有些惊讶。
  罗南侧转过头,目光灼灼地落在中年女人的脸上,好半晌后才转移到她怀里的孩子脸上,然后轻轻“咦”了一声。
  “在黑暗中我看不清楚,是有什么引起你的惊讶吗?”中年女人好奇地问。
  “因为我认识你怀里的孩子,他叫朱俊涛,但你是谁?为什么和他一起被抓?”罗南道。
  “你认识俊涛?你是什么人?”中年女人忙急声问道。
  “询问别人之前,是不是该自报家门?”罗南含笑反问。
  “对不起。”中年女人连忙道歉。
  “我叫金娴荷,是教授俊涛钢琴技艺的家教老师。”
  “家教老师?关系这么简单吗?你看孩子的表情简直就像母亲在看儿子一样。”罗南道。
  “我真的只是他的钢琴老师。”中年女人金娴荷连忙凝声重申。
  “如此在意我的猜测,应了中国一句古话:此地无银三百两。呵呵……”罗南笑道。
  “你不必紧张,我对你跟这孩子的关系并不感兴趣,你无须担心。”
  “你理解错了,先生,我重申与俊涛的关系,只是怕你以为我是由歹徒所冒充。”
  金娴荷并没有像罗南说的那么慌张,刚刚只是因为觉得罗南不是普通人,加上他认识俊涛,所以有些激动,才口不择言,经过罗南这么一说,她很快平静下来,机智地予以应对。
  “我不管你是不是冒充的。我很好奇,半天以前我才见过这孩子,现在他怎么在这里?”
  “我也不清楚,只是听歹徒们说,他们在半路截住俊涛。我本来在逛街,听到俊涛的声音,追进一条小巷,然后就被打晕了。我也没想到,在这里能够见到俊涛。”
  金娴荷简单解释道。
  “看来朱吉洋要连夜送孩子回韩国,却被人抓准机会,掳人成功。”不用多想,罗南就能猜到事情的经过。
  “不过我很好奇,他们抓你这个家教老师做什么?你跟朱吉洋有关系吗?”
  “用你刚刚的话说,询问别人之前,是不是该自报家门?”金娴荷反将一军。
  “抱歉,金女士,是我疏忽了。”罗南不以为忤,反有些赞许。
  “我叫约翰。布雷特,你可以叫我约翰,我和你一样,也是以钢琴为业。”
  想到金娴荷可能认识胡清烟,为了胡清烟,于是罗南报了假男友的身份。
  “你撒谎!你不是约翰。布雷特,他还没有来中国。”金娴荷立刻冷斥。
  “哦……金女士,你知道得不少。宾,我的确不是约翰。布雷特,这只是别人要我冒充的身份,其实我叫默文。罗南,我认识胡清烟女士。”
  罗南耸肩道。
  “你不是中国人,你的汉语怎么说得这么好?”金娴荷有些惊讶。
  “你也不是中国人,汉语不也说得很不错?”罗南笑道:“我是美国人,金女士应该是韩国人吧?”
  “是的。不过我很怀疑你的身份,你真是美国人吗?为什么我听你说话,一点外国人的口音都听不出来?”
  “你可以凑近点看,如果我们之间的距离缩小到半尺之内,我想你可以隐约看到我的样子。”罗南给出了一个建议。
  金娴荷对这个问题很关心,“嗯”了一声,立刻挪身过来观察,她的脸愈凑愈近,眼看已经到了唿吸相闻的程度,罗南突然赞道:“金女士,你是一个美女。”
  突如其来的赞扬让金娴荷不禁掩口惊唿,这种惊讶其实也跟她发觉罗南已经近在咫尺有关,总之一瞬间,她便退缩了半米,失去了刚才的冷静。
  直到好一会儿之后,金娴荷才放下掩口的那只手,道:“谢谢。”
  简单的两个字,未带任何明显的语气,然而就是这两个字透出一股柔弱之气,仿佛是受惊的小母羊一样。
  罗南定定地望着金娴荷,脸上不禁微露欣赏之色,这个妇人的确有些特别,尽管身材并不娇小,但言行举止给人的感觉惹人怜惜。
  金娴荷再次凑过来,这一次她估准距离,用足目力,果然隐约看见罗南的样子。
  “冒昧了,罗南先生果然是西方人。”重新坐回去之后,金娴荷道。
  沉吟了片刻,金娴荷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是朱会长的第二任妻子,但十一年前就和他离婚了。”
  “原来是这样,朱吉洋倒挺会挑白菜。”罗南忍不住嘲讽。
  “白菜?罗南先生的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罗南微微一笑。
  金娴荷也淡淡一笑,没有追问,但又把话题一转,问道:“罗南先生谈笑自如,根本不担心自身的安全,你有办法逃出去,是吗?”
  “我只能说我有办法保证自己的安全。”罗南说话滴水不漏。
  “既然这样,我能不能拜托先生一件事?请一定要让俊沟活下去。”金娴荷恳求道。
  “你不担心自己的安全?我听歹徒们说,他们打算将我们活活地铸到水泥墙里,你一点也不恐惧吗?”罗南别有深意地问。
  “比起我自身的安全,俊涛的性命更重要。”金娴荷抚摸怀中熟睡的孩子,无限慈爱地道。
  “作为一个家教老师,你能做到这样可真伟大。我真的很感动。”罗南动容道。
  “那么俊涛就拜托先生你了。”金娴荷顿显激动。
  然而,换来的却是罗南的摇头。
  “对不起,金女士,我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我不习惯做伟大的事情,所以你的请托我不能答应。不过,如果我能逃出去,我可以向警察报案,如果来得及的话,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罗南先生……”金娴荷双目含泪,屈膝乞求起来。
  “傻女人!”
  罗南叹息一声,也不去搀扶金娴荷,却转身道:“这里四处都是钢筋水泥,你真以为我能逃出去?我能在黑暗里看见东西,难道就代表我有超能力吗?不要浪费悲伤的情绪,也许到我们死亡的那一刻,你的眼泪还能召来善良的鬼差,而不是这样平白无故地挥霍掉。”
  “我不会看错,我的直觉一向很准,先生,你肯定有办法逃出去。如果你能帮助俊涛,我给你丰厚的酬劳,可以吗?”
  金娴荷抹去眼泪,声音依旧凄婉。
  “酬劳?我对金钱没有兴趣,金钱对我来说如粪土。”罗南开始拿出神棍的语气,其实是说谎不打草稿。
  这个老色鬼又在打邪恶的主意,他心中某种交易的欲望已经开始熊熊燃烧了。
  “我可以给你五百万美元,你看可以吗?”金娴荷根本不相信罗南对钱没有兴趣,她隐隐感觉到罗南在待价而沽。
  “我已经说过了,我对钱没兴趣。如果你能救我出去,我给你五百万美元,如何?”罗南可不会给金娴荷钻空子的机会。
  “两千万美元。这是我能出的最大数目。”金娴荷垂泪咬牙。
  罗南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但拒绝之意更加明显。
  “你到底想要什么?”金娴荷泣声问道。
  罗南微微一笑,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停在金娴荷的脸上,道:“我给你出个好主意,如果你出两千万美元给歹徒,我想他们肯定愿意放了你,也许他们还不知道你是个有钱人。”
  “这个办法我试过了。”
  “他们没有答应?黑社会也有不贪钱的?”罗南诧异。
  “不。他们答应了,但是没有答应我请朋友准备钱的要求,也不答应先放了俊涛,他们要我立即透过网路转帐给他们。我看得出来,他们一点诚意都没有。”
  金娴荷黯然道。
  罗南一呆,道:“两千万美元都不要,成都的黑社会有这么富裕吗?”
  “有人出价更高。”金娴荷脸上涌出怨恨。
  “你知道是谁?”
  “是的,除了朱显贵,没有别人。”
  “朱吉洋的弟弟?他为什么一定要你死?就算他想夺家产,杀了孩子就可以,你是朱吉洋的前妻,他杀你做什么?”罗南很不解。
  “到了这步田地,我也不瞒先生了,其实……俊涛是我的儿子。”金娴荷面露凄惘之色,语气却很诚恳。
  “孩子不是胡清烟生的吗?”罗南非常惊讶。
  “清烟只是代理孕母,造就俊涛的卵子不是她的,而是我的。”金娴荷道。
  “你也想要朱吉洋的财产?”罗南终于明白过来。
  “我曾经这样想过,但是俊涛出生之后,我的夺产心思已经淡了。现在我只想要儿子好好地活下去,无论富裕还是贫穷,只要能活着,比什么都好。”
  罗南忍不住拍手,道:“你能有这种想法,真是人生至幸。不过你是不是放弃这种想法,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我和朱吉洋并不熟,和胡清烟也只是普通朋友,但不得不说,我有些佩服你。你能在离婚之后还惦记着前夫的家产,并且还获得前夫的精子,又说服前夫的第三任妻子配合你,真可说费尽心机。你付出这么长的时问、这么大的代价,最后却败在朱显贵的野蛮手段之下,我只能说,这是机关算尽。现在我倒很想知道,你对这个结果服气吗?”
  “服气也好,不服气也罢。”金娴荷淡淡地道:“智慧并不能解决一切,我终究是个女人,缺乏男人的武力和狠毒心肠。”
  “男人未必都心肠狠毒,你这句话等于一竿子打翻一条船。”
  罗南笑道:“不过没关系,正如你所说,男人的武力和狠毒心肠是种本钱,女人……其实女人也有自己的本钱,你说是不是?”
  金娴荷很聪明,虽然罗南暗示得隐晦,但她仍然听出罗南话中的一此一意思,立即冷声问道:“你对我有兴趣?”
  “说得自己跟没人要一样,这可不好,这是缺乏自信的表现。其实,我觉得你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罗南邪笑道。
  “是吗?四十五岁的女人,乳房下垂、腰肢臃肿、臀部扁塌,失去了青春,只剩下皮肉的苟延残喘,真的还有魅力吗?”
  金娴荷嘴角浮现浓浓的嘲讽,就像看到一只强壮的猩猩向一只垂老的母猴求爱一样。
  罗南仿佛听不懂金娴荷的嘲讽一样,只淡淡道:“我已经五十八岁了。”
  天知道这年龄曾经被多少女人嘲讽过,不过偏偏罗南就能拿它当挡箭牌。
  “先把俊涛救出去,我就是你的。”金娴荷看似柔弱,处事却很果断,只思考了数秒,就给了罗南回答。
  然而,罗南并不同意她的条件:“我一向喜欢在做事之前收点订金。”
  “你要什么订金?”金娴荷脸色一慌。
  “我可以救你和孩子出去,还可以帮你摆平朱显贵,条件就是你以后就是我的,不过不包括你的财产,你的财产可以自由支配,我只要你这个人。至于订金,这里是个欢爱的好地方,作为第一次结合,选在这里不是很刺激?你觉得呢?”
  罗南道。
  “不……”金娴荷抱紧孩子,又用另一只手抓住衣领,连连摇头。
  “我不勉强。”罗南无趣地耸肩,道:“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说完,罗南歪身向另一个方向,摆出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你、你不能这样。如果你救了我们母子,我们会永远感激你,就算你想……也可以等得救后,再慢慢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心急?”
  金娴荷嘤嘤哭泣起来。
  然而罗南简直是铁石心肠,根本无动于衷,他只淡淡地道:“我只相信公平的交易,这是我的原则。”
  金娴荷的哭声更大了,而罗南则微微打起鼻鼾,就像回应她的哭声一样。
  数分钟后,金娴荷的哭声渐渐止息,因为她发现罗南根本就是存心觊觎她的身体,他不是一个好人,而是一个十足的恶魔,从某种角度来看,他的手段简直比外面那些歹徒还要可恶。
  金娴荷凝视着怀中的儿子,心中思绪翻腾,脸上犹豫、愤恨之色交替闪过,眼前时间不等人,她没有多少时间权衡。
  就算有时间,在这种绝望的环境里,除了寄望罗南,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然而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轻易地向一个陌生男人奉献自己的身体,哪怕是以为早已失去魅力的身体,要下这个决定也不容易。
  金娴荷出生于社会风气日渐开放的上世纪八十年代,成长于中产家庭,接受过良好的教育、接触过性解放的思想,然而她实际上还是一个保守的女人。
  在韩国那样保守和开放思想并行的国家,多的是拿性爱当娱乐的女人,而扞卫传统、坚守贞洁的女人同样不少。
  金娴荷无疑是后一种女人,这与她从父母那里继承的思想、自小接受的家庭教育,以及长期生活在女子学校的生活经历有很大关系。
  这样的一个女人虽然不是保守得要树立贞洁牌坊,但是从她十一年前和朱吉洋离婚后就一直独自生活,可以看得出要在她生命里再加入一个男人并不容易。
  “我需要你证明有救俊涛出去的能力,然后你才可以对我为所欲为。”经过几分钟的思考之后,金娴荷终于含泪下了决定。
  “证明?很好的提议,如果你不提出来就献上自己的身体,反而让我怀疑你不是良家妇女,而是天生淫妇。”罗南嘻嘻一笑。
  “幸好你不是。既然你要证明,那我就给你证明。你看这是什么?”
##第05卷 第10章 爱如油,吟如歌
  就在金娴荷天人交战的时候,破旧的烂尾楼外又开来一辆车,这次是辆越野车。
  “欢迎你,朱先生。”郑永怀张开双手,打算给西装革履的朱显贵一个拥抱,却被朱显贵闪开。
  “你要的钱我已经带来了,就在后车厢里,我要你做的事呢?”朱显贵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之色,同时质问。
  “人就在楼上,你随时都能欣赏到他们的葬礼,我为他们准备了精彩的死亡方式,相信你一定会喜欢。”郑永怀笑道。
  “很好,带我去看人。”朱显贵迈开脚步,就想往楼上走去。
  “慢着,我还没看到钱。两亿人民币,我怀疑你这车子的后车厢装不下。”郑永怀似笑非笑地道。
  “你怀疑我?”
  朱显贵冷笑道:“快刀,我们合作也不只一次了,想当初在越南西贡,如果没有我,你也抢不到那位墨西哥商人的十箱珠宝,更不可能有现在的势力。以前我没有骗你,现在我有必要骗你吗?”
  “朱先生,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怕你我此次合作之后,想再有合作的机会就难了,还不如一日帐一日清,今天的债今天了,你说呢?”
  郑永怀满脸和煦笑容。
  “果然,你还是不相信我,看来真有人说对了。没关系,没了一个合作伙伴,还可以另找一个。”
  朱显贵冷笑道。
  说着,他突然急速后退,同时一连串沉闷的枪声骤然划破夜空。
  楼外血流成河,而楼内正春意盎然。
  “啊……”金娴荷双手如溺水般紧抓住罗南的大腿和肋部,十指入肉,压抑着声音发出呻吟:“太胀了……”
  金娴荷最终还是没能逃脱罗南这个老色鬼的魔掌。
  罗南并没有拿出什么神奇手段来证明自己脱险的能力,他只是拿出一把折叠锤,并用这把看似只有半臂长、锤头只有核桃般大小的工具,表演了一下如何在不惊动门外歹徒的情况下,对房间的墙壁造成破坏。
  于是,金娴荷终于肯定罗南有本事逃出去,不过给她信心的不是罗南有把折叠锤,而是罗南如何将折迭锤带进来。
  她向罗南询问,得到的答案出乎意料的简单,罗南说是在歹徒们将他押上楼的时候,他趁歹徒们不注意在楼梯某个拐角随手拿的。
  金娴荷当然不相信罗南的解释,然而也因为罗南嘻嘻哈哈地不把折迭锤当回事,使她更加确定这老混蛋胸有成竹,也正因为如此,她最终选择在老混蛋面前解开衣扣。
  风韵犹存的金娴荷将包臀裙撩到腰际,将白内裤褪到双腿腿弯,侧着身子坐到罗南的胯间。
  两人私密处很快密切地结合在一起,硕长的肉棒顶着狰狞的蘑菇头挤开金娴荷的阴部蜜唇,撑胀她此生少经开垦且久未有人位临的媚田蜜道,一路推壁破关地闯进她的蜜源深处。
  对金娴荷,罗南颇为怜惜,初临时费了不少心思,特地将肉棒的粗硕度压缩一半,然而即使这样,对于这个在性事上经验甚少的金娴荷来说,依旧承受了不下于破瓜的痛楚。
  不过也正因为是妇人,在承受痛楚的同时,快感也同时降临到她的身上,而且是她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激烈感觉,让金娴荷就算想忽略这种感觉,不对其发出声音反应都不行。
  在胯下阳具开始享受金娴荷的美妙身体时,罗南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先在金娴荷秀气的耳朵上吻了几下,然后用手将她的脸部侧转过来,开始热吻她的脸部。
  金娴荷是一个容颜秀丽的女人,五官分开来看并不特别标致漂亮,但是凑到一起却给人一种平衡的美感,她有一双浮着淡淡忧郁的眼睛,眉宇间似乎总缠绕着一丝柔弱与伤感,这和她略显削瘦的体型非常相配。
  她的长发乌黑浓密,本来一部分束卷在头上,但是罗南一开始就顺手摘掉她的发夹,让一头秀发自由飘散在肩头,随着罗南对她进行最深入的侵占,飘散的发丝散发出诱人香味。
  罗南一手插在她的秀发中,嘴唇开始霸道地在金娴荷的脸上四处亲吻,吻去了她的眼泪,吻起了她火热的情欲。
  照理说金娴荷体型削瘦,身上应该没什么肉才对,然而实际上她身体上的三个部位仍然具备熟妇的丰满肉感,一是胸部、二是臀部、三是大腿以及胯间的腿根部位。
  这三处的肉感恰恰形成她身材的性感。
  接近D罩杯的乳房,虽然因为年龄的关系,的确有小幅度的塌软、下垂,显得只是普通C罩杯的规模。
  皮肤不再娇嫩,没有弹性,更没有光泽,虽没有明显的暗沉和瑕疵,但是水分流失的情况严重,松弛感明显,细纹隐隐浮现在表面,一切都显示她距离彻底衰老并没有多远的距离。
  然而,这样的身体状况却让罗南觉得有些兴奋,因为侵占金娴荷的身体之后,他就觉得她的身心将如干涸的沃田,经过足够的雨露,就会丰润起来。
  罗南的嘴唇终于印在金娴荷的嘴唇上,舌头很快侵入进去,搅住金娴荷的香舌,她一度想要闪躲,却无法如愿,最终口中阵地节节失守,只能沦为被蹂蹢的地域。
  同时,罗南剩下的一只手快速撩起金娴荷的上衣,在金娴荷的上身游走、抚摸起来,粗糙的双手摩擦着金娴荷略显粗糙的肌肤,令金娴荷身上随即浮起一丝淡红的艳色,当罗南的一只手粗暴地掀开她的胸罩,紧抓住她的一只乳房肆意玩弄时,金娴荷身上的淡红开始变浓,变得更加艳丽、更加春情四溢,而她嘴里的呻吟开始无法压抑地大声起来。
  过了一会儿,罗南的嘴巴开始转移阵地,探头一口咬住金娴荷的左乳乳头,并开始使劲的吸吮。
  别看金娴荷的乳房已经有些塌软,但是在性欲的刺激下,已经鼓胀起来,虽然不能变得傲立,依旧是下垂之势,但是乳房已经显得饱满起来,有了不少弹性,具备了美妙的触感。
  金娴荷的乳头很小,乳晕却很大,在性兴奋的刺激下,乳晕上冒起了一颗颗米粒般大小的小疙瘩,而原本只有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也充血胀大一倍。
  罗南用牙齿刺激着乳晕上的小疙瘩,逗弄着乳头,金娴荷何曾尝过这样的调情手段,开始发出诱人的呻吟,并张嘴大口地喘息起来。
  因为不堪刺激,金娴荷连忙伸手抵住罗南的头,阻止他的肆意蹂躏,可是这只手在身心的快感刺激下,最后却抱住罗南的头,仿佛要将罗南埋进她的乳房里一样,这一刻,金娴荷已经有被情欲淹没的迹象。
  事实上,上身的刺激固然让金娴荷的身心掀起情欲浪潮,但最为激发性欲的还是来自下体。
  罗南的粗长肉棒仿佛捣海的金箍棒,又像是犁田的耕犁,一点一点的犁开她阴道内闭塞的田地,给这些田地刺激、热量、摩擦、挤压、劫掠,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变得湿润、肥沃、炽热,使拥塞变成顺畅,使狭长小道能行大车马。
  等道路通畅了,罗南又开始一点一点的放开对肉棒的束缚,使之缓缓变大,让金娴荷适应更充盈的感觉。
  金娴荷的阴穴虽不是未经人事,但与处女地其实没什么两样,因为经历的性事本就极少,而且根本没有深度开发,加上长时间处于荒废状态,所以与同年龄的熟妇那早已被犁了千百遍的状态完全不同。
  罗南能够感觉到被他开发的丰沃田地之下埋藏的浓厚性欲,金娴荷并不是性冷感,但是人生经历和性格将她压缩成伪性冷感,在没有激发出性欲的时候,她就像一尊冷漠的女菩萨,然而在激发性欲之后,这个女菩萨立刻变得热情起来。
  金娴荷阴道内的爱液分泌一直不多,即使在罗南上下其手的刺激下,爱液分泌也很徐缓,一点也不像诸多被罗南开发的女人那样水漫金山。
  然而金娴荷的爱液却比其他女人黏稠得多,如果说普通女人的爱液像稀油、加水的浆煳、稀释的白蜜,那么金娴荷的爱液就像痰液、树脂、稠油。
  这些黏稠的爱液散发着强烈的腥香,并在罗南的肉棒抽插时,发出噗滋、噗滋的极大声响。
  因为有这些黏稠的爱液,罗南感觉金娴荷的阴道愈来愈像热带沼泽的泥潭,黏热的环境带给他强烈的刺激,但也让他前进困难。
  金娴荷似乎也不想让罗南的肉棒真正地捣进体内深处,所以竭力闭合着阴道末端,不让罗南侵入那重要位置。
  因为怜惜,罗南没有急着进攻金娴荷的花心,一直盘踞在金娴荷阴穴四分之一到四分之三的位置,并在这两个位置之间来回抽插、反复耕耘,直到让这片区域变得丰沃无比,累积的黏稠爱液因此挤出阴门,点点溅射到两人下身的其他部位,罗南才开始筹谋着向更深处发展。
  罗南的嘴唇依旧在金娴荷的乳房上徘徊,一只手抱在金娴荷的腰腹位置,维持她的平衡,另一只手则转移阵地到金娴荷的胯间,开始刺激金娴荷的私密地带。
  金娴荷虽然体型稍显削瘦,但是下身私密部位却具备熟妇的圆润丰满。
  罗南一边享受着美好的手感,一边使出高超的调情手段,一会儿抚摸金娴荷腿根处的丰嫩肌肤,一会儿又捏起丰厚的阴唇搓揉拨弄,一会儿又漫游到菊门位置,刮蹭那里的耻皮皱褶,让金娴荷连吸数口凉气。
  而这一番爱抚的真正目的地,却是金娴荷的阴蒂。
  这个在激烈性刺激下依然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小东西刚刚探出头,就被罗南逮个正着,这一逮着就没让它再退回去。
  “不要摸那儿。”
  金娴荷的腿根颤抖起来,然而这终究只是一句无效的抗议,强烈的刺激在下一刻俺没这个抗议,让金娴荷的快感达到一个高峰。
  “呜……”髙潮时压抑的呻吟更具诱惑性。
  金娴荷忍不住将双腿并拢翘起,双手更是死死地按在自己的大腿两边,使双腿并拢得更紧,想压抑住这一刻死去活来的丢精喷泄之感。
  虽是中年妇人的肉体,金娴荷的阴道在高潮时的抽搐仍然很剧烈,紧致的感觉比起年轻女人并不逊色,罗南的肉棒尤其感觉强烈,他顺势配合,向金娴荷的体内深入一分,正面迎上一股从蜜源深处浇出的黏稠阴精,这股阴精非常炽热,就像热烫的面煳一般,当头浇在充血狰狞的龟头之上。
  女体精华与男性刚阳的无缝接触,罗南只觉得蘑菇头上长着小嘴的马眼都被热烫阴精喷入,这第一时间对金娴荷私密之液的品尝,让他感觉如饮琼浆,快感大起,忍不住挺起胯部,将肉棒再次向蜜源深处挤进。
  “滋……滋……”连声,因为这次高潮阴精的泄出比较大量,再加上因为高潮激发而出的黏稠爱液也是大增,所以罗南这一深进,顿时让这些淤积在阴道里的东西有了泄出的机会,他一顶,只见金娴荷的阴道口就像裂开的水管被堵住的刹那一样,白浊黏热的液体点点四溅,一股浓郁的性爱异香立刻弥漫开来。
  “不要……不要进……这么深。”
  金娴荷颤声叫道。
  这一刻她甚至忘记不能打扰熟睡的儿子,忘记房间外面可能有歹徒听到她的声音,惶急和莫名的恐惧让她忘记了一切,然而她的求饶并没有让罗南停下进攻的动作。
  一次剧烈的高潮让金娴荷身体发软,却让罗南精神倍增,老色鬼现在只想攻城掠地,哪怕外面现在打得天翻地覆,他也没有心思管,他要的是彻底占有这个美妇。
  金娴荷虽想抗拒,但哪里是罗南的对手。
  罗南披荆斩棘地来到花心位置,在她那完全是处女地的花心上连续狠撞数次,将她的心都几乎撞得从喉咙跳出来,高潮以比第一次更加剧烈的形式出现,金娴荷就没了再抗拒的心思。
  她成了彻彻底底的小女人,在罗南愈来愈强、愈来愈凶悍的攻击下,她只能紧咬嘴唇,竭力控制自己宣泄快感的呻吟,承受暴风骤雨般的侵略。
  阴精连泄三次,就在金娴荷觉得身体完全发软的时候,罗南的肉棒攻陷她的子宫花口,虽然因为她的体质较弱,罗南最终怜惜地没有正式攻进子宫内,怛是子宫花口的失陷,让金娴荷感觉自己的子宫像天翻地覆了一般,痉挛以一种让她眼前发黑的剧烈程度俺没她的身心和全部的神经。
  这一刻,再大的理智也压抑不住金娴荷的浪叫以及体内性欲沉淀物的喷射,堪比最黏稠痰液的炽白阴精喷成液箭,在罗南的刻意纵容之下,直接喷出体外,因为阴门和阴唇的阻碍,最终形成花洒般的态势,四处飞溅。
  浓郁到极点的妇人淫香瞬间布满整间房间,就连金娴荷因高潮袭来而暂时失去作用的嗅觉也在这股淫香里苏醒,提醒着金娴荷刚才的淫荡,令金娴荷一直不太显红晕的脸上立刻像盖上一层红布般,一瞬间简直想将头埋到地下去。
  而就在这时,罗南的沉哼响起,金娴荷感觉到异样,立刻大惊失色:“拔出来,快拔出来,求求你,拔出来……不能射在里面……今天不是安全期……我不想怀孩子……”
  然而罗南哪里会管这些,金娴荷就算想挣扎,数度高潮也让她柔弱的身体没了力气,罗南脸孔微微胀红,一只手狠狠地抓住金娴荷的臀瓣,另一只手攀上她的乳峰,肉棒重新进入她的花心位置,深进到子宫,然后放松精关,滚烫的精液子弹飞射如怒潮,飙射进金娴荷的子宫内。
  “天哪……太多了……好烫啊……我要融化了……”金娴荷仰头尖叫起来,不过随即变成呜呜的叫唤,因为罗南用嘴巴堵住她的尖叫。
  一下子承受这么多的精液灌注,尽管只是从子宫口射入,金娴荷依然不堪刺激,瞬间达至极致高潮,仰头随后变成仰倒,乳房飞成了乳浪,子宫深处再次浇出大股阴精,阴道处爱液飞溅,将她的胯间瞬间变成泥泞沼泽。
  连续两次彻底的高潮让金娴荷体内的每一丝力气都捐献出去,她无力地靠在罗南的胸膛,任由罗南的肉棒在体内仿佛颤抖一样跳动着,以她的内敛性格,也忍不住想要骂罗南简直是性爱机器,在她的阴穴内射了这么多精液,肉棒竟然只是稍稍发软,简直强大得恐怖。
  现在金娴荷根本不敢动弹一下,就算罗南将她揽抱到怀里也不敢抗拒,生怕罗南再次兽性大发,如果那样,金娴荷觉得自己铁定会晕过去。
  事实上,最后一次高潮,确实让金娴荷经历短暂的晕厥,如果不是罗南抱住她,她会直接仰跌到地上。
  现在罗南将金娴荷抱到怀里,继续与她厮磨,她权衡利弊,只得委曲求全,任由罗南肉贴肉的温存,而她则闭着眼睛,在高潮余韵里激烈地喘息着。
  直到十几分钟后,金娴荷才舒缓过来,也好不容易聚集一丝力气,不过她依然不敢稍动,只是靠在罗南的怀里,带着些许媚意地道:“是不是该走了?再拖下去,歹徒们就要过来了,到时候我们都会没命。”
  “还要等一会儿,外面好像有人打起来,四面八方都是人,现在还不是出去的时机。”罗南摇头道。
  “你听得见外面的动静,为什么我听不见?”金娴荷大奇。
  “你不也看不见黑暗里的东西吗?我只是隐约有听到,总之听我的没错,你不必担心。”
  罗南在金娴荷的丰臀上轻轻拍打着,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来一次什么?”金娴荷声音微颤,其实她哪里不知道罗南指的是什么。
  “你说呢?”罗南一挺胯部,肉棒在金娴荷的阴道里插进一分。
  “嗯哼……”
  金娴荷的身体正处于高潮后极度敏感的时候,立刻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然后连忙按住罗南的腿道:“求你,不要动好吗?我真的承受不起,如果你还想要,请等出去以后,行不行?”
  “好吧。”
  罗南难得从善如流,不过三秒后他又诡秘一笑,凑到金娴荷的耳边道:“外面的歹徒结束窝里反还需要一段时间,你看这段时间,我们是不是该干点什么?”
  “你想干什么?”
  金娴荷对罗南的提议又惊又惧,在刚刚的欢爱里,罗南有意无意地不时抚摸她的菊门,金娴荷也知道性爱里有肛交这种方式,难道罗南要改走旱道?
  想到罗南肉棒的粗硕狰狞,金娴荷就不自觉地一紧菊门,恐惧更甚。
  罗南笑盈盈的,没有说话。
  金娴荷忐忑了一会儿,就主动提议:“趁歹徒们乱,我们赶快用锤头在墙上弄出一个逃生的洞吧,如果等他们结束,一切就晚了。”
  “不必着急,我有办法很快弄妥一切,提前打洞反而打草惊蛇。”罗南笑道。
  “俊涛睡在杂物上,时间久了不好,他也快醒了,我不能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金娴荷又找了一个理由。
  “放心,孩子睡的地方有你的衣服垫着,他经过绑架的惊吓,现在睡得很沉,就是打雷也不会醒。”
  罗南继续在金娴荷的臀部揉搓,另一只手对金娴荷乳房的抚弄也开始激烈起来。
  “不要,真的不能再来了,我那里已经很痛了。”金娴荷求饶道。
  “刚才你叫得那么大声,难道也是痛?呵呵……”罗南笑起来。
  “你……你不要说了。”金娴荷羞得想钻地洞。
  “好了,我也知道你身子弱,就放过你这一次,不过下面的嘴可以放过,上面的嘴可不能放过。”
  罗南笑着,放开金娴荷的臀部,手抬到金娴荷的脸部,按了按她的嘴唇,道。
  “你不会是想……”金娴荷脸色一变,开始变得有些惨然。
  “像你这样的韩国女人不是很讲贞贤淑德吗?做爱之后帮你的男人清理,不是刚你的责任吗?”罗南故意拿出大男子语气,道。
  “可是……可是……”金娴荷想反驳罗南关于“你的男人”一言,不过再想她现在的情况,就算否认罗南是她的男人,也改变不了她已经向他献身的事实,尽管是迫不得已,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不可能掩耳盗铃地否认。
  至于是否该用对待丈夫的态度对待他,似乎不是眼前该详细研究的事情。
  “可是……这里没有水可以帮你清理……”金娴荷“可是”了半天,声若蚊蚋般的说出一个理由。
  然而罗南只是微微一笑,没有给予正面回答,反而缓缓地托起她的臀部,粗长的肉棒犹如从长瓶里拔木塞一样,带着让金娴荷羞愤的声音,和大股的阴精、精液拔离金娴荷的阴道,然后他将金娴荷的头按到他的胯部,让硕胀的龟头带着淫欲的浓厚腥香,顶到她的口鼻前。
  “你怎么能这样?这……很脏……”金娴荷有洁癖,即使刚刚被罗南上了,也很难接受帮罗南这根淫液遍布的肉棒口交之事。
  事实上,就算肉棒上没有那些淫液,金娴荷也接受不了,不过,现在这种状况,她没得选择。
  最终只能在心中咒骂着,强忍翻涌的胃部,张唇探口,接纳狰狞的巨物进入自己的口腔。
  因为觉得恶心,不到片刻,金娴荷嘴里就分泌大量的口水,然而罗南的肉棒不停地往她嘴中顶,她虽然不想吞咽,但是不得不吞咽,于是大量的淫液连同口水被她吞咽进肚子里,让她觉得恶心,于是促使口中唾液分泌更加旺盛,如此循环下去……
  金娴荷的动作非常生涩,虽然肉体上弄得罗南很不舒服,但是精神上他却很享受。
  罗南一边抚弄金娴荷的身体,一边享受着她的服侍,不禁大感满意,可惜金娴荷的技巧实在很差,以至于弄了很久,都无法让他有发射的欲望,相反的由于他的抚弄,金娴荷的情欲反而渐渐兴起。
  经过一次彻底开发的金娴荷,身体的敏感和对雨露的渴望不自觉地主导她的生理,使她不自觉地春情遍布,就连对口交的排斥也渐渐淡了,开始大口地吞吐起肉棒来,还主动用手去套弄,这对有洁癖的金娴荷来说,已是身心投降的征兆。
  可惜,金娴荷的身体经不得再次深度征伐,罗南也不想让她受太多苦头,所以最终忍住心中的欲望,帮金娴荷穿起衣服,当然过程不免拖拖拉拉,香艳异常。
  穿好衣服后,简单清理一下,金娴荷抱起孩子,然后询问罗南:“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罗南点了点头,然后露出一个有些奸诈的笑容,道:“其实用锤头太过费事,我们完全可以用简单的方式逃出。”
  “还有更简单的方式?”金娴荷非常惊讶。
  “当然,用这个……”罗南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件东西,轻轻一按,上面浮起一层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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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卷 第01章 清心吟对双飞,袁纱斗法大败
  半小时后,在一群人的护卫之下,金娴荷抱着孩子走出了囚室,在跨出囚室的时候,她鄙夷地瞥了身后摸着鼻子的美国老头一眼,她真想给这老混蛋一顿拳脚,当然最好是在她有足够气力的情况下。
  罗南所谓最简单的逃生方式竟然是打电话报警,也不知道他的手机为什么没被歹徒收走,总之,当罗南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时,金娴荷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一瞬间,她终于明白了所谓白菜的含意,自己这颗好白菜真是让身后的猪给拱了。
  然而不管怎么样,无论金娴荷怎么怀疑打电话能不能救命,还是质疑罗南是不是真有特殊能耐,总之,罗南的一迎馆话的确奏效广,完全实现了对她的诺言,哪怕她再鄙夷、再不服气,也无济于事。
  走出破楼时,警察正在清理尸体,遍地的血迹似乎在提醒任何到这里的人,此处在不久前刚刚发生了一埸大战,几辆遍布弹孔的汽车都说明战斗的双方并不是一般的黑社会。
  “那不是朱显贵吗?他怎么死了?”金娴荷见到一具尸体的容貌,异常震惊。
  “该死的总会死。”罗南淡淡地道,一副漠视生死的样子。
  金娴荷鄙夷地瞪了罗南一眼,老骗子骗了她的身子,要不是此时此刻不宜发难,她真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金娴荷压抑着怒气问道。
  “我只知道两方人彼此算计,没想到有一方的援手不是想帮忙,而是想消灭所有人,所以这里就成了这样。”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金娴荷忍不住冷笑。
  “当我梦呓好了。”罗南耸肩道。
  警察原本想让金娴荷和罗南做笔录,但鉴于已到深夜,所以只留下他们的联系方式,便派车送他们回家。
  金娴荷没有带走孩子,而是联系胡清烟,将孩子的消息告诉了她,并请警察将孩子送到胡清烟处,而金娴荷则回到了市中心的寓所。
  与金娴荷一起的还有罗南,本来金娴荷想离这个老骗子愈远愈好,但是心中的愤懑让她放不下被老混蛋欺骗的这件事,所以默许了警察将两人送到同一地方的举动,事实上面对警察的询问时,金娴荷和罗南皆告知警察,他们的关系是朋友。
  进入寓所,等听到楼下的警车鸣笛远去之后,金娴荷的怒气终于爆发出来,她可不管发生冲突后,是不是打得过罗南,也不管以前的好脾气到哪里去了,她只想让老骗子付出一些代价。
  这老混蛋明明没什么能耐,偏偏装成奇人异士,逃生靠的只是私藏的手机,却装得好像能够破壁而出的样子,还以此勒索,骗取了她的身子。
  她在回来的路上一直骂自己傻,羞愤得简直想自杀,她能让老骗子好过吗?
  如果不是要跟他算帐,金娴荷才不会让老骗子踏进她的家门,污染家里的地板和空气。
  一想到污染,金娴荷就忍不住想起老混蛋射进她体内的滚烫精液,到现在她还觉得子宫内满满的,虽然很舒服,但是一想到那么多脏东西充塞在子宫花房内,再想到老混蛋那根巨物塞进嘴里的感觉,她真恨不得立刻上吐下泻,好让身上沾染的所有污秽排泄出去。
  就在金娴荷怒火燃烧得几乎可以杀人的时候,罗南却自顾自地一旋身,环顾整间寓所,点头道:“不错!看来花了点心思,可惜就是死气沉沉了一点,尽是黑色、灰色这样的黯淡色系,长时间待着,心理会出毛病的。你这家和你的人一样,需要滋润。”
  “你……”金娴荷没想到自己还没发难,就先被罗南说了一顿,一时竟气得说不出话来。
  平时她就不是口齿伶俐的人,现在又急着想发泄,一时间哪里还能组织好说话。
  “还有两、三个小时就天亮了,我们还站在客厅里做什么?该洗澡睡觉了。”
  说着,罗南忽然一把抱住金娴荷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扛在肩头,向浴室走去。
  “混蛋!放我下来,你要做什么?”金娴荷拳打脚踢,愤怒地问。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洗鸳鸯浴!”浴室的门被一脚踢开,然后又被一脚反踢关上。
  里面水声响起,叫骂声不绝于耳,不过不久之后就传来呜呜的叫声,然后是喘息,然后是呻吟,然后是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然后是尖叫,几度起伏……
  当浴室的门再次被打开时,罗南抱着几乎瘫软成泥的金娴荷走出来,丰韵的妇人,此时脸上布满高潮后的春情余色,身体更是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她唯一记得的就是捏着罗南腰间的一块皮肉,算是惩罚这个老色鬼对她做的一切。
  事实上,刚刚在浴室时,金娴荷甚至闹着要自杀,然而罗南的惩罚是如此粗暴、特别,不仅打屁股,还……
  她再一次败给了身体内沸腾起来的情欲,当情欲浓烈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再也没有那么多杂念,只是一心浪叫、一心索取渴望的高潮,为此就是变身成淫妇也在所不惜。
  金娴荷是败在了罗南的霸道征服下,事实上她心里也清楚,不管罗南用什么方法,他终究将她和孩子从歹徒手中救了出来,尽管因为歹徒火拼,他们实际上被遗忘了,似乎除了被关押以外,早就没有生命危险。
  但那只能说明过程的多变,结果并没有改变,所以除非她想对交易反悔,否则终究只能选择成为罗南的女人。
  金娴荷的确想过反悔,不过那是在进浴室前,从浴室出来后,她对这个打算开始犹豫,而进入卧室,被罗南搂着进入梦乡的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反悔也许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袁纱回到家中,因为担心罗南而翻来覆去去睡不着,等到她一觉睡醒,已经是上午九点了,她迷迷煳煳地打开房门逛出来,想到厨房做早餐,因为她的肚子实在很饿。
  没想到还没走几步,就听到隐隐约约的叫声从妹妹袁瑜的房间传来,她忍不住走了过去,没想到愈走近听得愈清晰,到了门口,她已经确信这不是疼痛的叫喊,而是舒服的叫喊,精确一点说,这是做爱时爽翻了的浪叫。
  与袁瑜做爱的还会有谁?除了那个老白脸罗南,袁瑜还没有与哪个男人恋奸情热过。
  袁纱忍不住暗骂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竟然白日宣淫,还叫得这么大声,也暗怪妹妹袁瑜,不分场合,现在她们姐妹借住在商月亲家,怎么能随便让一个陌生男人进来,而且还在房间里肆无忌惮地做爱?
  如果让商月靓听到,岂不是非常尴尬。
  袁纱立刻就想提醒袁瑜,不管怎么样,她不能让袁瑜的放荡污染了商月靓的耳朵,于是她便要敲门,没想到手刚碰到门,门却微微地打开了,袁瑜竟然没将房门锁起来。
  袁纱忍不住从门缝往里面望进,想先看看情况,免得太冒失,吓坏了里面的狗男女。
  没想到,不望还好,一望之下立刻让她面起红潮,连连后退。
  “竟然这么不知羞耻!”
  袁纱又羞又惊。
  房间里的状况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里面哪是一对狗男女,是三个狗男女才对!
  除了罗南和袁瑜,没想到商月靓也在,还那么放荡,竟然也与罗南搞在一起,三个人一起做那羞人的事情。
  刚刚片刻的偷望,袁纱已经看清楚里面的情形。
  商月靓一丝不挂地贴着罗南肩膀,用乳房和阴阜位置厮磨着罗南的身体,而罗南则将袁瑜压在床上,胯间的肉棒正在袁瑜的下身疯狂地进出,一抽一插间,袁瑜的阴门简直就像被搾汁的水果一样,白浆飞溅,难怪她叫得那么大声。
  “坏蛋、老混蛋、老色魔,亏我昨晚那么担心你……”袁纱忍不住低声怨骂,并且愈想愈生气,连吃早餐的心情都没有了,就原路跑回房间。
  不过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便走到琴架前,抚弄昨晚刚刚得到的灵琴——“彩云归”。
  “给你弹一曲我自创的《清心吟》,看你还有心思做坏事不!”袁纱恨声道。
  袁纱干脆把房门打开,让琴音可以毫无阻碍地穿过两个房间之间的距离,一阵调音、试音之后,便开始用清心寡欲的琴音去压制三个狗男女白日宣淫的叫嚷。
  然而,不知是袁纱还没有熟悉“清心吟”,导致听上去清新无比的曲子无法达到清心的效果,还是房间里的三个狗男女根本就是“禽兽”,心中只有情欲没有音乐,无法教化。
  总之,似乎“清心吟”的琴音愈大声,房间里传来的浪叫也愈大声,不时还有几声让袁纱身体发软的尖叫传出,商月靓的淫词浪语更是仿佛污流浊水一般,让袁纱最终曲不成曲,调不成调,恨得袁纱只能弃琴摔门,捂住耳朵到厨房去做早餐。
  斗法大败,气虽没消,但已没多少怨愤,肚子的饥饿感立即如浪潮袭来,袁纱只能顺应人势,准备化剩余的怨愤为食量。
  煎蛋时,袁纱将蛋饼当成了老色鬼,大卸三十六块。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在她耳边笑谑道:“你跟鸡蛋有仇啊?”
  随着话音,还有一双手环抱住她的腰肢。
  袁纱闻言拿起锅铲就向身后挥打过去,同时怒道:“坏蛋,这么快就做完坏事了吗?不要拿你的脏手碰我。”不用说,调戏袁纱的正是罗南。
  “这么狠!”看到挥打过来的锅铲,罗南呵呵一笑,连忙闪开。
  “你这老混蛋,害我昨晚那么担心,原来你一点事情都没有,还这么风流快活。”袁纱紧绷着脸,将一嘴银牙咬得咯咯直响。
  “你担心我啊?”罗南嘻嘻一笑。
  “鬼才担心你,老白脸,惹了小瑜,还惹靓靓,你们还那么无耻,竟然三个人一起……太恶心了,不准靠近我。”
  袁纱挥舞着锅铲,小有凶悍的样子倒也可爱。
  “你竟然偷窥?”罗南摆出惊讶的夸张表情,也不知道是真惊讶还是假惊讶。
  “什么偷窥,你们叫那么大声,两里之外都能听见。”袁纱脸上浮起两片红晕。
  “没偷窥?那你弹琴做什么?”罗南凑过脸来,笑道。
  “坏蛋,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不准再说,再说我砸烂你的嘴。”袁纱举铲追打。
  罗南却没有退开,相反趋身过去,一把抱住了袁纱。
  “坏蛋,你想做什么?呜呜……”袁纱骤然被抱,不禁惊慌起来,不过转眼她的嘴就被罗南堵上了,然后就是一阵热吻。
  “坏蛋,小瑜和靓靓会看到的。”袁纱可不会让罗南轻易得逞,热吻时左躲右闪,捶打罗南,不过最终还是沉浸在罗南的热吻中。
  一会儿之后,她感觉有只手摸上她的胸部,还有一只手摸到她的下身私密位置。
  “坏蛋……不要……不要在这里……你敢在这里使坏……我会恨死你的。”袁纱又急又喘,偏偏浑身酥软,没力气反抗老色鬼的侵袭。
  “不要在这里,就是说可以在其他地方?”罗南呵呵一笑,停下手,他不想太过逼迫这名气质少妇。
  动人的女人就像一瓶好酒,慢慢品尝才更有味道。
  “坏蛋!还不放开我?”袁纱拍打着罗南抱着她腰肢的手,嗔道:“可不想成为你的情妇,你放开我。”
  “可我不想放。”罗南嘻皮笑脸道。说着,另一只手则缓缓滑进她的臀沟。
  “你有那么多女人,怎么还贪心?”
  另只手又开始在袁纱的臀部抚摸起来,“啊……坏蛋,你再这样,我要喊了,到时候看你怎么跟小瑜解释。”
  袁纱连忙夹紧臀沟,娇颜薄怒地道。
  不过这个威胁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相反的倒惹得罗南更加放肆,不禁手臂搂得更紧,与她紧贴在一起,双手在她臀部的活动也更加激烈。
  “不要……你……你……不是刚刚跟她们两个做过吗?怎么还想这事?啊……”让袁纱最有刺激感的不是罗南的搂抱,也不是罗南在她臀部抚弄的双手,反而是两人紧贴的位置所传来的雄壮感觉。
  该死的老白脸!
  刚刚与商月靓和袁瑜做过,下身竟然还火气十足,袁纱与他一紧贴,就感觉到一根很长的火热粗棒顶在她的小腹位置,这瞬间,她觉得浑身颤栗。
  她知道那粗棒是什么,她曾经接触过同样的东西,然而远没有此刻强烈,感觉这么威勐,以前接触的简直就是小虾米,而现在所接触的却是足以翻江倒海的凶龙。
  “坏蛋,你放过我,如果给靓靓和小瑜看到,我就没脸活了。”袁纱的态度彻底软了下来。
  “放心,她们暂时没力气起床,不会看到。”罗南轻拍袁纱臀部,笑道:“就算看到也没事。”
  “你当然没事。”
  袁纱白了罗南一眼,红着脸微微低头,道:“我最讨厌花心的男人,你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你这样的坏蛋,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别以为送人家一把琴,人家就可以把身子给你,你当我是可以用物质交换的女人吗?如果你现在要了我,我无法反抗,不过事后人家会恨死你的。”
  “好,为了证明送琴并没有目的,对这事我不着急,最近我会常常来这里,你睡觉记得把门窗锁好,如果半夜三更被我发现你房门没锁,让我进去了,嘿嘿……后果可要自负。”
  “鬼才会让你进来,你死了这条心吧!啊……怎么会有焦味?”
  “鸡蛋变黑炭了。”罗南哈哈一笑。
  “都怪你,坏蛋!去餐桌那里坐好,不许再过来,否则早餐没你的分。”袁纱捶打了罗南两下,转身赶紧去清理厨房。
  “要不要我帮你?”罗南可不会规规矩矩地坐到一边,随着袁纱走了过去。
  “你能帮什么?愈帮愈忙,刚刚要不是你,鸡蛋也不会变成这样,你有时间还不如去洗澡,做完坏事也不清理,你身上的味道很难闻。还有,坏蛋,看你穿的样子,难道你想变性做女人?”
  袁纱一个带着笑意的白眼丢过来,挥手将罗南驱逐出厨房。
  罗南看看自己的穿着,也不禁哑然失笑。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从金娴荷家里出来,没想到被红嫂拦住,不得不花一小时的时间,喂饱那个淫妇。
  同时他也得知,朱显贵和郑永怀的人都是红嫂派人杀的,朱显贵想借郑永怀的手除掉金娴荷母子,但又对心狠手辣的郑永怀不放心,便暗中联络有异心的红嫂,没想到红嫂并不是存心想帮助他,而是想一起杀,这才有了朱显贵胸有成竹赴约,却命丧黄泉的结果。
  朱显贵死不死其实无足轻重,让红嫂不放心的是郑永怀逃走了,还连夜逃出成都,红嫂派人四面围追阻截,最终还是让他逃了。
  红嫂心中忐忑,便来找罗南,可怜罗南一身昂贵的礼服,已经被金娴荷污染过了,再经红嫂的淫潮印染,简直成了性爱抹布。
  罗南是个几乎不知满足的人,他在意与袁纱的进展,便来到袁纱住的地方,没想到却见到商月靓和袁瑜睡在一起的诱人样子,不禁淫性大起,拉着两女又来了一次激烈的双飞,事后身上的衣服自然污上加污,哪里还能穿?
  解决了两个饥渴的女人之后,罗南四处找衣服,却只找到商月靓的一件粉红浴袍勉强合身,就穿着出来了。
  刚刚罗南与袁纱紧贴的时候,袁纱之所以感觉那么强烈,就是因为老色鬼在浴袍里什么也没穿,生理反应可以直透衣外。
  袁纱何曾经历过这种阵仗,加上她心里已对罗南产生些许情意,立刻就有些意乱情迷。
  罗南本打算拉着袁纱去洗鸳鸯浴,不过这个气质少妇显然还没做好准备,于是双人驽鸯浴只能变成单人战斗澡了。
  还好,洗完了出来,有早餐奉上,袁纱虽然还没什么好脸色,却没想虐待老色鬼的肚皮,仿佛知道他连场大战之后消耗了不少气力,所以特地给他做了双份早餐。
  罗南吃完了早餐,恋栈美女在怀的滋味,干脆又钻回了袁瑜的房间,抱着两个还在高潮余韵里喘息的女人,甜美地补个眠,然而进入梦乡后,却只觉得耳朵里尽是禅钟松涛的鸣响、清风过谷的天籁……
##第06卷 第02章 白坨坨,黑坨坨
  吃完午饭,罗南就被赶出家门,原因是三个女人要出去购物,不想被某个老色鬼打扰,便在袁纱的主导下,将罗南扫地出门,并且严禁三天之内不得进门,否则就大刑伺候。
  罗南不以为忤,他很清楚三个女人这么做的原因。
  商月靓和袁瑜大清早被喂得太饱,需要几天喘息时间,袁纱则担心自己随时会被吃掉,想离他远一些,所以他只能被扫地出门了。
  幸好,罗南总有地方可去。
  先到绿火工业晃了一下,然后去找苏洁和周语容,不料两女见到他如见瘟神,虽然被拉着做了一番,但是浅尝则止,前后不到半小时,她们两个爽了,罗南却还吊在半空里,不过两女言之凿凿,说LOFT和公司筹备正在关键时期,不能被弄得没力气,所以……
  罗南只得摸摸鼻子认了,谁叫LOFT的主意是他出的呢?
  这简直就像自作自受。
  罗南憋了一肚子火,只得去找汪路遥,在汪路遥那里他可以尽情放纵。
  汪路遥这个成熟肉妇,有阮萍和李畅芩两个敢死队相助,倒将罗南伺候得很舒服。
  当罗南从别墅里出来的时候,别墅主卧室里那张大床上,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堆叠着瘫软在床上,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不停地骂着“禽兽”两个字,可惜三人合力的声音都只如蚊蚋一样,显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罗南神清气爽,穿上汪路遥帮他准备的一套休闲装,走出别墅区,没多久就有一辆红色玛莎拉蒂跑车开过来,转眼停在他面前,罗南立刻露出一脸无奈之色。
  “死鬼,见到我不高兴?”宋美丽走下车,先抛给罗南一个秋波盈盈的媚眼。
  “你见过碰到债主还很高兴的人吗?”罗南瞪眼道:“媚眼抛得跟狼外婆似的,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狼外婆?我很老吗?”
  宋美丽赶紧拿出化妆镜仔细看了一看,然后又冲到罗南身前捶了他一下,道:“让你胡说,姑奶奶这两天只感到年轻,没感到衰老。你是不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我这个旧爱了?”
  “你也算旧爱?”罗南只觉头晕,旋即无奈地拉起宋美丽的手,两人钻进车内。
  “你要做什么?”宋美丽红着脸问道,其实她已经猜到罗南想做什么了。
  “还能做什么?我要看看你这个旧爱有多旧。”罗南的魔手已经摸到了宋美丽的胸前。
  “不要……我那里还没好……”宋美丽立刻娇躯发软,连连讨饶。
  “啪、啪!”罗南在宋美丽的娇臀上连打两巴掌,沉着脸道:“既然没好还敢来惹我?”
  宋美丽可不敢再惹罗南,老老实实地依偎在罗南怀里,任他将手伸进她的套装内揉捏乳房,然后才解释道:“你是大老爷,我那里还没好,哪里敢来惹你?不过你答应我三件事,还有一件事没做,最后这件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一定要跟我走。”
  “第二件事情还没有办好,就做第三件?你真贪心。”罗南没好气地道。
  “哼……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已经与胡清烟勾搭上了吗?还成了她的男朋友,你这死色鬼,还真有两下子,这么快就搞定那个怨妇。”
  宋美丽的语气有些酸熘熘。
  “勾搭?你以为我是万能小白脸?看来你的消息不够灵通,胡清烟只是要我装成她的男友,拿我当靶子。”
  “谁相信你的鬼话,说不定你们连那事都做了。你不必解释,我早知道你这死鬼贪得无厌,懒得管你找多少个女人。总之,无论是真的男友还是假的,你跟胡清烟说句话,让她别去烦晚盈就行了,如果她不愿意,你就狠狠地抽她。”
  “抽?拿什么抽?”
  “还能拿什么?自然是你这根棍子。”宋美丽媚荡一笑,探手握住了罗南的胯下之物。
  “是你来惹我的,可怨不得我。”罗南嘿嘿一笑,胯下很快硬了起来,而他的手迅速攀向宋美丽的下身。
  “不要……真的还没好……”宋美丽可怜兮兮地道。这一刻倒是一点干练律政佳人的样子都没有,像个纯粹的小妇人。
  “你把我惹“火”了,想不负责任?”罗南龇牙咧嘴,简直就像一头对准猎物正想着怎么下手的淫狮子。
  “怕了你了,我用嘴替你解决,总可以了吧?”宋美丽抛出一个媚眼,眼里春水汪汪地道。
  “好啊,看看你的技术怎么样。”罗南得意一笑。
  “便宜你了,死色鬼……”宋美丽翻白眼道。随即发动车子,她要选个隐蔽的地方让老色鬼行坏事……
  一小时后,红色玛莎拉蒂跑车停在南区展览馆前。
  “你要我见的人在这里?”
  南区展览馆前人来人往,在黄昏的落日映照里,颇有诗情画意的氛围,罗南有些惊讶地问。
  与此同时,罗南想起裴允婷那个清爽少妇,想到她暗示的约会,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热切。
  “是啊!她就在展览馆里,正在欣赏一幅名字叫《秋曼的冬天》的油画,你进去就能看到她。”宋美丽道。
  “你不打算进去吗?”罗南准备下车,却见宋美丽安坐如故,不禁疑惑地问。
  “你一个人进去就行了,她认得你。不要敷衍塞责,如果谈不出结果,这件事情不算完成。”宋美丽故意板起脸道。
  “真不打算进去?”
  罗南呵呵一笑,道:“刚才不是说要管我吗?我可告诉你,有个美女昨天约我在这里见面,本来我没时间来,既然你送我来了,等于为我创造了机会,你不进去,可是放弃了监管我的机会。”
  “你以为你是大情圣,到哪里都有女人等你?”
  宋美丽白了罗南一眼,道:“死色鬼,刚才让我弄了那么久,现在人家衣服都脏了,还怎么进去?”
  “哪里脏了?我看很干净啊!恐怕不是外面脏,而是里面发洪水了。”罗南在宋美丽的腿根处掏了一把,笑道。
  “算你说对了,我下面的确发洪水了,你满意了吧?死色鬼,等我下面好了,再找你算帐,你快进去吧,如果真有美女在等,更要抓紧时间。但我要你见的人也是个美女哦,不过你想打她主意,肯定没戏唱。”
  说着,宋美丽将罗南推下车。
  罗南潇洒地一挥手,便向展览馆内走去。
  望着罗南离去的背影,宋美丽这才拿起电话拨了一组号码:“老板,他进去了。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完,接下来看你的了。”
  接近黄昏时分,画展反而不似白天般冷清,相反变得人潮汹涌起来,一对对情侣成双入对地走进来,挽手依肩,喁喁细语,衬托得一些只身前来的人倍显孤独。
  罗南沿着馆内分隔出来的曲折画廊走了大半圈,看女人多过看画,不过他几乎没有点头,都只在摇头,也不知道是对画的品质看不下去,还是对进展览馆的女人失望。
  罗南这种行径终于让一个女人看不过去了,这个女人一反其平素不主动亲近男人的高傲性子,破天荒地主动走到罗南面前。
  “你是来看画还是看女人?”女人走到罗南面前,抱臂问道。
  一个陌生的女人走到面前质问,罗南没有露出丝毫的惊讶,其实他早就注意到这个女人了,从他走过一幅白坨坨的油画之后,这个女人就开始远远地跟着他。
  不问也知道,她多半就是宋美丽要他见的人。
  这是个仪态万千的女人,融四分高洁、六分文雅于一体,还拥有一双很特别的眼睛,大眼水汪汪,含着两分媚意,然而眼角挑高,却又不怒自威,显出一丝贵气。
  这女人如果放在清朝宫廷剧里,该是饰演皇贵妃的人选。
  罗南在心中暗暗评价,同时展颜一笑道:“画和女人都一样,都是“色”,看什么无所谓。”
  “难怪美丽说你是色鬼,看来她说的果然没错。”
  “如果你约我来就是想给我戴上色鬼的帽子,你如愿了,如果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事,我想我回家后,应该开香槟庆祝一下。”罗南耸肩笑道。
  “没这么便宜,罗南先生。在我这里,你不会占到一丝便宜。”说着,女人转过身去。
  “跟我来吧,罗南先生,我不计较你刚刚故意从我身边走过,但是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可我计较,老实说,我看到那幅白坨坨的画就觉得恶心,如果你非要带我去那幅画前面谈话,我想我们不必谈了,因为我怕我连隔夜饭都会吐出来。”
  “油画大师的杰作,在你眼里就这么糟糕吗?”女人无奈停下,转身过来。
  “我不会欣赏大师杰作,如果由我来选,我宁愿选择在这幅画面前谈。”罗南一边说,一边踱步到左边一张巨幅裸女油画面前。
  “果然是色鬼。”女人冷笑,不过她倒没有再坚持回到那幅《秋曼的冬天》画作前,而是跟着走到裸女画面前。
  “应该说,画这幅油画的画家是个色鬼,看他将女人的私密部位画得多细致,简直跟照片拍的一样。”罗南毫无愧色地纠正。
  “这就是你欣赏这幅画的理由?”
  “不错,整个展览馆里最吸引人的画就是这一幅了,可惜有勇气欣赏的人不多,中国人还是太腼腆了。”罗南摇头故作兴叹地道。
  “罗南先生,请允许我赠送你四个字,精虫上脑。”女人冷冷地道。
  罗南不以为忤,反而微笑:“不介意的话,能不能给个落款。”
  “什么意思?”女人微怔。
  罗南瞥了女人一眼,眼神似乎在说你真笨:“我总该知道谁送我这四个字吧?”
  “你问我的名字?我叫姜雨澜。”女人微怒地道,她觉得罗南刚刚的表情,对她简直是种侮辱。
  “原来你就是雨澜。”罗南睁大眼睛,似乎非常惊喜。
  “你认识我?”姜雨澜蹙眉疑惑。
  “不认识。不过美丽做梦时,常叫你的名字,我一直怀疑你是她的梦中情人。”罗南信口胡诌道。
  “你说什么?”
  姜雨澜立刻花容失色,她被罗南最后一句话给吓住了。
  不过转念一想,立刻又明白罗南在说谎,先不说罗南怎么会听到宋美丽的梦话,就算听到,也只代表宋美丽和他关系亲密,那岂不是说明了宋美丽更不可能是同性恋,她完全没必要自己吓自己。
  罗南见姜雨澜上当,差点笑破肚皮,不过他知道谎言不能持续多久,所以马上就自我拆穿道:“不好意思,其实这只是我的意淫,就像这幅画一样,其实我认为无论是画景物还是人物,都是画家在意淫,都是对色的一种描绘,无论是景色还是女色,境界上没有高低之分,否则在同一场画展里,就不会既有白坨坨又有黑坨坨了。与其对着怎么样也看不懂的大师抽象画发呆,还不如在小画家的裸女画里找到趣味。”
  “是找到你的色心,不是趣味。”姜雨澜虽然醒悟得早,但到底还是被骗了,她真恨不得一脚踢出去将罗南变成壁画,永远挂在这里。
  “0K,无论趣味也好,色心也罢,总之如果撇除两幅画的画家声名,我敢保证拿到大街上去卖,裸女画肯定比抽象画更值钱。”
  “谬论!歪理!”姜雨澜嗤之以鼻。
  “说真话就是没人信。”罗南无奈摊手。
  “我没时间跟你这种不懂画的人说这种歪理,我们谈正事。”姜雨澜恢复平静,沉声道。
  “OK。我想你不是来跟我谈判的,而是来向我提要求的,我答应给美丽三个要求,她将要求转给了你们,你是最后一个。说吧!你想要什么,或者你有什么愿望,别太夸张啊,我是个穷光蛋。”
  罗南有些无赖地道。
  “放心,我不会向你要钱,如果你做得够好,我还可以给你一大笔钱。”
  姜雨澜冷笑道:“我需要你配合一件案子,事情的起因是你在四川裙视台附近殴打了马晓桂,还抢了他的车,我要你向警方自首,并在警方侦办案件的过程里按照我的指示去做。”
  说着,姜雨澜从皮包里取出一份文件递给罗南:“这是具体做法的说明。”
  罗南伸手接过文件,打开后简单扫过,立刻就摇头:“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想找马家的麻烦,不是几天就能办成的事情,我没有时间陪你玩这游戏,就算宋美丽来要求,我也不会答应。再说,虽然文件里说得含煳,我也知道你想透过马家揪出幕后的黑社会,也就是快刀郑永怀。但很遗憾,我可以告诉你,这个方案已经行不通,也许你的消息还不够灵通,昨晚郑永怀已经被人打败,他的手下鬼佬、金一泰都死了,郑永怀仓皇逃出成都,不知去向,你找郑永怀的麻烦已经没有意义。”
  “这个消息我也听说了,我还知道郑永怀逃出成都,去了中越边境的远州,金一泰的弟弟金一虎就在远州。无论郑永怀逃到哪里,只要他没逃回越南,我这个计划都有进行下去的价值。”
  姜雨澜道。
  “你为什么一定要找郑永怀的麻烦,你跟郑永怀有仇?”罗南不禁有些好奇。
  他心里隐隐有个猜测,觉得这件事可能还有更广的牵扯。
  “就算是吧。”姜雨澜淡淡地道。
  “对不起,我还是拒绝,这件事毫无意义,如果你把要求改成抓郑永怀这个人,或许我会答应。”罗南道。
  “如果只是抓个人,还不劳大驾。”
  姜雨澜有些生气地道:“是不是只要我提出稍有难度的要求,你都会拒绝?那你答应美丽的三个条件,还有什么意义?”
  “本来我答应的就是小要求,如果是大要求,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全力以赴,做到最好。”
  “吹牛!我看你也做不成什么事,否则美丽也不会把这个要求转给我。好了,你这么没诚信,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顶多只能跟花边杂志说一说,某个美国老头子跟中国青春玉女明星的风流韵事,或者再数数某人有多少情人,什么周语容啦、苏洁啦、李畅芩啦、阮萍啦……真想不到,一个老头子还有这么大魅力,竟然找了这么多女人,你说他是不是很可恶?”
  姜雨澜换了一种调侃的语气,眉目间的刚强气息消失,换上了仿佛花前月下情人私语般的表情,然而就是这种表情,让罗南觉得浑身冷飕飕的。
  “你在威胁我?”罗南忍不住沉下脸来。
  “威胁?我有威胁你吗?难道我说的那个人就是你?”
  姜雨澜嫣然一笑,道:“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你也别怪美丽,其实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是她的老板,消息来源自然比她还要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可以什么事都不在乎,但我想你那些情人不可能什么都不在乎。好了,我想现在我们可以正式交易了。第一个条件,我要你授权新材料A404的技术转让,这种新材料你应该不陌生,你也有足够的权力,我要在一个月之内见到这份授权许可在绿火工业内部技术会议上通过,如果你能在短期内弄到一批A404,我还会给你丰厚的报酬;第二个条件,我要你接一份工作,这周末我带你去面试;第三个条件……我暂时还没想到,先保留吧!”
  “说完了吗?”罗南脸上乌云密布。
  “说完了。”姜雨澜脸上阳光灿烂。
  “再见!”罗南转身就走。
  “站住!你什么意思?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姜雨澜微微一愣,连忙追上来。
  “你太贪心了,我不和贪婪的女人交易。”罗南边走边说,根本不打算停下脚步。
  “那你为什么和宋美丽交易?”姜雨澜冷笑。
  “很简单,因为宋美丽很可爱,而你一点也不可爱。你的第一个条件我会满足你,就当是宋美丽的第三个要求。至于其他的要求,恕难从命。如果我在媒体上看到不该看到的消息,我保证我会将类似的伤害加到你的身上,不信你可以试试。再见。”
  说完,罗南大步而去。
  “真是个桀骛不驯的男人,有点意思。”望着罗南离去,姜雨澜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懒懒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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