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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Tmoney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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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册:2015-08-01

##第731章 陈年有力的爱
柳叶享受着葛方陈年有力的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相比毛仔,葛方更懂技巧,常言道,姜是老的辣,这话说的一点没错。
葛方的技巧非常好,他的动作很有节奏,不像毛仔是毫无节奏可言,而且在几个有节奏的动作后,葛方会突然一次重撞,而且更要紧的是,葛方可比毛仔主动多了,柳叶被他弄得不断。
这次之后,柳叶被葛方征服了,她爱的是毛仔,然而也爱上了葛方的床上功夫,她沉迷于两个男人间不可自拔。
葛方和柳叶来往甚密,然而时间一长,葛方就把柳叶和细凤做了对比。
柳叶年纪大,又生过孩子,紧缩度和弹性都不如细凤,葛方越来越想和细凤再续春梦,看着细凤那日渐饱满挺拔的胸部,而日渐婀娜的腰肢,他就心猿意马了。
可是考虑到细凤怀了孩子,他又怕这药影响孩子,但是他又想要她,想来想去,他就想,少放点药应该没事。
想到这点,他很兴奋。
这天晚上,细凤刚吃了半碗饭,就尿急,去上厕所去了。
葛方见机会来了,就对毛仔说:“你再去厨房盛点汤来。”
“哦”毛仔抹抹嘴就去了。
葛方支开了毛仔,赶紧掏出那药,直接把药下在了细凤的碗里,而细凤的碗里只下了一点点。
不一会,毛仔就回来了,细凤也回来了。
葛方说:“毛仔,你赶紧吃,吃完饭到河里去洗澡。”
“好”毛仔很听话,很快把饭给吃完了,抹了抹嘴,“爸,我去洗澡了。”
“去吧!”
“诶”毛仔跑了出去,去房间里拿了衣服,这大热天,他早就想到河里游泳去了,难得他爸今天让他去,机会难得,他蹦着跳着,就往河边奔去了。
细凤吃完饭后,就有些头晕,她意识到她的春梦就要来了,因为每次她有这种反应的时候,接下去就有一场让人欲死欲仙的春梦,只是那春梦好久没来,她是十分的想念,这次机会,她又怎能错过,于是她说:“爸,我有些头晕,碗你洗一下,我去睡了。”
葛方高兴地说:“好,那你快去。”
细凤便摸着头去了。
葛方看着她的背影离去,脸上露出了坏笑。
细凤关上房门,躺上床,合上眼,等着那春梦的到来。
不一会,她果真进入了梦乡。
梦里,卫兵缓缓朝她走来,她满脸微笑,魅力四射,细凤为他所倾倒。
他走了过来,对着她笑,细凤身子一软,倒在了他怀里。
卫兵搂着她,亲着了她的小嘴,她张着嘴,温柔地回应着,他的吻深情而温婉,如微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他轻轻地解着她的衣服,轻揉着她的双峰,让她很惬意,很快进入了佳境,她的桃源迅速湿了,接着,他的手轻柔地摸到了那儿,轻轻地搅动、挑逗。
他将她按在地上,脱掉她的裤子,分开了她的两腿,压在了她柔软的身上。
他进入了她,轻轻地动着,开始是慢风细雨,细凤如痴如罪,陷入她温柔的爱抚中不可自拔,她呻吟着,全身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然后是急风骤雨,有力而深入的撞击,让细凤全身像通了电一样,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到来,她的身体轻如鸿毛,她飘啊飘,飘到了天上……
只是细凤梦里的那个卫兵,在现实中却是葛方,葛方正趴在她身上尽情地享受她的美色,果然比柳叶的身子更紧致、更刺激、更娇嫰、更刺激。
他忘了这次下得药力少,正如火如荼中,细凤却醒了,她感觉这个梦真的好真实,她的身子确确实实被人压着,而且她的身子确确实实被一条硬硬的东西抽动着,她大吃一惊,勐得睁开了眼,一看,她惊呆了,原来爬在她身上的人竟是自己的公公,原来她的那些个欲死欲仙的春梦全都是真的,只是男主人公不是她心爱的卫兵。
葛方也觉得不对,身下柔软的身子变得僵硬,而她那勾魂的叫声也嘎然而止,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她的脸,却对上了一对瞪得大大的眼睛,他大骇,完了,细凤醒了。
葛方顿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木然地看着她,只是他的宝贝还留在了她的体内。
细凤晃过神来,一把将他推翻,葛方重重地摔在了床下,“啊……”
他也顾不了痛,慌忙说:“细凤,是我对不起你,我该死。”
说着,他抽着自己的耳光,啪啪作响。
细凤赶忙拉过床单盖过自己的身子,她哭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葛方忙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细凤,是我对不起你。”
“这么说来,我腹中的孩儿是你的?”
“是……不是……”
细凤泪流满面,“你不用骗我了,我一直以为那是个梦,原来都是你在搞鬼,这下,叫我怎么见人?”
“细凤,都是我不好,不过,你放心,这事只有你和我们两个人知道,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
“可是我是你的儿媳妇啊!”
“我知道,是我做错了,但我也是没有办法,眼看着,抱孙子无望,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葛家无后啊!细凤你要体谅我的难处。”
葛方已经穿好了衣服,怔怔地看着她的泪脸。
细凤觉得无脸见人,她捂着脸,“现在你说,我肚里的孩子是该叫你叫爸,还是该叫你叫爷,你说”
“还是叫爷吧!”
“可是你是他的父亲,他怎么可以叫你叫爷。”
“一个称唿而已,没那么重要,我们心里知道他是我儿子就行了,叫就叫爷吧!以免别人说闲话。”
“你真是无耻、下流、禽兽,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公公?呜……”
细凤躲进了被子里痛哭。
她的身子在床单里动个不停,很伤心的样子。
葛方知道她很伤心,有种心痛的感觉,他走过来,本想安慰一下。
没想到细凤却叫了起来,“你给我滚……”
葛方哪肯走,“细凤,你可以骂我,也可以打我,但是不要伤了自己的身子,要为我们的孩子着想,他是无辜的。”
“滚……”
细凤拉掉被子吼了起来。
葛方没法,只好夹着尾巴出去了。
细凤心如刀割,她捂在床单里,哭天呛地,痛不欲生。
葛方慌慌张张地出来,正撞上了毛仔。
“哎哟,爸,你怎么从我屋里出来?”
毛仔捂着胸口问。
葛方被问得一愣,儿子回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第732章 肚里的孩子是公公的?
葛方支吾着:“哦……你房里有……老鼠,我去打……打老鼠了。”
“哦,那细凤呢?”
“细凤……在房里,被老鼠……吓哭了。”
毛仔一听,笑了起来,“哈哈,她是胆小鬼,老鼠也怕。”
“她是女人嘛,怕老鼠不稀奇,你去安慰一下她,好好守着她,不要让老鼠再吓着她”其实是让儿子守着细凤以防她做傻事。‘毛仔却说:“不用吧,这么大个人,还要我保护。”
“你忘了,你是她男人,当然有责任保护她了。”
毛仔摸摸头,“爸,你说的对。”
“那你还不去。”
“好咧,”
毛仔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却听见细凤的哭声,他自语道:“果然被老鼠吓哭了,真是胆小鬼”接着他在墙角里找到了扫把,床底下,桌底下,到处打来打去,一边还喊着,“死老鼠,给老子出来,老子打死你……”
毛仔打来打去,结果也没有看见一只老鼠。
打了老半天,毛仔就放弃了,将扫把扔到一旁,一屁股坐到床上去了,见细凤捂在被子里哭,他就说:“细凤,你别怕,那些老鼠不敢出来了,我是你男人,我会保护你的。”
细凤听着,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坐起来扑入了他怀里,毛仔才发现她没有穿衣服。
细凤伏在他肩膀上,敲打着他的肩膀,“都怪你,你没有用,连自己老婆都保护不了。”
毛仔还以为是老鼠,“好,我以后会好好保护你的,不让那些老鼠欺负你。”
细凤泪流满面,他真是太傻了,没救了,他爸刚从这屋里出去,而自己还光着身子,他居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当是老鼠,细凤本来想把这事告诉他,让他们父子成仇,可是看这情形,就算你告诉他了,他也不会和他爸做对,一旦传出去,自己却成了笑柄,无脸见人。她想过死,可是她这么年轻,她不想死,要死早死了,况且她依然在等着卫兵带她离开这,这就是她的理想,她多想抱着卫兵大哭一场,只有卫兵的怀抱才是她最想要的。
可是卫兵他……细凤觉得,事已至此,她不能再呆在这个虎狼之地了,她得离开这,但是她放不下卫兵,最好的办法是和他一起走。
于是第二天,细凤傍晚的时候,便在村口那桥上等卫兵。
当再次见到夕阳下,那帅气的身影的时候,细凤眼眶都湿了,她很想跑过去抱着他大哭一场,但是她不能,毕竟她是有夫之妇,而他也是有妇之夫。
他也远远看到了细凤,看她的神色有些不对,他便加快了脚步,来到她面前,“嫂子,你有事?”
细凤点点头,抬起头来,脸上已然挂着两行泪链,喉头有些哽咽,“卫兵,你带我走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看这情形,卫兵觉得出有些不幸的事情发生,“嫂子,你说呀,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叔叔不是人”
“他……他怎么了?”
“他……了我。”
“啊?”
卫兵这一惊可不小,眼珠子瞪得老大,“不可能,他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呢?”
在卫兵的心目中,他叔叔葛方一直是个大仁大义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有伤风化的事呢?
细凤仰起头来,“你觉得这种事,我能骗你吗?”
卫兵看着悲怆的眼神,心知确有此事,要不然她不会这么难过,再说了,这种事她又怎么能乱说?他怔怔地看着她,想将她搂入怀里,但是他不能。
细凤摸着自己的肚子,“这孩子也是他的。”
“什么?不是我毛仔哥的吗?”
细凤欲哭无泪,摇摇头说:“要是你哥的,我也不会这么难过了,你哥根本就没有不能生育,怎么可能是他的?”
“那他不是吃药了吗?”
“可是他嫌苦偷偷地倒掉了。”
细凤倒没有说,是她倒的,要不然人家卫兵会觉得她不对。
“哦,他怎么会是这种人?”
卫兵想不懂,在他心目中高大仁义的叔叔,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为了传宗接代呗,为了这事,他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细凤的眼泪再次滑落她脸宠,她的脸色显得有些憔悴。
“哎,这个叔叔,真是老煳涂了,再怎么样,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所以,卫兵你带我私奔吧!”
卫兵眉头紧皱,他的心纠结了起来,好一会他才叹了一口气,“嫂子,其他事好办,这事我不能做。”
“为什么?你叔叔这样对我,你为什么还不肯带我走?”
“嫂子,我要是带你走了,就是不孝不忠不义,对父母是不孝,对小妹是不忠,对她肚里的孩子是不义,你说,我怎么能跟你走?”
“这……”
“况且,我爸有病在身,小妹也快生了,你说,我怎么忍心丢下他们,带你走?”
“这……”
细凤再一次泪如雨下,“可是,可是我……怎么办?你忍心让我忍受这样的痛苦吗?”
卫兵脸上现出难色,“没错,我也为你难过,只是这件事我真是爱莫能助。”
“你老是跟我说,忠孝义,可是你叔呢?他的忠孝义在哪?”
“哎,细凤前面有人来了,我得走了,这事咱不要提了。”
“你……”
细凤想到有人来了,没时间说了,她也知道以卫兵的性格不可能抛下他的家人带她走的,于是她说:“好,你不带我走也可以,但你得帮我买堕胎药。”
“堕胎药?”
卫兵心想,不行啊!这是叔叔的骨肉,要是把他给堕了,二叔不是要恨死他了?
“又不行了吗?你不是说除了私奔,什么都可以吗?你食言?”
“这……”
卫兵犹豫了起来,堕,对不起二叔,不堕,他又不忍心让细凤受这样的苦。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得了,我自己上医院堕去。”
说着,细凤绕开他就要走。
“等一下,这都什么时候,我一个女人这样出去,路上不安全。”
细凤怔怔地看着他,“那你帮不帮我买药?”
她的眼睛里第一次对卫兵闪着怨恨的眼光,这个她深爱的男人从来都不知道如何去疼惜她,从来都是置她于不顾,可是她却偏偏还是爱他
##第733章 你肚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卫兵咬咬牙,二叔做出这样的事确实是不人道,他不得不为他心爱的细凤考虑一下,“你要考虑清楚,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他也是你的骨肉。”
细凤看着他,咬着嘴唇说,“我已经考虑清楚了,要不把这孩子堕了,我就把自己弄死。”
卫兵听着她的话,看着他坚毅的表情,知道她已下了决心,“好,我帮你,那人过来了”
“好,我等着你的药。”
说着,细凤走上了河堤,从那边她绕几步就可以回家了。
两天后,卫兵果然送了药过来,正好葛方不在家,毛仔和细凤在。
毛仔跟卫兵打了声招唿就只顾自己玩去了。
卫兵把一个小布袋交到细凤的手里,“嫂子,这东西给你,只能从外面的诊所里买了,正规的医院不让买。”
“嗯,我懂。”
细凤看也没看,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嫂子,这样不安全,要不然,我带你去医院做吧!”
“不用了,我贱命一条,死了也好早投胎,再说了,我们俩去医院,让人瞧见了,我是无所谓,可你呢?你受得了别人指指点点吗?”
卫兵怔了一下,他想到了他那死要面子的老爹,要是弄出什么事来,那不是叫把老命给陪上,正因为考虑到他,所以卫兵连葛钱都放过了,这会要是真带细凤去医院,让人瞧见还真说不清了。
而且她从医院做完手术回来后,走路肯定不方便,不得背着之类的啊,那又怎么能瞒过葛家坂这么多双眼睛?
卫兵想到这些就没了想法,“可是你这样很危险,要不然咱想别的办法了。”
“不用了,现在他还小,不碍事的,拉出来就好了。”
卫兵想想也没有别的好办法,“行,那你要是不舒服之类,叫毛仔哥过来叫我,我这几天就呆家里不出去了。”
卫兵能有这份心,她甚感安慰,“哦,你有心就好。”
“嫂子,我能帮你只有这些了,我很抱歉。”
“算了,不说这些了,我知道你也有难处,但是我要提醒你,正如我肚里的孩子不是毛仔的一样,小妹肚里的孩子也不一定是你的。”
“这不可能吧?”
“没什么不可能的,她以为她说的三次就是三次,照我看来,她们的关系早就开始了,因为我上次看到的情况,他们那么亲密,就跟老夫老妻一样,你要当心被他骗。”
“好,我记住你的话了,我会留意的。”
“等孩子出生后,看他长得像谁就知道了。”
听细凤这么一说,卫兵还真的怕那孩子生下来,不像他,倒像葛钱,“哦……”
“好了,我不说了,反正也快生了,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哦,那我走了,记得有事叫我。”
“去吧”卫兵转身走了,心情有些低落,他真怕会被细凤给说中,小妹生下的孩子不是他的,到时候,无论是颜面和里子都丢光了,他真的好怕,前所未有的害怕。
回到家的时候,他还把小妹拉到了房间问:“小妹,你老实告诉我,你肚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他抓着她的肩膀摇着她。
小妹愣了一下,心想卫兵为什么又问这个事情,她也只能说:“卫兵,你不要胡思乱想,这孩子本来就是你的。”
“你凭什么说,孩子就是我的。”
卫兵已经有些不镇定了,他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啊……你抓疼我了。”小妹叫。
卫兵才不管她,“快说,你凭什么说,孩子就是我的,而不是他的”
“卫兵相信我,孩子真的是你的。”
小妹只有一口咬定。
“我不信,你凭什么这么说。”
“因为……因为,我没有让他射在我里面,所以我孩子……一定是你的。”
卫兵听她这么一说,心稍放,没射在里面,那就应该不是他的。
他松开了手,再一次被小妹蒙混过关。
小妹揉着自己的肩膀,心里面有深深的自责,她看着他,心里在说:“卫兵,对不起,我也是没有办法,请你原谅,等这胎生下后,我一定给你生一胎。”
卫兵出了房间,冷静下来后,他才知道自己问得好蠢,那种事,你叫葛钱不往她洞里射,他干嘛?还有,就算她不让他往里射,不是还有遗精吗?
算了,问也是问不出来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孩子生下来,看看孩子长什么样就知道了。
##第734章 不该来的孩子
细凤吃了那药之后,没过多久就有一阵腹痛,同时有种想拉的感觉。
于是他跑到了厕所里,脱了裤子蹲下,先是有血流了下来,然后是有种生孩子的感觉,体内一大陀肉在往下坠,她很痛,前所未有的痛,差点晕了过去。
她忍着剧痛,使劲地生,使劲地生……终于一块血肉模煳的肉从她的身体里掉了出来。
身子痛着,心却放了下来,终于打掉了那个孽种了,但那毕竟也是她的骨肉,那孩子已掉进了粪坑,她哭了,哭得很伤心,为这孩子,为她自己这可怜的命。
良久,她才擦拭好身子,扶着墙,倒在自己的床上休养。
细凤一连好几天卧床不起,葛方以为她是得了大病,要带她去医院医治,细凤想想正好去医院做个检查,就笑着说:“好啊!”
葛方便让毛仔把她抱上独轮车,父子两轮流推着,到了镇卫生院,经医院检查,细凤刚流过产,但没有流尽,需要做刮宫手术。
葛方这才知道细凤流产了,他都不敢相信这事实,他抓着细凤的肩膀,“细凤,你流产了?”
“对”
“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就前两天。”
葛方觉得天都塌了,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看到了点希望,结果一下子就没了,他后退了两步,“天哪,怎么会这样?真是天让我葛家无后啊!天哪!”
细凤冷笑着:“不是天意,是我吃了药打掉的。”
葛方惊呆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不懂吗?这个孩子他就不该来。”
“你……”
“我还要告诉你,你不必再费心了,因为只要是不该来的孩子,我都不会让她出世,大不了,我跟他一起生。”
说这话的时候,细凤是咬着牙说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意思就是他再给她下种也没有用。
“可是你哪来的药?”
“我自己采的草药。”
“你怎么会?”
“在娘家的时候,就有人教过我了,没想到倒派上了用场。”
细凤对着他横眉冷对。
“哎呀”葛方拍着自己的头,心痛欲死,细凤流掉的,可是他的命根子啊。
葛方难过了好一阵子,但还是给细凤做了刮宫手术,因为既然细凤不愿接受他的种,那他只有靠那不成气的毛仔了。
细凤做完手术后,葛方坐在车的另一边,让毛仔推着回家,他难过的都没力气走路了,一路上他都老泪纵横,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回去后,才几天,头发就白了很多。
这事没有怪细凤,因为这事本来就是他做得不地道,细凤这么做也是理所当然。
细凤本来也想一走了之的,但看沙女早已为乔家生下男婴,她实不忍心侄子那么小就没了母亲,所以细凤仍然在这里待着,当然她待在毛仔家的另一个原因是等着卫兵回心转意,因为她相信小妹肚里的孩子不是卫兵的,她就有那种感觉,她相信卫兵和小妹不会长久。
用不了多久,等小妹的孩子出生,真相就会大白了,她苦苦地等着。
大半个月,葛方才从悲痛中恢复过来,日子还得过,香火还得继,他又带着毛仔去求医,又抓了一些药回来吃。
这次不用细凤帮他倒,毛仔自己怕苦,自己学着细凤那样偷偷拿去倒了。
结果有一次,正好被葛方给看见了。
葛方勃然大怒,命他跪在老伴的遗像前,用竹条一顿鞭打,一边打,一边还教育:“你这样,对得起我,对得起你死去的妈,对得起葛家的列祖列宗吗?”
毛仔被打得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那次之后,葛方天天监督毛仔吃药。
小妹终于生下个孩子,还是个儿子,卫兵的父母高兴地合不拢嘴。
可是卫兵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那孩子刚出生,跟个小老头一样,看起来根本不像帅气的自己,倒隐隐中有点像那葛钱。
于是他抱着孩子,来到父母的房里,对着大嘴说:“妈,我怎么觉得这孩子不像我啊!”
其实他话里有话,他就觉得这孩子不是他的。
大嘴都乐昏了头,哪里还听得出儿子话里有话,她一边逗着那孩子乐,一边说:“瞧你说的,小孩子生下来就这样的,像不像长大些才知道,不过,这眼睛和鼻子倒挺像你的。”
葛圆也挤了过来,仔细端详了一番,“瞎说嘛,这眼睛和鼻子哪像咱家卫兵,倒挺像小妹的。”
父亲无心的一句话,让卫兵更加相信这孩子不是他的,他的心拔凉拔凉的,孩子也不管了,直接冲了出去,又冲进了自己的房里,一手掐住了正卧床的小妹,“你个贱人,我就说那孩子不是我的,你还敢骗我?”
小妹吓得脸色铁青,“你……”
##第735章 寡妇要嫁人
“这孩子真是你的。”
小妹打死也不承认。
“你骗人”卫兵的眼睛带着满腔的怒火瞪着她。
“我没有骗你。”小妹艰难地。
“还不承认,我看那孩子一点也不像我,你怎么解释?”
“怎么不像你,我就觉得很像你。”
“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
卫兵放开了她,他心里明白,问也是问不出来的,掐死她也没有用,只好放开她,不过在心里面他已经认定那孩子不是他的。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卫兵对那孩子看都不看一眼,更不会抱他。
小妹看在眼里,心里也不好受。
但葛钱却高兴地不得了,早就想找个机会去看一下那孩子了。
这天,机会终于来了,卫兵和他爸妈不在,葛钱便进了她家的院子。
小妹正抱着孩子在院子里,见是葛钱来了,心里面高兴,但嘴上却冷冷地说:“你怎么来了?”
葛钱笑开了花,“我来看看你,还有我儿子,来……我来抱抱。”
“不行,你说了,不认这个孩子的,你走吧!”
葛钱不乐意,“我是说了不认,可是总归让我抱抱他吧!毕竟是我的亲骨肉,来,让我好好看看。”
说着,葛钱从她怀里接过孩子,“哟哟,真可爱,你看这鼻子和眼睛多像我。”
“喂,你这话以后不准说了,让人听见就不得了了。”
“怕什么,这里又没别人,哎呀,我的心肝宝贝,看爸爸给你带什么东西来了。”
说着,葛钱从裤袋里掏出一个拨浪鼓来,敲得咚咚响,那孩子对着他笑。
“看,看,他对着我笑。”
葛钱乐不可支。
小妹在旁纠正说:“你说什么呢,是大伯,大伯,你要记住了。”
“好吧,大伯就大伯,我心里明白就行了。”
葛钱逗玩了一番孩儿,看了看小妹的胸部,“哟,这么大了,奶水不少吧!”
“说什么呢?没个正经的。”
小妹面红耳赤。
葛钱抱着孩子往他屋里去,小妹在后面喊,“喂,去哪啊你?”
他没有理会他,径直朝她屋里去了,小妹慌慌张张地跟了上来,“喂,不要啊!”
葛钱哪里还管她,直接进了屋,小妹也跟了进来,“要死,你还进来干嘛?”
葛钱把孩子轻轻放在床上,就跨了几步走了回来,小妹还在门边,他一把抱住她,一把关上了那门。
小妹挣扎着,“你干嘛呀你,我还做着月子呢?”
“放心,我知道你做月子。”
“那你还抱着我干什么?我可不能做那事。”
“谁要做那事了?我只是太想你了,和你亲亲。”
“别……别……亲上火了,你能饶过我。”
“说啥话,你当我不是人啊!你还做着月子,我怎么会插你那里呢,大不了,我插你的嘴。”
“你……”
听着这话,小妹的身子似乎被电过一样,一下子来了反应。
“想死我了”说着,葛钱就封住了她的小嘴,一阵热火的激吻。
一只手还抓捏着她的大,把她的奶水都挤出来了,湿了她胸前的衣服。
他的唿吸粗重,动作粗鲁,好像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然而他粗鲁的动作,却让她的快感加倍,她开始呻吟,紧抱着他,身体开始扭动。
两人互相脱着衣服,小妹的下面早就泛滥了,她真的想要,但是她不能要。
于是抓着他的手按在她的蒂儿上,“你摸这,让我死一次。”
“好”葛钱一边亲吻她,一边用手指按着她那尖锐突出的蒂儿,很有节奏,再逐渐加速。
他很技巧,虽然是左手,但是右手少了四根手指的他,左手已练得非常灵巧了。
很快,小妹就打起了摆子,死过去一回。
葛钱的宝贝已经坚硬如铁,它顶在她的大腿内侧,“你看我怎么办?”
“没关系,我帮你解决。”
说着,小妹摸到他那粗壮的棒子套弄了几下,然后身子滑下去,蹲着,小舌伸出来先是舔食了一番,后是一口含住它,套弄着……
好一会,葛钱将自己的浓液射在了小妹的嘴里。
小妹吐了出来。
葛钱这才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我爽了,你真行。”
“行什么行,还不是你教你,你快走吧!”
“怎么,不带见我啊?”
“不是,怕被人发现,你也知道我们是在偷情。”
“好,我走了。”
葛钱亲了亲她的小脸蛋,“那我走了。”
“快走吧,小心点,别让人看见了。”
“好,放心。”
葛钱鬼鬼祟祟地熘回了家,虽提心吊胆,但非常刺激。
半年后,小妹的孩子都半岁了,而细凤的肚皮却没有反应,眼看着一年又过去了,葛方还是没有抱上孙子,他都急死了。
这天,他跟柳叶睡到了一起,在一阵缠绵后,他将柳叶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柳叶也依偎着他,小鸟依人一般,此时的她已经分不清是喜欢毛仔多一点,还是喜欢葛方多一点,两人各有优势。
毛仔更年轻,更有力道,每每能让她死过去又活过来,活过来又死过去。
而葛方优在技巧上,他就像阵年老酒一年,老而香醇,往往也能让她死去活来。
两个人都已经这么熟了,葛方于是跟她讲起了他的心事。
他叹了口气,“哎,命苦啊!”柳叶听他叹气就问,“怎么了?你跟我在一起这么缠绵,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不是为你而叹气,你当然没得说的,我叹气是为了我那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孙子。”
“哦,细凤的肚子还没有反应?”
“没有啊!要是有反应,我能这么发愁吗?”
“哦,毛仔的病还是没有起色?”
“应该是没有起色,真是愁死我了。”
柳叶轻柔地摸着他的脸,“你别愁了,愁也没有用啊!事情已经这样了。”
“不愁不行啊!”
柳叶看他那发愁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好了,你别这样,要不然我帮你生。”
“我倒是想啊!可是你一个寡妇怀上孩子,你以后可怎么在葛家坂立足啊?”
“哎呀,笨啊你,你娶我不就行了?”
葛方听她这么一说,兴奋地坐了起来,“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你是寡妇,我是鳏夫,门当户对啊!我要是娶了你,也没有人说嫌话呀!哎呀,我这脑子早该想到了。”
柳叶笑着说:“现在也不迟啊!”
“没错,那你还能生养?”
“能啊!只要把环去掉,就可以啊!”
“太好了,那我明天就娶你过门。”
柳叶斥道:“你猴急什么?哪能这么急?”
“你看我都这么大把岁数了,不急行吗?明天就过门,后天就带你去下环”
“瞧把你急的,行,反正都已经是你的人了,早点就早点吧!我们这样偷情也不是个事,让人发现就不好了。”
“没错,我把你娶进门,我们两个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说着葛方将她搂进怀里,身体贴着她滚烫的身体,那对饱满的大让他非常惬意,心想,以后每晚都可以摸着这对大奶入睡了,那真是太爽了,没想到自己老了老了,竟然有这样的艳福,这一切都归功于他那傻儿子,要不是柳叶看上了毛仔,人家这么漂亮的一年轻妇人还能轮到他?
葛方想着,兴奋极了,传宗接代有望了。
但柳叶却说:“不对,不是两个,是我们三个。”
葛方皱起了眉头,“三个?”
“对,我,你,还有毛仔。”
“那不行吧!你娶给我之后,你就是他后妈了,你们该断了。”
柳叶推开了他,“那不行,你都五十多了,我不是贪着毛仔,哪能嫁你?”
“什么,你嫁我是为了我儿子?”
“一半一半吧!”
这让葛方兴奋的心一下子掉进了谷底,“你可真贪心啊!”
“我这不是贪心,我才三十多岁,过几年你干不动了,我怎么办?我不得不为自己考虑一下,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就不嫁你了。”
说着,柳叶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她起身穿上衣服,与他的距离一下子拉远了。
葛方心凉凉,原以为柳叶是看上了自己才嫁自己,原来是为了他那儿子,也是,毛仔那也是一表人才,要不是智力上有点缺点,只怕门槛要被媒婆给踢破了。
柳叶下了床,已经穿戴整齐,“怎么样?我不要你财礼,也没有其它的要求,这是我唯一的要求,这一点做不到,我肯定不会嫁你的。”
“容我想想。”
葛方穿起衣服,坐在床上,思量着。
想来想去,他看看柳叶那俊美的脸蛋和诱人的小身材,这样的媳妇上哪去娶?自己还是一个糟老头子呢?一没青春,二没财的,人家凭什么嫁你?
人家是冲你家儿子去的,哎,看来不答应你就别想娶她,不娶她,传宗接代也无望了,也罢,先答应下来,她和儿子的事以后再说,进了门,以后就不是柳叶能说了算了。
这样想着,他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柳叶也高兴了起来,往后可以天天见到毛仔了,想到这一点,她非常兴奋,这样一来,她分清楚了,原来她还是喜欢毛仔多一些,往后的日子,她将过得非常滋润,有两个男人伺候着,别提多幸福了。
##第736章 寡妇真嫁了
柳叶把黄历给拿来了,一看明天还真是个好日子,于是两人一致同意,明天就举行婚礼。
第二天,两人摆了一桌酒席,请了至亲的人吃了一顿饭就了事了,没有礼炮,也没有张灯结彩,很低调地举起了一个很简单的婚礼仪式。
柳叶那边只有她的父母,而葛方只边也只请了葛圆一家人,其它亲戚一概没有请,因为一个是寡妇,一个是鳏夫,他们都不想那么高调。
席间,卫兵见到葛方时已没有之前的恭敬和热情了,葛方也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但他也没有在意。
新婚之夜,柳叶披着盖头坐在床上。
她全身穿着红衣服,倩丽的身影,高挺的胸部,细细的腰,光这身子就迷死人了,葛方乐不可支,都这岁数了,还有这福份,真是梅开二度啊,这要是还能生个一儿半女的,那真是死而无憾了。
葛方笑着,坐在了她身边,“哟,小娘子。”
柳叶躲在盖头里痴痴地笑,“切,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正经。”
“洞房花烛夜那要是正经就不是男人了。”
“呵呵,是不是男人那得看你床上功夫了。”
柳叶淫笑着,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当新娘,每一次入洞房,他都很,这一次想必也会很,就不知道这个男人能陪伴她多久,他毕竟这个岁数了,还好还有个毛仔。
一想到毛仔,她就想到他屋里的细凤,以前倒不觉得细凤怎么样,但现在不一样了,她也生活在这个院子,以后跟毛仔亲热什么的,那还得瞒着细凤,就这样,细凤一下子就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葛方笑着,“那肯定包娘子满意。”
说着,他拉下了她的盖头。
顿时眼前一亮,穿着喜服的她更加地娇艳欲滴。
见她沉默不语,他就问:“柳叶,你在想什么呢?”
柳叶恍过神来,“哦,没有。”
心里想毛仔的事当然不能告诉他,她也觉得自己很贱,这才刚做人家老婆,就想着人家的儿子了,这院子从此要不太平了。
葛方笑呵呵,张开嘴咬着她的耳朵。
柳叶笑得咯咯叫,“好痒。”
“痒就对了。”
葛方伸出舌头在她耳廓上和耳朵上绕着,暖暖的麻麻的,让柳叶全身都酥软了。
他一边亲吻她的耳朵,一边用手把她的大胸往上托着抖动。
弄得柳叶一下子就春心荡漾。
葛方跪在了床上,从后面手环抱过来,摸着她的那两个大肉球,真是柔软丰弹。
他脱下他的外衣,里面却是一件红色肚兜,那大肉球把肚兜顶得老高,两边可以看见娇嫩丰盈的肉球,盈盈欲爆,真是诱死了。
他喘着粗气,一把将她的肚兜给脱了,蹦出两个大肉球,雪白白的,还活蹦乱跳的。
葛方真是爱死这两个东西了,头绕过来,一口含住了一只小樱桃,用牙齿轻咬着,不断地吮吸,好像很有味似乎。
她呻吟了起来,全身软绵绵的,靠在了他身上,唿吸很局促。
葛方脱了她的裤子,一手摸着她的大腿,揉捏着,朝腿叉摸去,她的小山谷里已经湿了,摸上去又滑,跟打了润滑剂一样。
她叉着两腿,暴露着她的私处,让她是尽情地抚摸,她的小嘴主动迎合上了他的大嘴。
他的舌头如扫把一样扫着她的唇舌,她逮住他的舌头吮吸着,发出了噗噗的声音。
葛方欲火中烧,迅速将自己给脱了个光。
柳叶也血液翻腾,她将他推倒在床上,爬在他身上,用她的那对胀鼓鼓的大肉球磨着他的身体,他抱着她,摸着她柔滑的背,揉捏着她饱满柔滑的雪臀,那根柱子坚硬地顶着她的肚皮。
但是没几下就被她的小妹妹压在了下面,她的小妹妹在那硬物上磨着,磨出一片水迹。
她嘴里嘤咛着,又封住了他的老嘴,她的私处还在不断地磨擦他的那棒。
好一会,他的棒棒像黄鳝一样钻了进去。
她啊地叫了一声,身子扭动着,下体不断地吞吐他的那棒葛方喝了点酒,浑身是劲,他在下面配合着捅他,她的呻吟变成了……
第二天,按照葛家坂的习俗,细凤和毛仔要向后妈敬茶。
细凤跪在地上,给她敬茶的时候,柳叶细细地打量着他,可以说她从没有这样看过她,看得得细凤都不好意思。
只见细凤长得是标致水灵,只怕自己也没她长得好看,加上自己比她年纪又大,不免心中生起妒意。
毛仔有些不耐烦了,“哎呀,该给红包了吧?”
柳叶这才回过神来,“哦,红包,红包。”
她笑着从身旁的桌上,拿起红包,一个递给细凤,另一个则递给了毛仔。
毛仔高兴地很,拿着红包就跳了起来,“我有钱啰,我有钱啰”柳叶眼睛如水般地从他脸上身上瞄过,掩着嘴笑着,看样子毛仔是接受了她这个后妈了,但接下来,这个后妈要跟后儿子搞在一起了,她想到这觉得非常地刺激,下面都流水了。
她不禁夹着双腿磨了磨。
##第737章 老骨头要散架了
新婚的这几天,葛方和柳叶连日来欢爱,搞的是死去活来。
但是葛方毕竟年纪大了,体力和精力跟不上,根本没法满足如无底洞似的柳叶,她正处如狼似虎的年纪,是要了还想要,一晚上要好几次,葛方都要虚脱,再这样下去,他那把老骨头就散架了,他连连求饶:“柳叶,我也不行了,停两天再搞吧!”
柳叶有些不爽,“哼,就不行了?以后我还怎么过?”
“那你就别想这事,不就没事了”
“那不行,你睡在我旁边,哪能不想,你当我是神啊?”
“那怎么办?”
葛方累得有气无力了。
“那我去找你儿子。”
说着,柳叶就披上衣服,站了起来。
葛方忙拉住她,“这大晚上的,你去哪啊?”
“去找毛仔啊!你答应过我的,可不能反悔。”
柳叶回过头来看了看他。
“那可不行,你现在是他后妈,你们不能那样。”
柳叶转过身来,“呵,合着你是骗我的?你之前怎么答应我的,你忘了吗?”
葛方笑着说:“当时是想急着娶你才答应你的,现在你看,你是他后妈,你们两个又怎么能做那种事呢,要是传出去了,那你怎么有脸见人?”
“哼,我一个寡妇我怕什么?”
柳叶拨开了他的手,转身就走。
葛方一个骨碌跳下床来,几个健步挡在了她前面,虽然他已经很累了,但他现在强打着精神。
“我不准你去。”
“你让开,你不讲信用,我是不会给你生孩子的。”
柳叶愤然。
“啊?”
葛方心道,她手里还是砝码的。
“你让不让?”
柳叶眼睛瞪着他。
提到孩子,葛方就软了,这女人要是不想给你生孩子,即使怀上了,她们也会给你弄掉,就像细凤一样,看来为了让柳叶给他生孩子,还不得不让步,“好好好,我让你跟他来往,但是,他屋里不是有个细凤嘛?你怎么去啊?”
柳叶愣了一下,没错,是还有个细凤,这急来急去的,倒把她给忘了。
“好了,你和毛仔就偷偷的,可别让细凤瞧见了。”葛方。
柳叶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回了床上,心想这个细凤还真是碍事,她气唿唿地躺下睡觉。
她对旁边这个老汉已经有些腻了。
一个晚上她转辗反侧,很晚才入睡。
第二天中午,细凤做好了饭菜,一家人坐在桌上吃饭。
柳叶知道是细凤做的,就挑三拣四地,“这个太咸……这个太淡……怎么炒的菜?”
她气唿唿地将筷子啪地一下摔在了桌上。
葛方则一边吃着菜,一边说:“挺好吃的呀,不说别的,细凤的手艺是没得说的。”
“去的,死老头,我说难吃就难吃,这哪是人吃的菜?”
细凤一看,嘿嘿,这个三锅头婆婆,一来就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了,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了,于是她也不甘示弱,“你要是觉得不合胃口,你就别吃了。”
柳叶叫了起来,“你叫我别吃,是不是想饿死我啊!我看你没安好心。”
细凤也不甘示弱,她本来在这个家气就受够了,又来一个找茬的婆婆,想到这,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也把筷往桌上一拍,“你又不是没手没脚,你不会自己做吗?”
柳叶一时说不出话,她对着葛方说:“看看,你这个儿媳妇,什么态度?再怎么说,我也是他婆婆吧?这事你做公公的是不是该管管?”
“啊?”
葛方看了一眼细凤,细凤眼睛瞪着他,“你敢?”
葛方便不说话了,要知道他对细凤做了那种事,心里本就对她有愧,哪还敢说她。
柳叶则骂他,“你这个公公,怎么当的?”
葛方笑着说:“柳叶,你就吃罢,这菜明明好吃,你为什么说不好吃,要不然晚上你来做。”
细凤忙说:“对,晚上让她做。”
“我才不做。”
柳叶嘟着嘴,端起碗吃起了饭,她把好菜往小叶子碗里塞,“叶子,多吃点,可别再在养瘦了。”
细凤就讥讽道:“刚刚是谁在说,这菜不是人吃的?骂来骂去,把自己和自己的女儿也给骂了吧?”
“你……”
柳叶气得说不出话,她本来想拉着小叶子回自家吃的,但想想既然嫁到这来了,为什么还要吃自家的呢?搞都被葛方给搞了,他得养着她,往后她的日子就轻松了。
想到这,她也不说话了,低头吃起了饭,不时眼睛偷瞄着毛仔,毛仔光着膀子,那一块块结实的肌肉,真是太性感了,柳叶这样瞄着,下面都在流水,不行,得想办法跟毛仔亲近亲近。
这不吃完饭后,机会来了。
葛方去洗碗了,而细凤去了自己房里午睡,毛仔和小叶子在大堂里玩。
柳叶叫小叶子去房里睡觉,那是葛方专门给小叶子弄了一个小房间,除此之外,还有一间空房没人住。
小叶子听话地走了,柳叶把握机会,将毛仔拉进了那个空房门,两人一进来,柳叶就把门给锁了上。
毛仔有些惊讶,“妈,你带我到这来干嘛?”
柳叶听着这个称唿有些不爽,“什么妈?我有那么老吗?”
“那你是我后妈啊!我当然叫你妈了。”
毛仔虽傻,但这辈份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哎呵,你小子这方面倒挺拎得清嘛,这样,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还是叫我姐。”
“那有些乱啊!”
毛仔摸着自己的脑壳说。
“你就听我的,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叫我姐,叫一声来听听。”
“姐。”
“这就对了,继续再叫几声。”
“姐,姐……”
叫得柳叶春心荡漾。
她的眼睛勾魂地看着他,手摸着自己的脖子和脸,嘴里嘤咛着,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手,逐个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另一手则摸捻着自己的大胸,老实说,她的胸可真是大,这么高的人,上半身似乎只看到她的胸部了。
她极尽地勾引着毛仔,可毛仔这傻小子不解风情,他问:“姐,你在干啥?”
柳叶听着,几乎要晕了过去,但想想对啊,人家本来就是傻的嘛,想到这,她又不怪他了。
她抱着他,用嘴皮亲吻着他的嘴皮,“毛仔,这样舒服吗?”
“舒服”
“嗯,那姐姐再亲亲你”说着,枊叶吻着他,越来越尽兴,她的身子扭动着,摩擦着他的身体,不知不觉下面已经湿了。
毛仔在他的亲吻和摩擦下,下面那大鸟也勃然升起顶着她的小腹。
她非常喜爱地用手隔着衣服套弄它,“这样舒服吗?”
“舒服”
“细凤会不会这样对你?”
“不会”
“她是这么对你的?”
“每次她都是脱了裤子张开两腿,让我弄,要不然就不让我弄,她从不会像姐姐这样亲我,摸我。”
“那姐姐我好不好?”
“嗯,姐姐你真好。”
柳叶听着高兴,舌头舔着他的脸、脖子、下巴、肩膀上肌肉,接着脱下了他的背心,她亲吻着他的胸部和那两颗黑色的小米粒,毛仔笑了,“姐,不要,好痒。”
“没事,你忍一下,待会就舒服了。”
“是吗?”
##第738章 后妈的温柔和爱
“没错,姐不会骗你。”
柳叶一边说着,一边亲吻着他的小米粒,慢慢的,毛仔果然舒服起来。“你说的没错,我现在舒服了。”
“呵呵,”
柳叶笑着,继续往下亲吻他,她脱下他裤子,手把着他的大鸟,小舌在那上头舔着,舔进了它的沟沟里。
毛仔嘴里发出了嗷嗷叫的声音,他的大鸟更加地坚硬挺拔。
柳叶抬起头来,往上看着他,“现在想不想要姐姐?”
“想”毛仔点点头说。
“嗯,姐也很想要你。”
说着,她轻轻地将毛仔推倒在地。
她早就看中了这个空房间,于是早就打扫过了,毛仔躺在那一点不脏,反而有种冰冰凉凉的感觉。
柳叶脱光了自己,爬在了他身上,她抓起一只大往他嘴里塞,“快,亲姐姐。”
这个他早就会了,于是他像吸奶一样吸着她,动作很笨拙,但很有力,吸得她着。
柳叶滑了下来,用两只包着他的大鸟,“这样舒服吗?”
毛仔嘴里嘶嘶作响,“舒服,舒服,姐姐,我要插你的*”
“好,姐姐现在就给你插。”
说着,她的身子又滑了上来,骑在他身上,手把着他的擎天柱,对准了自己已经在滴水的幽泉洞口,“姐姐,现在就给你了啊”
“好,快啊!”
毛仔叫着。
柳叶坐了下去,“啊……”
她的身体顿时被塞得满满的,好紧,感觉毛仔那大鸟肿得像锄头棍一样又长又粗,这还没完全进去呢,就已经被塞得这么满了,这要是全部进去,不知道自己的身子能不能装的下,她感觉毛仔的那货似乎长个了。
她亲着他的嘴,两前大肉球压扁在他身上,下面轻轻地吞吐着,慢慢的,自己的身子变得越来越大,但还是那么紧,她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一使劲,将他的那货全部吃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她摇动着,声四起……
葛方洗好碗,见柳叶不见了,到房里找,也没有,他四处找了找,原来在空房门外,听见了柳叶诱人的叫声,他知道她和儿子在里面搞。
他心里面是又怒又气,想踹门而进,但是想想要是激怒了柳叶,恐怕她不会给葛家生孩子,想到这他就软了,是心软了,算了,不管是他下的种还是毛仔下的种,不都是葛家的种吗?无所谓了。
想到这,葛方悻悻地走了。
回到床上,本来想睡个午觉,但是一躺到床上,脑海中就浮现儿子和柳叶搞事的镜头,怎么也睡不着,无奈真是老了啊,不中用了,要不是他满足不了柳叶,她也不会这样,想来想去,他觉得怪不了别人,要怪就怪自己吧!
柳叶与毛仔偷情完毕,便来到自己的房里,葛方坐了起来,酸酸地说:“怎么样,跟毛仔干得爽吧?”
柳叶吃了一惊,“你都知道了?”
“你叫得那么大声,我能听不到吗?”
“哦,那你想怎么样?”
柳叶还是有些紧张,毕竟葛方老头才是她老公。
葛方摸了摸头,“我不想怎么样,我要是想怎么样,早就闯进去了,我说话算话,对你们的事,我睁一眼闭一眼。”
“好,算你有信用。”
“那你答应地帮我生孩子的事,算不算话?”
葛方直切重点。
“好,明天咱就去下环。”
“好,明天一早就去。”
葛方高兴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葛方就带着柳叶去了镇医院做了下环手术。
话说,葛钱听说,柳叶嫁给了葛方,都气炸了,他恨那,方老爷子都一把岁数了,还能娶上柳叶这样的美娇娘,老天真瞎眼了,怎么自己就没那个福份呢?
虽说他有小妹,但人家只是他的情人,做事得偷偷摸摸,哪像方老头,可以光明正大地搂着柳叶夜夜笙歌,这他妈的什么事啊?为什么会这样?
葛钱想着,他看到了那个正在井边洗衣服的黄脸婆阿琴,哦,这黄脸婆怎么不会死,在这碍手碍脚的,要是没有她,他也可以娶柳叶呀,这下好了,两大美人细凤和柳叶都归了葛方父子,自己什么也没捞着。
想起这事,葛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气上头,下面小弟的火气也不小,小妹家里的人在家守两天,他一点机会也没有,看着自己的老婆,看来只有拿你来泄火。
于是他关上了院子。
阿琴一看就不解了,“嘿,我说当家的,这大白天,你关什么门啊!”
“老子想搞事,当然要关门。”
说着,葛钱已经走了过来。
“搞什么事?这大白天有什么好搞的。”
阿琴继续洗着衣服。
“大白天就不能搞事了?”
“人家要洗衣服,你少来,没事到地里摘些菜来。”
“摘个屁,憋坏了老子,还吃个屁啊!正好,两孩子不在,你就让老子给捅捅。”
说着,他蹲下身来,摸到了她的屁股,这里是让葛钱唯一满意的地方,阿琴屁股大,又软又有点弹性。
他在她屁股上把捏着。
阿琴甩着屈股,“你老没正经的,别捏了,我还得洗衣服呢,等孩子放学回来,我还得做晚饭,反倒你无所事事的,我没你那闲功夫。”
“闭嘴,死八婆,老子想搞你,是你的福份,再这么唧唧歪歪,看老子不揍死你,你给老子起来。”
说着,葛方抱着她的大屁股把她给抱起来了。
“你干什么呀?”
阿琴抱怨着。
葛钱在她屁股上重拍了两下,阿琴叫了两下,“哎呀,你要死啊!”
葛钱却笑着,“八婆,看我怎么操死你。”
说着,他就强行扒掉了她的裤子。
阿琴紧紧夹着双腿,“不要了,这院子里怎么弄啊?”
“怕什么,我们又不是偷情。”
“你实在憋不住,咱去屋里吧!”
阿琴妥协了。
但葛钱却骂了起来,“去个屁,房间里太没意思了,我就是要在这里干你,这样才有意思。”
说着,他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把你的腿张开。”
阿琴没有办法,张开了腿。
葛钱根本就不做任何前戏,直接就把他的大鸟塞进了她的桃源洞里。
里面很干涩,阿琴啊地叫了一声。
葛钱才不管她,在里面捣鼓了几下就有水了。
葛钱疯狂地捣着,虽然里面宽大如野,但还是搞出了点意思,把阿琴弄得直叫,好一会,他才射掉,肚子一空,人就安定了。
葛钱提上裤子到屋里睡大觉去了。
阿琴没有办法,葛钱就是这样,也不管她的感受,乱捣了一番就完事了,她开始是痛,但正舒服的时候,他又收工了。
阿琴叹了口气,提上裤子继续洗衣服。
柳叶下了环后,没几天,葛方就在她的那块土地上辛勤耕耘着,但柳叶已经对他不感兴趣了。她想着的是毛仔,但细凤是个很大的绊脚石,柳叶想想这样不是办法,想来想去,她觉得最好的办法是把细凤赶走,这样她就可以完全占据毛仔了
##第739章 婆媳的战争
“细凤去把地扫一下。”
柳叶大着嗓门喊。
细凤却说:“那你不干什么的?”
“嘿嘿,再怎么说,我是你婆婆啊!”柳叶叉起腰。
“就是公公叫我扫,我要是不高兴,我一样不扫,何况你这婆婆,还是后来的。”
细凤语带讥讽。
“你……”
柳叶语塞,她朝葛方跺了一下脚,“瞧你这儿媳妇怎么没大没小的啊?”
葛方则说:“好了,好了,我扫就是。”
说着,葛方拿起扫把扫地。
柳叶一把将他手里的扫把给夺了过来,“不是叫你扫,叫她扫。”
柳叶指着细凤。
细凤哼了一声,“哼,你不叫我扫的时候,我兴许还会扫,你偏叫我扫,我就偏不扫。”
“好,你个小妮子,没大没小的,你是扫还是不扫。”
细凤皱起小鼻子,“不扫就不扫就气死你。”
柳叶对着葛方说,“看看你这儿媳妇,哪像是儿媳妇,简直翻了天了。”
葛方看着两个女人,一个也不好得罪,于是他说:“好了,你们别吵了,一家人要合气。”
柳叶就噌道:“你还护着她,再这样下去不得了,你倒是管管呀。”
细凤接茬,“谁也别想管我。”
说着,她扭着小屁股走了。
柳叶指着她的背影说:“看,什么德行?”
葛方劝道,“好了,你也不要说她了,你听我说,细凤是用沙女换来的,这事你也知道的,要不是为了她哥,她是不乐意呆在我们家的,所以你就别为难她了,她在咱们家哪是儿媳妇,她是咱们家祖宗。”
“什么?她是祖宗,那我是什么?”
葛方嬉皮笑着,手搂着她的腰,“你当然也是祖宗了。”
柳叶气唿唿地,“你这什么家啊!我从来没见过哪个儿媳妇敢这么对婆婆说话的。”
葛方见她还在生气,就在她的腰上捏了几把,调戏她,“好了,你是大人,就不要跟她一个小妮子计较了。”
捏柳叶腰上痒痒的,她就忍不住笑了,皱着小嘴噌道:“小梁不正下梁歪,去你的。”
她笑着走了开,还别说,刚刚被葛方调戏了一把,她的气便全消了。
但柳叶不相信,她对付不了那个细凤,到傍晚的时候,细凤正在井边洗她和毛仔的衣服,柳叶见状,把葛方和自己还有小叶子的衣服一大盆地放在细凤的面前,“你做儿媳妇的,洗衣服总是可以吧!”
而细凤就是看不惯她的作派,心里想,你只不过是毛仔的后妈而已,又不是亲妈,凭什么这么使唤人?于是她没好气地说:“你没手没脚吗?干嘛不自己洗。”
柳叶不爽了,“怎么说话的?我是你婆婆,叫你洗两件衣服都不行吗?”
“我不高兴。”
她说着,将柳叶拿来的那盆衣服推到了一旁。
柳叶火大,“嘿嘿,你这做什么儿媳妇公婆的衣服都不给洗吗?”
细凤抬起头来,毫不示弱:“哪条国法规定,儿媳得给公婆洗衣服啊?你还这么年轻,就动不了了?要不要我喂饭给你吃啊?”
“你……真是气死我了,你妈没有教你怎么尊老爱幼吗?”
这话听在细凤耳朵里就不爽了,她把手上洗着的衣服,往盘里一扔,站了起来,怒目瞪着她,“你嘴巴放干净点,你一个寡妇而已,轮不到你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你说谁是寡妇?”
“你呀,你都克死两个了,不知道我们家公公会不会那么走运。”
“你……”
柳叶气得不行,扬起巴掌,就往细凤的脸上扇来,细凤不甘示弱,中途抓住了她的手腕。
细凤说:“别以为你嫁给了公公,就可以在我头上撒野,我乔细凤也不是好惹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要是想要欺负我,我可以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说着,细凤的双眼狠狠地瞪着她。
“放开”柳叶甩开她捏着自己手腕的手,“好啊!长本事了,你要是不愿意在这家呆着,你怎么不滚啊?”
“我在这呆着,不关你的事,你管不着。”
“哼,那你有种给毛仔生个一儿半女啊!会不会你那块逼生不出来吧?这生不出娃的女人那就是种不出庄稼的盐碱地。”
柳叶这话说得真难听,生不出娃来,明明是毛仔的问题,却全推到她身上,细凤脸气得煞白,“我们去检查过了,我没有问题,问题出在毛仔身上,与我何干?”
“哼,鬼才相信那些检查,我看就是你的问题,你是盐碱地。”
“不是”
“你就是”细凤气得想抽她,但看她是长辈就没有动手,“随你怎么说,你能生又怎么样,不就生了一个女儿吧!有本事生个带把的呀?”
“你……”
这话也刺痛了柳叶的心头,没生到男娃的女人在乡下就是低人一等,“你等着瞧”
“好啊!我等着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生出个什么来,只怕年纪大了,也生不出了吧?”
“你……”
又轮到柳叶气得煞白,她算是看到了,每次跟细凤对台,输的都是她自己。
葛方刚从外面回来,见两个女人比试一样,就嚷道:“你们又在吵什么呀?一家人要和和气气,有什么好吵的。”
见葛方来了,柳叶往那盆衣服上一指,“衣服,你来洗,老娘不管了。”
说着,柳叶就扭着大屁股走了。
葛方对着她的背景说:“好好好,我来洗。”
他摇摇头,家里多个女人本来是好事,可是老这样吵着也很烦呢。
柳叶气唿唿地回到房里,一屁股坐在床上,心想,这样赶不走她,看样子跟她争吵没用,吃亏的是自己,得,另外想办法吧!她倒是想看看,这细凤能在这个家呆多久。
##第740章 你这个不要脸的寡妇
柳叶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绝招。
这天,葛方出去干活去了,柳叶、细凤、毛仔三人在家。
柳叶看看,是时候动手了。
她先把小叶子关在她的小房间里画画,然后出来找毛仔,只见毛仔正在院里玩耍,于是她对着毛仔招手,“毛仔你过来。”
“好,”
毛仔听话地走了过来,“找我有事?”
“嗯”她拉着毛仔的手进了自己的房间,而且是故意当着细凤的面这么做的。
细凤也觉得很奇怪,她将毛仔拉进自己的房里干什么,她开始有些好奇,于是来到门前,却听见柳叶在里面发出了勾魂摄魄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细凤心道,柳叶这贱人不会在跟毛仔上床吧!
想到这,细凤怒火中烧,虽说她跟毛仔没有感情,但毕竟是她名义和事实上的老公,他们怎么可以?
她一怒之下,推了推开,门却开了,原来并没有锁。
眼前的一幕证实了她的猜测,只见柳叶和毛仔都脱得光光,柳叶正骑在毛仔的身上晃着胸前两只大肉球扭动着,毛仔的宝贝已经插在了她的小蜜洞中。
她爽得四起。
毛仔看有人进来,愣住了,而柳叶却反而笑了,“细凤,你来了。”
细凤瞪大了眼睛“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柳叶浪笑着:“你说呢?”
说着,她的屁股甩得更有力,一次次完全吞没毛仔的坚硬。
“你……你真是太不要脸了,你可是他后妈?”
柳叶却笑着说:“你也知道我是他后妈,又不是他亲妈,有什么关系,我还告诉你,我和毛仔早就开始了,也就你傻瓜不知道而已。”
细凤勃然大怒,噔噔噔地走过去,甩起手来,照柳叶的脸上狠狠地抽了一计,“你好不要脸。”
柳叶也火了,“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寡妇。”
“你再说我寡妇。”
“我就说,你就是寡妇,死寡妇,臭寡妇,还不快下来。”
说着,细凤把她从毛仔身上扯了下来。
“好啊!你诅咒你公公,你死定了。”
说着,柳叶拉住细凤的头发,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毛仔坐了起来,一个是他老婆,另一个是他后妈兼情人,这两个人打在了一起,他不知道帮谁,对,谁也不能帮。
他坐在床上说:“你们不要打了,快停手。”
两个女人就像两只母狼一样,打得不可开交。
毛仔虽傻,但也知道这样打下去,不是个事,于是他起身强行将两人分了开。
细凤突然想起,她又不稀罕这傻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为他生这么大的气?
反过来想想,这样不是更好吗?她就不用再被这傻子搞了,她甚至以此来离开这里。
于是她冷静了下来,“好,你们搞,继续搞。”
柳叶的头发已经乱得不成样子,“这样子,你还不离开这个家?”
细凤一下子就明白了,“合着,你做这么多就是为了赶我走?”
“没错,毛仔是我的。”
说着,柳叶搂着毛仔的腰。
细凤想想本来这个家她就不想呆,再加上有个这样的后妈,她就更不想呆了,于是她笑了,“你以为我想留在这吗?”
“那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走?”柳叶。
“跟你实话说了吧!我是想走的,就是怕我那刚出生的侄儿没了娘,我哥没了老婆,现在你明白了吧?”
“你真的不想留在这?”
“嗯,你如果可以让他爸不再找我哥的麻烦,我现在就可以走。”
“哦,我懂了,我一直以为你想留在这的,既然这样,我帮你。”
“用不着,我现在知道你和毛仔,还有公公三个人的事情,等他回来了,我就向他提出要走,他要是不让,我就把你们三的事说出去,看他这张老脸往哪搁。”
“嗯,那也是个办法。”
见细凤真的要走,柳叶也不恨她了,内心还是有点内疚,毕竟抢了人家的老公,“对不起,细凤,我对不起你。”
细凤冷笑了一下,“哼,不必了,你好自为之。”
说着,她摔门而出。
她没有哭,反而笑了,看来她的苦日子到头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一家人坐在桌上吃饭。
细凤开口了,“我要走了。”
葛方吃了一惊,“你去哪?”
“我离开这,至于去哪里,不用你管。”
细凤一边吃着饭,一边冷冷地说。
葛方脸耷拉了下来,筷子往桌上一摔,“你说什么?你是我们葛家的媳妇,怎么可以说走就走?”
细凤抬起眸子,美眸里射出两道寒光,“你们三个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留在这也是多余的。”
葛方愣了一下,“你知道什么了?”
柳叶低下了头。
细凤指着柳叶,“她,和你上了床,也和毛仔上了床,你说我留在这做什么?”
“这……”
葛方看着柳叶,责备道:“好,你个柳叶,不是叫你小心点嘛,你怎么让她知道了?”
“我……”
她当然不能说是故意让细凤知道的,“我……没料到会被她看见。”
“你呀你”葛方也拿柳叶没有办法,毕竟只有她才愿给自己生孩子。
接着,他心平气和地对着细凤说:“细凤,是我们不好,你还是留下来吧!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好吗?”
“不行,这事怎么能过去?你叫我怎么忍受老公和后婆婆有一腿?我必须离开这,你不准阻拦也不得找我哥的麻烦,否则你们家的事,我一定会说出去的,到时候,我看你这张老脸往哪搁?”
“你……”
葛方气煞,但他也是把名声看得很重的人,如今细凤抓住了他的把柄,这事要真的传出去,恐怕要家破人亡,他左想右想,反正细凤也不想给葛家留后,留在这也没有用,反正沙女和乔河也木已成舟,算了,事已至此,他只要再生个儿子,安享晚年,完成传宗接代的大任,才是最重要的事,于是沉默良久后,他就说:“好,我让你走,你什么时候走?”
“我明天一早就走。”
“好吧,哎。”
葛方叹了一口气。
晚上睡觉的时候,细凤把毛仔赶到了葛方的房间,“反正你们已经那样了,就干脆睡一起吧!”
葛方自知理亏没法子,就让毛仔留了下来,而柳叶却求之不得,她真想尝尝,和两个男人一起上床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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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1章 东窗事发
柳叶把门给锁了上。
她当着葛方的面,跟毛仔拥抱在一起,手勾着他的脖子,小嘴贴了过去,吸磨他的嘴唇,接着将自己又软又滑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吮吸着.她的小舌拔了出来,又细又长,舔着他的脸、耳垂、下巴,解开他的衣服,舌头也跟着朝下,吸舔着他胸前的小米粒,毛仔娇喘了起来。
葛方坐在床上看着,看着自己的女人跟儿子搞在一起,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有言在先,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干看着。
由于有事先约定,所以柳叶也不顾及葛方的感受,而毛仔又是低能儿,当然更不会顾及他爸的感受。
柳叶的小舌一直朝下,她蹲了下来,脱掉了他的裤子。
毛仔的大鸟便蹦了出来,硬绑绑的。
她手扶着它,小舌像一块布一样在上面抹着,从头上一直抹到了根部,接着她的小嘴含住着,噗哧噗哧套弄着,吮吸着,像是在吃着一根冰棒,她娇吟不断。
看得葛方的老鸟竖得老高。
柳叶站了起来,撅着大屁股,还在那里吸舔着毛仔的宝贝。
她的欲火已成燎原之势,桃源处不断地向外渗着热流,酥酥麻麻的。
她的腿夹着,屁股扭个不停,看得葛方都受不了,他走了过去,一把扒下了她的裤子,露出油滑的小鲍鱼,他很是喜欢,蹲了下来,老嘴就贴了过去,对着她的小鲍鱼,又亲又舔。
柳叶爽得了起来,前面有的死,后面被人吃,真是爽死了,一快感向她袭来。
她受不了了,叫了起来,“快,弄我,弄死我。”
葛方于是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把着那坚硬的老鸟对准了她的小桃源口,用力挺进,势如破竹,柳叶舒服地尖叫,她的嘴飞快地套弄着毛仔的鸟,同时迎合着葛方的撞击,发出了啪啪的声音,她的身体湿透……
父子俩把柳叶弄得死去活来,在隔壁的细凤躺在床上,听着隔壁的不雅声响,她泪流满面,她进了这种家庭,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细凤就背起早已准备好的包袱,就出门了。
终于能离开这个地方,她泪流满面,这是高兴的泪,她来到了村口,等待着卫兵,她还要见卫兵一面,恳求他带自己走。
不一会,卫兵果然背着工具来了。
细凤很兴奋,迎了上来,“卫兵,我自由了,我们私奔吧!”
“啊?”
卫兵吃了一惊。
细凤激动地抓住了他的手,“卫兵,我真的自由了。”
“你自由了?”
“对,你叔叔答应了。”
“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你也知道他不同意,我是走不了,因为嫂子还在我家。”
“你说的是。”
他现在信了。
“带我走吧!我们相亲相爱到老,我一定用我的命来疼你,卫兵带我走吧!”
细凤恳求着,小手也不断地摇着他的手臂。
卫兵皱起了眉头,“嫂子,你听我说。”
“我现在已不是你嫂子,叫我细凤。”
细凤看着,急切而柔情似水。
“细凤,你听我说,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我的孩子和父母怎么办?”
细凤愣了一下,虽然她猜到了这结局,但还是幻想他会跟自己一起走,但她的希望再一次破灭,她投了他怀里,“卫兵,我真的舍不得你,我爱你,我求你带我走吧!”
卫兵轻轻地将她推开,“对不起,细凤,这辈子我们无缘无份,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娶你。”
细凤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咬着嘴唇,“记住你的话,如果有来生,你一定要娶我。”
“嗯。”
“我走了,你保重。”
“我送送你吧!”
“不用了,你越送我,我会越舍不得你。”
说着,细凤就跑了,她一边哭一边跑……
一个多月后,柳叶怀孕了,葛方乐不可支,对柳叶更是疼爱有加,渐渐淡忘了细凤,也没有找女儿女婿的麻烦。
与此同时,葛钱与小妹偷情也一直继续着,甚至有些变本加厉,偷情偷上瘾,要停下来就难了。
终于有一天东窗事发。
那天,葛圆和大嘴下地去,葛圆也口渴,把带去的水喝光了,便回来带水。
哪知她刚进院子就听见小妹的房里奇怪的声音。
她觉得不对啊!儿子不是出去打家具了吗?那房里怎么会有那种声音?
好奇心驱使她悄悄地潜到窗台下,虽挂着窗帘,但有一个角没有遮住,大嘴可以看见里面。
她惊呆了,自己的儿媳妇和葛钱光着身子在交欢,我的天,真是伤天害理啊!
真难以想像小妹在葛钱的身下会那么笑,她不断地呻吟,不断地叫着“老公,我要,操死我……哦,好爽……”
大嘴顿时就怒火中烧,立马想冲进去,可是想想,一旦她冲进去,自己的老命恐怕不保,你想这种事,他们两个又怎能让别人知道。
于是她躲在窗口下想办法,怎么办呢?
想着想着,竟然听见两人的对话。
小妹说:“你不要射我里面,会怀孕的。”
葛钱却笑着说:“怕什么,我们不是有一个孩子吗?多生一个好,我还想再生一个女儿,两儿两女多协调。”
听到这句话,大嘴差点晕了过去,那这么说,孙子是他葛钱的种?原来自己一直疼如命的孙子竟然不是卫兵的亲骨肉,怪不得总觉得跟儿子小时候有些不像。
完了,完了,媳妇跟别人偷情,儿子被戴了绿帽,连孙子也不是亲的,她心里骂了起来,这个死秃头,这个死贱人,一定不能轻饶他们。
想来想去,她想到了办法,于是悄悄走到自己的房里把那把大锁找了出来,再悄无声息地回到小妹的门口,迅速把门给锁了上。
葛钱听到外面的声音吃了一惊,对着小妹轻声说,“外面什么声音?”
小妹也吃了一惊,桃源一阵收缩,把葛钱的大鸟吸得紧紧的,小妹脸显恐色,用手指在嘴上嘘了一下,“嘘……”
为了麻痹他们,大嘴敲了敲门说:“小妹,我出去干活了,你等一下把午饭做一下。”
“哦……好”小妹回应着。
接着,就听大嘴的脚步声远去。
葛钱和小妹都以为大嘴什么也没有发现,正庆幸着。
葛钱说:“你婆婆没有发现我们。”
小妹吓出一头冷汗,“吓死我了。”
“别怕,她已经走了。”
“今天就到这吧!我没心情了。”
小妹心有余悸。
“别啊!这正是紧要关头呢。”
“算了,我都干了。”
小妹说着,推着他,想起来。
葛钱哪肯罢手,手扳着她的两条雪白柔嫰的大腿,在床下先轻轻地捅了几下,小妹的那里面水又来了,接着是强有力的冲击,一下子又点燃了她体内的熊熊欲火。
小妹不再反对,迎合着她的撞击,发出了啪啪的撞击声,他们哪里知道,门已经被锁了。
大嘴跑到了地里,“老头子别干了,快回家。”
葛圆吃了一惊,“回家干嘛?”
“哎呀,还干什么干,小妹在家偷子。”
“你说什么?”
葛圆目瞪口呆地。
“哎呀,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大嘴拉着葛圆就走。
葛圆扛着锄头,跟着大嘴往回跑,自从媳妇生了后,葛圆心上放了一块石头,身子倒日渐硬郎起来,所以也不再那么病泱泱的,没想到一出这档子,老汉急得是脚下生风,跑在了大嘴的前面,他一边跑一边朝后喊,“老婆子,我先回去看着,你把我兄弟叫来。”
“好,老头子小心身体啊!我们没回来不要开门”大嘴回喊着。
葛圆朝家里跑去,大嘴则跑到了葛方家,“他二叔,他二叔。”
葛方正好在家用风车扇米,一看大嘴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就问,“嫂子,啥事啊!”
“快,到我家去,出事了。”
大嘴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葛方一听说他家出事,以为是哥哥出事,二话不说,直接就抛下手中的活,朝哥哥家跑去。
大嘴转身跟着跑。
柳叶看着不对劲,带着小叶子和毛仔跟了过来。
葛圆已经到了家,勐咳了两声,一听就知道是葛圆的声音,这可把葛钱和细凤吓坏了。
就差一点点,葛钱就要射了,可偏偏在节骨眼上,葛圆回来了。
葛钱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他狂撞了几下,射在了她体内。
##第742章 东窗事发2
葛圆本想冲进去,却见门是锁着的,他朝里面吼道:“贱人,敢偷汉子,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葛钱和小妹大吃了一惊,忙各自穿上衣服。
葛钱刚提上衣服,就去开门,这时才发现门被锁了,他跑了回来,细声跟小妹说:“不好,门被锁了,看来他们发现了我们的事。”
“啊?”
小妹瞪大了眼睛,身子都打起了颤,“那麻烦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从这出去。”
葛钱朝这屋子看了看,四面就是厚厚的红石,屋顶是水泥口,出口只有窗子和门。
葛钱忙想到这,忙走向那窗子,一看就傻眼了,窗子是钢筋骨架,根本拆不掉,除非有缩骨功从那窗格里钻出去,只可惜他没有那本事,只剩下那道门,而偏偏那道又锁了。
今天真是倒霉透顶,无处可逃了。
小妹慌了神,“怎么办?我叫你不要这样的,你偏要,现在被你害死了,你说现在怎么办?”
“你叫他开门,要是等卫兵和葛方来,那就不得了,你公公体弱多病我倒是可以应付一下,快,快叫他开门。”
小妹听他这么一说,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是早点让他跑掉好,要不然等卫兵回来,那恐怕真要出人命,于是她奔到门后,拍着门说:“爸,你开开门。”
葛圆知道自己身体不怎么好,一旦打开门,里面的男人恐怕不是他能应付的,只有拖延时间等弟弟到来,于是他说:“贱人,你还有脸叫我开门,老葛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小妹声泪倶下:“爸,我知道错了,求你,你开开门吧!”
“不要脸的东西,做了这样的事,想出来没那么容易。”
“爸,求你了,开开门。”
小妹妹哀求着。
葛钱知道葛圆在拖延时间等援兵,时间已经很紧迫了,情急之下,他端起一把凳子冲到门后,“快开门,不开,我砸门了。”
葛圆听出了这声音,“原来是你这个秃子,你好大的胆,我家的媳妇也敢碰,你是不想活了。”
葛钱不要听他的废话,把小妹给拉了开,砰地一声,将凳子砸在了门上。
床上躺着的金金都吓哭了,小妹忙去抱起他安慰,“哦,金金别哭,妈妈在这呢。”
葛钱吃了一惊,这卫兵做的门还挺牢固的,凳子散架了,门却一点也没有,顿时就傻眼了。
外面的葛圆手里撰着锄头朝里吼头,“秃子,你敢出来,我一锄头就敲死你。”
葛钱从门缝看了看,完了,这老头手里果然握着锄头,别说他出不去,出去了也没搞过手上有武器的葛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葛钱害怕极了。
这时,葛方赶了来,朝葛圆扑了过来,“哥,你有没有事?”
葛圆落下泪了,“方子,咱家家门不幸啊!”
“哥,怎么回事?”葛方焦急地。
葛圆指着小妹的房门说:“小妹跟那秃子搞在一起了。”
“什么?又是那秃子,他真的是不想活了,让我进去修理他。”
说着,葛方就要往里冲,葛圆拉住了他,“被你嫂子锁了,等你嫂子来开锁。”
“哦。”
不一会,大嘴气喘吁吁地回来了,“我来开锁。”
说着,她从身上摸出了钥匙。
葛圆突然想到些什么,“等等,家丑不可外扬,老婆子,你先去把院门给关了。”
葛方也赞同,“大哥说的有道理,嫂子,你去关吧!”
“好”大嘴转身正要开门,这时柳叶和毛仔进来了,大嘴迟疑了一会,她看向葛圆。
葛圆明白她的意思,朝她点点头,“都是自家人,没事,你去关上门就是。”
“哦。”
大嘴走过去,把院门给反锁了上。
柳叶走了过来,对着葛方兄弟俩说:“出什么事了?”
葛圆抓着头说:“弟妹,不用问了,你呆会就知道了,但是这事千万不要说出去,家丑不可外扬。”
柳叶则说:“放心,我不会说的。”
葛方注意到葛圆手里抓着锄头,“哥,你这锄头又长又笨,换棍子。”
“对,”
葛圆把锄头扔到了一边,找了两根木棍过来,一根自己拿着,另一根交给葛方,葛方说,“我不用,我空手就能对付他。”
“那给我,”
大嘴拿过那木棍。
柳叶一看情形不对,就对小叶子说:“你去屋里玩,我不叫你,你不要出来。”
“好”小叶子听话地往屋里走去。
毛仔说:“我也去吧!”
柳叶拉着他,“别去,这里有更好玩的,呆会有必要,你就去搭把手。”
“有更好玩的?”
毛仔眼里放光。
“是”柳叶先哄着他,因为她看葛圆都拿棍子了,小妹的房里可能有一个男人,葛方和葛圆都年纪大了,但毛仔却身强力壮,待会兴许能派上用场。
“好,我就在这呆着。”
毛仔很高兴。
葛方说:“是时候了,嫂子,你开锁。”
“好”大嘴把棍子夹在胳肢窝下面,摸出钥匙,打开锁,刚打开,门就突地开了。
接着一个人闯了出来,将大嘴给撞倒了,那人正是葛钱。
大嘴“哎哟”一声被撞倒在地。
葛方和葛圆齐齐过来,拦他,但此时的葛钱像刚从牢里放出来的犯人一样,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逃命,从葛方和葛圆的中间撞出去,葛方兄弟都没反映过来。
柳叶一惊,原来又是这秃子,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葛钱跟小妹有一腿,见他逃跑,而二老反应又慢,可别叫这秃子给跑了,要知道她对葛钱是恨之入骨,岂能让他逃之夭夭,于是她忙对毛仔说,“你抱住他算你赢。”
“好”话音未落,毛仔就健步如飞,此时葛钱正在拉开院门,谁知毛仔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他高兴地大叫道:“我赢了,我赢了。”
葛钱叫道:“放开我”他挣着企图逃掉,但毛仔抱得紧紧的。
这时葛方赶到了面前,“先吃我一拳。”
话音刚落,拳头就到了,一拳打在了葛钱的颧骨上。
葛钱顿时眼冒金星,接着,葛方一手拎着他的衣领,“毛仔,你可以放手了。”
“哦,我赢啰。”
毛仔放开了手,跑到柳叶面前炫耀,“看,我赢了吧!”
柳叶朝他抛了个媚眼,并朝他竖起了大拇指,“没错,咱家毛仔赢了。”
葛圆和大嘴心道,多亏了毛仔,要不然,这葛钱就跑了,一旦跑出去,就说不清了。
葛方将葛钱按在了地上,骑在他身上,抡起拳头朝葛钱的脸上身上暴打。
大嘴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和葛圆赶来,举起棍抽葛钱的大腿。
葛钱痛地哇哇大叫,“啊……啊……别打了……打死我了……救命啊!”
正在隔壁的阿琴听到葛钱的惨叫声,手里拿着的扫把啪嗒摔在了地上,再听就没有声音了,她很担心葛钱的安危,跑了出来,却见卫兵家关着院门。
阿琴拍起了门,“开门,开门,葛钱是不是在里面。”
葛钱听见是老婆的声音,如见到了救星,他再次叫了起来,只是他的嘴已被大嘴用了块擦桌布给塞住,他再怎么叫,门外的阿琴也听不到了。
大家怔了一下,大嘴对着葛方说:“他叔,你看怎么办?”
“不要理她,拿绳子来,把他先绑起来再说。”葛方。
“诶”大嘴忙奔进屋,拿了绳子出来。
葛方、葛圆用那绳子把葛钱给绑了个结结实实的,接着又用了另一根长绳子将他绑在了走廊上,跟上次,葛钱在葛方家的遭遇一样,只不过,这次比上次要严重地多。
葛钱一直在喊“老婆救命啊!”
这个时候,他叫阿琴叫老婆,平时可很少这么叫。
但阿琴他听不见啊!她隐隐感觉到不妙,而卫兵家的人又不开门。
怎么办呢?她想到了楼梯,于是冲进屋,将楼梯搬了出来,架在围墙上,爬了上去,果然见自己的老公,他现在脸都被打肿了,还有血,而且他被绑在了柱子,她基本上可以猜得出葛钱是偷了人家的儿媳妇,她泪如雨下,咬破了嘴唇,心里在说:“葛钱啊葛钱,你怎么就不学点好呢?”
但看他那样子又有些不忍心,毕竟两人是这么多年的夫妻。
阿琴从墙上翻了下来,接着奔了过来,“葛钱,怎么回事啊!”
大伙见阿琴来了,都吃了一惊。
葛方最先晃过神来,“阿琴,你来的正好,你自己问,他做了什么?”
说着,葛方走过去,拿掉了葛钱嘴上的抹布。
阿琴泪哗哗而下,“当家的,你做了什么事?他们要这么对你。”
“我……”
葛钱为了保命,不得不说出下面一番话,“老婆,你救我,一切都是小妹,是她勾引我,我没有控制住自己,才跟她那个的。”
这话传到了正在屋里躲着不出来的小妹耳朵里,她真是没想到,自己爱着的葛钱竟然是这种人,她真是瞎眼了,她掩面而哭。
“你说什么?好,我拉她出来对质”大嘴已经很不冷静了,她跑进小妹的屋里,把小妹给揪了出来,推到葛钱的面前,大嘴喝道:“他说,是你勾引他,是这样吗?”
这种罪名,小妹当然不能承认,既然葛钱是这么无情无义的人,她也没必要再庇护他了,相反她恨这个男人,当初是他来强迫她、哄骗她,要不然,她怎么会有这样的结局?于是她摇着头说:“不是的,是他先一而再,再而三的强奸我,我又不敢说,后来就干脆跟他苟合了。”
葛钱马上说:“贱人,你不要血口喷人。”
小妹眼睛瞪着他,“一切都怪你,我好好的家庭被你给毁了,我做鬼也不会放了你的。”
说着,小妹哭着跑进了屋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孩子吓得哇哇大哭,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安慰着孩子,对人世间,她已经没有什么留恋了,只是这孩子可怎么办?
##第743章 寻找爱人
阿琴听着,大怒,“秃子,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老婆,你别听她的,真的不是我的错。”
葛钱还争辩着。
阿琴火了,“你放屁,就你那长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人家会勾引你,还不承认是吧?那我也管不了你了。”
哀莫大于心死,她对葛钱已绝望了,“你们爱怎么弄他就怎么弄,我不管了。”
说着,阿琴朝大门口走去。
“老婆,别走啊!你救我……我错了,你救我……”葛钱忙叫。
葛方跑上几步拦在了阿琴的面前,“阿琴,你不能走。”
“为什么?”
阿琴说,“冤有头,债有主,葛钱交给你们处置,是杀是剐你们看着办。”
葛方说,“你忘了,你上次怎么答应我的。”
阿琴想了想,“我没忘,我答应过,只要葛钱再做那样的事,我就阉了他。”
“对,你记得就好,现在该你动手了,你要是不动手,那我就拼了老命跟他同归于尽。”葛方严肃地。
葛圆走了过来,“弟弟,不用你跟他拼命,让我来跟他拼,我反正老了,也一身的毛病,我拉着葛钱一起死,值了。”
说着,葛圆就去厨房,不一会拿了把菜刀回来。
葛方忙拦住他,抢他手里的菜刀,“哥,你不能去,让我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让弟弟替你去死。”
“不,弟,你还年轻,还有毛仔和柳叶肚里的孩子要照顾,哥不能连累你。”
“不,哥,我不能让你死,我的两个孩子就托给你和卫兵了。”
说着,葛方一把夺过那菜刀。
葛圆抱住他,“不要啊,弟弟,这不关你的事,你把刀给我。”
“哥,你放开,让我宰了这秃子。”
葛方叫道。’两兄弟争执不下。
阿琴心想,看这两个老头,哪一个跟葛钱拼命,他们都赚了,他们都这把年纪了,但葛钱还年轻啊!她虽然恨他,但是要是葛钱死了,一双儿女怎么办?
想到这,她做了决定,“你们别争了,刀给我。”
她一把从葛方手上夺下那刀,转身就走到葛钱的面前,那明晃晃的刀刃就对准了葛钱。
葛钱大骇,“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的命”
“什么?”
葛钱大吃一惊,“你疯了,不为我着想,也为咱们两孩子着想啊!”
阿琴不听他的,拉下他的裤子,对着他的祸根就是一刀。
“啊……”
葛钱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柳叶和大嘴惊得口瞪口呆,只见葛钱的胯下,血肉模煳,阿琴咬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的祸根给割了下来,那一陀东西被扔在了地上。
虽然阿琴也很不想这么做,老人的那玩意儿没了,以后自己得守活寡。
但一来,她恨葛钱背着她搞别的女人,二来,葛圆两兄弟不会放过他,割掉它,实乃无奈而保命的不二选择。
“哐啷”那刀扔在了地上,她再一次泪留满面,嘴里念着,“葛钱,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阿琴将葛钱背走了。
葛圆和大嘴还在恨着小妹,大嘴喊着,“贱人,你给我滚出来。”
但是没有声音,她再喊了两声,还没有回应。
大家觉得有点不对劲,葛方说,“看看去。”
于是,葛方、葛圆、大嘴、柳叶一齐朝小妹屋里走去,越听越能听见小孩的哭声,“哇,哇,哇……”
四人都觉得很蹊跷,怎么孩子在哭,小妹不管吗?大伙都意识到有不妙的事情发生。
葛方率先奔到门前,推了推,门已从里面锁住。
柳叶叫道:“不好,小妹肯定做傻事了,快,踢开门救人。”
葛方叫道,“你们退后,”
葛圆、大嘴、柳叶三人齐退。
葛方后退一步,飞起一脚,“砰”门开了,四人冲进了房间,映入眼帘的却是这样的一幕:只见小妹正用一条床单做成了绳子将自己挂在了屋顶上。
大嘴惊叫“他上吊了。”
葛方忙把抱住小妹的脚,将她抱了下来。
葛圆急道:“看看,还活着不?”
葛方检查了一下,摇了摇头,“晚了,唿吸、心跳,全没了。”
大嘴却咬着牙说:“死的好,她就该死,不要脸的东西,不死,她也没脸活下去了,只是我那儿子被她给害苦了。”
想到卫兵,大嘴潸然泪下,葛圆也跟着老泪纵横。
柳叶见孩子还在哭,他过去,将孩子抱了起来,安慰着:“宝宝,不哭了,宝宝,不哭了……对了,这孩子怎么办?”
大嘴转过头去,咬着牙说:“管他死话,他不是我们卫兵的骨肉。”
葛圆听着,差点晕了过去,他转到她面前,“老婆子,你说什么?金金不是我的亲孙子。”
“对,”
大嘴抬起泪眼,“对,我亲耳听见秃子和小妹说的对话,金金根本就是那秃子的孽种。”
“好啊!这个死秃子,我去找他算账。”
葛圆说着,转过就要出去。
葛方忙拉住了她,“哥,别去了,他已经断根了,你就算把他杀了也没用啊!这事就算了,我相信,以咱们卫兵的条件,什么样的媳妇娶不到,小妹那就是一个贱货,连秃头也看得上。”
听弟弟这么说,葛圆心宽了不少,“你说的没错,咱家卫兵肯定会娶到好姑娘的。”
柳叶抱着孩子,眼睛却看到了书桌上一张白纸,上面似乎有血字,走近一看,果然是血字,“你们看,是小妹的血书。”
大嘴忙说:“我们不识字,弟妹,你就念给我们听一下,看这贱人说了些什么。”
柳叶把孩子交给了大嘴,大嘴看了看那孩子,怎么也不顺眼,她真想摔死这个孽种,但下不了手,只是把他放回了床上,他仍然哭个不停,似乎知道他妈妈永远地离他而去。
没有人再管那孩子。
柳叶念道:“爸、妈、卫兵,对不起,我真该死,瞒了你们这么久,事情是这样的……”
小妹在血书里把葛钱如何勾引她、霸占她,再到如何获得她的心简单地交代了一下,也提到了卫兵有冷落她,她说:“事到如今,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但我也难逃罪责,所以也没脸再活下去,只有一死了之,但留下一个孩子,本想带他一起走,却始终下不了手,求你们看在他年幼的份上饶他一命,他虽是葛钱的,但他是无辜的,你们如果不想要他,就把他送给别人抚养,越远越好,千万不要把他给葛钱,我现在才知道葛钱不是人,我有眼无珠,我不想孩子跟他一样,也不想让他在犯了这么大的错后,还能得到一个孩子,求你们了,再求你们原谅,小妹绝笔。”……
卫兵回来后,得知了一切,看到了小妹的尸体和血书,他很难过,毕竟夫妻一场,没感情,亲情也在那,他的眼角流下了两滴泪,更让他难过的是,那孩子真不是他的。
这才知道细凤说的都是对的,当初要是听她的,兴许就没这么多事了,他开始想念细凤,而且越来越想。
办完了小妹的丧事,卫兵就坚持要去外地打工。
二老以为卫兵以小妹的事伤心,想想让他出去散散心也好,所以就允了他出去。
卫兵把二老托付给葛方,就走了,但他不是去打工,而是去找细凤去了,他想通了,这辈子他最爱的人是细凤,既然他的那个幸已经不在了,而二叔家也跟细凤一刀两断,那么现在该是他寻找自己幸福的时候了,他要找到细凤,跟她相守在一起。
卫兵赶到细凤的娘家,却得知细凤并没有回娘家,那细凤去了哪呢?想想细凤的父母那样对她,她不回家,也是可以理解的,于是他开始了到处寻找她的日子。
康复后的葛钱一直想把金金接到自己家,然而他得到的消息是金金已被送到了遥远的地方,他怎么也找不到,从此,他恶梦相随,夜夜有小妹向他索命,只因小妹生前的那句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第744章 小姨子丰满
月梅耳朵靠近门缝。
她姐姐的叫声,还有黎松的喘息,她听得真切,没错,她们果然大白天在里做那不堪之事。
月梅一阵脸红,心潮澎湃。
没想到黎松还挺守信用,他果真做了她姐夫,姐姐终于做了他的实至名归的妻子,她为姐姐感到高兴,姐姐不用再夜夜以泪洗面,接下来就是生孩子,相夫教子了,幸福的日子就要开始了。
可是就在刚刚,也就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黎松还在河里与她几近疯狂的亲吻和抚摸。
但这么快,这个与她亲吻、并摸了她咪咪和屁股、差点脱了她裤子的黎松居然这么快就与她姐姐亲吻、抚摸甚至做那事,这叫月梅如何接受?
月梅此时的心情很复杂,她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难过。
黎松的那句话在月梅耳边回荡“好,你把我推向你姐姐,是吧?你不要后悔”没想到这么快,自己就后悔了,难道自己把他推向她姐姐是个错吗?不,这绝不是一个错,姐姐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妇,他们应该同床共枕、共赴。
但为什么月梅就是高兴不起来,反而有些伤心和失落呢,难道自己真的对有他有——月梅不敢想了,她悄悄地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但没有进去,而是看着楼下的小巴车。
发起了呆,在河里,她与黎松的激情一幕又反复在她脑海里重演。
她要怎么做才能做到既不伤害姐姐又能达到自己的心愿?……
黎松第一次给月桂的感觉那就是痛,不过心里却是甜美的。
但黎松心里想的是月梅,他不甘心就这样放掉她。
第二天,月桂的气色特别好,皮肤光润泛着光泽,月梅一看,“姐,你今天的气色怎么这么好啊?”
“是吗?”
月桂走进房里照镜子,脸色果然光泽多了,而且精神也神采熠熠的。
哦,她懂了,怪不得葛家坂的妇女们会说,女人经过男人的滋润后,脸色会好很多,原来这是真的。
可月梅就有些不懂了,“姐,就一个晚上的时间,你的脸色就这么好,是什么原因啊?”
月桂脸一下子红了,她娇笑着说:“这都是你姐夫的功劳。”
“我姐夫的功劳?”
月梅姑娘家家的不解。
月桂的脸更红了,“你姑娘家不懂,以后嫁人了,你就懂了。”
月梅好奇心大起,拉着她的胳膊撒了娇,“姐,我已经是大人了,你就说嘛!”
月桂扭不过她,就说:“好吧,我说,是……你姐夫昨晚滋润了我”
“滋润?”
月梅瞪大了眼睛,“怎么滋润?”
“哎呀,就是我跟他同……房了。”
说着,月桂羞得跑了出去。
月梅心道:“同房怎么会是滋润呢?”
但很快,这就不是重点,重点是姐夫和姐姐果然发生了关系,月梅的心里一下子泛起了酸。
黎松开了一天的车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傍晚了。
月桂见黎松回来很高兴,赶紧倒了一杯水给他喝,“你回来了,快喝杯水吧!”
哦,黎松接过水,眼睛却在寻找月梅,没有看见她,“你妹妹呢?”
“哦,在楼上吧!我刚刚还看见她在家。”
“哦,”
黎松心想,没走就好,没走就有机会。
“你休息一下,我去做饭去了。”月桂。
“好,去吧!”
黎松咕咕地喝了几口水,便熘到楼上去了,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姨子在干什么。
他悄悄地上了楼,走近月梅房间房门前,门关着,轻轻地推了推,才知从里面反锁了,那么就是说,她果然在里面,她关在里面干什么呢?
黎松来了兴趣,他走到了窗户边,只见窗户是关着的,里面还拉上窗帘,呵,关得这么严实,不会是在里面自摸吧?
但马上就听到了水声,咦,她在里面洗澡?这就更需要看一下了,看看小姨子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想到这,他对着窗户左看右看,嘿嘿,这丫头大意了,左边那角上没有用窗帘遮住,黎松大喜,赶紧将眼睛贴了出去,哈哈,运气不错,这一角还真能看到她。
只见月梅蹲在了那,背对着他,上身穿着衣服,下面却光着屁股,两只又白又丰满的屁股蛋,中间一条深遂的股沟,真是诱死人。
看得黎松下面都硬了,别看她年纪比她姐小,但她臀部却比她姐更丰满更顶翘,就是看不见那前面,让黎松大叫遗憾。
她的小手一边往私处泼水,一边清醒,身下那盆水都变红了,原来她是大姨妈来了,难怪这个时候躲在这里洗。
黎松目不转睛地看着,等着看她的小桃源,不过光看她的屁股,一弹一弹的,也很不错的。
终于她站了起来,露出两条修长而光润的大腿,遗憾的是还看不到她的那时里,他心里在喊,转过来,转过来,让姐夫看看。
但是她没有,她用毛巾伸到两腿间擦了擦,接着,穿上了自己的小红内裤,再接着,穿上了碎花裙子,除了露出一小腿肚之外,就看不到什么了,真是可惜。
月梅整理了一下衣服,端起盆就要出来了,黎松一看,赶紧熘了。
黎松看了月梅洗屁股后,欲火中烧,只好去厨房找到了月桂,他拉着她的小手,“跟我走。”
“去哪啊!我做饭呢?”
“叫我妈做,我有事找你。”
“有事在这里说呗。”
“叫你来,你就来”
“那你也让我洗一下手,再跟婆婆说一声”
“好,我在房里等你,你快点啊!不要让我等。”
说着,黎松有些不耐烦,放下她的手就走了。
他的话,月桂不敢不听,何况看他着急的样子,似乎有什么急事。
于是她赶紧洗了把手,找到了婆婆,“婆婆,你做一下饭吧?松找我有事。”
婆婆怪怪地笑了笑,年轻人有什么事,还不是那点事,“去吧!”
“哦,我去了。”
月桂三步并着两步朝自己屋里去了,婆婆那怪笑笑得她有些不好意思,都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进了房间,黎松正躺在床上,好气地说:“怎么这么久啊?”
“哦,我找婆婆去了。”
“这么慢腾腾的,黄花菜快凉了,还不把门锁了。”
“大白天的锁门干嘛?”月桂随口一。
“你说干嘛?”
黎松瞪了她一眼。
月桂还没弄明白,看他生气的样子,赶紧把门给关上了,锁了,她还在那发愣,毕竟刚来没几天,各方面还是有点生份。
“来啊!还愣着干什么?”
黎松不耐烦地说。
“哦,”
月桂垂着头,弱弱地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是笨蛋吗?”
黎松皱着眉头。
“我……”
月桂有些惶恐,生怕自己猜错了,“有事,你就直说吧!”
##第745章 老子的雄风
黎松气死了,没想到娶了个这么笨的,“你过来。”
“哦,”
月桂走了过来,“什么”黎松一把将她拉了过来,一把将她拉倒在床上,他的身体一个翻滚便压在了她身上。
月桂吃了一惊,“你干嘛呀?”
“笨蛋,当然是做夫妻该做的事了。”
月桂终于明白了,她瞪大了眼睛,“这是大白天,晚上要好吗?”
“不行,我现在就要。”
说着,黎松就强行解她的衣服。
月桂弱弱地说:“我们大白天就这样,家里人怎么看我们?”
“你真是烦死了,你管那么多干嘛,少罗嗦。”
说着,黎松像剥葱一样,将月桂给剥了个精光。
黎松两手各抓起了一只她的咪咪,好柔软,好可爱,上面那两个粉红蓓蕾也吸引人。
黎松嘴含了过去,照着那蓓蕾,又亲又舔,还咬,手把那两只大馒头捏成各种形状。
他的动作很粗鲁,很霸道,但月桂从他的粗暴中体味到了快感。
“啊……啊……”
月桂婉转低回地呻吟着,身体迅速升温,唿出的都是热气。
她身体扭动着,下面已经湿成了浆煳,下体不断地寻觅着他的宝贝。
黎松并没有做过多的前戏,两只各吸了一小会,他就拿着他的大宝贝急急地进入了她。
“啊……”
月桂的身体被一下子撑得大大的,差点裂开了。
那一刻,她舒服死了。
他在里面粗暴地抽动着,但月桂却越来越舒服,她不禁将双腿高高抬起,夹着他的腰,让他插得更深更紧,他毫无规律地,却让月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到来。
如果说,第一次是痛,而这第二次,则完全没有痛感,而是舒服、欢愉,这让她第一次明白原来男欢女爱这么美好,她的身子象波浪一样起伏着。
黎松双手撑着,紧接着是一阵更勐烈的,更有力、更深、更快,直把月桂捅上了天。
她的脸都爽地变了形,全身打起了摆子,她快要死了,身子轻得象一根鸡毛,她竟然在他粗暴下到了。
黎松发现她突然不叫了,以为她晕了过去,他哪管那么多,他再一次发动了攻击,动作更加生勐,这次她尖叫着,“啊……”
她竟然又到了。
黎松也随后将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射在她的体内。
他疲惫地趴在了她柔软而丰弹的身上,喘着粗气,而月桂羞得用手盖住了自己的脸,真是羞死了,这大白天做这事,更难为情的是到了两次,她刚刚一定在他的身下丑态百出了。
她羞得不敢见人,不知道外面的人有没有听见,她竟然叫得那么大声,她刚刚都忘了自己是在哪里,也忘了外面会不会有人,现在想想真是难为情死了。
门外确实是有人,黎松的父亲黎正海好从她们门口路过,先是吃了一惊,但马上就喜笑颜开,摇摇头,“阿松,真像我年轻的时候,没错,果然是我的宝贝儿子。”
他背着双手高高兴兴地来到厨房,对着老伴田翠笑嘻嘻地。
田翠见他高兴的样子就问,“老头子,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
“哈哈,你知道阿松在干什么吗?”他笑眯眯地。
“知道。”
“你说”
“他呀,不就是在骑月桂吗?”
“原来你知道。”
正海有点没趣,本来还想卖点关子来的。
“我当然知道了,”
田翠一边烧着火,一边说,“刚刚听月桂说,阿松叫她去房里有事,我就知道了,咱阿松正是小青年,身上有一团火,他得泄啊!你不当初不也一样嘛。”
“好是,想当初,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一天能来五六次。”
田翠老脸不红,心也不跳,“你还说呢,那时候,你就像我身后的尾巴,我走哪,你就跟到哪,所以能做的地方,你都把我给弄了,现在咋都老啰。”
“嘿嘿,要是再年轻二十岁该多好,你知道咱们阿松有多历害吗?”
“有多历害?”
“可历害了,刚刚我从他们房前路过,月桂叫的,那声音真够响的,不过真的挺好听的,象极了你年轻的时候。”
这话,正好被赶来的月桂给听见了,脸涮地一下通红通红的,“爸,你说什么呀?”
二老齐刷刷地朝门口看去,真没想到月桂这么快就来了。
正海紧张地说:“没,没什么。”
心想,她的动作可真快,刚刚还在,这么一小会就出来了。
田翠则坏笑着说:“哦,你就来了,怎么不休息一会?”
月桂羞煞,看来二老都知道她和黎松那事了,顿时就想挖个地洞钻下去,她窘迫地站在那,其实她确实有些累,只不过身为新媳妇,她不想让人家说三道四,所以黎松刚从她身上爬下来,她就赶紧擦干净,穿上衣服回厨房做饭,没想到二老都知道了,她非常难堪。
田翠看她窘迫的样子,忙说“你别站着了,这里有我和你爸就行了,你回屋里休息一下吧!别不好意思,闺女,人生不就是吃、喝、拉、撒、生孩子那点事,我们还指着你早日给我们黎家添丁呢,你可要加把劲。”
月桂听着羞得更历害,忙转身就熘。
她回到房间,黎松已经睡得跟死猪一样,他也爬上床,躺在他身边,一下子就睡着了。
可是没多久,她就感觉被人压着,下体也感觉有个大东西进进出出。
她吃了一惊,忙睁开眼一看,呵,又是黎松,这家伙就像吃了春药一样,这不没多久,他又来搞了,她说:“松,你怎么又要啊?你不累啊?”
“不累”黎松说着,他像一头公牛一样拱着下面的母牛。
“啊……啊……”
月桂又娇吟了起来,她紧紧地抱着他,手在他背上乱摸,小嘴贴上去,主动跟他亲嘴。
两人疯狂地吻着,下面也疯狂地交合。
这一次,时间更长,直插得月桂的下面火辣辣的,出去吃饭的时候,才发觉下面有点痛,是被磨擦过多的缘故。
她夹着腿吃饭,再加上二老老是对着她坏笑,她浑身像长了痱子一样,浑身不自在,脸也通红,通红的。
月梅问:“姐,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这话,引得二老大笑,差点喷饭。
月桂窘窘地说:“没……没……就是有些热。”
黎松在那里暗笑,心道,你就哄你妹妹吧,改天,老子也叫你妹妹尝尝老子的雄风。
##第746章 卖票的姑娘
黎松越来越惦着月梅, 于是偷偷把那卖票的小姑娘给辞了,想把月梅拉上车卖票。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一边吃着饭,一边说,“卖票的小姑娘老是得罪乘客,我把她给辞了,现在车上少一个卖票的。”
月桂就说:“那我上车卖票去吧!”
黎松就说:“那不行,你上车了,二老谁来照顾?”
黎松看向月梅,“月梅,要不然你上车卖票,我一样开你工钱。”
黎松的老母田翠心里在想,这个小姨子在这里吃闲饭的,赶又不好赶,不如让她上车去,省得在家吃闲饭,于是她说:“我看行,月梅这么年轻,出去锻炼、锻炼,见见世面也好。”
月梅忙说:“可是我没卖过。”
黎松忙说:“没卖过可以学啊,很容易的。”
月梅又说:“可是我想家了,我该回去了。”
月桂很不舍,“妹妹,你就回去啊!再多留些日子吧!”
这话说到了黎松的心上,他恨不得月梅一辈子留下来,于是忙说:“月梅啊!你姐都这么说了,要不然你就留下来卖票吧!下班后又可以看到我姐。”
“可是我真的很想家了,姐,你就让我回去吧!”
月梅恳求着。
黎松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就有了主意,“我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月梅眼前一亮,“姐夫,你快说,什么好办法?”
“这样,我明天送你回家看一下二老,顺便征得他们的同意,如果他们同意,那你可得帮帮你姐夫啊!”黎松诚恳地。
“这……”
月梅看着她姐姐。
月桂点点头,“妹妹,如果爸妈同意,你真的可以上车卖票,顺便给家里赚点钱,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
月梅想了想,“好吧!”
她莫名其妙地希望能上车帮他卖票。
第二天,黎松就开着小巴,把月梅带回了葛家坂。
黎松再次来丈人家,很客气,买了一大堆的礼物,吃的用的都有,还给二老一人一个红包,把二老乐得合不拢嘴。
二老高兴地留他吃午饭,可是黎松说:“还得赶着去做生意,饭就不吃了,我倒是想跟二老商量个事。”
“什么事?”葛文。
黎松看了看月梅,月梅正跟她妈嘘寒问暖,他说:“爸,我是想让月梅上我车上卖票,我工资照开给她,您看怎么样?”
“诶, 一家人不要提钱的事,只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跑来跑去的有些不好。”
葛文委婉地拒绝着。
这点让黎松有些意外,都送这么多礼了,没想到老丈人还是不愿意,可是他是绝不想让月梅离开他的,于是他说:“爸,你这都什么观念了,这世道,很多未出阁的女孩子都出去打工了,反正她又没事,倒不如让她赚点钱,也帮一下我,爸,您就答应了吧!我保证工资给别人多少,也给月梅多少,一分也不少。”
“这……”
葛文有些犹豫,他是心疼他这个小女儿。
月梅母走了过来,“老头子,你就让月梅去吧,自家姐夫也好有个照应,比给别人打工强。”
“在车上苦不苦啊?”葛文。
“不苦,一点都不苦,不用挑,不用扛,就收收钱而已,又简单又轻松。”黎松忙。
葛文看着他老婆,“你的意思是让她去?”
“去,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让她赚点钱,她二哥盖新房还缺钱呢,何不让月梅出把力?”
老婆子还是更疼一点她的小儿子。
葛文转向月梅说:“月梅,你的意思呢?”
月梅看过父母大人后,见父母依然康健,便了了相思苦,她看了看姐夫,这几日来的相处,让她对这个姐夫有了一些不明不白的情愫,要是不跟她去了,她心里面还真有一种失落感,她咬着嘴唇,想了一想,然后点头说,“我愿意”葛文问,“你不怕苦?”
月梅摇了摇头,“不怕,在家里反正也是闲着,我都十八了,该给家里赚点钱了。”
母亲很高兴,摸着月梅的头发说:“瞧我女儿多懂事。”
葛文点点头,“也罢,那就让你试试,要嘛不做,要做那可得把事给你姐夫给做好了。”
“嗯。”
月梅点点头。
黎松听着,心里乐坏了,对葛文说:“那您是同意了?”
“嗯,但你开车可要小心点,这小女儿可是我的心头肉。”葛文。
“您放心吧,我一定把她当自己的亲妹妹看待,不让她冒一点险,受一点苦,我向您保证。”
葛文拍了拍他的胸膛,“好,我相信你,人就交给你了。”
“好,太好了,谢谢爸,谢谢妈,那时间也不走了,月梅,我们走。”
黎松喜不自胜,恨不得,拉着月梅跑。
“留下吃午饭再走吧!”
二老异口同声地说。
“不了,不了,还得跑车呢。”
黎松急着要走。
月梅却说,“姐夫,可是我想陪爸妈吃顿饭。”
黎松看了看二老和月梅就说:“也是,陪双亲吃顿饭是应该的,好,那我就暂不管生意了,我留下来,咱吃过午饭再走。”
“好,好”二老高兴极了。
##第747章 姐夫耍赖
午饭后,月梅拿了几套自己的衣服,就随黎松一起走了。
上了车,黎松叫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她依他所说,坐了过来,他发动了汽车,把车往镇上开去,一路上,黎松一边开车,一边跟她讲解,怎么怎么收钱,怎么怎么跟乘客说话。
月梅也都一一记在心上。
说着说着,镇上就到了,黎松把车停在一个空旷的地方,那里就是所谓的车站,说是车站,其实一点也不像个车站,没有围墙,没有候车室,没有售票大厅,四处空空如也,黄泥地上铺了一些小石头、沙子之类,相当地简陋,那简直就是一块空地,只是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人们心中的车站。
黎松刚把车停好,就有客人陆续上车。
月梅则按着黎松教的,一个个询问到哪里下,每个地方下车价钱就不一样。
还好有黎松在,要不然月梅面对着那一个个地名,哪里一下子记得住。
也就十几分钟,人就坐满了,看来今天跑县城的人还真不少。
黎松见客已满,就发动了汽车,朝县城开去。
一路上都有人下,月梅则有意识地记住地名和地点。
到下午6点就下班了,来回跑了好几趟,月梅就把地名和不同的价钱就记了下来。
黎松很高兴,大赞月梅表现不错,他心想,这小姨子若是好好培养,定是一个很好的贤内助。
他把车停在一家馆子的门口,熄了火对着月梅说:“月梅,你今天干得不错,走,我请你吃饭去。”
月梅怯怯地说:“不用了,回家吃就行了,姐姐在家里等着我们回去呢。”
“哎,你不要提她,老板请员工吃饭不是应该的吗?”
“这……”
“别这那的,走。”
说着,黎松从驾驶位上走了出来,一把拉起月梅就走。
月梅喊着,“姐夫,姐夫,别去了。”
黎松哪管她同不同意,直接就把她拖下了车,进了那家饭店。
这家饭店在镇上算很好的饭店了,两层的,里面整洁干净,青一色的红桌子,花布桌布,地面也贴了瓷砖,整修简单而古朴,显得很有情调。
黎松也没有征得月梅的同意就把她拉上了楼,在楼上定了一间小包厢,月梅算是开眼界了,原来饭店也可以有小房间。
两人进了小包厢,黎松忙把椅子给抽了出来,做了一个很绅士的动作,“小姐,请坐。”
月梅被逗得噗哧一笑,原来他除了霸道之外,偶尔也会有点风度。
黎松坐在了她旁边,“你吃什么?”
“随便吧!家常菜就行了。”
“那怎么行,第一次请你吃饭,当然要吃点好的了,点尽管点,点你喜欢吃的。”
黎松把菜单递给了她。
月梅看了看菜单,看了半天,觉得这个贵,那个也贵,看了半天却只点了个麻辣豆腐和青炒白菜。
黎松瞪大了眼睛,“就这么两个菜?”
月梅点点头,“嗯。”
他温情脉脉地看着这个俏丽的小姨子,心里在说,她真的与众不同,以往他请女孩子吃饭,那些个女孩子尽挑好的点,还明知自己吃不下,还点了那么一大桌,结果浪费一大桌也不心疼,拍拍屁股就走了,而眼前这小月梅,虽说只有十七八岁,却很懂事,很懂节省,不错,不错,不但人长得美,品质也非常不错,真是难能可贵啊!她真是宝。
黎松笑着说:“你是在给姐夫省钱吗?”
月梅却认真地说:“姐夫,咱该省就省吧!”
“好,听你的,但今天不能省,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
黎松趁机摸了摸她的头,“傻瓜,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的日子呀,当然要庆祝一下了。”
“哦”她似乎并不反对他摸她的头发,“这有什么好庆祝的呀?”
“当然要庆祝了,今天高兴,来,我来点吧!”
黎松说着,手从她的头发上滑了下来,滑过她光滑的粉脖,指尖感受到一丝清凉和柔软,呵,真是不错。
月梅似乎还是没有查觉,他占了她的便宜,她静静地坐着,黎松则看着菜单点菜,“来个清炖鲫鱼,红烧猪蹄,清炒对虾,再来一个汤吧!就西红柿蛋汤。”
那村姑模样的服务员在旁边记着。
月梅瞪大了眼睛,“点这么多,我们两个人哪吃的完?”
黎松则笑着说,“放开肚子吃,吃不完打包,给你当宵夜吃。”
“我才不要呢,姐夫你还是减两菜吧,确实吃不完,浪费了。”
“不,一个都不能少,你第一天上班,我怎么能亏待你呢。”
说着,他在她香肩上拍了拍,这会月梅意识到他在占她便宜,肩头一歪,他的手就滑了下去。
黎松尴尬地笑了笑,转头对那服务员说:“就这样吧!菜早点上来。”
“好的。”
那服务员就走了出去。
不一会菜就一一上来了。
看着一桌的好菜,月梅胃口大开。
“来,多吃点。”
黎松不断往她碗里夹菜,很是客气。
“姐夫,不要再加了,我吃不完。”
“你多吃点,看你都瘦了。”黎松心疼地。
月梅只有硬着头皮吃。
黎松笑着说:“我们两个把这些全吃完再走,不准剩下。”
月梅吃了一惊,“啊……你不是说,吃不完打包吗?”
黎松坏笑着,“我改主意了,菜必须吃完,要不然谁也不许走。”
“啊……你耍赖。”
##第748章 月桂的屈辱
这一天,在愉快中度过。
晚上睡觉的时候,黎松躺在床上,手枕在头上,脑海中重现着月梅窈窕性感的身体还有她的音容笑貌,不仅如此,她还学东西很快,对乘客也非常礼貌,比他请来的那个黑黑的丫头,顺眼了百倍,机灵了百倍。
不错啊!才一天的合作,黎松就对她这么满意,还满心欢喜的,让他一边躺着,一边笑,那是心花怒放的笑。
月桂走了进来,见他这么开心,就问:“什么事啊?这么开心。”
“开心,当然开心,你妹妹比那黑妞做生意强多了,这样下去,我们的生意会比以前更好。”
“是吗?”
月桂听着也很高兴。
“没错,你有个好妹妹。”
“呵呵,他现在年纪小,不懂的地方你尽管说,就是不要欺负她。”
黎松叱道,“哪的话?他不是我小姨子吗?我怎么会欺负她?我疼她还来不及呢,你这话说的。”
“你别放心上,我也就随口说说。”
“好,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计较了,怎么样?咱们亲热一下。”
说着,他的手按在她的大腿上。
“不要,现在还这么早,外面有人呢。”
说着,月桂逃了开。
“怕什么,你过来。”
黎松坐了起来,脸耷拉了下来,在他看来,月桂是他的发泻工具,因为他爱的人还是那个月梅。
月桂见脸上阴云密布,怔了一下,身子便移了过来,坐在床沿上。
她红着脸低着头说:“现在太早了,晚一点吧,晚一点我给你。”
“有人又怎么样?嫁了人就得伺候老公,我现在就要,你不要扫了老子的兴。”
说着,黎松一把搂着她的腰,将她掀翻在床上,紧接着,手就抓到她的丰挺的胸部。
他的力气很大,把她捏得叫,“啊,啊……”
黎松才不管她,继续在那里捏,月桂再一次在他的粗暴中感受到了快感,她的痛叫声马上转化成了哼哼唧唧,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扒开她的双衣,露出她的两只高耸而柔嫩的酥峰,照着那酥峰和小樱桃就一阵勐亲勐咬。
他的没轻没重,给月桂带来的一半是痛,一半是舒坦,下面的密林已山泉汩汩。
她的娇躯不自然地扭动着,黎松的那货一下子就胀得老大,他胡乱地顶着她的两腿间。
起来起鸡动了,黎松迅速脱掉自己的裤子,坐起来,抓起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凑到自己的坚硬的老二上,他想让月桂像录象厅里播的成人片一样给他口-浇,可是月桂不懂啊!“你这是什么意思?”
“笨蛋,我叫你用嘴吃呢?”
月桂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脏……”
“脏?老子这里会脏?”
“你尿尿的怎么不脏?”
“可我洗了澡。”
“那还是脏,不,我不行,我不会。”
“干你娘的,这样不行,那样不行,录影带上怎么就行,少罗嗦,你吃不吃?不吃明天给老子滚回娘家去。”
黎松一把将她的头给甩了开。
月桂的“砰”地一下就倒在了床上,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感觉受了很大的委屈,心想,那东西怎么能用嘴舔,我有那么低贱吗?
黎松却吼道:“你哭什么哭,嫌我这里脏,你嫁我干什么?”
月桂无语了,其实她是有点洁癖,从小有一粒泥巴掉身上她都湿得干干净净的,身子也是每晚必洗干净才能入睡,即便是大冷天,如今黎松叫她舔吃他那里,她都感到恶心。
但黎松这么说,反倒是她无理了,她发起了愣。
黎松用脚踢着她,“走,走,走,滚开。”
他把她的身体踢到了床沿边上,差一点就要掉下床来。
接着他叹了一口气,侧过身去,闷闷不乐地睡觉,下体还露在外面,他多么希望,有个女的会不嫌脏的给他舔。
他想到了月梅,要是月梅,他可以吗?他不知道。
月桂可以受得了他的粗暴,也可以受得了他的霸道,但就是受不了他的冷漠,他这样背对着她,让她心里又失落又苦,跟吃了黄莲似的,泪水止不住地流。
是委屈一下自己博得他的欢心,还是明天回娘家,她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决定委屈一下自己,竟然别的女人能做的事,那她也能做,受点委屈总比失去一个家要好。
于是她坐起来,调了个头,黎松侧躺着一动不动,两腿间那根香肠已经软了。
月桂咬了咬牙,轻轻分开他的双腿。
黎松有些恼怒,回头瞪了她一眼,“你干什么?”
“我给你弄。”月梅怯怯地。
“是吗?你不是嫌脏吗?我可不强迫你。”
他说着不盐不淡的话。
月桂没说什么,一切看行动吧!月桂缓缓伸出舌头,先在那蛋蛋上舔了一下,有种淡淡的咸,并没有她事先觉得很脏很难闻的那种味道,他应该洗干净了,于是在他的蛋蛋上亲了几下,再用小舌一路往上舔。
“喔……”
他的下体传来很舒很麻的那种感觉,“对,就是这样继续。”
月桂受到了鼓舞,小舌像拖把一样扫了上去,上下往返舔着。
黎松被她舔得很舒服,快感迅速流遍全身,很快这种舔法就满足不了黎松的需求了。
他心想,这女人可真够笨的,不会就这样舔一个晚上吧。
于是他说:“你起来,你给我吃进去。”
月桂她他所说,趁机下了床,把痰盂拿到了床脚下,将嘴里攒下的口水吐在痰盂里。
然后又爬上了床,黎松已经张开了双腿,摆了一个大大的人字,他的那玩竟儿像一根柱子一样成九十度角直挺挺地立着。
她跪在他的双腿间,一手扶着它,口含了下去,含住了那头,亲了一口,顿时就有种很咸的味道,她差点想吐,赶紧一歪脖子吐了一口痰在谈盂里。
黎松刚感到舒服,她却吐痰,真是大煞风景,他不满地说:“有那么脏吗?不准吐,你给我吞下去。”
男人下了命令,月桂只有照办,她的小嘴继续含了进去,刚刚吐了一口,现在就没那么咸了,但想想这是尿味,她还是想吐,但是她不敢了,只好先攒在口中了。
“动作快一点。”黎松。
月桂照办,速度快了起来,噗哧噗哧套弄着。
几次下来,她的身体也来了反应,下面又开始溪流潺潺了,真没想到用嘴来,下面也会起反应。
嘴里的口水起来越多了,渐渐从她嘴里流了下来,流到到他屁屁下。
黎松本来很爽的,发现她又吞进去,很火,“你找死啊!叫你吞,你就吞,把口水给老子吃进去。”
对月桂来说,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男人不但让她舔,还要让她把这“脏水”给吞下去。
##第749章 妹妹也受辱
他这是命令的口气,月桂没有办法,果然硬生生地吞了一口进去,那个咸啊!再吞就淡了,越来越淡,却似乎越来越来有味,下面那水流更欢了,真没想到,给男人舔这个,也会让自己这么舒服,刚开始的那种委屈和屈辱已经没了,这不委屈,因为她自己也舒服。
她由消极应付变成了现在的积极主动,她唿哧唿哧地给他套弄着,将口水全部咽进了肚子里,原来男人的这个玩意并不是那么脏,虽然味道谈不上好,但确实能让女人有非一般的享受。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不知廉耻,男人的这个竟放在嘴里吃,下面还如决了堤的洪水,一发不可阻挡,把自己的小裤裤都弄湿了。
黎松舒服死了,但一渐渐地他需要更大的刺激,“好了,够了,你趴着,让我从后面进。”
夫君有命,哪敢不从,她迅速脱光了自己,趴在床上,撅着小屁屁对他。
她已经做好了迎接的准备,虽然她羞得满脸通红,但是她刚刚快感跌起。
黎松并没有马上就上来,而是先端详了一会。
没想到这么一看,她的身材还真是不错,修长而窈窕,大白而顶翘的小屁屁,从屁屁和肩头,形成了一优美的S形,背上一条明显的背嵴凹线,将她的背分成了两半。
下面还挂着两只雪嫩的,她的皮肤细腻而光滑,无论是相貌和身体,她都算是女人中的佳品,只可惜,她遇上了自己的妹妹月梅,就象好比周瑜遇诸葛亮,不服也不行,在体型上,比她更为丰满诱人,肌肤更加光滑细腻,如婴儿般娇嫩欲滴,那脸蛋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那水汪汪秋波荡漾的大眼睛,看一眼就会让你着迷。
不知为什么,黎松又想起了月梅,当他发觉面前的尤物不是月梅,而是她姐姐月桂时,他不禁叹了口气,“哎。”
月桂等了老半天,没见他上来,却听见他哀声叹气,就问:“松,你怎么了?”
“没什么?”
黎松的手在她的柔嫩小屁屁上又捏又摸,突然扇了一巴掌“啪”
“啊……”
月桂的小屁屁上生疼,但却觉得更多的是快感,是爽,下面那口子更加地麻痒难耐,她心里在叫,“快,松,快来戳我。”
嘴上却说不出这么无耻的话,她只能等,洞门已经打开,等着他那红樱枪的刺入。
所幸她没有等多久,就感觉有个大东西,突然钻了进去,瞬间将她的身体给撑了开,再一点就裂开了,还是有点痛,而是紧得不得了,让她浑身打了个冷颤,好爽,她心里在叫:“快,宝贝,动起来,给我,顶我,戳我,爱我……”
黎松心里面想着另一个人,所以也并没有什么心情跟她,先轻轻地捣了两下,接着就是一阵狂轰滥炸,动作毫无温柔可言,只有粗暴,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是又深又有力。
月桂却从中体会到了美妙绝伦的快感,没几下子她就去了,一次又一次地去了……
她觉得自己快死了,后面那个男人也将自己的滚烫的精华灌入了自己体内,再一次让她去了。
她趴倒在了床上,而他趴倒在她柔软的身上,压得她差点透不气来。
他总是这样不考虑她的感受,可偏偏他这样对她,让她感到舒服、愉悦。
双方都是媒人介绍,然后走到了一起,谈不上有什么感情,可是这几天来的水火交融,已经让这个初嫁娘逐渐产生了对他的情愫,而且这种情愫与日俱增。
但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深深地因他而伤心……
夜渐渐深了,皓白的月亮粘贴在水墨苍穹,如水般的月光轻柔地撒在月梅的美丽的小脸上,她还没有睡,刚刚在姐姐屋外,听见姐夫和姐姐那勾魂的动静,下面竟然也湿了一会,情窦初开的她思春了,她倚在窗口,望着那皎白的月亮,心道,月亮啊月亮,我的幸福又在哪里?……
太阳照常升起,第的一天又开始了。
黎松和月梅坐上小巴车,又开始了一天的生意。
跑了几趟都顺风顺水的,但到中午时分,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在从镇上到县城的途中,三个有些猥琐的男人向他们招手,开门做生意是不分客户长啥样的,开车接客也是如此,所以黎松也没有多想,就把车停靠在路边,打开车门让他们上来。
他们三个就大摇大摆地上来了,找了个位置坐下。
黎松也没有多想,挂上档就把车给开动了起来,两旁的田野齐刷刷往后倒退。
月梅像往常一样,走到他们身边,很有礼貌地说:“请买一下票,三块钱一个。”
三个人一看到月梅,就盯着她的小脸儿、胸部还有小屁屁一阵色看,神情很色、很放肆。
把月梅看得一阵脸红,但钱还得收,于是她大声地重复一遍,“请买一下票,三块钱一个人。”
八字须的那个看了老半天,终于开腔了,“哟呵,小妞长得挺俊的嘛,要不要陪爷们乐一下。”
说着,他伸手出去摸她的小脸,月梅赶紧扶着座位后退了一步,眼泪都出来了,她叫道:“你们付钱啊!”
黎松听到她的叫声,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开始通过后视镜往后看了,可不能让月梅受委屈。
他大声道:“刚上来的三位,请付钱。”
但车还是开着,静观其变。
“付,谁说不付?来,一共9块钱嘛!小姑娘,你过来,我给你钱。”
光头那个假意向口袋里掏钱,“你过来,我给你钱。”
“哦。”
月梅比较单纯,以为他真的要拿钱给她,她就扶着座位走了过来。
她盯着他的手,那光头,手缓缓从口袋里伸了出来,捏成一个拳头,“来,这里刚好有9个硬币,你的手伸过来。”
她以为他手里真的有钱,就把小手伸了过去。
那光头的手突然张开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好柔软,带着点清凉,他还从来没有摸过这样好摸的手。
月梅大吃一惊,他哪里哪来的钱,分明是骗她的,来占她便宜的,“喂,你干什么,放开我的手。”
“过来吧你。”
那光头突然用力一拉,月梅便被迫坐在了他的腿上。
坐在一起的光头和八字须男人就照她脸上、身上乱摸,坐后面一排一伙来的那个瘦子也趁机伸出手来摸她的大腿。
月梅挣扎着想跳起来,但被那光头搂在怀里紧紧的,怎么也挣不开,她惊慌失措,叫了起来,“放开我,放开我,姐夫,快救我。”
黎松听到她的唿救,从后视镜一看,月梅正被三个流氓欺负,那还了得,他一声大吼:“混蛋,放开她,”
与此同时,他把车赶紧靠边停车,拉上手刹,便跳出驾驶位冲了出来。
月梅见黎松冲来,仿佛看到了救星,“姐夫,快救我。”
她的胸部、脸上、腰上,还有大腿,没少挨摸,她多想有人可以救她出困境,可是她勐然想到,姐夫是一个人,而对方却是三个人,以一敌三,姐夫能行吗?
##第750章 姐夫的安慰
黎松已经冲了过来,一把将月梅从那光头怀里抢了出来,放在自己身后。
月梅惊魂未定,躲在了他的身后,又气又羞。
那三个流氓嗖地站了起来,八字须笑了起来,“嘿嘿,还真有不怕死的,你知道爷爷们是谁吗?识相点,把这小姑娘让我们玩玩。”
黎松大怒,这些人占了月梅的便宜,还说这样的话,月梅可是他黎松的心上人,换句话说那就是心头肉,怎么可以遭别人亵渎、轻薄,想到这些,黎松就气不可遏,将月梅推到后面,“你站远一点。”
月梅没有多想,便退后了几步。
黎松突然挥起一拳砸在光头的脸上,光头一拳就被击倒,接着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一脚将其踹倒反扑在地上。
瘦子和光头没有防备中招了,但八字须却有了防备,他挥起一拳朝黎松的面门打来。
黎松眼明手快,一手扼住了他的手腕,另一手则一拳打在那人的鼻梁上顿时鲜血直流。
黎松本就身强体壮,加之少年时在文武学校里念过书,所以也学过几招,一两下又将八字须打翻在地。
全场都看呆了,以一敌三,居然三人全趴下了。
黎松还不解恨,照他们身上各踢了几脚,他们痛得嗷嗷叫,然后将这三人一一拉下了下了车。
扔在了路边,那三人虽然怒气冲天,但已经被黎松打伤,硬是爬不起来。
黎松并没有消火,正准备上去再打一顿,月梅拉住了他,“姐夫,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黎松回过头来,眼睛瞪着她,“怎么他们欺负了你,你还要护着他们?”
他更加地生气,甩开她的手就要上前。
月梅急忙抱住了他的腰,“姐夫,我不是护着他们,我是在护着你,我知道你很生气,想为我出头,可是我不想你因为他们闹出人命,你的命比他们金贵百倍,姐夫你千万别冲动。”
黎松听着心头一暖,小丫头受了欺负还能为他着想,冷静而睿智,这个小姨子真是没得说的。
“好,看在我她的份上,我就饶了你们,记住了,你们以后,永远都不会上我的车,上一回我就揍一回,都给我把眼睛擦干净了。”
光着爬着身子,抬起头来,愤恨地看着黎松,“小子,你今天打了我们,我们不会善罢干休的,你给老子小心一点。”
黎松以为此人在吓唬他,他挺起腰杆,两手叉腰,“好啊!有种的话,你们随时来找我,老子奉陪到底。”
“好啊!有种你就报上你家的住址,老子们一定登门拜访。”
光头咬着牙着。
月梅拉了拉姐夫的胳膊说,“姐夫,不要。”
黎松感受到她柔软的小手传来的害怕,让他明白,他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她怕,家里的二老和月桂也怕,于是他冷笑了一下,“你当我傻啊!想让我告诉你住址,门也没有,我们走。”
黎松把月梅拉上了车,柔声说:“月梅,你没事吧!”
月梅的脸上红嗒嗒的,她摇了摇头说:“没,我没事,走吧,姐夫。”
“好,今天算他们走运,要是他们还敢欺负你,我就要他们的命。”
月梅低下头,不说话,看得出姐夫很在乎她。
“你坐好,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走吧!”
“好”月梅找了个位置坐下,黎松赶紧坐上驾驶位,关上车门,开着车,往县城飞驰而去。
最后一班车,开到镇上车站就宣布下班了。
黎松停下车,待乘客们走光之后,见月梅还在那售票的位置上发愣,他走了过来,坐在她的旁边,“月梅,今天你受委屈了。”
月梅眼睛上滑下一滴泪,“姐夫,我看我还是回葛家坂,我觉得我留在这,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黎松将她搂入了怀里“月梅,不要这么说,你都不知道你在这,给我带来了很多生意,有些人专门等我的车坐。”
“不,姐夫我想走了。”
“不,月梅我不让你走。”
“姐夫,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真的帮不了你。”
“帮的了,这种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我敢说,那三个流氓下次不会再来了。”
“你怎么知道?”
月梅低泣着。
“你放心,下次再来,我一定弄死他们。”
“姐夫,可是我怕。”
“别怕,有我呢。”
“我想家了。”
“可是我离不开你,月梅,我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姐夫,我真的好怕。”
“没事,一切有我,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我保证。”
就这样,月梅又留了下来。
但第二天就出事了。
黎松和往常一样开着车,在去县城的途中,一伙人堵在马路上,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被迫停下车来,刚停下车,就认出当中有三人是昨天碰到的那三个,光头、八字须、瘦子,黎松大叫不妙,惨了,惨了,他们来寻仇来了,现在面对的不是三个,而是一伙,纵使他是文武学校出来的,也对付不了这么多人啊!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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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1章 美女县长
赶快倒车跑吧!正挂上倒车档,从后视镜一看,原来车后也围起了人,完了,跑不了了。
这时,响起了“砰啪”的声音,有人已经开始砸玻璃了。
车内乘客一阵恐慌。
黎松也感到事态的严重性,赶紧挂空档,拉上手刹,他转头向月梅说:“月梅,你快躲起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不要下来。”
此刻,他最关心的还是月梅的安危。
月梅很害怕很担心,“姐夫,你要小心啊!”
“放心,只要你没事,他们奈何不了我。”
说着,他就跳下车来。
那伙人见他跳了下来,纷纷围了过来。
八字须、光头、瘦子三人首当其冲冲上前来,光头抓住了黎松的衣领,“小子,别来无恙啊!”
黎松不卑不亢,“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想怎么样?你打伤我们哥仨,这账怎么算?”
光头两眼恶狠狠地瞪着他。
“可你们也砸了我的车窗玻璃,扯平了吧?”黎松。
“**的,你的那些破玻璃能跟我们哥仨的皮肉相比吗?”
八字须火了。
黎松不紧不慢地说:“好啊!那你们上医院检查一下,医药费我来出,但玻璃你们赔,你们看怎么样?”
“**的,兄弟们给我打。”
瘦子叫嚣了起来。
光头便挥起一拳向他脑门打来,黎松头一偏,闪过他那一拳,左手在那人抓自己衣领上的那只手背上一按,反手一抓,光头的臂反扭了,手臂上一疼,“啊……”
他痛得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这伙人当中一个高大壮硕胳腮须的汉子,他是这伙人里面的老大,人称马老大,做事心黑手辣,他大手一挥,“兄弟们上。”
一声令下,五六个人,冲了上来,围着黎松打。
黎松一不是武林高手,二没有特异功能,他一边躲一边打,所谓一拳难敌四手,他没少挨打,但凭着文武学校学到的本领,那五六个人硬是拿不下他,他们其中也不时有人受到黎松的攻击,以一敌六竟成胶着对峙状态。
由于车门被黎松关死,所以没有人上来,月梅躲在车上,观望着下面的情况,见他以一敌六,为他捏了一把汗,真想冲下车去帮他解围,但是这种场面她哪还敢下去,加上黎松的叮嘱,她只能干着急,心里在祈祷,王老娘娘观世音菩萨快来搭救她的姐夫。
这时马路上聚满了人,致使交通瘫痪,前后十几辆车堵在了路上。
其中一辆黑色小轿里面,一个美艳少妇问前面的约五十岁左右的司机,“老王,前面什么情况?”
“聂副县长,前面有人打斗,一个人和六个人对打,打的是难分上下,难解难分。”老王说。
此美艳少妇正是美女副县长聂心兰,正下乡调查回县城,没曾想,被堵在了路上,听老王说,一人与六人对打,还能打成平手,着实是稀奇,这引起了她的兴趣,她倒要看看,那以一敌六的人长什么样。
于是她说:“老王,反正我们也走不了,你跟我们一起下去看看。”
“好的。”
老王把车熄了火,跟着聂心兰下了车。
老王临时当起了聂心兰的保镖,护住她,拨开人群,来到了前线。
聂心兰到现场一看,是大吃一惊,果然如老王所说,有人以一敌六。
只见此人剑眉方脸、俊目高鼻,好不俊酷,身强体壮、虎背熊腰,好不威武,呵呵,这身手不错,看得出是练过的,这样的奇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于是对他来上兴趣,对着身边的老王说:“老王,去问问,那汉子是什么人。”
“好,”
老王对着旁边围观的几人说,“你们知不知道,那个人是干什么的?”
他指着黎松。
一个三十多岁的村姑比较热心,她热情地讲了起来,“哦,这个人就是那辆小巴的司机,不知道什么原因,招惹了我们这一带的黑社会,就打了起来。”
聂心兰听在耳朵里,哦,原来是个司机,她看了看黎松,又看了看老王,老王就要退休了,如果能把此人请来当自己的司机,一来可以接替老王的工作给她开车,二来可以兼任一下保镖保护她,那岂不是一举两得。
老王担心聂心兰的安危,“我们还是走吧!我们再呆在这,怕是要伤了你。”
聂心兰柳叶紧蹙,暂不说她要请一个司机,先说说她身为父母官,这事她不能不管,可是她毕竟是个女流之辈,这伙黑道要是不买她的账,就连她也有危险,她犹豫着。
老王再次催促,“我们走吧!您呆在车里,我去附近的小店打个电话报个警,让警察来处理吧!”
心兰皱着眉,“这里离县城还那么远,警察要是赶来也得大半个小时,怕是那位好汉双寡不敌众被打成重伤,就不好了,再说了,我一个父母官要是坐事不管,怎么也说不过去。”
“可是这事你恐怕管不了。”老王。
马老大见五六个人,还没法把黎松拿下,大怒,“你们这群饭桶,六个人还拿不下一个,再上去一拨人,我倒要看看这人能撑到什么时候。”
马老大这么一说,一下子又有五人冲了上去。
这么一来,战况一下子就改变了,黎松一人哪能对付十一个汉子,很快就败下阵来,那些人一轰而上,将黎松打翻在地,一阵拳打脚踢。
黎松双手抱头,只能被动挨打。
在车上的月梅见情势不对,哪顾得了姐夫的叮嘱,正要钻进驾驶位将车门打开冲将出去,却见一个美艳少妇站出身来,一声厉吼,“住手”此美艳少妇正是在旁观看的副县长聂心兰,即使她害怕,但当她看到黎松被十多人打翻在地拳打脚踢,她内心那种与生俱来的怜悯心和责任感战胜了她的恐惧,她终于勇敢地站了出来。
老王好是担心,挡在了她前面,“聂副县长,你……”
“老王,你让开,我看不下去了,这事我还管定了。”
说着,她轻抬玉手,将老王扯到了一旁,走上前来。
月梅当时就愣了,咦,这位美女少妇,颇有气质,看她的打扮,上身白色T恤衬衣,下身紧身长裤,料子看起来质地上乘,手上挎着小提包,一点也不像个乡下人,脸宠白皙光润,眉目清秀脱俗,身段修长而凹凸有致,可谓秀色可餐、美如仙子、婀娜诱人,看来绝非普通人,定是什么大人物,她就那么一声厉吼,众人都停下手来,此女好大的气场,有她出手,月梅心里倒有几分淡定,于是她也不急于下车,先看看再说。
众人一阵哗然,眼光全部聚于这美少妇身上,各种贪婪、好奇、嫉妒的眼光全部聚集在她一人身上。
马老大难得见这么一个美人,看着她都流口水了,他手一举,高喊一声,“兄弟们,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动手”接着,他也由幕后走上前台,他走到聂心兰的跟前,色眼迷离,坏笑着说:“哟呵,没想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能见到如此美人,真是幸会,小姐,请问贵姓啊!”
聂心兰香气轻吐,瞅了一眼眼前的汉子,接着目光流转在人群中,“请问,你们的老大是哪位?”
似乎对眼前的马老大不屑一顾。
马老大心里咯噔一下,这美女好没礼貌,明明老大就站在你面前,你丫愣是不屑一顾,还对他的问题不理不睬,嗯,这丫有点意思,不但人长得美,还有种傲气,棒极了,他也毫不生气,反而笑着说:“嘿嘿,这位美女,不瞒你说,我就是这伙人的老大。”
聂心兰这才把眼光移到了他脸上,轻蔑地说了声,“你就是?”
“没错,我就是。”
他大嘴一撇,眼光像长了脚似的,盯在了她高傲的胸部上,嘴角又渗下了口水,心道,如果能跟眼前这美人睡上一觉,那死也值了。
心兰注意到他的眼光,脸上微红,“你不要无理,你可知道我是谁?”
马老大冷笑了一下,“我管你是谁,你到了我的地盘,就得听我的,这样吧!老子对你有点兴趣,要不然,到我们的地方喝杯水酒如何?”
心兰的心怔了一下,此人果然不好对付,他说那话,大有要强行绑架她的意思,有道是强龙难压地头蛇,看来她这个女副县长今日是遇上麻烦了,但后悔药没有,既然她站出来了,要退是不可能的了。
她美目凝神,射出两道寒光,小嘴微翘轻笑,“呵呵,你胆小不小啊!”
##第752章 美女县长2
马老大心道,这女人口气不小,他坏笑着:“没错,咱们干这一行的,玩的就是胆大,玩的就是惊心动魄,怎么样有没有胆量跟爷走一趟?”
老王也听得出这是激将法,一旦她中计,可就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于是他走上前来,“我来介绍一下,”
她手掌指着聂心兰说,“这位就是本县的聂副县长。”
听到美女这么大的名号,马老大并没有震惊,反而淡淡地笑着:“我说呢,这么好的气质,我道是哪尊菩萨,原来是县太爷啊!”
旁边有个小混混提醒道:“是副的。”
马老大一听不高兴,在他头上拍了一下,“副的,那也是县太爷。”
他转向聂心兰笑,“你说是吧,县太爷。”
那小混混不服气,低咕着,“那她是女的,最多也只是县太奶,而不是县太爷。”
马老大又在他头上拍了一下,“你懂啥,叫你多念书,你不念,哪有县太奶?就算是母的,也得叫县太爷,你懂吗?”
“哦”那小混混低下了头。
“去,滚一边去,少搁这寒碜老子。”
那小混混果然闪到了一边去。
马老大对着聂心兰笑,“嘿嘿,小孩子不懂事,您不要生气,原来是县太爷大驾光临,就不知道您有什么事要指教啊?”
他心想,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可人家是官,你是匪,愣他势力再大也不敢得罪当官的,本以为此女只是个富婆或显贵,没想到这个弱小的一个女子竟是副县长,顿时他就软了下来。
聂心兰见他有些软,本来没底的她,便硬了起来,她白了他一眼,责问道:“指教谈不上,你们这么多人围着一个人打,是什么意思?”
“哦,这是那个小子昨天打伤了我的三位兄弟,所以今天来讨个说法。”
“呵,讨个说法,你可以报警啊! 犯不着搞这么大阵势吧!”
说着,她朝那群混混瞅了一眼,当然也瞅到了黎松,他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正看着自己。
黎松心下暗喜,嘿嘿,没想到正以为今日在劫难逃的时候,来了个救星,而且来人却是个美女县长,这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事。
她感受着黎松的眼神,就觉得他有些与众不同,所有的男人看到她,都会有或多或少的欣赏,而这个人的眼光,看到她就像看见一个男人一样那么平平无奇,这让聂心兰不禁有些好奇,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呃……是那个人欺负我的兄弟在先,那就不怪我们不客气了。”马老大。
黎松走了过来,一下子脱下了他的外衣,露出了健硕的胸肌和健美的身材,刹那间,她的小心儿突然间扑扑地跳着。
当然黎松当众脱下外套不是显摆自己的身材,而是拿自己的伤给县长看,“聂县长,你看,我现在浑身是伤,你看。”
说着,他在聂心兰面前前后转了一下。
聂心兰在现实生活中还未见过有如此健美的男人,健硕的胸肌一块块的,显得刚劲有力,那胳膊上的肌肉也如腊肉一样一块块硬邦邦的,他一点小肚子都没有,腹部也尽是肌肉,性感极了,这不禁让她联想到此人在床上定是生龙活虎,不禁两腿间那幽谷就湿了,想到这,她心里就骂自己,真是不应该,怎么可以这样?这大白天,自己还是副县长,怎么能这样想入非非呢?
她脸都红了,不过她的定力还是不错,摈弃邪念,观察起他的伤来,果然他全身伤痕累累,青一块,紫一块,伤的可是不轻啊!心道,这群人下手可够狠狠地啊!
再轻抬美眸,查看他的脸,他的俊朗的脸上倒没有伤,那可是黎松拼了命,护住了他的脸,才让他俊美的容貌得以保存,这一眼,又不禁让她怦然心动了,像这么英俊的男子也着实少见,而且他的俊郎还带着一种酷和刚毅,着实更加少见了。
她不禁多看了两眼,“嗯,你确实受伤不轻。”
黎松见她这么说,更来劲,往自己的车一指,“您看,他们不但把我人打伤了,还把我的车窗砸了,这损失不小啊!我一个小老百姓,本身就赚那么点血汗钱,现在好了,都白费了,还请聂县长为我做主啊!”
心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他的小巴车上看去,果见他的车窗支离破碎,她点点头说:“嗯,我一定给你个公道。”
光头听她这么一说,有些不高兴了,“县长,你也替我们做主,我们被他打伤了。”
“是吗?伤给看看。”
心兰不介意再多看几个男人的上半身。
“好,”
光头带头脱衣服,其他几个受伤的也都脱了上衣,顿时这场闹剧成了肉展,有胖的,有瘦的,他们身上确实有伤,是刚刚被黎松打伤的,有些不脱衣服指着自己的脸上“看,我的脸被他打伤。”
只见他们脸上果然青一块紫一块。
黎松马上反驳道:“可我是正当防卫,是他们先动手的,而且他们以众欺寡,县长您也看到了的。”
聂心兰点点头,“嗯,你说的有理,正当防卫是合法的,你们先动手,以众欺寡,并砸了人家的车失理。”
八字须不满,他跳了出来,“县长,不是这样的,是他昨天打伤了我们兄弟三个,我们才来报复的。”
聂心兰对着黎松说:“是这样吗?”
黎松反驳道:“昨天也是他们动手调戏欺负我的小姨子,我也是出于正当防卫才动手的,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小姨子被人欺负坐事不管吧?”
“你说的可有证人?”聂心兰。
“有”不知何时,月梅已经下了车走了过来,“我就是他小姨子”她指着八字须等三人说,“是他,他,他,他们三个欺负我,然后我姐夫气不过就跟他们打在了一起,是他们打不过我姐夫而已,现在又带了这么多人打我姐夫,县长,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说着,月梅声泪倶下,楚楚可怜。
聂心兰看了看月梅,顿时就眼前一亮,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个标致的小姨子,原来他已经有老婆了,而且看她妹妹如此漂亮,姐姐也应该是个美人儿,想到这,心兰不禁有些失落感。
不过她身为父母官,当下的任务是如何解决人民内部矛盾,可不是计较别的。
于是她顿了顿就对着八字须三人说:“是这样吗?”
八字须和光头都哑口无言,但那瘦子却反应灵敏,他马上争辩说:“不是这样的,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我们哥仨,乘了他的车,三块的路程,他们硬说是五块,发生争执,然后这位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就把我们打了一顿,扔下了车。”
他说着,胳膊碰了碰旁边的光头,光头马上说,“对,就是这样。”
八字须也附和,“就是这样,他们乱收钱,还打人,所以我们只好找老大来帮忙了。”
“不是的,不是的”月梅泪眼湾湾地说,“他们欺负人,还狗血喷人,县长您一定得替我们做主啊!”
聂心兰何许人也,就看那三人的眼神,还有刚刚瘦子用胳膊肘儿碰光头,就明白是谁对谁错了。
这时,被堵车的司机挤了进来,其中一个对着心兰说:“当官的,是吧?您要把这事处理好,恐怕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你看我们这些开车的,都等着赶路呢,能不能先恢复一下交通?”
聂心兰点点头,“你说的没错,”
她对着马老大的说,“你看,是不是叫你的人,退到马路边上,我们再慢慢商量,先恢复交通再说。”
“好,兄弟们退到路边,让车辆通行。”
马老大的一声令下,混混们齐刷刷都退到了黎松的车旁边。
还有一些围观的群众不肯散去,聂心兰大着嗓门说:“乡亲们都让开道来,我们不能让这条路堵在这。”
美女县长说话,还是挺有号召力的,人群一下子就散开了,老王再把他开的那辆车开到边上,道路就通了。
到了路边的光头三人和黎松月梅二人还是争吵不休,你说你有礼,他说他有礼,这可让这个美女县长头都大了。
如今的县长可跟古时候的县长有着本质的区别,古时候的县长就可以断案,那惊堂木一拍,多威武,可当前断案的是司法机关,跟县长没有关系了,从这个意义上讲,她聂心兰对于断案那是门外汉了,但聂心兰恰恰碰到了这么件案子,她的个性就是这样,她不管则已,一管可就管上了,再说了,她还想着拉黎松做她的司机,这事她不能不管,真要是闹到公安局、法院,那真是旷日持久了,还不如她在这里斡旋看看,要是实在不行,那再交给相关部门不迟。
这么想着,聂心兰准备斡旋斡旋看看。
##第753章 美女县长3
其实聂心兰对谁对谁错,早就心里有数,但这些黑社会也是不好惹的,说不定跟公安局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给自己面子,也不能太打压他们,要不然适得其反。
于是她跟马老大说:“你看,冤家宜解不宜结,要不然,我做个中间人,大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看怎么样?”
马老大从身上摸出一包香烟,递向她,“你抽不抽?”
聂心兰摇摇头,“我不抽,你看怎么样?”
马老大漫不经心地拿出一支烟来,一个小弟给他点了着,他吧嗒了两下,说:“好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看怎么个化法吧!”
“要不然,这样,你们的人打了他,他也打了你们的人,我看打架一事就可以扯平了,但是人家那玻璃,你们得陪。”聂心兰。
八字须跳了起来,“那可不行,那样的话我们吃亏。”
聂心兰笑了笑,“你们吃什么亏,车窗玻璃本来就是你们打破的。”
光头也叫着说:“不行,不行。”
聂心兰看向马老大,知道他是做主的,“你是老大,你说行不行?”
马老大脸露难为,“那可不行,这么多玻璃得不少钱啊!”
“那谁叫你们砸玻璃的?做了事就要负责,行,要是说不通,那咱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但我可要提醒你,要是警察来了,公事公办,那你们调戏妇女、聚众闹事,这两项你们可要进局子的,你们可要考虑清楚,县公安局的王局长跟我很熟,我知道老王这个人铁面无私,一定会秉公办理的。”
聂心兰把县公安局的王局长都拿出来说事了,言下之意,就是说王局长是她的朋友,其实他也只不过跟他见了两三次而已而已,权且借他的名一用,来个虚张声势。
马老大瞅了瞅她,她的脸上露着坚定,不像是在说谎,心里面在说,马拉个巴子的,说她跟王局长很熟,还什么老王老王都说出来了,不是明摆着告诉他,她跟王局长关系铁吗?瞧人家在公安局的关系可比自己在那里面的关系大多了,今儿个真是不走运,碰上了这娘们,他瞅了瞅兄弟们,咬了咬牙,扔下烟头,将烟头踩在了脚下,“既然聂副县长这么说,那就给您个面子,按您说的办。”
光头、八字须、瘦子三人不同意,他们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不同意。”
马老大火起,在三人头上各敲了一下,“你们不同意?谁叫你们惹事的呀,每次都要老子给你们擦屁股,县长的面子老子还能不给?钱,你们三个出,叫你们惹事。”
“啊?”三人齐声。
“啊个屁啊!想蹲局子是不是?就这么定了。”
马老大一锤定音,三人没了脾气。
黎松心想不对啊,这县长还没问他的意思,就这么了了?
黎松说:“不是吧?县长,他们打了我也就算了,可是他们欺负了我小姨子这账怎么算?”
聂心兰就问,“那他们有没有把你小姨子怎么样啊?”
他知道她指的是强奸,他支吾着,“那……那倒没有,可是欺负女人,这事不能就这么过去。”
黎松心里不爽。
马老大眉头皱了起来,“你小子还瞎咧咧啥?今儿个你算是走运了,要不是给县长面子,我们把你的车砸烂了,我们也不用赔一分,你信不?”
他说着,眼珠子瞪得跟两只牛眼一样。
聂心兰劝道:“好了,你也给我一个面子好不?”
月梅见他们人多,怕再惹出事端,扯了扯他的衣服,轻声说:“姐夫,算了。”
黎松心里窝着火,但人家人多事众,要不是遇上女县长斡旋,今个儿别说让他们赔玻璃了,恐怕他连家都回不了,“好,县长,我给你面子。”
那瘦子突然灵机一动,“老大,你怎么肯定她真是副县长,要是人家假冒怎么办?”
倒把马老大给提醒了过来,心道,对呀,要是被个冒牌货给瞎折腾一凡,那不是让人笑掉大牙?这马拉个巴子的,胆子不小啊!他对着心兰说:“对呀,你不会是冒牌的吧?”
心兰非但不生气,而且还笑脸迎人,“你这位兄弟,心眼还挺多的,我假冒县长有什么好处?”
瘦子说:“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你和他们是一伙的,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你说的事就不算数。”
聂心兰摇了摇头,“好,那你就瞧好了。”
她从包里面拿出她的工作证来,打了开,当马老大等人的面晒了晒,马老大对了一下,没错,照片上是她,职务还不少,常务副县长,县委常委,扶贫工作领导小组组长,什么什么主任等等,一大堆的职务,还盖了公章,一看这玩意,马老大不信也得信了。
他拍着瘦子的头,一边拍一边骂,“马拉个巴子的,就你机灵,你他妈什么眼神,这么有气质有风度的女人怎么会是冒牌?你小子脑门一定让驴给踢了,满脑子都是些什么玩意啊!打死你,打死你,你个没长眼的东西。”
心兰抿嘴笑着:“算了,算了,我没有那么小气,这事就这么定了吗?”
马老大点头哈腰,“嘿嘿,一切按您说的定了,谁再有意见,我就把他马拉个巴子的头摁到马桶里清醒清醒。”
瘦子、八字须、光头三人哪还敢说半个不字。
聂心兰笑了笑,没想到这事还真被她给搞定了,顿时就轻松了起来。
光头三人在老大的压力下按市面价赔了钱,那伙混混就散了。
只剩下心兰、黎松和月梅三人。
聂心兰对着黎松笑:“嗯,你的身手不错。”
黎松难为情地笑了一下,“您过奖了。”
“我想问一下,你驾令几年”心兰问。
“哦,我从22岁开始开车,到现在7年驾龄。”
“是吗?这么年轻,就这么长的驾龄,真是太好了,有没有兴趣当我的司机?”
心兰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黎松哑然,还以为听错了,“你说什么?”
聂心兰再重复了一遍,“我说,你有没有兴趣当我的司机?”
黎松笑着摇头,“那还是自己当老板开小巴好,自由自在,赚得也多。”
“哦,这车是你自己的?”
她指了指那小巴车。
“是,我自己买的,这是我吃饭的家伙,赶明年,我换一辆大巴,想必会赚得更多。”
听他这么一说,聂心兰觉得很可惜,像他这样一个又帅气又身手好的司机上哪走去,只是人各有志,要说收入,那肯定是他自己跑车接客赚得多,看来她是打错了算盘。
她讪讪地笑着,“哦,那算了,不过哪天,你要是改变主意的话,随时找我。”
说着,她从包包里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他,“这是我的名片,有了这个,你可以很容易找得到我。”
“哦,”
黎松接过她的名片,瞅了瞅那名片,哦,原来她叫聂心兰。
“你叫什么名字?”聂心兰。
“我叫黎松。”
“哦,认识你很高兴。”
说着,她大方地伸出了自己的小手。
黎松当时就有些受宠若惊,你想一个副县长竟跟自己这么一个小老百姓握,那真是稀罕得打紧,他忙伸出大手跟她的小手握在了一起,但觉她的小手软绵绵的,软如无骨,真是舒服。
他笑着说:“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对了,刚刚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恐怕我和我的小姨子就危险了。”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
黎松有些激动,不经意将她的小手握得紧紧的,心兰感受到他的强劲有力,他这么有力,要是跟他做那事,不知道会怎样?想到这,她的下面竟又湿了,真是要命,大白天,她又想入非非了,看来自己是饥渴的时间有点长了,急待雨露了。
她不好意思地抽出了自己的手,脸刷地一下红了。
聂心兰四十有三,但由于保养好的缘故,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脸皮薄而细白易红。
黎松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真是不好意思,我刚刚真的有点受宠若惊,真没想到你一个副县长会跟我这个普通老百姓握手。”
心兰害羞地笑了一下,不过马上就表现地落落大方,果然是见过台面的人,“呵呵,其实我也是百姓啊!”
“您太谦虚了,真的,今天真的谢谢您。”
“不用。”
“月梅,还不谢谢人家?”
黎松转头对身边月梅说。
月梅晃过神来,她刚刚其实看他们两个握着在吃着闷醋,老实说,她也只是他的小姨子,所以她也就吃吃闷醋,不敢吭声,“哦,谢谢你。”
“不用,我得走了,再见。”
“再见”黎松和月梅一同说。
聂心兰转身就走了,不过刚走两步就回过头来,对着黎松回眸一笑,小嘴细薄娇翘,那笑容真是美如貂蝉,“我希望你真的可以做我的司机。”
“这……”
黎松不知道说什么好。
心兰噗哧一笑,“你不必紧张,我不会勉强你的,但请你好好考虑一下。”
“哦,我会考虑的。”黎松。
心兰踩着高跟鞋,那两瓣顶翘而丰满的臀部在他面前颤动着,好是诱人,黎松看着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忙拉着月梅上车。
月梅的小手被他紧握着,心中油然而生一种踏实感,还有一种安全感。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脸儿不禁一下子就红了。
两人来到车门前,正要上车,忽听身后传来喝叱声“站住。”
两人回过头来,光头、八字须还有那瘦子三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月梅忙从他手里抽出了自己的小手,见到这三人她又不免害怕,莫非他们还要来找茬?
黎松却一点也不怕,他淡定地说:“什么事?”
光头指着他的脑门没好气地说:“你小子记住了,今天算你小子走运,不过爷三不服,爷三还会来找你的,你小子小心点。”
八字须也恐呵着说:“小子,今天害爷三大出血,这事没完,你等着。”
瘦子也跟着恶狠狠地说:“小子,你小心点。”
##第754章 又爱又怕
黎松对月梅说了一声,“不用理他们,我们走。”
说着,他上了车,月梅也跟着上了车。
黎松打着了火,先开了县城车站,等乘客们下完了后,再把车开到修车厂换玻璃。
他带着她找了一家馆子吃中饭,这都下午两点了,都是那群人整的,搞得他们午饭到现在才吃。
两人坐了下来,面对面。
月梅忧虑地说:“姐夫,你说他们会不会还来找咱麻烦啊?”
黎松笑着说:“我看他们不敢来,只是来吓唬我们的。”
月梅秀眉都皱到了一起,“可我觉得他们会来找咱麻烦。”
“不用怕,这个是法制社会,你今天没看到他们也怕警察,他们现在还是找咱麻烦,那我们就报警。”
“哦,可是我怕。”
说着,月梅的小手摸在他的手上。
黎松趁机握住她的小手,另一手则抚摸着她的手背,“不用怕,有我呢。”
“姐夫,我也为你担心呢,我知道你有两下子,但是他们人多势众,你就再历害也是斗过他们的,要不然,咱不搞客运了好吗?”
月梅担忧地看着他,哪知自己正被姐夫吃着豆腐。
“不搞客运搞什么?”黎松。
“要不然,你就给那县长开车吧!”
“那你呢?”
“我还回葛家坂,你不用管我。”
“那不行,我凑是要和你在一起。”
黎松动情地说,将她的小手握得紧紧的。
月梅这才意识到手被人家紧紧地握着,她的脸一下羞得通红,立马将手给抽了回来。
“姐夫,你也是有老婆的人,我们怎么可以老是在一起呢?”
“怎么不行?我开车你收车票,不就可以长相厮守吗?”
“可是现在不行了,我看,那几个人不会放过咱们的。”
“那也不能因为那几个**毛就不开车了吧?我跟你说,你要是被他们几句话就吓得不敢开车了,那你往后还怎么在社会上立足,照我说,生意照做,车照开,咱们一不犯法,二不先遭惹别人,但是别人要是欺负咱们,我黎松也不是好惹。”
“这……”
月梅说来说去,还是说不过他,兴许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兴许那几个人只是吓唬,她一介女流没什么主意,既然姐夫决定做下去,那她也跟着做了。
这几日来的相处,让她已经舍不得离开他了,也罢,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然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只要经过那三个**毛的那个村,自己的玻璃就会被几个小屁孩用小石头砸,玻璃是砸得一塌煳涂,等你停好车,跳下车来找他们的时候,那几个小屁孩早就不见了人影,把黎松和月梅气得半死,这明显是那三个**毛唆使的。
要不然,就是轮胎被扎破,一经检查,轮胎上扎进了钉子,肯定又是那三个**毛干的,可把黎松和月梅坑苦了,经常性地补胎,乘客们也不敢坐他的车了,于是生意也越来越差,一周下来,汽油加修车费都远远超过营业额。
眼看这生意没法做了,报警吗?报过了,警察走马观花地熘了一圈,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一无凭二无据的,他们也爱莫能助,就回去了,黎松百般无奈,都愁死了,这条路又是去县城唯一的一条公路,如果改线路更不行,其他线路早没他的份了。
月梅看他发愁,急在心头,到车站的时候,她坐进副驾驶位,对他说:“姐夫,要不然,你跟那三人服个软吧!花点钱,估计他们就能放过咱了。”
“服软?花钱?”
黎松瞪大了眼睛。
“对呀,目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只怕他们要的不仅是钱。”
“他们还要什么?”
“我看他们是要你。”
“啊?不会吧?”
月梅大吃了一惊。
“有什么不会的,别忘了,咱们跟他们是如何起冲突的,月梅,我就算这生意不做,我也不会拿你去交换。”
黎松说着,定定地看着她。
“姐夫,我知道你紧张我,可是,不一定吧,你不问怎么知道,也许人家就是想要点钱。”
“好,就算他们要钱,也肯定狮子大开口,我们肯定满足不了他们的要求,而且他们欺负了你,我怎么可能向他们服软?我要是向他们服软,那不是说欺负你是对的,这我黎松做不到。”
“姐夫你说的没错,可是现在怎么办呢?照这样下去,都要亏死了。”
月梅忧心忡忡。
黎松叹了口气,“哎,看来,跑客运已经到头了。”
“那姐夫,你有什么打算?”
黎松沉默了良久,从车的储物格里找出了那张名片。
月梅把头凑了过去,一看,原来是聂心兰给的那张名片,“姐夫,你真的打算给他开车?”
“没错,目前来说,只有这个法子了,先在她那里做做,等吧,等机会,再出来做自己的生意。”
“哦”
“这件事让我明白一个道理,这个世界,没钱就没法生活,但没权的话生计就没有保障,你看好好的生意,被三个**毛就给整黄了,男子汉堂堂大丈夫没有点势力看样子是不行的,所以这趟去做县长的司机,也趁机结交一些有势力的人,为以后的发展打下基础,等咱有了势力再回来整那三个**毛。”
“哦,这就是你做她司机的原因。”
“对,”
“哦”月梅见他做了这样的决定,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感觉,因为那样的话,她就要跟他分道扬镳了,她的神情有些沮丧。
黎松察颜观色,柔声问:“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黎松笑了,“哦,我懂了,你是不是看到要跟我分开了,心里难舍啊?”
月梅的脸一下子涨红了,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尽被他给看透了,她低下了头,“哪有啊?”
黎松笑着说:“呵呵,还说没有?脸都红了,好了,我会带上你的,你不用怕,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的。”
月梅一听,心下暗喜,抬起了美眸,定定地看着他,“你都做人家司机了,怎么带上我?”
黎松朝他眨了一下眼睛,“这个,你不用管,明天你就知道了。”
“你想怎么样?”
她心下一紧,双手抱着饱满的前胸,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点担心这个坏姐夫又要对她打什么主意,真是对他又爱又怕,欲罢不能。
##第755章 不该让人看见的事
第二天,黎松就带着月梅上县城,这次不敢开自己的车,两个人坐上了同行的车。
同行也纳闷,“咦,你怎么不开车了?”
黎松笑着说:“不干了,让你们多赚一些。”
把同行乐得合不拢嘴,车钱也给免了。
路上的时候,黎松和月梅坐在了一起,月梅不解地问:“姐夫,你这是要带我去干嘛呀!”
黎松对她有玩味地笑着,“到了,你就知道了。”
“你说嘛,这么神秘干嘛?”
月梅撒了个娇。
黎松看着她笑,答非所问地说:“你笑起来真好看。”
月梅面红耳赤,“跟你说正经的呢。”
“因为我也没有把握,所以还是先不说好。”
“哦”……
到了县城后,两个人下了车,再搭了个黄包车,找到县政府。
这个县政府有点老旧,门口就是一个红色木制大牌坊,上面赫然写着**县人民政府几个大字,往里一看,里面的建筑还是过去那种红砖青瓦,广袤的院子时立起了七八幢房子,有高有低,高的,有三层,低的只有一屋,虽说有点岁数但看起来还算结实,有亭台,有楼阁,有假山,庭院,颇有古典风韵,中间一条水泥路往里延伸,往里看去,路的两边有绿树草坪,后面还有个大的停车场,已经停了好几辆车,停车场后面还有水池和小树林,地方还挺大,一眼看不到边, 环境那是非常不错,古朴而轻悠,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据说是解放初从一家大地主那里弄来的,后来改成了县政府。
仰头闭眼,做了几个深唿吸,“喔,空气还真是不错。”
心道,要是在这里做个司机也不错。
月梅看他的样子噗哧一笑,“姐夫,你这是干啥呀!”
“这里的空气真新鲜。”
月梅也做了两个深唿吸,“嗯,确实不错。”
“不对,你应该闭上眼,深唿吸,会有一种很美好的感受。”
“是吗?”
月梅半信半疑。
“不信你可以试试。”
“嗯。”
月梅闭上眼,做起了深唿吸。
这时一张温热的嘴封住了她的小嘴,轻吻着她,顿时就让她有种炫晕的感觉。
黎松一吻得手,马上就撤了,左右顾盼着,看看有没有人看见。
月梅抹了抹小嘴,脸上赤红如火,“姐夫,你……”
黎松讪讪地笑着:“月梅,刚刚感觉如何?”
“你还说”月梅是又羞又恼,偷亲了人家还问人家感觉如何,哪有这样的姐夫?
她捏起小拳头在他胸前敲起了鼓,“你真坏,坏姐夫。”
黎松任其敲打着,不怒反而开心地大笑,突然发现有个人影朝这边走来。
他赶紧说:“有人来了。”
月梅赶紧把手给收了回来,定定地站着,头低得快到了脚趾上。
黎松朝那人影一看,呵呵,好靓丽的影子,窈窕而曲线玲珑的身材,飘逸的秀发,轻盈的步伐,带着咯吱咯吱的响声朝这边袅袅地走了。
那丰盈而俊美的脸蛋逐渐清淅,哦,原来是她。
她就是聂心兰。
聂心兰刚从办公室出来,想出来透口气,偏巧碰见黎松亲吻他小姨子那一幕,她倒是一眼就看出了是他,上次这个年轻人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像,光看体型,她就觉得是他,于是她才缓缓走来,不一会就发现果然是他,顿时心下高兴,这个年轻人莫非是想通了,想做她的司机来了?
聂心兰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但实际年纪,四十有三了,所以她称黎松为年轻人。
走近了,她掩嘴一笑,甩下一地的风情,“呵呵,你来了。”
黎松为刚刚亲小姨子的事有些尴尬,也不知心兰看见了没有,他略带尴尬地说:“是,我来了,就是不知道你还缺不缺司机。”
聂心兰心下高兴,没想到他真的是来做她的司机的,但略带哀伤地叹了口气,“可惜啊!你来晚了,我已经有了新司机了。”
黎松和月梅都吃了一惊,黎松本来还抱着希望来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破灭了,早知道当场就答应了,事情就不会成了这样了,于是他黯然地说:“哦,既然你有了,那就算了,那我走了,再见,月梅我们走。”
黎松说着,转身就要走。
聂心兰噗哧一笑,“哈哈,我逗你玩呢,你不用走了,就等你来上班了。”
黎松听着,一阵高兴,他嗖地一下转过身来,“你说,我可以当你的司机?”
真没想到县长大人也会开这样的玩笑。
“嗯,当然。”
她点点头,心下在说,我等的就是你,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没想到你还是来了。
不过,想起刚刚看见他和他小姨子亲嘴,心下有几丝不悦,于是指着月梅对着他说:“她是你小姨子。”
“是”黎松据实回答。
“可是我刚刚看见你亲她。”
聂心兰语出惊人。
月梅脸涮地一下,赤红如火。
黎松也有些惊谎失措,没想到她还是看到了,他忙说:“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因为她的眼睛里进到了沙子,我在给她吹沙,对,就是吹沙。”
心兰悠悠地笑着:“是,是吹沙,我看见你确实在吹沙。”
听她这么一说,黎松紧绷的心放松了下来,“是,是。”
“可是你吹沙吹到人家嘴上去了,这……不能吧?”
黎松心下又是一紧,说来说去,她还是看见了,“这……”
他说不出话。
“好了,这事就算了,以后要注意了,你以后做我的司机,可不能让其他人说闲话,那样的话会影响我的名声。”
心兰严肃了起来。
她一严肃起来,还挺有领导的威严的,让人不得不听从的那种感觉,黎松说:“好,我会注意的。”
“行吧,先去报道,跟老王办理了一下交接手续。”
“老王,那我不是抢了他的饭碗。”
“没事,他早就退休了,是我硬是要留下他的,你去跟他接交,他肯定高兴地不得了。”
“哦,那还好。”
“走吧!你刚来不熟,我带你去。”
说着,聂心兰转过身就要走。
“等一下。”
黎松叫住了她。
她回过身来,“什么事?”
黎松看了看月梅,支吾着说:“我有一件事相求。”
“什么事,说”黎松看着月梅说,“我想让她也在这讨个差事,您可不可行个方便。”
“什么?”
聂心兰吃了一惊,刚刚看见他们两个亲嘴,这个月梅给她的印像已经很不好了,要不是看黎松这样的人难得,早把他给轰走了,还敢帮她讨差事。
月梅也是一惊,原来姐夫说的,要和她在一起,原来是要她也在这工作。
没错,这确实是个好主意,两个人在一个单位上班,那确实有很多接触的机会,但这个县长大人能同意吗?月梅心里没有一点底,因为一来,就给了人家不好的印象。
##第756章 美丽而空虚的女强人
黎松以为她没有听清楚,就重复了一遍,“我是说,我想让她也在这工作,您看行不行?”
“不行,这怎么行,你把这当什么了,还拖家带口啊!”
“哦,那算了,打扰了。”
黎松拉起月梅的小手,“咱们走。”
“站住,”
聂心兰拦到了他面前,“你这什么意思?是不是我不同意让她留下,你就不干了?”
黎松点点头,“没错,这就是我来上班的条件,当然也是唯一条件。”
聂心兰的目光在他和月梅的脸上流转,月梅忙把自己的小手给抽了回来。
聂心兰看来看去,似乎要看出他们脸上有多少毛细血管似的,看了半天她才说:“你们看起来,不像是姐夫和小姨子,倒像是一对小情侣。”
月梅又娇羞地低下了头,人家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她和姐夫之间那说不清倒不明的情愫,让她舍不得离开他,又害怕跟他在一起。
黎松却很坦然,“这是我和她的事,您不会连这事也管吧?”
聂心兰看着他壮硕的身材和俊朗的脸庞,心里面倒有点嫉妒,这个小姑娘,生得这么娇艳,怕是自己要输给他了。
转念一想,不,她怎么能输给这个小村姑呢,论气质,论地位,她哪样不比这丫头强?
也怕为了先把他留下,那还得先忍忍这个小丫头,于是她说:“好吧!食堂里还缺个人,就让你小姨子在食堂里做吧!”
黎松看向月梅,“你觉得怎么样?”
月梅想想,每月能赚点钱,还可以跟姐夫在一个单位,她点点头,“可以。”
“太好了,”
黎松高兴了起来,“县长,那咱们就这么定了。”
“好,定了,你们跟我来。”
说着,她转身就走。
进了正面那幢房子,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副县长办公室,拨通了人事部小李的电话,一个长得有点甜甜的女孩子,“小李啊!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不一会,小李就来了,黎松看了一眼,估摸着二十五六,身材苗条而匀称,那腿是又细又长,胸前那两个包虽说没有那么大的,但也挺挺的,还是有几份魅惑的,模样清秀,长得还不赖,也算是小有几分姿色,不过在他眼里,那还是月梅更好看一些。
小李站到聂心兰的面前,“您有什么吩咐?”
“这样,这个男的,是来替代老王来做我的司机的,这个女的,你就安排到食堂做个打杂的吧!”
聂心兰心想打杂这个职务好,到时候,几个月下来就能把她细皮嫩肉的小手给弄得粗糙不堪,看你姐夫还怎么牵着你的小手,想到这,她有些兴奋,这手里有权就是好啊!看哪个不顺眼就整谁。
副县长吩咐下来,当然没有问题,“好的,我这就领他们去办理入职手续。”
“嗯,办了入职手续后,这个女的就直接留在食堂好了,你就把他带到车那里跟老王交接一下,还有老王的离职手续你也办一下,这老王是咱这的老职工,福利上不要亏待他。”
“好的,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她对着黎松说,“完事后,你到这来一趟,有些事,我要跟你交待一下。”
“好。”
黎松答应着,和月梅跟着小李走了。
办好手续后,月梅就直接在食堂留下了,她单纯而无邪,当然不知道这是聂心兰故意要整她,食堂里有已经有两男三女了,其中两男两女,都上年纪了,估摸着四五十岁个样子,另外一女跟月梅年龄相仿,这样月梅也算是有伴了。
虽说不新,但毕竟是机关食堂,到处整洁干净,看起来还算是大,小方木桌子一列有十多张,共有六列,从窗口一直排到门口。
月梅心想,这地方不错,自己一没有多少文化,二没有什么背景,能找个这样的工作还算不错。
那几个人见来了一个帮手,都很高兴,脸上挂着笑容,要知道这里本来就缺人手,现在有人来了,那敢情好。
月梅见他们对自己还算欢迎,也就决定安心在这里做下去,这可比在车上好多了,在车上,一个女孩子家家抛头露面的,不时遇到些色鬼,朝她身上看来看去,有些会趁拥挤的时候,故意揩她的油,那三个**毛还亲过她摸过她,一想到那件事,她都有些想吐,真是苦不堪言,要不是为了她姐夫,她早就不干了,现在好了,能在这么好的地方工作,真是太好了,月梅想着,不禁高兴了起来。
但马上就知道,这地也没那么好呆的。
这不快中午了,那两个男的是厨师,其他三女都是打杂的,加上她四个打杂的,一下子就忙了起来,那三个女杂工,把累的、重的活都推给她做,一会要她去提水,一会又让她洗菜,总之忙不停,不让她停一下,那三人就做做轻松的,比如切菜、抹桌子之类的。
月梅一下子就累得香汗淋漓,她明白了,原来他们欢迎她的真正原因,不是人家对你有什么好感,而是看中了你的那双手。
想想,自己初来乍到,多做点就多做点吧!她爸经常说,吃亏是福,于是她硬着头皮扛了下来。
话说,黎松与老王办理完交接手续,就把车钥匙之类交给了他,原来聂心兰的坐驾是一辆老式桑塔纳,不过当时那个条件已经很不错了。
黎松的驾照是B照,开一辆小轿当然是绰绰有余了。
交接完毕,老王高兴地与他挥手道别,“年轻人终于盼到有人来接班了,谢谢你。”
“我谢谢你才对”黎松也释然,没想到抢了他的饭碗反倒是帮了他。
“聂县长,对安全行驶很看重,你开车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
老王临走还交待着。
黎松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我走了,保重。”
“保重。”
老王高兴地走了。
黎松坐进小轿感受了一番,嗯,跟小巴感觉很一样,小巴直着坐,而这车得半躺着坐,不过还算舒服。
完了后,黎松来到聂心兰的办公室。
聂心兰见到他来,很高兴,“来,过来坐。”
“好”黎松坐在了她的办公室面前。
“交接好了?”
“嗯”
“那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司机了。”
“好,”
黎松机械地回答着。
气氛有些尴尬,聂心兰继续说:“嗯,你叫黎松?”
“嗯,你真好记性,”
黎松记得上次跟她说过一次他的名字,不过她的名字倒倒很清楚,因为有她的名片。
然后,心兰问了一下他家里的情况,心兰也对他有个初步的了解。
她一边问一边打量着他,他强壮的体魄和俊朗的相貌,再次让她沦陷,看着看着,下面就情不自禁地湿了。
怎么会这样?她不禁夹紧了双腿,真要命,一段不幸的婚姻让这个美丽的女强人,倍受寂寞的煎熬,感情上空缺,身体上也得不到应有的滋润,面对着这么一个浑身充满着魅力的男人,她的小心儿开始浮想联翩。
脸也不知不觉地涨红,于是她说:“你先下去吧!下午,我要去市里开会,你准备一下,对汽车检查一下,油不够补点油,钱到财务那去申领就行了。”
“好,那我走了。”
黎松站起来,转身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离去,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也集中不了精神做事,脸红得发烫,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
##第757章 桃花小嘴
黎松去加满油,原来的时候正好是中饭时间。
就这么短短的时间,他就有些想月梅了,正好要去食堂看看她,于是下了车,就直接往食堂去了。
到了食堂,里面已经不少人在那吃饭,他往走去,只见柜台里,月梅正忙着给人打菜,瞧她累得满头是汗。
黎松看着心疼,正要开口问,倒是月梅先问了,她低着头问:“你要什么?”
她以为来人是别人。
黎松说,“月梅,是我。”
多么熟悉的声音,月梅听着一阵欣喜,是姐夫的声音,她抬起头来一看,果然是姐夫。
“姐夫,是你。”
“嗯,你怎么样?还习惯吗?”
月梅抹了抹汗,笑着说:“习惯,习惯。”
“看你都满头大汗了,还习惯?”
“嗯,辛苦是辛苦了点,但比车上好,不用被色狼骚扰。”
“嗯,真是苦了你了,等姐夫有出息的时候,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嗯,”
“喂,你饭打不打啊?”
后面的人在催促了。
月梅马上反映过了,脸上微红,她马上说:“姐夫,你吃什么,我给你打。”
“我随便吧,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的。”
“哦”月梅拿起他的铁盆子,尽打好菜给他。
这引起了老郭头的意见,老郭头是那两个厨师之一,那个年纪大一点,头发半斑白的那个。
他是这里的头,他发现月梅的做法,马上说:“诶,诶,你这样不行,这是公家的,你当是你家的啊!菜票,菜票,有多少菜票打多少菜,菜票都不拿出来,就使劲给人家打了,你真把这食堂当你家的啊!”
“哦”月梅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她对着黎松说:“姐夫,你有菜票吗?”
“啊?还要菜票啊!”
黎松有些吃惊,照他所想,他是县长的司机,那应该是免费吃的呀,不是还要自己付钱吧?
那老郭头眼睛瞪着他,“那以为天下有白吃的吗?”
“哦,”
黎松一下子蔫了,他没有菜票啊!
他很尴尬,没想到第一次来吃饭,就碰到这样的问题。
月梅也无助地看着他。
这时一个美丽动听的声音走了过来,“黎松,来,给你菜票,你上哪了,我到处找你。”
这真是雪中送炭啊!原来正愁没菜票,倒有人给送来了,他高兴地朝那声音看去,只见是一个清纯亮丽的姑娘,原来是人事部的小李,她手上拿着一叠菜票,递了过来。
黎松很高兴,接住那些菜票,“这么多啊?要钱吗?”
“不用,免费发给你的,这是你一个月的火食费,要是吃光了,你只能自己花钱买啰。”
“哦,原来是这样。”
黎松憨厚地摸着自己的脑袋,引得小李掩嘴嫣然一笑。
黎松拿着菜票,问月梅,“给你多少菜票。”
“三块”月梅说。
老郭头叫了起来,“这么多,怎么可能只有三块,至少五块。”
黎松不想让月梅为难,拿出五张面值一块的菜票递了过去,“五块就五块。”
月梅只好接住了那菜票。
黎松接住了那不锈钢菜盒,“那饭呢。”
月梅往左边角落里一指,“饭,自己打的。”
“哦,不用饭票吧?”黎松。
小李笑着说:“不用,你放开肚子吃。”
小李觉得这家伙,啥都不懂,挺有趣的。
“哦,那就好。”
黎松就怕饭不够吃,听说放开肚皮吃,那就好了。
他高兴地打饭去了。
打好饭,就找了个偏僻的位子坐了下来,狼吞虎咽地吃着。
不一会,一个动听的声音传来,“介不介意我坐这里?”
黎松觉着这声音有些熟悉,而且很好听,他抬头一看,原来又是小李,小李站在那对着他笑,她的小嘴像一朵美丽的桃花,“不介意,请坐。”
小李嫣然一笑,坐在他对面,顿时就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怎么样?这里的饭菜好吃吗?”小李。
“好吃”黎松吃的津津有味。
她又笑了笑,“那也是因为你第一次吃,时间长了,吃腻了,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这么说,你已经吃腻了这里的菜。”
黎松抬起头看她,她那双水湾湾的眼睛在说话。
她微微一笑,“没错。”
“哦,那你不是很惨?”
“对呀,那也没有办法。”
说着,她吃了两口,小嘴线络分明,小巧玲珑,还挺诱人的。
她这小嘴,倒有些像月梅那小嘴。
这让他对这个小李有了点兴趣,“你叫什么?”
“怎么你很想知道我的名字?”
她的小嘴撅得老高。
“嗯,我只知道你叫小李,告诉我你叫什么。”
小李心里在想,这男人好没礼貌,问人家的名字怎么这么直的,而且他还很霸道地说,告诉我你叫什么,好像人家非得告诉他是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莫名其妙地说:“我叫李双环。”
“哦,好名字,这让想起,杨贵妃,杨玉环,也有个环字。”
“只是我可没他那么漂亮。”
“那可不一定,每个人眼光不一样,我就觉得你挺好看的。”
这话把李双环说的高兴,并有些害羞,“瞧你说的,我有那么好看吗?”
“没错,我是这么看的。”
其实黎松也就随口夸了一下而已,但是在李双环的心里却泛起了涟漪。
##第758章 女县长的秘密
饭后,黎松在司机休息室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听到敲门声。
黎松打开门一看,是聂副县长。
聂心兰说:“你休息好了吗?”
“好了。”
黎松揉了揉眼睛说。
“嗯,那我们走吧!”
“好”两个人下了楼,上了车。
黎松便开着车往市里去了。
路上,聂心兰问:“你在这里还习惯吗?”
黎松笑着说:“还好。”
“哦,”
聂心兰心里其实一直有一个疑问,她酝酿了一下,终于说了出来,“呃……你跟你老婆是不是感情不好?”
黎松觉得奇怪,这可是他的私事,领导怎么会这么问,于是他说:“您怎么问起这个了?”
“哦,也没什么,我就是有些好奇,你要是和老婆感情好,怎么会和你小姨子那样?”聂心兰弱弱地说。
看样子什么也瞒不过她,这恰好忚勾起了他心底伤心事,他叹了一口气说:“唉,我和我老婆是媒婆介绍的,本来就没有感情,恰恰在婚礼那天,我邂逅了她的妹妹,当时就有种一见钟情的感情,所以就成了这样,我知道我不是个好男人,好丈夫,但是我对小姨子的感情是真的。”
“那她对你呢?”
“我可以感觉得出,她对我也有很大的好感,所以她才会一直在我身边。”
“哦,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跟你老婆离婚和小姨子在一起呢?”
“我可以吗?我要是离了,老婆走了,小姨子也会跟着走了。”
“为什么?”
“我答应过月梅,不跟她姐离婚,她才愿留下来的。”
“哦 ,原来是这样,看来她并不想把你从她姐姐那抢走,所以你们就一直保持着这种暧昧的关系。”
“嗯,我也没有办法,怕她消失,怕她离开,只能这样了。”
“呃……那你们有没有那个?”
问这话,聂心兰都脸红了。
“那倒没有,她不让我碰。”
黎松却回答地坦然。
“哦……”
聂心兰心道,他和小姨子还没发展到那层关系,那就好办多了……
车开得飞快,奇怪的是一向怕坐快车的聂心兰,黎松开这么快,她竟有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看着他裸露的发达肩膀肌肉,聂心兰又不禁怦然心动,她的脑子里也鬼使神差地幻想,他压在她的丰满光滑的娇躯上,用有力而肌肉的胳膊撑在床上,撅着他有力的大屁股,一次次用他有力的活物插进自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让她飘飘欲仙,欲死欲仙……
想着想着,她下面的小裤裤都湿透了。
她不禁骂自己,真该死,怎么又想那事了。
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她问了他那么私人的问题,那他问问她的情况,也无不可啊!
想到这,黎松就问:“聂副县长……”
聂心兰打断了她,“可不可以叫我聂姐,在没其他人的时候。”
“嗯?”
黎松不明所以。
“你老是叫我县长,县长的,多严肃,不如你叫我聂姐,气氛轻松一些。”
聂心兰倒是反应很快, 差点就让人家看出问题了。
“好,聂姐,我也想问问,你家的情况,你老公呢?”
聂心兰毕竟是领导,一向高高在上,被一个司机这么问,还是有些不悦,心里在说,你以为你是谁啊!别以为我对你有些好感,你就敢问我的私事,不过转念一想,你不让人家了解你,人家又怎么能靠近你呢?
于是她也叹了口气,“也许从这一点来说,我们同病相连,行,那我就跟你说说。”
她看了看窗外,外面是一大片的田野,正是风和日丽的时候,但她的眼神里却满是忧伤,她叹了口气,悠悠地说:“我和你一样,有一个并不幸福的家庭,也许比你的情况还要糟糕,我和他形同陌路已经很多年了,但一开始,我们并不是这样的,二十年前,我和大学同学在大学里相爱了,那时爱得死去活来,刚刚毕业,我们就结婚了,我们过得幸福快乐,我当初以为我们一直会那么幸福,一年后,我们就有了我们的女儿,但女儿的出生给我们原来的那个收入不高的家庭,增添了新的负担,巧的是,我们俩都是独生子女,都是穷孩子,我妈长年生病,他爸也是药罐子,那时候,天天缺钱,天天为钱的事烦恼,于是我们开始争吵,但总能合好如初,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让我很快就得到了升迁,家里的经济条件一下子就好了很多,我以为这样,这样两个人就不会吵了。可是我错了,原来吵了也很快会合好,但那件事之后,我们俩吵过后,再也没有好过,因为他已经知道了那件事。
我知道那件事,深深地伤害了他,但是我也不得已那样做的,我完全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女儿,为了双方的老人,可是他就是不理解,不肯原谅我,其实我也恨他,恨他没有用,他要是有用,就不需要我这个女人奔波劳累了。
后来我们的矛盾越来越深,从天天吵,到不吵了,因为我们的感情破灭了,已经不需要吵了。所以就成了这样,原来是看在女儿的份上,被迫生活在一起,过着同房不同床的日子,现在女儿长大了,我们索性就分居了,他住在旧房子,而我住在新房子。”
她说着,人已经泪流满面。
黎松却对她嘴里说的那件事感兴趣,她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可以让一对相爱的夫妻变得形如陌路,这件事看来非同小可。
于是他忍不住问,“当年你做了哪件事?”
聂心兰从身上摸出手绢,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心道,这件事是她内心的一件秘密,她谁也没告诉,包括她的父母,她怎么可能告诉刚来一天的司机?
于是她从脸上挤出一抹笑,“黎松,是聂姐失态了,只是我们现在还不熟,容我以后告诉你好吗?”
黎松点点头,“当然可以。”
“谢谢你,说出来,我心里好多了。”
“不客气,也谢谢你,你可以告诉我这么多,我都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聂心兰突然变得严肃,“我跟你说的事,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那肯定的,要是我说了,我就当不成你的司机了。”
“果然是聪明人,我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聂心兰对他多了一份信任。
黎松被夸得笑了,“呵呵,要说聪明,你可比我聪明多了,要不然,怎么能当县长?活脱脱的一个女强人啊!”
“好了,你就别奉承我了,这种话我听多了,小心开你的车。”
女领导似乎心情的天空又变阴了。
黎松不再吭声,专心开车,看来她并不喜欢人家奉承,看来以后要注意这一点。
两人不再说话。
约摸一个半小时,市里就到了。
按照心兰的指引,他把车开到了市政府,这是一幢现代化建筑,钢筋混凝土结构、水泥外墙,偌大的玻璃窗,高高的阶梯,估计四五屋楼那么高,相比县政府,可以说是雄伟大气。
##第759章 出差
黎松在停车场停好车,两个人下了车,走上阶梯,进了门,然后聂心兰上楼往楼上会议室而去,黎松便被安排留在大厅里等待,这就是身份的区别。
黎松无聊地在那里等待,来来往往的人们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似乎并不知道有他的存在。
没人搭理他,更没有给他一杯水。
他被漠视了,他这个在溪头黎家受人万千尊重的人,在这里什么也不是,突然非常失落,特别是一些脑满肥圆的家伙,还对他闪过鄙视的眼光,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有,让他非常不爽。
没错,那些走来走去的家伙,大小是官,或公务员,或市政府办公人员,他现在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司机,相比之下,自己是如此的渺小,身份是如些的不堪。
黎松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老子一定要做大事,让这些人都能看得起他,甚至仰视他。
等啊等,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了。
也不知道开会开了什么,要这么久,这么长的时候,换成以前跑客运,从镇上到县里,都来回两三趟了。
最后他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聂心兰叫醒了他。
黎松被叫醒,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她,“会开好了。”
“嗯,我们走吧!”
“好,”
黎松跟着她,回到车里。
黎松问:“现在去哪?”
“走,去个酒店。”
“哪个?”
“我给你指路。”
在聂心兰的指引下,车子左拐右拐,到了一个叫什么美林的酒店,这比县里的小酒店可大多了,外表像个立起的文具盒,有7,8层楼那么高,崭新崭新的,外面贴满了白色磁砖。
停好车,他就跟着聂心兰走了进去。
黎松不懂了,她来这里干什么?
自己的肚子在咕咕叫,哦,原来是吃饭的时间了,他现在想的是有没有东西吃。
聂心兰似乎听见他肚子在叫,突然回眸一笑,“是不是饿了?”
黎松有些不好意思,“哈哈,您真是料事如神,没错,我确实饿了。”
“好,你跟我来,我们先去吃饭,二楼有个餐厅,咱们就在那里吃吧!”
“好啊!”
黎松很高兴,但想想,她对这里这么熟悉,一定不是第一次来,他有种感觉,这位漂亮的女副县长带他来这肯定不是光吃饭那么简单,不会是带他来开房吧?
但仔细想想,又不大可能,人家是什么人,副县长啊!而自己,只不过一个小司机而已,一没职称,二没编制的,身份相差太大了。
黎松也不多想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两个人进了电梯,一转眼就到了二楼,果然有个餐厅,这餐厅还真够大的,有他家院子的三四倍那么大,地上全铺着红地毯,里面摆满了桌子,中央是圆桌,边上是方桌,青一色的花格桌布,看起来,很有品味,宾客已坐在了不少,估计有三四十桌个样子,比乡下办喜事的场面还大。
虽说,他是溪头黎家的首富,但进这么大的酒店他还是头一次,真是开眼界了。
原来他也只不过是一个穷人。
聂心兰走到窗户边坐下,黎松也跟了过来,只见偌大的玻璃窗,往外看去,高楼林立,车水马龙,这几年市里发展可真快,黎松忽然觉得做县长的司机,是非常正确的选择,你看,跟着她,眼界都开阔了很多,而且这只是刚开始。
他坐在了聂心兰的对面。
聂心兰看着他土鳖的样子,不禁噗哧一笑,“怎么,你没来这种地方?”
黎松讪讪地笑着:“没有,这是第一次。”
“哦,你想吃点什么?”
“随便吧!能填饱肚子就行。”
“哦,那好办……服务员……”
她把服务员叫了过来,点了几个菜。
不一会,菜就上来了。
跟领导坐在一起吃饭,还是有些拘束,就只顾埋头吃饭,他大口大口地吃着。
聂心兰在对面,看着他的嘴和下巴在动,他吃得有滋有味,嘴里嚼着,咯吱咯吱地,很有力道。
这让她联想到他在吃着自己的那最神秘的地方,不禁小裤裤又湿了,真该死,又想入非非了。
一顿下来,两个人几乎没有说话。
饭罢,聂心兰用纸巾擦了擦小嘴,说:“这样,我开两间房,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吧!明个儿再回去。”
“您的工作完成了?”
“嗯,工作是完成了,但晚上还有聚会,所以今晚要在这里住下。”
“哦。”
黎松想到了月梅,他不回去,那月梅只能一个人回家,路上有流氓可怎么办?
于是他说:“要不然,您在这住,我先回去,明天再来接你。”
“那可不行,晚上我还要用车呢。”
“啊?”
黎松吃了一惊,“可是……”
聂心兰是看出来了,“你是在担心你那个小姨子吧?”
“嗯……是的,她一个女孩家家的,她一个人回家,我确实不放心。”
“哦,看来你真的很在乎她。”
聂心兰怔怔地看着他,心里面是酸酸的。
“可以这么说吧!”
黎松这家伙竟也不否认。
聂心兰顿了顿,“你还挺老实,好吧!我等下到房间给小李打个电话,叫她给你家小姨子安排个宿舍,你就可以安心了吧!”
黎松听着高兴了起来,“嗯,这样很好。”
聂心兰瞪了他一眼,有些不悦,不过,像他这样痴情的男子现在还真是少了,这么想了,她觉得黎松这个男人还挺珍贵的。
心兰付了饭钱,定了两间挨在一起的客房。
心兰打开自己的房间,黎松正要开自己的房间,被她叫住了,“你来。”
黎松一听,啥意思啊?莫非真的睡他?
##第760章 开房
领导有令,黎松跟了进去。
她坐到床上,黎松浑身紧张了起来,这个领导不会是真想睡他吧?
结果聂心兰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电话机,拨通了李双环办公室的电话,“小李,给那个葛月梅一个宿舍,你观照一下她,缺什么给他补什么……另外,跟她说一下,她姐夫跟我在市里,要明天才能回去。”
她挂了电话,对着黎松说:“现在放心了吧?”
黎松点点头说:“放心了。”
“那好,你去隔壁休息吧!”
“好的。”
黎松转身就走了,他倒有点失落,这位领导并没有要睡他,是他想多了,想想,这么美而性感的女人,是个男人都想上,黎松当然也不例外,只可惜,人家并没有那个意思,确实是自己想多了。
黎松进了隔壁的房间,关上门。
手枕着着,想着月梅,想着自己的事业,如何改变现在卑微的现状,莫名其妙又想到了隔壁的聂心兰,她性感、美艳,那肌肤跟小姑娘一样的娇嫩还白皙,气质高贵而典雅。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聂心兰在他面前脱了个精光,露出两只硕大饱满的**,十分诱人,转过身来,更饱满的大屁屁,摸上去又柔又软。
黎松揉摸着她的柔软,很快老二就竖了起来。
他迫不急待地分开她的双腿,捅进了洞洞,他疯狂地撞击,他体内的细胞迅速膨胀,没几下他就一泻千里,将万千子孙射入了她体内……
他太激动了,激动地醒了,睁眼一看,眼前哪有聂心兰的影子,原来自己做了一场梦。
感觉内裤湿湿的,天,他梦遗了,糟了,他赶紧找来纸巾,给自己擦拭干净。
他自己也搞不懂,都有老婆了,还会做这样的春梦,而且更让没想到的梦中的人儿竟是聂心兰,她居然成了自己的性幻想对象,人家可是领导,真是不应该。
聂心兰睡了整整一下午,到五点多的时候,她接到了电话。
是副市长严立仁打来的,他约了几个领导,要带聂心兰一起聚聚,这是事先说好了的,聂心兰留在这,就是为了等这个聚会,这可是她结交上司的好机会。
这么好的机会聂心兰又岂能放过,她满口答应了,说是马上就到。
于是她敲响了黎松的房门。
黎松忙穿上裤子,“谁呀?”
“是我”外面传来了聂心兰动听的声音。
“哦,有什么事吗?”
“咱们走。”
“哦。”
黎松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门,眼前一亮。
聂心兰已经换了一身装扮,下面是裤子很短,也就到大腿中部,下面露出白花花而泛着光泽的大腿和小腿,好看,诱人,上身也换上了蓝色棉质紧身T恤衫,把她的胸部勾勒地更加突出,更加地诱人,这完全是城里的装扮,看得黎松直咽了两口口水。
“怎么样,我这一身好看吗?”
说着,她还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故意用她的大屁屁在他面前甩了两甩。
看得黎松的下面又硬了,这样不行啊!光这样看着就让人受不了,这要放在床上那肯定更加地**,他看得发愣。
聂心兰转过身来,见他怔怔地看着自己,不觉有些许的脸红,但更让她脸红的是,她看到了他胯下高挺之物。
心下暗道, 娘啊!他那玩意竟然有这么大,要是放进自己的体内,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但她知道的是那肯定够呛,但一定会很爽,特别爽,这样想着,她下面都湿了。
黎松注意她朝下看着的眼光,立马回过神来,用双手遮住它,“呃……聂姐,咱们走吧!”
“好,那咱们走。”
聂心兰的心扑扑地跳着,转过身朝前走去。
其实刚刚在房间,她就想那事了,巧的是,她也做春梦了,一觉醒来,那底裤都湿透了,还好她多带了套衣服,于是内衣和外衣都换了。
更巧的是,在她梦中,跟她**裸缠绵在一起的竟是这个黎松。
想到这,聂心兰真是羞死了,老大不小的人了,还领导人,怎么尽想这事?
为了不让黎松发觉她的不妥,她紧走着。
黎松在后面,看着她的**和那鼓胀的美臀,火势更加凶勐,他都想扑上前去,从后面给她一阵狠抽,抽得她喊爹喊娘。
如是想着,他下面那根始终消不了火,他把上衣拉了下来遮住,也不敢再看她了。
跟着她进了电梯,刚开始就她们两个人,可是一会功夫,电梯里就挤满了人,把他们两个挤到了角落里。
聂心兰又在他的前面,实在没有空间,两个人贴得紧紧的,聂心兰是贴在他怀里的,接触着她柔软而丰满的臀部,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他的那刚沉下去的那根,突然又如定海神针一样迅速长大,直接顶在她的屁股蛋上。
哦,真是柔软啊!他不禁在她的屁屁上磨了起来。
聂心兰接触到他的那一根,不禁轻啊了一声,哇,它太粗汢太雄伟了,那就是一根硬邦邦的棍子,她的心马上就荡漾了,下面那口子又在流淌着,他轻轻地磨着,弄得她又舒服又痒痒。
脸上一直发烫到耳根,想要挪一下,太挤了,这不知道今天怎么会这么挤,关键是她也舍不得挪开了,老天似乎有意让她又舒服又难受。
更要命的是,他的那根滑到她的股沟里,磨着,哦哦,她的嘴里不禁轻轻地嘤咛着。
她的浑身的欲火已然被点燃了,恨不得转过身去,跟他拥抱,激吻,肉搏。
可是想归想,但现实是残酷的,这里是电梯,挤满了人,她哪敢做那事。
就算刚刚在房里,她都有过想叫他过来,把她给睡了,可是她想来想去,并没有那么做,因为她是领导,而人家是下属,年纪也比他大,万一遭到拒绝,自己的老脸往哪搁,所以在房里,她宁可用手指给自己弄了几下,也没有叫他进来。
黎松也好不到哪去,那是欲火焚身,他的手也不听使唤在按在了她的腰间,他温热有力的大手让心兰快感倍增,像电流一样流遍她全身,特别是那私密处更痒了,流得也更欢,刚换上的内裤又湿了,汗。
她不禁轻轻地扭动起来,用她饱满柔软的臀部,磨挲着那根东东。
她真想把自己的密地对准它,只是黎松那么高大,她够不着。
而黎松正跟她想到一起去了,他也很想顶着她那里,于是他的腰弯了起来,身子矮了下来,那硬物果然就滑进了她双腿间,正好顶在了她那湿润温热的花心。
他的手干脆搂着她的腰,一只手竟摸到了她下面那沟壑上面的尖尖,点按着。
花心和花蒂上同时得到了爱抚,她的快感陡增,她想叫,但是她不敢,她只能压抑着自己,轻轻地,细若蚊丝地呻吟,那声音就好像肚子痛一样。
那么挤,大家的眼睛都是看着上面的,谁还看着下面,但黎松的眼睛还在瞄来瞄去的,做贼心虚。
他轻轻地动着,她轻轻地扭动着,迎合了起来。
喔,好舒服,越来越舒服,身体越来越热,下面越来越湿,越来越热,越来越痒,她竟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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