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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二:妈妈的另一面
那时候,才刚发生第一次不久,我整个人像泡在罪恶感里一样,甚至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浑身脏污,尤其在面对妈妈的时候。
每次一看到她,我就特别紧张,特别敏感,生怕她会闻出我身上的味道,会发现我下面还留着爸爸的精液,会发现我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她说话时我会不敢直视她,她走进我房间时我整个身体都会僵住。
那种罪恶感有时甚至强烈到,我连她帮我把棉被盖好,都会忍不住想哭。
我记得在第一次之后的隔天,星期天下午,妈妈刚从台北回来,说是参加花艺班的聚会,因为活动结束得晚,就在台北过了一夜。
她穿着一件浅灰色的针织上衣,布料贴身,胸口线条非常明显,像是特意挑过的衣服,柔软却紧致地包着她丰满的胸部。下身是浅米色的西装宽裤,腰间系了条细皮带,发尾卷得松松的,妆还在,只是眼尾有些红,嘴唇的口红淡了些,看起来既疲惫又……松弛,很微妙。
我记得她靠在门边跟我说话时,微微歪着头,语气轻轻的,像是真的开心又累到了极点。
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什么。
我从小就知道妈妈喜欢交朋友,她常说「人不能窝在家里」,有活动她总是第一个报名。我也习惯她每隔一两个礼拜就说:「我周末要去台北花艺班,有时会过夜喔」,我从来没怀疑过什么,只觉得那是她的社交方式,一个大人女人正常不过的生活。
但那天,我看着她那样的妆、那样的衣服,还有那双笑得有点慵懒的眼睛,忽然觉得——她不像刚参加完花艺课的人。
但我当下没想这么多,只想着面对妈妈时的罪恶感。过了几天,这种感觉越来越重,我终终忍不住,悄悄跑去书房找爸爸倾诉。
他没多问,只是轻轻摸着我的头,静静听我说我对妈妈的愧疚和不安。整个房间很安静,他也没马上回话。
过了一会,我压低声音问:「我是不是做错了?对不起妈妈……」
他沉默了一下,目光柔和,但语气有些沉:「其实……妳妈妈,在外面有男人了。」
我一愣,擡头看他,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她说的那些聚会,确实是真的,」他语气平稳,「但每次去台北,也不只是为了花艺课。有一个人,她会特别去见。不是每一次,但……大概每一两周,就会安排一次。」
我没说话,只觉得心里像有什么崩开一样。
「我没有怪她。我们的关系……很早以前就冷掉了。」他语气很平静,「她有她的方式,我有我的。我们都想把这个家维持住,只是不一定用同一种方式。」
我记得他说这句话时,眼睛望着窗外,语气没有怨,但里头有一点点我说不上来的寂寞。
「妳不要怪妈妈。大人的事不是妳能控制的。我们都有压力,只是妳妈选择用这种方式纾压而已。」
我点点头,说不出话。脑子里却浮现她那天穿的衣服、她身上的香水味、她进门时眼神里的放松感。
原来那不是艺术课的余韵,是别人怀抱里的余温。
我那一刻突然不那么自责了。不是因为我做得对,而是因为我明白了——妈妈也做了她的选择。
我选了爸爸。不是作为父亲,而是我愿意张开身体、接纳他进入的男人。而她,也选了她的出口,甚至是她的情人。
我们都在这个家里偷偷爱着某个人,只是角色不同,时间错开了。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相隔没多久,妈妈也做了一个选择——她选的,是我弟弟。
那是之后我才知道的事,知道的那一刻,我先是惊讶,然后是沉默。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像被打了一巴掌,又像有人坐到你旁边说:「别怕,其实我也是这样。」
我没有愤怒,甚至也没有悲伤。
只是忽然明白,我们家不是坏掉了,而是每个人都开始诚实了。
爸爸选了我。妈妈选了他。我们不是彼此的秘密,而是彼此的镜子。
我不是她的对立面,而是她的未来。
或者说,我们,都成为了某一种「女人」的样子。只是比别人早一点知道:爱,有时候,是不能被问出口的。
那阵子,我对妈妈还是有罪恶感。但不再觉得沉重了。
那种内疚渐渐变成一种复杂的体谅,我开始意识到,我们其实都是女人——渴望被爱、被理解、被需要的女人。在各自的方式里,我们都在寻找能让自己喘息的地方。
我们之间,不是对立,而是某种平行。
我以为那时候的自己已经足够理解她,甚至觉得我们可以互相原谅、互相靠近。
只是我没意识到,那个「理解」,最后能走到那么深、那么远的地步。
后记三:母女之间,再也没有秘密
后来回头想想,那时候爸爸跟我说的关终妈妈的事,其实也不过是他「知道的部分」。
他说得很节制,很体面,好像只是想帮我减轻一点罪恶感,但我现在知道,那只是他当时所知道的极限。
妈妈不是什么「外面有个男人」而已,那太天真了。她那时的周末行程根本是彻底的另一个人生:性爱派对、酒店、私拍工作坊、情趣沙龙——她去哪里不是去见「一个人」,而是见一群人。她会精心打扮,把内衣换成可撕式的那种,带两副丝袜,一副穿去、一副拍完换下来,连妆都画得比平常浓。
我后来知道这些,不是因为谁告诉我,而是因为……那些片子,后来妈妈都带我一起看过。
她会抱着枕头坐在我旁边,一边播放,一边教我:「这里妳看,腰不能放太软,声音要从喉咙发,不然会显得假。」语气就像在教化妆或料理。
有一部是她拍的人妻群交片,好几个男人,甚至超过十个人围着她,轮流碰她、舔她、干她。妈妈喘着气,眼神却越来越亮,整个人像被激发到某种状态,骚得毫不掩饰。
我看得发愣,脸红心跳,却又舍不得转开视线,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明白,什么叫淫乱。
后来有一次,我们母女聊天时不小心聊到,我笑着问她:「妈,我真的很想问,那时候妳到底是怎么想的?还在骂我早恋,自己却比我夸张,真是不可思议。」
她正在帮我吹头发,听完大笑,手还在我耳后轻轻拨着。
「还不是因为妳从小那个眼神。我一看就知道妳长大不会安分,嘴巴虽然乖,可是眼睛就藏不住。」
她语气一转,像撒娇又像故意:「我就是怕妳变骚,才逼妳一直读书啊,补习班一个接一个,钢琴课、英文课,妳不记得了?结果呢?我防得再严,还不是让妳把我老公给骗走了。」
我咬牙:「什么骗,是爸爸先……」然后讲不下去,只能红着脸瞪她。
她笑得更开:「哎呦哎呦,看不出来现在会顶嘴了欸。每次想到妳那时故作乖巧,背地里却偷吃我男人,我就恨不得揉爆妳那对大奶,看看里面到底藏了多少坏心思。」
我捧着脸不说话,心里却像被灌了热气。
我们就这样一来一往,讲着自己最羞耻的事,像在讲别人家八卦一样自然。
我故意回她:「那妳后来不是也跟弟弟在一起?还变成他老婆。这样说起来,咱们家里也太乱了吧?」
她居然翻了个白眼,悠悠说:「可不是嘛。更好笑的是,现在我们母女俩,还要一起叫纾羽『婆婆』咧。」我们笑成一团,我的头发也被妈妈弄得乱七八糟。
妈妈接着问起我和爸爸第一次的细节,像闺蜜分享性事般的仔细,她一边帮我敷脸,一边问我:「是妳先主动的?还是他先亲妳?在哪里?有用保险套吗?妳叫了几声?」
我羞到快往床底钻,但她语气又忍不住兴奋:「妳第一次是坐上去的?这么会选姿势……真不愧是我女儿。」她一边摇头,一边笑着拍我大腿,说我比她年轻时还骚。
那一晚她问了很久,我从一开始的闪烁其词,到后来干脆全盘托出,连爸爸怎么摸、怎么舔,我怎么湿、怎么忍不住,全部都说了。
她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补一句:「那妳以后得多练,不能只靠新鲜感。」
原本那种藏在心里的罪恶感,也在这样的对话里一点一滴地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温馨,又淫乱;像是被原谅,又像是被接纳;更像是我终终被她当成「女人」平等看待,而不是她必须保护的女儿。
我有时会想,世界上大概没有几个妈妈,能这样一边骂女儿「骚货」,一边抱她入怀说「乖,女人要自己选想被谁干」,又一边笑着帮她按摩大腿根部,问她:「妳爸喜欢从后面还是侧边?」
而我竟然不再觉得羞耻,只觉得……幸福。
那之后,我才真正开始理解我妈。
原来她从来不是那种贤妻良母,只是太会演。她之所以柔顺,是因为她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不柔顺。她之所以看起来节制,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欲望有多深、要藏在哪里。
家庭恋爱之后,她总算不用再演了。她可以边帮我揉腿边聊A片拍摄现场,一边骂爸爸「没创意」,一边跟小志讨论新买的后庭塞到底够不够粗。
而我,也才真正开始——
开始以她为榜样,学习怎么当一个淫乱的女人。
不是放纵,而是彻底拥有自己欲望的方式。是一边羞耻,一边张开腿让爱进来的能力。
是像她那样,笑着说出最下流的话,然后还能举杯敬家人一口的自在。
是只有我们这种母女,才懂得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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