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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肥柴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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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

    我不知道现实里那些真正圈养的奴是靠什么活下去的,真的是靠女主的圣水和。。。黄金喂养?似乎不太现实,为奴的不知第几天,我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但没了病痛的折磨,陶子和林梦的虐待却在变本加厉,食不果腹,我很久没有尝试过这种饿肚子到四肢无力的感觉了。

    林梦在二楼放置了一个狗笼,真正的狗笼,量身定制,在笼子里我无法完全的平躺下去,只能半跪着趴着或者倚靠着,对于所谓的家奴繁琐的规则不甚了解的我常常因为犯错而被关进狗笼里,换来的就是一夜难以入睡的煎熬,我睡眠本就不好,甚至连半点异响都会被吵醒,更不用说这种让人抓狂的姿势,只有在累到极致的时候,我才能勉强睡去,睡不着的时候,那种孤独是极致的,痛苦也在寂静和黑暗里加倍,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感觉自己成了行尸走肉,不死不活着,每天都是周而复始的等待和被折磨。

    早上的时候,靠着冰凉的铁笼子睡着的我被一阵滴答声吵醒,一股腥臊的味道传进鼻孔,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头,是湿的,一抬头,就看见陶子对着我张开的阴户,还有还在滴着尿液的尿道口,被她自己用手完全的扒开,在我的身上尿完之后,她故意把私处凑下来,无限接近铁笼的底部:“想舔吗?无能的狗东西?”我承认我尽管被折磨到崩溃,看见她还是忍不住冲动,我努力的挺直腰,把脸伸了上去,捂闷了一夜的阴户里的味道,很刺鼻,但也足够让人心动,被牢牢锁住阴茎的我,似乎欲望在身体的康复之后再不断的积聚,禁欲本就是提升欲望的某种反其道而行之的变态办法,尤其是每天我都要经历这种说是诱惑和给予其实就是折磨,还带着狠辣的虐待。

    舌头绕过冰冷细长的铁杆,努力的想要够到那故意凑下来的阴户,但是。。。就那么微妙的在无限接近的时候被拦住了,我舔不到,被尿味和分泌味瞬间刺激得睡意全无的我着急的不断变换着舔舐的角度想要触碰到那处那滴着尿的私处,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于是头顶上传来她戏谑的笑声。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每次舌尖快要碰到的时候,她就会故意向上轻轻一缩,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中我绝望,被同样捆绑上铁链的双手死死的抓着铁杆,隔着狗笼望眼欲穿。

    然而陶子却扬长而去,留下一大早就被折磨的够呛的我。

    呆在笼子里呆滞了不知多久后,我被放了出来,用牵引绳扣住项圈后,又一阵痛苦折磨中爬下楼梯,四肢并用下楼梯原来是那么痛苦的事情,膝盖会被楼梯的尖锐磕绊到怀疑人生,等待着我的,是在厨房里抱着双臂翘着二郎腿的林梦,已经换好了出行的衣服,很别致而又前卫的红色飞行服,丈青色的牛宅裤上包裹着一双招牌性的大腿靴,难得的是,林梦今天穿的是平底的长靴,其实高个女孩很少有经常穿高跟鞋的,但林梦却是异类,她似乎从不掩饰自己卓越的身高,甚至借住优美的恨天高来把这个高度再提升一个档次。林梦的脚下,摆着一个狗食盆,我第一时间猜到了,那是为我准备的,看到我被陶子牵过来,林梦把嘴里吃到一半的面包丢了下来,淡淡的眼神。

    而我却渴望起来,这几天我真的连最基本的食物都没有碰到,之前每天都在输液,似乎加了葡萄糖,让我勉强支撑过来,在那之后,我是怎么撑过来的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所以在看到那半只面包之后我发了疯一样的爬过去,身后传来陶子的嘲笑声。

    太饿了,下意识的就伸出了手,第一时间,林梦那只性感的长靴踩了下来,不是踩我,而是径直的踩住了那半只面包,我咽了咽口水,抬头仰望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然后又在绝望中,看着那只靴面无比油亮的长靴,把面包一脚一脚的碾碎。我的眼神黯淡下去,林梦低下头看着我:“狗吃东西,应该伸爪子嘛?”我的脸色跟着苍白了一下,摇摇头,看着她的长靴缓缓的缩了回去,然后继续对着我翘起,她坐的很高,所以靴底的位置刚好对着我的脸,早就没有廉耻心了,我要活下去,我要吃东西,我埋下头去狼吞虎咽,几乎是几口就把那已经被碾成残渣一样的面包吞咽下去,舔了舔舌头,更饿了,那种最直接的空腹感传来。“喂,这里还有。”林梦摇晃着长靴,我抬头,就看见那靴底上,还沾着细小的颗粒和残渣,没有犹豫,我的脸伸了上去,舔上她冰冷的靴底,几个扫荡,一丝不剩。

    “还要吗?”她看着舔完靴底后满脸失落的我,并用靴底轻轻的踏住我的脸。

    “嗯!”我下意识的点头。

    “呵呵。”陶子从后面走了过来,用脚提过狗食盆,然后我看见她从壁橱里拿出一袋东西,在看清楚上面的商标图案后我脸色一变,那是狗粮,真正的狗粮,“哗啦哗啦”被做成骨头形状的小饼干纷纷掉落下来,我跪在地上低着头,拳头在一阵握紧后又松开,狗食盆被推了过来,多么讽刺啊,那一块块精致的小饼干,那是给狗吃的。

    “怎么?不吃?”林梦歪着脑袋看向我,我没吱声,深深的唿了口气,把脸埋下去,咬住一颗后,又忍不住眨了眨眼,然后咀嚼,嘎嘣的响,陶子笑了起来,于是林梦也跟着笑,其实挺像正常的饼干,就是没什么味道,有一股淡淡的好像煮熟的没放盐的肉的味道,沉默着,我又继续吃第二块,也许真的是饿了,索性把脸贴下去就要吞咽,结果又被陶子拿了回去,我咀嚼着嘴里的,看着那个袋子上的那只可爱的小狗发呆,“光吃干的嗓子会难受的。”意味深长的一句话,陶子吐了吐舌头,这么俏皮的表情自然不是对我做的,而是对林梦,还补充上一句:“我刚尿完了。”

    林梦懂了,于是从座位上走下,解开裤子,对着我的狗食盆蹲了下去,“噗嗤”那是宿便吧,金黄色的还冒着沫子,很快就尿满整个盆子,林梦穿裤子的时候,陶子用脚把盛满尿的狗食盆推到我面前,我看着那一块块小饼干在黄色的尿液里浮起,被泡透,努力的把嘴里的吃完咽下。

    挺好的,至少不干嘛,我自嘲着。

    然后把脸埋下去,第一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咳嗽出来,其实我还是不习惯,真的没有半点快感,现实和臆想永远是两回事,那带着酸味和腥臊的尿液被舔进嘴里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刺激,好在我在渐渐的适应,尿是温热的,狗饼干也很快被泡软了,更加便于吞咽,我吃的特别缓慢,时不时的干呕一声,但却发疯一样,更大口的吸进,一整盆的狗粮很快就被吃完了,还有残渣和尿液,陶子满脸讥笑,又催促:“快点,一滴不能剩,给我都喝下去。”我端起狗食盆,大口的咽下,也是好死不死的,余光里瞥到了那盆地上残留下的尿星子和白沫,忽然觉得一阵恶心,肚子里一片翻江倒海中,连忙死死的捂住嘴,酸酸的腥臊味道在嘴里充斥着,尤其是在反胃了之后,那股味道更恶心了,我感觉双眼一定已经被刺激的发红了,捂着嘴随时都有喷出来的感觉,缓缓的平息着,直到彻底的咽下,整个过程,林梦面无表情,而陶子满脸戏谑嘲讽。她做到了,不止是羞辱我折磨我,更在蹂躏撕扯我的内心。

    但是,吃饱了的感觉真的很好,我面色恍惚了一下,忽然对着地面重重一磕头:“谢谢两位主人的赏赐!贱狗吃的很开心!”

    屋子里忽然沉默了起来,我的脸贴着地面,以为她们没听到,于是又重重的磕了一下,大声得重复了一次,“呵呵。”陶子终于笑出了声。

    。。。

    我越来越没有时间概念了,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和我无关,陶子心情好的时候会把我放出来,我就倚靠着墙壁发呆,其实似乎没没有过去多长时间,但是恍惚中有种与世隔绝一般的感觉,以前的时候,清晨的朝阳,午后的慵懒,还有临近傍晚下班时的余晖,让我清晰而充实的认识到自己是一个人,而现在似乎这些都和我无关了,似乎是快到中午的时候陶子莫名其妙的就坐到了镜子前开始打扮,我就怔怔的看着她那张原本就无比精致的脸在妆容下更加明媚动人起来,说不上色号的口红涂抹上之后,我心动着,但接下来她的行为却更加怪异,她开始换衣服,超级火辣的连衣短裙,光是只包裹到大腿上的那双肉丝的蕾丝花边就已经让人血脉喷张了,而超短的连体裙摆似乎完全也把那充满情趣挑逗的大腿袜的蕾丝边裸露出来,又换上了一双尖头的枪色高跟鞋,当她把头发披散开来用发卷棒轻轻打理蓬松起来的时候,我开始提心吊胆起来,她是要和谁去约会吗?我更是从未见过她这身穿着,原本那么青春靓丽的女人,打扮的跟林梦店里的技师一般穿着,我说过陶子越来越像于秋了。

    可是,女人不就是骚才惹人爱吗?

    我看着陶子那被贴身的裙子凸显出来的妖娆身材莫名的难过起来,而她却一脸笑意的走过来,那种挑衅又充满兴奋的表情让我不解,她给我塞进了一颗胶囊,然后连踢带踹的把我驱赶进了玄关的衣柜里,衣柜正对着客厅和沙发,原本应该是一个衣帽间,都是些春夏季的衣服,我的身体蜷缩进去之后几乎完全被挂着的衣服挡住了,陶子蹲了下来,满意的看着我,我捉摸不透她想干什么,但很快,她就把我的双手捆住了,然后把之前换下的内裤和丝袜塞进我的嘴里。

    “砰”柜门被关上了,但是类似百叶窗一样,我还是可以从柜门上的缝隙看到外面的场景,有种强烈的不安开始在心里发酵起来,更意外的是,我感觉小腹熊熊燃烧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嘴里塞着的内裤丝袜明显的充斥着陶子的体香和分泌的味道,但连点着阴茎也肿胀起来,一股邪火开始扑腾扑腾的窜,但后背被汗水湿透,唿吸明显的沉重起来后,我忽然反应过来,陶子给我吃的那颗蓝色的胶囊,该不会是春药吧?心里咯噔一声,“叮咚”门铃响了,我的眼皮子重重一跳。

    陶子从里面出来了,还是那副妖娆的造型,开门后一阵窸窸窣窣的交谈声,我的脑袋开始嗡嗡迷煳,感觉下体快要爆炸了,说不出的难受,又瞪大眼睛透过缝隙去看外面,陶子坐回去了,还有脚步声。。。当那个穿着厚重的棉袄和配送服装的外卖小哥一脸发懵的走进来之后,我的脑袋一下就炸开了,也许小哥也没想到会给这样的客人送外卖吧,外面还是冬天,可陶子的打扮比夏天还清凉,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的时候,那性感的大腿袜的蕾丝边格外扎眼,还有那双尖头的黑色高跟,我感觉意识和视线都有点模煳了起来,完全听不到他们在交谈什么,但我已经强烈的预感到陶子想要干嘛了,难怪她要把我手捆起来,我吃醋了,强烈的醋意,而且我更知道,陶子她是个蕾丝,怎么可能会对别的男人有想法,她是在折磨我,那小哥扭扭捏捏的感觉小腿都在颤抖,陶子的高跟鞋咯噔一下掉落在地上的时候,那小哥跟着深意一抖。

    然后陶子自己就把双腿敞开了,火辣的裙摆都不用拉扯,随着美腿的撑起那私处自己就裸露出来了,更让我崩溃的是,陶子从旁边的包里拿出一沓钱,是个傻子也明白陶子的用意了,我的脸几乎已经贴在柜门上面,死死的盯住外面,那小哥颤抖着挪动着脚踱过去,陶子丝脚一挑,踩着小哥那已经明显撑起来的帐篷搓揉了几下,不知是不是在自嘲,那小哥看起来像是个老实人,这反而让我欣慰了一些,但即便如此那也是个男人啊,陶子再把手里的那沓钱放在手里轻轻一拍,小哥噗通一下就跪下去了。

    陶子咯咯笑了起来,我从未想过她还有如此风情万种的一面,活脱脱的于秋的翻版,淫荡热情的好像接客的一样,然后那性感的丝脚就踩上了小哥的肩膀,似乎吩咐了一声,那小哥估计做梦也没想到还有这种财色双收的好事,我的心在滴血,看着那皱巴巴的手伸进了陶子的裙摆里,那只黑色的内裤被拽了出来,陶子已经咬着下唇轻轻呻吟起来了,小哥火急火燎的就要脱裤子,我的心瞬间又纠结起来,但值得庆幸的是,陶子踩在肩膀上的丝脚又用力碾了碾,嘴里吐出两个字我是看懂了:“用嘴,呵呵。”

    松了一口气,可小腹的那团欲火却随之膨胀起来,蜷缩在衣柜里的身体开始四处酸楚,百抓挠肝一样的痛苦,可下体却在拼命的肿胀勃起,我要疯了,一边难受又一边抑制不住看下去的欲望,小哥在明白了陶子的意思后脸色也恍惚了一下,看了一眼陶子手里的钱,又看了看陶子那销魂夺魄的动情模样,他应该只是个正常的男人,但搞不好以后就不是了,在有了这次经历后,然后脸就对着陶子的胯伸了过去,几乎是瞬间,陶子那销魂又嘹亮的娇喘声就在屋子里激荡起来,小哥的手想去摸她又被拍开了,两只丝腿直接夹着她的脑袋不断的扭动起来,小哥开始很羞涩很生硬,估计是被挑逗起来了,终于也放开了,脑袋开始大刀阔斧,在陶子的胯间不停的摇晃起来,那原本应该是专属我的地方的,我忍不住用头去砸柜门,发现应该是被从外面锁住了,很结实,莫名其妙的自己就流泪了,一边抽泣着感觉鼻涕也下来了,而外面却是活色生香的一幕,陶子按住小哥的脑袋,纤细的腰身在不断的扭动着,尽情的挥洒着,小哥舔着舔着好像受不了了,喘着粗气从陶子的胯下钻出来,一擦嘴,忍不住吐出了一口唾液,估计要不就是被呛到了要不就是被憋住气了,陶子咯咯笑了起来,结果小哥又抹了抹嘴,自己又把脸塞回去了。。。

    也就十几分钟的样子吧,当陶子的呻吟忽然变成尖叫的时候,小哥也喘着粗气,脸彻底的埋进陶子的双腿间,已经看不到了,很长时间后才被陶子又抱着脑袋磨蹭了几下后一脚蹬了出来,不知怎么了,我的下体已经肿胀到快要麻痹的感觉,浑身都在不停的冒汗,可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又多凉,小哥从陶子手里接过去那沓钱,陶子还特别“贴心”的送过去几张纸给他擦嘴,估计小哥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一脸羞涩又尴尬的朝陶子笑的时候,我以为应该结束了,或许他也是这样的,但没想到,陶子弓起身子,翘着的性感丝脚在蹬上高跟鞋后轻轻抵了抵他的小腿,一脸深意的朝他咯咯一笑。。。

    那厚重的棉裤被脱了下来,而那根早已勃起的生殖器更是一柱擎天,我的心跟做过山车一样,不过是上升还是骤降都带着滴血般的剧痛  ,恍恍惚惚中就看到小哥又跪了回去,陶子的丝脚从鞋子里脱了出来,踩着小哥的阴茎在按摩,小哥颤抖着,似乎是被陶子指示着,把那只高跟鞋拿了起来,捂在鼻子上大口的闻嗅起来,陶子的娇笑在时不时的响起,暧昧又风骚,最后抬起手指指挥着,小哥把高跟鞋套在了阴茎上面套弄起来,男人在某些方面总是一点就通,当陶子咯咯笑着,把那只性感的丝脚踩在他的嘴上的时候,小哥忽然就忍不住了,腰一哆嗦,噗嗤噗嗤就射了满满一高跟鞋,真他妈疯狂!

    陶子轻松的吹了吹口哨,小哥踉跄着从地上爬起,神色复杂,我又在担心了,男人兽欲发狂的时候估计什么事都敢做,但幸好那小哥应该就是个老实人,又一脸尴尬的看了陶子一眼后,把一直没好意思收起来的钱拿过来揣进了裤子里,而陶子,就当着他的面,挑着脚尖,把丝脚踩进了那只射满精液的高跟鞋里,我跟着眉头一皱,小哥都是脸色又是一阵抽搐,然后魂不守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砰”门关上了,忽然安静下来。

    而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煳了,整个人都不好了,随着那沉闷的关门声在不断的压抑失落,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感觉,如果我没看错没听错,陶子就在刚才,“花钱”并勾引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给她口交,并用丝脚给他足交,还让他射在了自己的高跟鞋里,接下来是更痛苦的时光,我以为陶子会立即出现在我的面前,把我放出来然后嘲笑我,我知道她这么做就是为了故意刺激我,但并没有。

    清脆的高跟鞋声在看不到的视角里响起,她似乎在吃东西,还踩着射满了陌生男人的精液的高跟鞋,而我终于崩溃了,一下一下用脑袋夯砸着柜门。。。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陶欣蓉。
TOP Posted: 04-21 00:20 #51楼 引用 | 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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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

    “你在哭吗?窝囊废?”陶子打开柜门的时候挑着眉毛盯着我,满眼的嘲讽神色。

    我张了张嘴,膨胀到无以复加的欲望在不断的直窜大脑,她给我吃的绝对是春药,那种剂量很足也效果绝佳的春药,我哆哆嗦嗦的从柜子里爬出来,满脸大汗,也许是地暖开的太足的缘故,总之嗓子里干巴巴的,我抬头看着她,满脸褶皱和痛苦。她终于舍得把我嘴里的丝袜内裤拽了出来,我虚脱一般的倒在地上挣扎着,膝盖刺痛,腰身发麻,可下体却在不断的肿胀着,想死的感觉。

    她蹲了下来,我就怔怔的看着她:“为什么要这样?”

    陶子就歪着脑袋打量着我:“允许你勾三搭四,不允许我找个男人解决一下需求?”她果然在报复我,我努力克制着不断混乱起来的意识:“我没勾三搭四,我和林梦本来就是那种关系。”陶子咯咯笑了起来并拍打着我的脸:“那于秋呢?”我陡然想起之前于秋给她发送的那个视频,但那也是我被陷害的啊!

    果然,曾经爱情还在时包容的一切都会成为决裂以后的定时炸弹。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已经折腾到这样的地步了,我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挽回,我有点绝望了,我看着陶子那张因为报复的快感而兴奋扭曲起来的脸,自己跟着浑身发烫起来,药效似乎已经全力发挥了,而我的欲望也在不断高涨着,我从来没吃过这类药剂,更不知道效果居然那么好,我开始闷哼起来,痛苦的在地上呻吟着,陶子对着我缓缓的张开腿:“你好像发情了,狗东西,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呵呵。”

    那嘴角嘲讽又轻蔑的笑容,那玩弄戏谑的眼神,当然还有躺在地上时可以看到她那高挑纤细的身材,还有那对着张开的私处,一瞬间,什么痛苦煎熬统统抛诸脑后,我被捆着手,但还是瞬间咬着牙爬了起来,就朝她的胯下钻,但却被一脚踹在脸上,惨叫一声又摔了下去,摇摇晃晃的撑着膝盖跪起来,我怎么也想不到,陶子会把那只高跟鞋伸过来:“想舔是吧,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可以,但帮我把鞋子舔干净了。”那只鞋,我知道里面有什么,那个外卖小哥的精液,夸张而让人纠结的是,剔透而饱满的丝袜脚背和鞋边的缝隙里,已经有一滩乳白色的液体渗了出来,隐隐之中一股熟悉而恶心的精液腥味传了过来,原本那是让我抓狂迷恋的丝袜美脚还有高跟鞋,可现在。。。那几乎算是玷污一般的东西,我红着眼抬头死死盯着陶子:“你一定要玩死我吗,陶子!”

    “叫主人!谁允许你叫我名字的!”我的痛苦在发酵,而她却愈发的严厉,那坚硬的鞋底鞋尖直接就对着我的脑袋招唿过来,一阵躲闪后,我绝望而无助的眨了眨眼,视线越来越模煳了,但欲望又在发酵,那是身体的本能,我低头看着她重新把脚送过来,纤细笔直的丝袜美腿,还有踩在地上的清脆声响,那枪色的鞋面依旧锃亮柔美,充斥着她丝脚的美丽,我硬着头皮迎了上去,伸出舌头在鞋面上舔动的时候,她故意在鞋巢里扭动了一下脚,“咕叽咕叽”那是脚底碾着精液的声音,又是惹得我一阵咬牙,但渐渐的,那股好似沉沦一样的欲望在鞋尖舔动到鞋面上的一瞬间又瞬间饱满起来。

    原来,堕落和迷失也是会上瘾的。

    我好像在流眼泪,一边啜泣着一边舔着她的鞋面,直到她另一只鞋的鞋尖抵过来抵住后跟,脚腕一扭,那只丝脚从鞋子里脱落出来,“呜哇。。。”那浓郁的精液味道让我瞬间干呕出来,但下一秒,在陶子高亢的笑声中,那涂抹着精液的丝袜脚底踩在我的后脑上:“舔!给我把鞋子里面舔干净了!你不是喜欢当狗吗?当狗就要做这些!”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对着那泛滥着腥味的鞋巢里就舔了进去,第一口,一股酸酸的腥臊气味迎面而来,我又干呕了一下,却大口的舔了下去。。。

    陶子的丝脚在后脑上不断的碾动着,那柔软的脚底不断把精液涂抹到我的头发上,我就这么跪在地上,疯狂的用舌头在高跟鞋里搅动着,感觉不止是身体,心里也渐渐变得浮躁而充满欲望,呵呵,许南乔,你彻底的丧失了人性,你在舔女人高跟鞋里一个陌生男人的精液!舔着舔着,陶子的踩踏碾动变慢了,她缓缓的缩回脚,然后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而手已经轻轻的拉开裙摆:“想舔这里?是吗?贱货?”我眼里的欲望一定充斥到了极点,而她的俏脸也瞬间丰满起来,那勾引又暧昧的眼神,让我一度迷离,就在我连连点头的时候,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做你吗的梦!舔过别人精子的嘴还想来舔我下面?”我的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怔怔的盯着她的脸,一点都不是装出来的,那种戏弄我之后兴奋又雀跃的表情,让我的脸一点点的木讷下去。

    她却转过身:“要不,舔屁眼吧。便宜你了,贱货。”

    说着自己就爬沙发上去了,对着我撅着屁股,可以看到,那裸露出来的外阴口上,那湿漉漉的阴毛已经拧成了一簇一簇的,泛滥着晶莹的水光,我知道,那是另一个男人不久前流下的口水,而那粉嫩的肛门对着我的脸张开,我表情呆滞着,和她的肛门对视着,“舔不舔?不舔我走了!3,2.。。。”刚数的时候我已经疯狂的挪动着膝盖,像死狗一样跪爬了过去,双手小心的抵在她屁股下的沙发垫上,舌头对着她的肛门伸了进去,那时候没有半点的感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舔她,我受不了了!舌尖几乎瞬间就顶进我能触碰到的最深处,即便是陶子这样的美人,那褶皱里依旧有让人恶心的淡淡臭味,而她的巴掌也反着手狠狠的拍打下来:“发情了啊!狗东西!太用力了!慢点!瞧你那个贱样!”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更是无法去在乎了,我不断的挑动舌尖在她的肛门里埋进着,下巴抵触到了她裸露在外的外阴口,温热的潮湿的,忽然想起刚才那一幕,又有一股说不出的心塞和憋闷,于是索性更加卖力的在她的肛门里游走着,她开始享受了,跟着扭动起屁股在我的脸上画圈,原本那干巴巴的肛门一圈都开始潮湿起来,我不断的吮吸着,挑动着,明明是在伺候,可自己却享受起来,那种空前的兴奋感,似乎是被体内的春药激发出来的高潮,终于,陶子的屁股压了下来,但只是扭动了几下,就在我以为我可以舔到她的阴道的时候,她爬了下去,没多久就翻出来一个口塞,更准确的说,那是一个插着橡胶阳具的口塞,套在我的嘴巴上,阳具的另一头就直勾勾的插进了我的嘴里,这是在很多岛国的A片上才会看到的情节,而在一对蕾丝的家里这样的道具自然再常见不过,我被拉扯起来仰着躺在沙发垫上,陶子对着我坐了下来,扶住我嘴里的阳具,轻轻的抵开,插入。。。她开始翻飞起来,看得出来阴道已经足够湿润,一坐到底,而嗓子里阳具的另一头也生硬的抵了下来,很难受,那种滋味又来了,在我的脸上不到几厘米处,让我疯狂迷恋的陶子的阴道包裹吞吐着我嘴里含着的假阴茎,近在眼前却又求而不得,我红着眼看着那粉嫩的阴户不断的翻飞着,爱液开始泛滥,顺着阴茎流下来,原本已经恶心到让我崩溃的精液腥味渐渐的被她的潮水的味道覆盖,多么熟悉又让我迷恋的味道,我看着她的脸渐渐的潮红,不断的扭动着,开始流汗,在我的脸上不断的起伏着,最后一下,她忽然重重的坐了下来,喘着粗气,却没有呻吟,一坐到底,那已经兴奋鼓起的阴蒂几乎触碰到我的鼻梁,已经彻底翻开的阴道口上,噗嗤噗嗤开始不断的溢出爱液。她似乎又一次到了高潮,而我,渐渐的憋闷着,嘴里不断的渗入她的爱液,可却离那里那么近又那么远。

    她压抑着喘息从我的脸上爬了下去,神情渐渐慵懒而不屑起来,我似乎意识到,当她的高潮来临后,我的作用也就消失了,果然,连一句话都没再跟我说,我被她扯着头发爬上了二楼,解开双手的捆绑后被关进了狗笼里,“咣当”锁上的清脆声响中,我忽然绝望的嘶吼出来。。。而她置若罔闻,甚至故意吹起了口哨,缓缓的消失在楼梯口。。。

    被春药和欲望同时煎熬的感觉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经历了,拉上的窗帘,昏暗的视线,我在冰冷的铁笼子苟延残喘着,不断的困乏却又清醒着,身体一半冰冷又一半火热,到了后面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不断的想起陶子那张兴奋又邪恶起来的脸,我的心底防线在一层层的崩塌着,最后实在折腾的筋疲力尽了,那股邪火才缓缓的褪去,昏昏沉沉中,我佝偻着身体,脑袋靠在铁笼上睡过去了,累到极致原来就算这么憋屈的姿势也能睡着。

    “啪嗒”是打火机的声音,抽搐了一下,我醒了,头顶上一段阴影,视线渐渐的适应后,一股熟悉的味道传进鼻子里,我陡然身体亢奋起来,那是烟味,我熟悉的烟味,尼古丁燃烧的味道,是林梦,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就坐在狗笼的上面,刚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我:“想抽吗?”我已经风声鹤唳了,眼里是渴望却没敢吱声,于是林梦把烟顺着笼子递了下来,我这才想起林梦在家里几乎很少抽烟,她很爱陶子吧。

    我哆哆嗦嗦的接住,一口大回龙,终于找到了活着的感觉。

    我从未这么贪婪过,也是陡然想起,我以前是个老烟鬼,一天两包烟,鬼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抽着抽着不自觉的就开始流泪了,林梦怔怔看着我,终于叫了一声:“许南乔,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你想走还来得及。”我陡然呆滞了一下,仰头看着她,却没说话,她也盯着我的眼睛:“说白了,你根本没有奴性,你只不过就是个被欲望驱使的恋足狂而已,在这里待下去,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我深深的把嘴里的最后一口烟吸完,那么整的一根烟,我不过抽了几口而已就已经见了底,大脑好像短路一样一阵昏沉,我迷迷煳煳的眨了眨眼,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而林梦终于有点不耐烦了:“你是不是还在指望着陶子会原谅你,以为能回到以前那样?我告诉你,不可能的。”

    “因为她怀了我的孩子是吗?”鬼使神差的蹦出一句话。

    林梦的脸陡然变了变,我能感觉到她在隐隐咬着牙:“你知道了。所以你该清楚,你这个杂种把陶子祸害成什么样了吧。”我的脸色渐渐僵硬下去,从前我从未想过要横刀夺爱,要和陶子在一起,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我迷茫我委屈,可直到那天亲手断送了我们的以后,把她送回林梦手里,我才恍然发现,我原来很早很早就喜欢上她了,只是我是个连自己都不懂得去爱的人,更不懂如何去珍惜别人,说白了就是个情商为负值的可怜虫,我自嘲的笑了笑:“我真没想过会变成这样,也没想过,有一天和你们会变成这样的关系,林梦,换做你是我,你会怎么做?”林梦眯着眼看着我:“所以,你还打算继续留下来是吗?你留下来只会让陶子变成第二个于秋,也会让你自己,永远的痛苦下去。”

    “我不信,林梦,我不信陶子会和于秋一样残忍,她们不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笃定。

    “等着瞧,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林梦说完就从笼子上爬了下去,也许她也不确定吧,她原本是个那么理性可以看穿一切的人,但是,我们三人走到今天这样,也许她也没料到,她神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四目相对,我很庆幸,她让我找回了一点做人的感觉。

    对,也许对某些极端的M而言,被圈养被禁欲甚至被虐待殴打是种幸福,可我自己很清楚,我不是那种人,我怕疼,我怕吃苦,我怕所有不美丽的东西,但是鬼知道我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我还在荒诞的等着哪天陶子会原谅我,就是这样。。。

    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明天在等待着我。

    夜深了,楼下又传来卧室里陶子的呻吟尖叫声,她和林梦的缠绵开始了,欲望没有克制,而我,却在冰冷的夜色里,又迎来新一轮的煎熬。。。

    不记得是在这里度过的第几天了,当我彻底的丧失了时间概念后,我的眼神也在渐渐的萎靡下去,周而复始,陶子的虐待和羞辱,还有一次次的折磨,我依旧痛苦着,毫无快感可言,还有被剥夺的射精权利和愈发清晰的欲望,我每天都在期待中醒来,在痛苦中昏迷过去,维持我的生命的,就是那些夹杂着陶子或是林梦的尿液或是爱液混合物的狗粮,还有偶尔的施舍剩下的饭菜。

    我开始渐渐的不会说话了,连同欲望一样,那天晚上,陶子和林梦玩到很晚,我被牵出来伺候她们,又被带进厕所里冲洗身体,洗完后就直接被锁在了马桶边上,脖子上的项圈被铁链连接着锁在了马桶后面的置物架上,也许是两人玩的太累了,若干分钟后,我陡然反应过来,似乎自己被遗忘了。

    我不怕怨恨和责备,我怕遗忘,那种彻底被物化和奴化后的遗忘。

    那天晚上,我的心在拧着,趴在马桶上沉沉睡去,原来堕落是会上瘾的,而痛苦也会麻木的,我的话越来越少的同时,我的心在渐渐的麻木着,开始适应那死狗一样的生活。

    清晨的时候是在冰冷中醒过来的,头昏昏沉沉的,一睁眼,又是新一天的折磨,我蜷缩起身体,勐然惊觉过来,自己的身体在渐渐的萎缩,我的皮肤起了严重的湿疹,瘙痒难耐,煎熬中,脚步声响起,陶子打着哈欠走进了厕所,她在镜子前梳洗,却已经熟视无睹般的自动过滤了我,死一般的寂静后哪怕是那缓缓的流水声也让我开始焦躁起来,看着她裸露着大腿的美丽身影,恍惚间,像是在做梦一样,她在刷牙,依旧不曾看我一眼,而我咿咿呀呀张嘴,发出一阵干巴巴的低吟,林梦也跟着进来了,温柔而甜蜜的从后面抱住她,刚刷完牙的陶子咯咯一笑,两人甜蜜的接吻,我缓缓的低下了头。

    脚步声在靠近,林梦歪着脑袋走过来,嘴角明显的挂着讽刺:“怎么把你忘了。”嗯,我就赤裸着身体在厕所里呆了一晚上,而且,没有地暖,温度很低,冻到四肢僵硬的那种,但我的身体似乎已经渐渐习惯了,林梦和陶子都没有排宿便的习惯,这是在这个家里呆了很久之后的发现,我挪着身体蜷缩到马桶边上防止自己阻碍她的方便,但我没有想到的是,林梦解开了睡袍,赤裸着的雪白酮体就这么在我面前展开,一片光泽闪烁中,她就半蹲着对我努努嘴:“滚过来!”我抬头看她,眼神里带着命令,就爬过去了,然后就是铺面而下的晨尿,金黄色的滚烫的尿,没有刻意对准我的嘴,而是洋洋洒洒的从我的头顶上直接喷洒下来,顺着我的脸淌下去,冰冷的清晨,堵塞的鼻孔并没有闻嗅到如何的腥臊味道,只是味蕾上传来的酸涩咸湿,还有那在空中蒸腾起热气的尿液顺着脑袋和身体滚滚的滑落,我木讷的坐着,任由她撒完,扯下厕纸简单擦拭后塞进了我的嘴里,而此时,我终于迎来了陶子的目光。

    “咯咯。”她似乎被林梦做的事情逗乐了,看着我被喷尿的样子娇笑起来,而目光投向我时,出乎意料的冰冷,那种眼神,陌生,连恨都没有了,就是冷漠,我的心咯噔一下,没有开场白,没有挑逗也没有羞辱,在林梦转身之后她紧跟着走上来,用膝盖用力的顶我的脸,我被顶的咧着嘴不断的后仰着身体,直到脑袋倚着马桶靠下去,她单脚踩了上来,踩在我脑袋后的马桶边上,把那私处对准我的脸,兴许是昨晚玩的太兴奋了,她的阴道里发酵着被捂闷过的腥臊味道,我闻嗅到了,带着满脸的尿液,而她就那么冷漠的低着头看着我,直到尿液洒进来,她已经连身体都不让我触碰了,似乎我的嘴很脏,确实如此,我总是会不经意间闻嗅到身上的馊味和腥臊,还有那些要命的湿疹,当她的尿液不断的被我吞咽的时候,我又开始兴奋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我,似乎更迷恋这个对我不屑一顾的陶子了,我的眼神火热起来,就是在看到她一脸冷漠的在我脸上撒尿的时候,我又兴奋了,她似乎感觉到了,故意扭动翘臀,那持久而湍急的尿液洋洋洒洒的在我脸上溅开,这次,她弯着膝盖一只腿跪上了我的肩膀,把那刚尿完的湿漉漉的私处对着我的脸,很近,能清晰的看到褶皱的阴蒂,已经微微翻开的阴唇,还有那血红色的深处,头顶上传来她戏谑的笑声:“又发情了,狗东西?想舔吗?”我嘴里还没有及时消化掉林梦塞进来的厕纸,唾液已经把厕纸打湿,湿成一团含在嘴里,看着那嘴角微微泛起的弧度,我硬了,就在想要点头的时候,她已经几乎凑到我脸上的私处忽然缩了回去,紧接着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啪!”我的脸色一抽,陶子又咯咯笑了起来,眉毛一挑,一脸嘲讽:“现在你那张贱嘴还配吗?!”又是新一轮的绝望,我就满脸流淌着她的尿,目光渐渐的涣散下去,然后缓缓的挪动到原本的角落里。。。

    她们还是没有把我从厕所里放出来,两人在外面活动着,清晰的脚步声,陡然间听到了林梦的声音。

    “医生预约好了,今天先去检查一下。”

    “会疼吗?”听到陶子的声音,冷漠却又夹杂着让我揪心的东西,我的脑袋忽然炸了一下,身体条件反射一般的开始挣扎,嘶吼,巨大的动静终于把两人惊动了,陶子一脸凌厉的走了进来,上来就是一脚踹在我脑袋上:“找死啊!吵什么吵!”我忽然会说话了,看着跟着走进来面色冰冷的林梦,神情终于纠结起来:“你们要干嘛!林梦!你约医生干嘛!”林梦愣了一下,却更加冰冷的看过来:“狗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这些了。”

    “你们要去打胎对不对!你们是不是要去打胎!”我惊恐的瞪大双眼,陶子的表情也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后,死死盯住我,“不可以!求求你们了!不可以!那是生命!陶子,那我是我的孩子是不是?求求你了千万别打!千万别打!”陶子的脸上终于有表情了,在看向我的时候,她歪着脑袋,眼睛里终于迸发出最恶毒的幽怨:“再乱说撕烂你的嘴!”我知道她不愿意承认,也许那个孩子是她的耻辱,但我不行,脖子流血了,是挣扎时被项圈拉扯破的,我瞪大双眼看着她:“真的不可以!陶子!你不要,生下来给我养!我养!行吗!”林梦忽然抓狂了:“闭嘴!许南乔!你个狗东西!”但陶子忽然拦住了她,然后呵呵笑着蹲到我面前:“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自己是个人了,不是你要做狗的吗,许南乔,知道了那我就直接告诉你了,对,我是怀孕了,我就是要去打掉!因为你不配!这是你的野种!我怎么可能生下你的野种!”那一刻,那种冰冷,从脚底一直凉到了头顶,我死死压抑着快要暴走的情绪,双手间无意识的按着膝盖,我盯着陶子:“陶欣蓉,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让你选!你怎么选!林梦!让你选!你怎么选!陶欣蓉!于秋在监狱里,小安还要照顾,林梦当初拿这些要挟到我面前的时候,我问你我该怎么做,我为了和你私奔把你的亲人都抛弃吗?把我的亲人也都抛弃吗!”“闭嘴!”陶子忽然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我终于彻底的爆发了,这些日子所有的辛辣和忍耐:“你真的要变成于秋那样的女人嘛?陶欣蓉,我是个窝囊废,我对不起你!但孩子是无辜的!这是我的骨肉!我再下贱那也是无辜的性命!你忍心打掉吗?你就那么恨我吗!”

    话音刚落,陶子的巴掌再次雨点般的扇了过来,“啪啪啪!”我疼到麻木,终于呜咽一声,一口血痰啐了出来,红着眼又呜咽了两声:“你是魔鬼!你根本不是我爱的陶欣蓉!你残忍邪恶!你是魔鬼!”陶子的手停在半空,微微颤抖。

    我忽然死心了。

    “林梦,放我走。”

    林梦重重叹了口气转过身去,而陶子,停在半空中的手缓缓的伸了过来,在我下意识的躲闪后,却轻轻的抚摸住我的脸,那个表情,我这辈子忘不掉,因为我确信,陶子真的成了第二个于秋。

    “许南乔,你说的我都知道。”

    “林梦甚至找到你的家了,调查你家里所有的底细对不对,甚至还拿于秋的事情威胁你对不对?”

    “呵呵,我怎么会不知道。”

    “但是,许南乔。”

    “不能一起快乐下去,那就一起堕落吧,死都别回头。”

    “你想走?不可能,我逃不掉,你也别想!
TOP Posted: 04-21 09:16 #52楼 引用 | 点评
小肥柴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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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陶子会成为我的噩梦。

    都说成年人总有一天会被现实打压的崩溃,快三十而立,我一直活的不卑不亢,没嫉妒羡慕过,只有在色域熏心的时候偶尔羡慕一下那些有钱人,但怎么也没想到,终有一天我会那么结结实实的栽倒在自己的胆小懦弱里,我依旧觉得自己没错。

    想来真是个笑话,一对蕾丝主人,一个是得天独厚女王指数爆棚的上位者,一个是几乎可以满足一切审美条件的美人,我居然天真的以为真的可以肆无忌惮的享受林梦和陶子的恩宠,天底下果然没有白白掉馅饼的事情。

    如果说之前的只是痛苦,那么接下来对我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我色情猥琐胆小狭隘,但我在某些方面依旧传统的固执,我敬畏生命,即使再年少轻狂也从未把打胎这种行为看做小事,我做不到,那是我的骨肉,我依旧记得去年年底的时候陶子明明和我说了在安全期,难得放纵的几次,就这么阴差阳错,我忽然惊觉,也许她是故意的。

    她赌了身家性命,赌上了全部,以为我会带她走,但是她输了,她变成现在这样,我不怪她,我只能痛恨自己的无能,赤裸裸的现实一次又一次的在嘲笑我的可悲,我第一次那么讨厌自己,以前总是安于现状昏死等吃,第一次那么讨厌自己的渺小。

    所以她现在要把孩子打掉,在我心里跟杀人无异。

    甚至还做梦梦到了,梦到她在病房上打胎时的场景,梦到了那个孩子在对我哭喊,梦到了陶子那决绝又仇恨的眼神,梦到了自己就那么无能而下贱的跪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孩子从她的体内被粉身碎骨然后一寸一寸的被抽离。。。

    我的意识开始恍惚起来,也许是刺激过度了,我终于彻底不再叫唤了,痛苦仿佛消失了一样,那天偶然间爬起来的时候照到了镜子,陌生的自己,暴瘦的身体佝偻的体态,涣散而空洞的眼神,布满血丝的脸,惨白的面孔,原来我已经变成这幅模样了。

    原本放置在二楼里的狗笼被搬到了楼下两人的卧室里,从陶子去检查身体的第一天开始,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用意,但似乎这是我第一次被安排进卧室里面,还被戴上了头套,除了射精权利和自由,我连视觉也被剥夺了,暗无天日,我佝偻在狗笼里,晚上的时候她们回来了,似乎忘记了白天厕所里的撕扯,亲密的交谈里还交杂着娇笑,我伏在狗笼里一声不吭,然而人最怕的就是被忽略,接下来的几天里,除去必要的喂食,两人忽然就和我失去了交集,就连喂食也是直接把狗食盆塞进笼子里,没有交谈,没有多余的废话,羞辱也没有。原本已经心如死灰的我,又一次开始煎熬,因为在晚上的时候,气氛会忽然就暧昧旖旎起来,两人在房间里亲热。

    “陶子,舔我。。。”

    “舒服吗,亲爱的,我想你戴上鸡巴草我。”

    “你的嘴比鸡巴好用。”

    “想每天早晨都把你舔醒呢,咯咯。”

    “呜呜,嘶嘶嘶,好难受。。。”

    陶子难道忘记了,她还有身孕吗,就算准备手术打胎了,难道就可以这样不珍惜身体吗,这是其次,我开始被折磨了,身体的欲望是本能,那些暧昧的话语,开始煎熬我的心,只是从那天起,我忽然连祈求的勇气都没有了,当重新被戴上贞操锁的下体坚硬到崩溃的时候,我只是蜷缩着身体在狗笼里瑟瑟发抖,神志被一次又一次的煎熬。

    我在用听到两人暧昧交谈的次数计算着时间。

    第五天,我等着噩梦的彻底降临,当那个孩子从陶子身体被分离的时候,也许就是代表着我的心脏里那个活生生的她被硬生生的撕裂出去的时候。那是个静谧的早晨,我在狗笼被踢踹的咣当咣当声中醒来,痛苦的呻吟出声,长时间的蜷缩姿势和补给不足,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急剧的虚脱和酸楚,那些湿疹越来越厉害了,瘙痒起来的时候恨不得让自己一层皮被扒掉,听到笼子被打开的声音,我太累了,哪怕是刚刚醒过来的时候,脖子的项圈被铁链套住从笼子里拽出来的时候,膝盖上忽然传来剧痛,腰身的酸楚让我闷哼一声,踉跄着扑倒下去,却又被重重拽起,苦苦的颤抖着双臂支撑起身体后,眼前一亮,头套被人拽开了,重见天日,恍若隔世,阳光很温馨,从打开的窗户里照射进来。我眯着眼,受不住忽然而来的光亮被刺激的双眼开始流泪,模煳的视线里渐渐倒映出陶子的脸。

    那一刻心渐渐的纠结起来。

    陶子依旧美的惊心动魄,还特意穿上了一身洋装一样的小礼服,紧身的蓝色铅笔裤,时尚又漂亮的长筒靴,胸前那白色的洛丽塔样式一样的白色蕾丝领结托着那张脸,低头看着我,嘴角勾起,我怔怔的和她对视着,彻底适应了光线之后,我的表情却在她的明媚里渐渐被吞噬。

    当一个美的让你感叹造物主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在你面前出现,却真真切切的宣布永远不再属于你时,那种绝望和失落难以形容,她低下头,像抚摸宠物那样抚摸着我的头,这是第一次她那么温柔,而我已经缩着脖子下意识的躲闪着,男人同样有第六感,同样准确的惊人,我有不安的预感,而且格外强烈,也许是太累了,我甚至不知道她们两人是什么时候起身梳洗穿戴完毕的,也好,不然又让自己在惶惶不安和纠结中度过,手缩回去的时候,陶子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紧接着一脚传过来,那是圆头的马靴,靴面饱满皮革锃亮,却也坚硬无比,踹在脸上的时候几乎是瞬间就把早已虚弱的不堪一击的我踹倒,我闷哼一声,又颤颤巍巍的爬起,陶子的手拉扯下来,这次,扯掉了我的贞操带。

    “呵,狗东西,还能硬呢,你们男人是不是永远都是下半身动物啊!”陶子咋嘴嘲笑,而我撑在地上的手臂还在颤抖,被踹中的脸更是在隐隐作痛,“亲爱的,今天让这个畜生射一次,怎么样。”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条件反射般的颤抖了一下,眼皮子跟着一跳,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林梦,一身短款的皮草上衣,皮裤配着恨天高的长靴,依旧气场惊人,浓眉一挑,冷笑一声:“可以。”内心的那些小瘙痒和酥麻终于被勾引出来,我被限制了太久了,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是个有欲望的动物,咿咿呀呀的时候,陶子按着我的脑袋抵在了身后的座椅上,紧接着就分开腿背对着我的脑袋方向坐了下来。

    紧身的铅笔裤,那细腻的布料挤压在脸上,感觉并不好,因为那被紧紧包裹着的翘臀几乎瞬间就把我的脸吞没,但几乎是瞬间,那渗透过衣料渐渐分泌出来的女性荷尔蒙的气味还是让我躁动不安起来,陶子分开双腿,不断的挤压着我的脸,一下一下的扭动中,我勃起了,然而就在这时,林梦的脚步声接近了,因为那清脆的高跟靴的声音太扎眼了,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责罚来的那么突然。

    因为是后仰着脑袋抵在座椅上的,所以双腿也自然的分开,就在恍惚中开始迷恋起陶子那片我已经很久没有触及到的下体,哪怕是隔着裤子的时候,“砰”的一下,一股坚硬冰冷瞬间在胯间炸裂开,是林梦的靴尖!在闷响中狠狠的踢在了我的生殖器和阴囊的部位!疼!猝不及防的一脚,疼的我瞬间浑身挣扎,痛苦的乱蹦起来,脑袋差点掀开坐在上面的陶子,但伴随着陶子的一声充满兴奋的娇笑,林梦的第二脚随即就重重的落了下来!“呜呜!呜呜!呃呃呃!”我在陶子的翘臀下疼到抽搐,闷哼连连中连忙想要并拢起双腿,但小腿大腿上,林梦那坚硬的靴底和靴跟立即疯狂的踹下来:“分开!狗东西!”

    陶子更是双脚勾住我不断挣扎的双手,终于把身体彻底的坐在了我的脸上,不断的磨蹭中,她的私处渐渐火热起来,有股湿湿黏黏的东西在嘴角边泛起,不知是我的口水还是她的分泌,我极端痛苦着,又不得不分开双腿,感觉阴茎一麻,被林梦的靴底从下到上顺势碾住了,跺在小腹上用力的碾动起来,疼痛之后那股淡淡的酥麻不断的传递出来,我开始呜咽着,并忍不住伸出舌头在抵在脸上的私处舔动起来,陶子不但的娇笑出声,并开始用力的在我脸上摩擦,熟悉又让人迷恋的气息,不断的通过裤子里泛出来的那股热气传递进我的嘴里,不久之后,她忽然抬了起来,我听到解裤带的声音,一片雪白中,她的翘臀裸露了出来。

    久违了,陶子的臀和私处。

    那只粉嫩的底裤上,分叉口处已经明显的湿润一片了,当内裤被挑开的时候,一股晶莹的爱液就顺着那翻开的阴唇滴落下来,已经长起来的毛躁躁的阴毛剐蹭着我的脸,然后彻底的坐下,几乎是第一时间,我忍不住了,在林梦靴底的阴茎忽然一颤,我射了,射的极度压抑而迅速,太快了,长时间的禁欲,第一次的射精几乎没有任何的前戏和快感,就是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太兴奋以至于瞬间爆发,果然,陶子又哈哈大笑起来:“秒杀了!窝囊废!你可真是个废物!”然而她却没有离开我的脸的意思,因为那湿润的阴户已经在我的口鼻间摩擦起来,而林梦,更是不断的碾踏着我的阴茎,我感觉阴囊里一片刺痛,是她的靴跟在扎我的阴囊,我不断的抽搐着双腿,脖子快要断了一样,陶子开始左右前后疯狂的摇晃身体,那潮湿的阴户不断的在我的脸上折腾着,爱液疯狂的流窜,林梦还在踩,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挣扎起来,难受,憋闷,还有窒息感,然而还在继续着,我感觉射的到处都是的精液顺着阴囊和小腹流淌下来,再被林梦的靴底踏住,连着我刚刚发射过的阴茎碾在靴底,来回的摩擦。

    陶子开始娇喘了,我不得不伸出舌尖去舔她,她开始上下起伏,节奏飞快的一下一下砸我的脸,我因为太吃力了,下意识的双手去撑着地面,她似乎发现了,就用靴底来踩我的手,疼,在享受我的舔舐的同时还不忘给我带来痛苦,我来的太快了,几乎只是兴奋了几秒钟就随即进入痛苦中,让我迷恋的私处,却没有半点的陶醉感觉了,林梦的靴子缩了回去,陶子也跟着起身,把我从座椅上粗暴的拽起,这次,陶子一脚踩了上去,把已经湿漉漉的胯对准了我的脸:“舔!”当她翻起那上半身的衣角的时候,我又一次看到了那只纹身,般若,那个有着极其美丽的女人外表却隐藏着狰狞的魔鬼的波若。

    我几乎是机械化般的把脸伸进去,地上一滩都是自己的精液,林梦就在旁边,一脸不屑的打量着,我把脸伸过去,几乎是瞬间就被陶子用力的扯住头发,侍奉在继续,舌尖在阴道里挑动舔舐的水声很快就响了起来,但我似乎渐渐失去感觉了,因为脸完全陷入在胯里,可以清晰的看到小腹上那只纹身,而陶子,明明私处爱液分泌的浓烈,却没有娇喘和呻吟,就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盯着我在她胯下为她口交的下贱姿态,我的后背莫名其妙的开始僵硬起来,看着纹身上那狰狞的鬼脸,又一次勐力的把舌头连根刺入她的阴道的时候,她终于沉沉的发出一阵闷哼,用力的把我的头按进去。。。

    没多久之后,我的脸被拽了出来,连续的几个耳光抽下来,我已经习以为常了,但奇怪的是,似乎是抽打的角度问题,最后一巴掌的时候,感觉鼻子一酸,“噗”鼻血流淌了下来,我连忙捂着鼻子,身体蜷缩下去,不停的擦着鼻子,还在擦拭的时候,“哗”陶子的尿就喷洒下来,似乎并不在乎这是在卧室里,金黄色的晨尿,汹涌澎湃的洒在我的脑袋上,我把脸抬起,让我洒在我的脸上,再张嘴,感觉没擦干净的鼻血顺着尿液从嘴角流下去,头发又一次的潮湿了,大口的吞咽着,一口接一口,我其实还记得那尿液的味道,腥酸而苦涩,但也许是被折腾久了,我感觉不到味道了,直到她微微移动身体,把私处几乎贴到我的嘴巴上,尿完。然后我继续舔她,帮她清理完私处。

    舔完了,我的眼神黯淡了一下,默默的缩回身体向后爬了几步,但林梦紧接着走了上来,那修长到有点夸张的靴腿轻轻一抬,轻易而优雅的踏住了我的脑袋:“把你的脏东西舔干净!”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也许在去年,或者更久之前,我会一脸错愕又尴尬的摇头,但现在。。。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廉价。我双手捧起她的靴子,在靴面上舔舐了几下后,她缓缓的抬腿,把那靴底对着我的脸踏了下来,我没有犹豫,对着靴底上的精液舔了上去,这个角度依旧完美,可以看到林梦低头下来时那审视而又冰冷的脸,浓妆,高贵,冷艳。而那只踏在我脸上的长靴和美腿,更是修长匀称,靴筒和皮裤的完美融合,几乎严丝合缝的包裹连接,笔直修长的靴筒把这条腿的线条诠释到了极点。

    还有锃亮的皮革,一尘不染的长靴该有的英气和飒爽。

    如果没有那精液的恶心气味,也许会更好吧。

    我低着头一口一口舔舐着她的靴底,在她的注视中。

    陶子忽然蹲了下来,又忍不住抽了一下我的后脑,陶子问了一句话,我愣神了一下,却没有回答。

    她问我。

    “许南乔,你为什么连求饶都不肯了。”
TOP Posted: 04-21 09:49 #53楼 引用 | 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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