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人终将老去,但总有人正年轻”
男人需要成熟,我至今不明白男人为什么需要成熟?成熟能证明你经历的多?成熟证明你多少岁?可又说男人至死是少年,这又是谁说的?
这个世界永远都是矛盾的,对或错,上或下,黑或白,是或非,我只相信自己对某件事或某个人的看法,我们很多人都缺乏自己的见解或主观上的理解,永远被一句话或一件事改变自己的立场,扯远了,说说小蘑菇遭受的那些苦难。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癖好,像个小恶魔驻扎在自己内心中,我不知道自己的这种畸形心理何时产生的,总是在深夜时分伴随着小蘑菇肆意生长,就像我的那些另类癖好般,如影随形。我姐结婚两年后准备自己买个小房子,在我们市里,房价那会才两三千,可对于当时的农村家庭来说确实很多钱,我给她凑了两万块钱,加上她们自己凑的交了个首付,装修了一下搬进去了,房子不大,小两居,我准备考驾照就住她家里两个多月,有可能是那段时间产生的心理变化。
很多事情的发生都是在不经意间,一件件小事总是决定着你的未来,同样的在一个百无聊赖的一天,考完科目二,很顺利的一次通过,吃完中午就回家了,我姐她钥匙一般都会放在消防管道上,下午三点多,进门后看见她卧室门开着,喊了两声没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鬼使神差的进了她的卧室,可能想看看有没有人,她的卧室内床上被子很乱,像是刚睡过觉一样,走进去后看见了让我难忘的一幕,垃圾桶里很多用过的纸巾,垃圾桶旁边扔着一个避孕套的包装袋,床单上一片狼藉,像似尿床了一般的,一大片水痕,床头哪块的地下扔着一个浅粉色的内裤,中间已经湿了一大块,那一幕的出现让我一直难忘,虽然小蘑菇还在安静的睡觉,可脑袋里急速的充血,慌忙的逃离了,到附近网吧玩到晚上七点才回家,回家后从卧室门外看见已换了床单被套,床上整整齐齐的,我现在也不明白为啥我自己那么紧张,像干了坏事一般的逃离,到现在也想不明白。
至此后,我姐在我心里慢慢的发生了变化,她其实从外人的角度来看是很普通很普通的一个女人,相貌还过得去,身材不是很好,不穿胸罩从穿着普通衣服来看胸不是很大,脚在我看来很美,结婚后有点发福,很胖腿很粗,而且屁股很大,超级大的那种,我也不知为什么那个恶魔一直在心底缠绕,那个夜晚家里没人,在卫生间的塑料盆里是她的一件内裤,蕾丝花边黑色的花纹,中间裆部是已经有些变色的加厚层,上面痕迹斑斑,还没干枯的液体周围是一圈一圈的湿痕,我像在辨别一件物体是什么一样,试探着它的气味,一股浓郁的骚味充斥着每一根神级,那个心底的魔鬼告诉我那是小蘑菇的肥料,我用那件内裤包裹着小蘑菇让它加速成长,可能速度太快了导致小蘑菇还没来得及成长就吐了,可能揠苗助长了,蔫儿了。从此会比较在意对她的一些超乎常理的观察,小蘑菇发芽的夜晚总是会想起她。
在我眼里她从姐姐的角色慢慢在那个恶魔的驱使下变成了一个女人,她有次洗拖把时,拖把杆不小心捣到我的小蘑菇上,很痛的那种,我很不好意思的脸色涨红,也不好意思直接当她面捂着下面,强忍疼痛,假装坚强,而她却哈哈大笑,还故意调戏我男子汉变成女人了。
我不知道这个世上发生过多少违背伦理的事情,也不知道网上那些乱伦事件的真真假假,人活一辈子,五六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何必在乎太多?
考完驾照去一个铁路局干活,很幸运的认识了一位铁路局的算是小领导吧,对我照顾有加,后来给他送了一些自己家的特产之类的,他很高兴,给我介绍了一个工作,一个集团的分公司里上班,我们这儿算个能源类的分公司,全国到处都有分公司,我在里面做一些生产统计类的工作,还算半个坐办公室的人,天天电脑上弄一些数据,对我这个高中学历的人来说,电脑那些统计数据,制作图表啥的真的很难,差点干不下去了,好在工资对于我来说已经很知足了,只能硬着头皮坚持下来了,到现在混了个小科长,已经很满足了。
2012年我姐给我介绍了一个女孩,她婆家同村的一个姑娘,第一次见面还是传统的相亲模式,都没咋了解对方,跟我同岁,只知道对方叫啥,长什么模样,没过三个月,年底就结婚了,真的稀里煳涂的就结婚了,很惊讶的是她跟我结婚时还是处女,婚礼那两天太累,跟她发生关系是洞房后的第三天晚上,她表现的很害怕很紧张,终其原因是她打工期间其他已婚妇女告诉她第一次很疼之类的话,所以她表现的很害怕,第一次她很奇怪的是没流血,等第二次跟她一起洗澡时插入的时候流血了,可能我第一次没插的太深,没捅破,让人啼笑皆非。
这种没经过相处就结婚的婚姻,带给我的却是一地的鸡毛,过了两年我还是跟她离婚了,离婚是她提出来的,没孩子,没家产,没啥可分的,扯了一张离婚证就各走各的,离婚这件事对我而言,没那么多狗血剧情,双方没有婚外情,没大吵大闹,和平分手,现在看来只是三观不合而已,只是她不喜欢与我的生活相处方式,我不喜欢和她的生活相处方式而已,没太多的纠缠不清,现在应该叫她前妻,偶尔还是会发个信息问好,她是个很好的女人,只是两个对待生活方式不同人分开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仅此而已,愿彼此都安好。
就这样在我28岁大好青春,别人都还在与前女友和现女友之间纠缠不清的年纪,我却成了离异的单身汉,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你有过一次婚姻后,在别人眼中你就像有了污点的人一样,各种千奇百怪的传言会散播开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无所谓那些流言蜚语。
我们总在旅途中迷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无法去左右一切,2015年别人正青春,泡妞K歌,而我却成了一个二婚,房间内的结婚照不知何时已经拿下来了,那张双人床上只剩我自己,我习惯了那些风吹动窗户的沙沙声,像午夜有人在对你呢喃,我总是将一切的遭遇解释为是一场梦,梦里总是千奇百怪,那一年我时常想去改变,可我不知道改变什么,总是把那一切的遭遇归结于自己的不成熟,可我现在成熟吗?我依然是哪个吊儿郎当的人,那一年在我记忆中什么都没有,只有窗户边唿唿而过的北风......
我其实知道自己骨子里是个不安分的人,我很多时候与这个庸俗的社会背道而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我们的精神世界却是极度匮乏,我总是追求理想化的世界,总觉得我们的生活除了茶米油盐,更应该多一些文艺,更加丰富自己的精神,我偏爱文艺是因为认识敏,她是我们这个小城市日报社的编辑,因公司需要宣传就找她来做简单的采访之类的工作,第一次见她是需要给她发几张科室工作之类照片,她当时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和白色衬衣,挽着头发,个子很高,身材很丰满,有个词形容叫丰韵犹存,然后加了她的微信,给她发了几张照片,在微信聊天大多数都是工作上的事情,偶然一次去吃饭的时候,我正在吃她进来看见了我,跟我打招唿,我其实就客气一下问她要不要一块吃饭,结果她真坐我对面了,叫她一起吃的意思其实就是纯粹的客气一下,以我看来跟两个陌生人之间的你好一样,我跟她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正经事业单位混吃数钱的工作,我每天抽着七块钱的红塔山在私人公司办公室偷奸耍滑,她一头潘婷秀发戴副眼镜一看就是学过数理化的知识分子,我穿着劳保大头鞋顶着鸟窝一样的发型一看就是收破烂配钥匙的,我端着比脸大的盘子吃着一份十三块钱的炒拉面,很难想象我跟她之间能发生什么故事,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奇怪,总会在合适的时间遇见错误的人。
我认识敏,我也总会觉得那是一场梦,很干净的一场梦,她比我大6岁,那年35岁了,一个已婚、有孩子、事业单位朝九晚五混日子的中年少妇,自从那次一起吃过饭以后,微信上聊的多了起来,聊生活,聊工作,聊理想,聊人生,低学历的我时常想不出回复的话语,只能又得麻烦百度它老人家给我救急了,后面一次她说没吃饭,我就随口说了句我请你吃,结果她当真了,她还真的当真了,也是假客气一下,这些体制内的人都不知道啥叫客气,我随口的一句话消灭了一个礼拜的工资,那时候还没想过跟她会有什么样的故事,想都不敢想,那一个礼拜的工资我还心疼好几天,就这样偶然的聊天中,到了那个传说中所谓的520,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这个节那个节的,在我看来什么520、什么情人节的,都是找个借口让男的去骗炮,让女的来讹钱,找个正当的、名正言顺的理由碰瓷。她主动说出去吃个饭,当时我看见她发过来的那句出去吃个饭恍惚间变成了一张黄图,很黄很黄的那种,回去就洗白白擦香香,换上有勐虎图案的内裤,头发梳的程光瓦亮的像个汉奸狗腿子。吃完饭她要求去喝咖啡,很难喝还死贵的那种,期间我从刚开始准备来赴约的那个禽兽变成了她在说我在听的怂货,我咋说也和三个女人发生过性关系,可在她面前我秒变成只会嗯、啊、这、是、哎、嗨、哟、呵的专业捧哏。
晚上没什么风,这个有些暧昧的晚上,我在街边给她打车,她用手里的包碰了我一下,我说车还真不好打,回去后收到了她的微信问我为啥不抱抱她,我说出租车里有监控,她说晚安。
敏很喜欢听一些民谣歌曲,喜欢看书,时常拿着一本书,会拍一张树叶问我好不好看,敏喜欢静静的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那是一片荒漠,只有几颗胡杨在千疮百孔中苟延残喘,轻轻的风拂过沙丘,穿过她的发梢,敏光着脚在绵绵的细沙上奔跑,穿着一件红色的裙子,像极了影视剧中的胡杨女人,只不过有些微胖,她站在一个沙丘上对我说抱着她,我从后面抱着她,她转身与我接吻,敏很会接吻,舌头会主动绕来绕去,像条小蛇,她说爱她,她说要了她,她说操她.....在那个荒无人烟的荒漠中,我第一次与她发生了性关系,而且还是车震,在车里她撩起裙子坐进了我的身体,喘着粗气上下起伏,敏在生活中是个很文艺的女人,在做爱时却很放荡,她爬在车座上给我口,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给我口的感觉,她含着我鸡巴来回的晃动着脑袋,舔着我的耳垂说让我再带她飞一次。唯一遗憾的是那次我没穿勐虎图案的内裤,心里很失落......
(很多故事,娓娓道来,请各位看官高抬贵手,谢谢,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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